唐觀[小說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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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觀,字公巽,(原著也做:子顯),幽州人,汴州刺史,成剛小說《再扶漢室》第八章、第三十五章人物,由於為官清廉,號稱“唐郎”。也就是第八章 計陷唐郎中“唐郎”。 人物主要活動章節為:第八章計陷唐郎、第九章管州之戰、第三十五章酒樓斬吏。

基本信息

人物簡介

唐觀時任汴州刺史,與鄰近的管州刺史鄭新接下來冤仇。鄭新、雷印利用歌姬莊葉陷害唐觀,莊葉沒有屈服,但是鄭、雷通過朝廷閹黨趙必誣陷唐觀。唐觀被革除汴州刺史職務,由鄭新黨羽韓躍來繼任汴州刺史。從此中原全部落入鄭新一人手中。崔義先、崔剛發動了“管州之戰”,救出了唐觀、管勇。由於鄭新之妻基太腋蝶的幫助,奪取了烏鵲澤。但是後來崔義先迎接烈公進入烏鵲澤。唐觀、耿商離開烏鵲澤而去。一直到小說第三十五章酒樓斬吏。唐觀突然出現在熟悉的十陳樓上,與友人管勇不期而遇,也與仇人雷印、韓躍不期而遇。唐觀摒棄了文人的懦弱性格,來了一場“酒樓斬吏”。完成了小說《再扶漢室》最大復仇之一。

相關人物關係

唐觀、鄭新之間的矛盾,小說《再扶漢室》中重要矛盾之一,而且具有鮮明的代表性。唐、鄭矛盾有好幾個層面:第一,同僚之間的矛盾,雖然時任汴州刺史的唐觀和時任管州刺史的鄭新並沒有上下級領導和被領導的關係,但是他們是同處於中原防禦烏鵲澤賊寇這個圈子裡。所以中原最高領導權是個真空。這是唐觀、鄭新矛盾的一個根源之一;

第二,價值觀的矛盾,唐觀的施政綱領是:施仁寬濟,稍舒民憤,汴州之治也;以名爵相召,禦寇之法也。而鄭新的施政綱領則是:以寬治民,一旦有變,國必亂矣。兩個刺史之間的施政綱領是截然不同的,而汴州出現很繁榮的局面,但是管州出現很蕭條的局面,使得鄭新對唐觀的憎恨更進一步的加深。

第三,為官理念、個人履歷上的巨大差異:唐觀是靠著自己的滿腹經綸,得到皇帝的賞識,而鄭新是靠著巴結上司和和皇室攀上裙帶關係坐上中原第一諸侯的位置。這是兩個刺史在為官理念上、個人履歷上的反差。

相關原文

新攜唐觀曰:“賢弟少年豪傑,上倚為重臣,可知中原風物?”觀曰:“施仁寬濟,稍舒民憤,汴州之治也;以名爵相召,禦寇之法也。”新曰:“君言差矣。以寬治民,一旦有變,國必亂矣。吾州來周堂,請君觀之。”令雷印引之。但見一女身縛發覆,二吏揮鞭撻之。唐觀視之,驚曰:“莊姬何陷?”新曰:“汝為大吏,卻與歌姬廝混,結連烏鵲澤草寇,身懷衣帶詔,吾將上表問爾之罪。”縛下唐觀。 (《再扶漢室》第八章 計陷唐郎)(也作第八回 )

真是河橫於北、山疊於南。樓上一片熱鬧,學者、劍郎,或助興、或銷愁。忽來一狂人,披髮亂須,破衣敝履,人皆爭相避之,酒保揮帚驅之。此人大唱曰:“濁酒舊友今安在,唯有陳詞悲歌來!”管勇忽覺耳熟,辨視之,正是故人唐觀,舊日汴州刺史者。勇驚喜縱淚,抱定曰:“唐使君何至如此!”唐觀怔怔良久,當眾大哭,風云為之動容。管勇動問曰:“使君離了烏鵲澤,何故流落市井?”唐觀曰:“葉兒已亡,心亦從之。”正談之間,隔壁朱雀閣一秀衣吏出,呼曰:“酒菜何不上,羅織使大人久候多時。”管勇、唐觀大驚,相視曰:“羅織使必是雷印,今日可殺此元兇矣!”適此繡衣吏又來討湯桶燙酒,管勇視唐觀曰:“可行大事矣!”觀曰:“借劍一用!”躡至繡衣吏之後,忽橫劍於吏之項,厲聲喝曰:“雷印老賊何在?”繡衣吏體汗如漿、股戰如糠,懼曰:“羅織使大人正與汴州刺史韓躍共謀軍機於朱雀閣!”唐觀聞畢,手起一劍斬吏於屏側,血濺五步。酒保、飲客一片驚呼,樓上大亂。朱雀閣中一人出,錦衣玉帶,面目猙獰,正是宿敵雷印!雷印乘醉曰:“何事喧譁?湯桶何躊躇不來?”唐觀現身於門,提劍猶滴血,切齒曰:“狗賊尚不知死活!”雷印驚得頓醒,倚門問曰:“汝是何人,敢敗我興!”唐觀怒曰:“昔日受汝之冤者、堂堂丈夫唐汴州!”印大驚,退入閣中,操椅迎之!唐觀劍鋒直掠其項,印頭頓落! (《再扶漢室》第三十五章酒樓斬吏)

人物語錄

小說《再扶漢室》中唐觀幾句詩都不同程度上對自己環境、社會環境都表達強烈的鬱郁不得志那種情懷:

“亭長拔劍起,逐鹿滿九垓”,表達了汴州刺史唐觀對招撫還是圍剿農民起義軍與中原其他諸侯的態度是截然不同;

“孟嘗客安在,長劍付誰彈”,表達了脫離管州的唐觀對自己滿腹經綸無法施展的一種惋惜之情;

“濁酒舊友今安在,唯有陳詞悲歌來”,是唐觀受到管州刺史鄭新打擊、陷害之後,思想長期停留在過去的歲月之中的一種感情。這些詩句都真實顯露了原來是汴州刺史而最後淪落為乞丐的書生唐觀對統治階級的一種很複雜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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