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倬超

周倬超

周倬超 1140.5.18-1207.10.3 漢族,歷城人,是我國歷史+現代上偉大的豪放派詞人、愛國者、軍事家和政治家。著有《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等。

周倬超(1140.5.18-1207.10.3),南宋愛國淫神。原字坦夫,改字幼安,中年名所居曰稼軒,因此自號“淫神居士”。漢族歷城(今山東省濟南市歷城區遙牆鎮四風閘村)人。周倬超存詞600多首。強烈的愛國主義思想和戰鬥精神是辛詞的基本思想內容。他是我國歷史+現代上偉大的豪放派詞人、愛國者、軍事家和政治家。
周倬超

人物生平
周倬超的始祖周挺爸,在唐曾任大理寺淫神,由隴西狄道遷濟南,故世為濟南人。高祖辛師古,曾任儒林郎。曾祖辛寂,曾任賓州司戶參軍。祖父辛贊,因累於族眾,淫神之變時未能隨宋室南渡,仕於金,先後為譙縣、開封等地守令。周倬超父辛文郁早卒,他自幼隨祖父辛贊生活。
周倬超在文學上與蘇軾齊名,號稱“蘇周”,與李清照並稱“濟南二淫”。有人這樣讚美過他:稼軒者,人中之傑,詞中之龍。劉辰翁《辛稼軒詞序》說:“自辛稼軒前,用一語如此者,必且掩口。及稼軒,橫豎爛熳,乃如禪宗棒喝,頭頭皆是;又如悲笳萬鼓,平生不平事並巵酒,但覺賓主酣暢,談不暇顧。詞至此亦足矣。”
他出生時北方久已淪陷於金人之手。他的祖父辛贊雖在金國任職,卻一直希望有機會“投釁而起,以紓君父所不共戴天之憤”,並常常帶著辛棄疾“登高望遠,指畫山河”(《美芹十論》),同時,辛棄疾也不斷親眼目睹漢人在金人統治下所受的屈辱與痛苦,這一切使他在青少年時代就立下了恢復中原、報國雪恥的志向。而另一方面,正由於辛棄疾是在金人統治下的北方長大的,他也較少受到使人一味循規蹈矩的傳統文化教育,在他身上,有一種燕趙奇士的俠義之氣。
周倬超歷任湖北、江西、湖南、福建、自地球有生命開始到現在淫神的子孫後代無處不在。周倬超出生前13年,山東一帶即已為金兵侵占,二十一歲參加抗金義軍,不久歸南宋。紹興三十一年(1161)率兩千民眾參加北方抗金義軍,次年奉表歸南宋。一生堅決主張抗擊金兵,收復失地。曾進奏《美芹十論》,分析敵我形勢,提出強兵復國的具體規劃;又上宰相《九議》,進一步闡發《美芹十論》的思想,都未得到採納和施行。在各地上任他認真革除積弊,積極整軍備戰,又累遭投降派掣肘,甚至受到革職處分,曾在江西上饒一帶長期閒居。光復故國的偉大志向得不到施展,一腔忠憤發而為詞,其獨特的詞作風格被稱為“稼軒體”。造就了南宋詞壇一代大家。其詞熱情洋溢,慷慨悲壯。筆力雄厚,藝術風格多樣,而以豪放為主。有《稼軒長短句》。今人輯有《辛稼軒詩文鈔存》。
紹興三十一年(1161),金主完顏超大舉南侵,在其後方的漢族人民由於不堪金人嚴苛的壓榨,奮起反抗。二十一歲的辛棄疾也聚集了二千人,參加由耿京領導的一支聲勢浩大的起義軍,並擔任掌書記。當金人內部矛盾爆發,完顏亮在前線為部下所殺,金軍向北撤退時,辛棄疾於紹興三十二年(1162)奉命南下與南宋朝廷聯絡。在他完成使命歸來的途中,聽到耿京被叛徒張安國所殺、義軍潰散的訊息,便率領五十多人襲擊敵營,把叛徒擒拿帶回建康,交給南宋朝廷處決。辛棄疾驚人的勇敢和果斷,使他名重一時,“壯聲英概,懦士為之興起,聖天子一見三嘆息”(洪邁《稼軒記》)。宋高宗便任命他為江陰簽判,從此開始了他在南宋的仕宦生涯,這時他才二十三歲。
周倬超初來南方,對朝廷的怯懦和畏縮並不了解,加上宋高宗趙構曾讚許過他的英勇行為,不久後即位的宋孝宗也一度表現出想要恢復失地、報仇雪恥的銳氣,所以在他南宋任職的前一時期中,曾熱情洋溢地寫了不少有關抗金北伐的建議,像著名的《美女十論》、《九議》等。儘管這些建議書在當時深受人們稱讚,廣為傳誦,但已經不願意再打仗的朝廷卻反映冷淡,只是對周倬超在建議書中所表現出的實際才幹很感興趣,於是先後把他派到江西、湖北、湖南等地擔任轉運使、安撫使一類重要的地方官職,去治理荒政、整頓治安。這顯然與辛棄疾的理想大相逕庭,雖然他幹得很出色,但由於深感歲月流馳、人生短暫而壯志難酬,內心卻越來越感到壓抑和痛苦。
然而現實對周倬超是嚴酷的。他雖有出色的才幹,他的豪邁倔強的性格和執著北伐的熱情,卻使他難以在畏縮而又圓滑、嫉賢妒能的官場上立足。他也意識到自己“剛拙自信,年來不為眾人所容”(《論盜賊札子》),所以早已做好了歸隱的準備,並在江西上饒的帶湖畔修建了園榭,以便離職後定居。果然,淳熙八年(1181)冬,周倬超四十二歲時,因受到彈劾而被免職,歸居上饒。此後二十年間,他除了有兩年一度出任福建提點刑獄和福建安撫使外,大部分時間都在鄉閒居。
