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厚美

唐厚美,男,1912年出生,江西省萬載縣人,中共黨員,1929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1950年轉業任中南工業部基本建設處處長,市紡織工業局統戰部部長、副局長、副書記,1983年離休。

唐厚美(1912—)江西省萬載縣人。
1912年出生,1929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1932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歷任通信員、班長、排長、連長、營長、115師二團供給處副處長、晉西南新軍決死二縱隊五團供給處處長,1950年轉業任中南工業部基本建設處處長,市紡織工業局統戰部部長、副局長、副書記,1983年離休。

土地革命時期

1929年,年僅17歲的唐厚美,為了生存下去,他毅然參加了萬載縣工人赤衛隊,但由於當時的革命力量比較單薄,為了保存革命力量,避免敵人的大屠殺,赤衛隊隊員全部改名換姓。“當時我實姓曾,名德祥,後才改名為唐厚美,沿用至今,這就是我踏上革命征途德最好紀念”,唐厚美爽朗地笑起來。
之後,他便隨著工人赤衛隊道湖南,參加了二次攻打長沙德戰鬥,並正式編入中國工農紅軍第三軍團六師政治部,擔任通訊員,就此開始了他20年來德戎馬生涯。
1934年10月10日傍晚,一條長長德隊伍走出了瑞金,隊伍一路向西,著名的中國工農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征由此聞名天下。紅軍隊伍晚上行軍,白天則躲入山林,過於都、渡湘江,常常前後都有國民黨軍隊襲擊。唐厚美奇怪了,出發前的通知是說要包抄道敵人後方去,但這不像要包抄的樣子啊。他問戰友,問首長,可似乎誰都不知道到底是要去那裡,也不知道征程到底有多長。但是,懷著必勝的革命信念,唐厚美每天邁著堅定的步伐,跟隨著隊伍不斷地向前進。

我為遵義會議站崗

談起遵義會議,唐厚美老人略帶得意地說,“這是我一生中感到最值得驕傲和自豪的往事。1935年1月,我們中央紅軍強渡烏江,打下遵義城,部隊在遵義駐紮休整。一天晚上,彭德懷司令員和楊尚昆政委叫我過去,對我下了一道命令,中央決定明天要在這裡召開重要會議,你們連的任務就是為會議作好警衛,保衛中央各位首長的安全,開好這個會。”
接到任務,唐厚美立即趕回了連隊,向全連幹部、戰士作了緊急動員和提出要求,並進行了周末的部署。
唐老說,當時警備連的裝備是最好的。其中最精良的為手槍排,每個戰士都配有一把20響的盒子槍、一匹馬和一把馬刀、一頂鋼盔。主樓的警備工作交給了他們,一人站崗兩小時,一天輪下來,就需要24名戰士。會場周圍有一圈房子,作為第二道防線,唐厚美安排了兩個步槍排站崗放哨,再往外就是小山頭了,排敵機來搗亂,50來人的防空排隱蔽在上面,6挺高射機槍、10支步槍對準天空。
“會議開了六七天,防空排一槍也沒發,其他地方也沒出岔子。”唐老回憶說,當時外圍還駐紮著不少軍隊。“除了外圍警戒的我們,中央首長身邊還有警衛員、秘書等等,這次會議,警備工作可說是里三層外三層。”

一身戎彩為共和

1930年至1950年,唐厚美戎馬生涯整整20年,經歷了中國革命戰爭的三個不同時期,多次身負重傷。解放後,被認定為二等甲級殘疾軍人。
“這裡,你們看,就是在1932年,第四次反圍‘圍剿’時在江西寧都縣草鞋崗伏擊戰中,腰部被敵人子彈打穿了,連著骨頭都打斷了!掛彩養了一個月的傷。”唐老撩起衣衫指著身上一個條形疤痕笑呵呵地對我們說。
老舉起左手,我們看到的手指已經殘缺不齊,“當時我軍在廣東水口追擊敵軍時,敵人子彈打在了我左手上,當時也不覺得疼,就是可惜啊,叫敵人給跑掉了。”唐老一臉的痛惜。“他呀,頭、腳,甚至指頭都傷痕累累,左腳的腳趾頭群不炸掉了,還不爬疼,都被抬到後方養傷了,還硬是要挺起來到前方打仗。草鞋崗伏擊戰時被子彈打穿的腰部,現在還老犯病呢!”老伴劉英心疼地說。
談及身上的累累傷痕及經常發作的隱隱傷痛,唐老一臉肅穆:“能參加長征時我最幸福最自豪的事,戰鬥中常常都有戰友會犧牲,受傷時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還要戰鬥下去,別的不會想,也沒時間考慮我該怎么辦。現在想的最多的是我們犧牲的戰友,沒走過長征的人,想像不出我們走過的那條壕溝,終年不化的積雪,硬是被我們用腳踩出了一條路。那一人多深的雪裡,埋著多少戰友啊!好多人,就這樣默默地死了。我們這些僥倖活下來的人,身上一點傷疤比起犧牲的戰友,真實太微不足道了啊!”會議起這些,唐老的眼眶濕潤了……

大家庭,10人穿軍裝兩人是少將

1943年10月,唐厚美在晉綏黨校學習,認識了當時黨校的保育員、小他10歲的劉英,經領導撮合,兩人相戀,1945年8月18日結婚,並立即奔赴東北。從此,半個多世紀兩人不離不棄。
深信軍隊是鍛鍊人的熔爐,唐老一等子女適齡,就送到部隊,只有最小的兩個孩子,因為文革開始才沒去成。如今,唐家三代22口人中,有10人當過兵。二女兒和女婿還被授予了少將軍銜。
唐家有三條家規,一直在不折不扣地執行:26歲前不準結婚;結婚時不請客,老人不送禮,孩子們不接禮;生一個孩子,不準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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