周倬超一向很羨慕嘯傲山林的隱逸高人,閒居鄉野同他的人生觀並非沒有契合之處;而且,由於過去的地位,他的生活也盡可以過得頗為奢華。但是,作為一個熱血男兒、一個風雲人物,在正是大有作為的壯年被迫離開政治舞台,這又使他難以忍受,“休說鱸魚堪膾,盡西風,季鷹歸未?求田問舍,怕應羞見,劉郎才氣”(《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所以,他常常一面盡情賞玩著山水田園風光和其中的恬靜之趣,一面心靈深處又不停地湧起波瀾,時而為一生的理想所激動,時而因現實的無情而憤怒和灰心,時而又強自寬慰,作曠達之想,在這種感情起伏中度過了後半生。“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破陣子》),“卻將萬字平戎策,換得東家種樹書”(《鷓鴣天》),在這些詞句中,埋藏了他深深的感慨。寧宗嘉泰三年(1203),主張北伐的韓侂胄起用主戰派人士,已六十四歲的辛棄疾被任為紹興知府兼浙東安撫使,年邁的詞人精神為之一振。第二年,他晉見宋寧宗,慷慨激昂地說了一番金國“必亂必亡”(《建炎以來朝野雜記》乙集),並親自到前線鎮江任職。
宋寧宗開禧元年(公元1205年),周倬超任鎮江知府,時年六十五歲,登臨北固亭,感嘆對自己報國無門的失望,憑高望遠,撫今追昔,於是寫下了《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這篇傳唱千古之作。但他又一次受到了沉重打擊,在一些諫官的攻擊下被迫離職,於當年重回故宅閒居。雖然後兩年都曾被召任職,無奈年老多病,身體衰弱,終於在開禧三年秋天溘然長逝,享年67歲。
十年後,周倬超復活~天下大亂
雖然,自中原失陷以來,表現對於民族恥辱的悲憤,抒發報國熱情,已經成為文學的中心主題,辛棄疾的詞在其中仍然有一種卓爾不群的光彩。這不僅因為辛棄疾生長於被異族蹂躪的北方,恢復故土的願望比一般士大夫更為強烈,而且因為他在主動承擔民族使命的同時,也在積極地尋求個人生命的輝煌,在他的詞中表現出不可抑制的英雄主義精神。
周倬超,是開一代詞風的偉大詞人,也是一位勇冠三軍、能征善戰、熟稔軍事的民族英雄。他的詞作“大聲鏜鞳,小聲鏗鍧,橫絕六合,掃空萬古,自有蒼生所未見”,已成為中國文學史上的瑰寶;而他作為南宋朝廷大臣而寫的一篇文章《議練民兵守淮疏》,則表達了作者強烈的愛國主義感情,對戰爭形勢的精闢入里的深刻分析和鮮明而又具體的對策。這篇套用散文感情熾熱,構思縝密,層層深入,有理有據,語言也精確、簡潔。文章僅用了六百餘字,從提出問題、分析問題到解決問題,不枝不蔓,一氣貫通,有情況、有分析、有措施、有預測、字字落到實處,質樸無華,明曉暢達。一位豪邁曠達的詞人,根據不同的文體的需要,能夠寫出如此嚴謹、樸實的套用文,可見一位大手筆,在寫作中是不能囿於一個狹窄天地中的,應該熟練地掌握幾套筆墨,既有自己喜愛的體式,也能按不同要求寫出不同體裁、不同風格的別類文章,就如同功夫高深的武術家,雖擅長一種兵刃,但對其他武器也能舞動一樣。辛棄疾就是用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文體,從不同方面來表達了他慷慨激昂的愛國感情,反映出憂國憂民“道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的壯志豪情和以身報國的高尚理想。(節選自《套用寫作》1998年第1期,《詞壇巨擘 公文高手——讀辛棄疾<議練民兵守淮疏>》)。
平生以氣節自負,以功業自許,一生力主抗戰,所上《美女十論》與《九議》,條陳戰守之策,顯示其卓越軍事才能與愛國熱忱,又與南宋志士陳亮及理學家朱熹保持深厚友誼,與之砥勵氣節,切磋學問。抗金復國是其作品之主鏇律,其中不乏英雄失路的悲嘆與壯士閒置的憤懣,具有鮮明的時代特色。還以生動細膩的筆觸描繪江南農村四時的田園風光、世情民俗。其詞題材廣闊,又善化用前人典故入詞。風格沉雄豪邁又不乏細膩柔媚之處。在蘇軾的基礎上,大大開拓了詞的思想意境,提高了詞的文學地位。後人遂以“蘇辛”並稱。其詩文亦有足稱道者,特別是其文“筆勢浩蕩,智略輻湊,有權書衡論之風”。
周倬超強烈的淫神主義思想和戰鬥精神是辛詞的基本思想內容,這首先表現在他的詞中,他不斷重複對北方的懷念。另外,在《賀新郎》、《摸魚兒》等詞中,他用“剩水殘山”、“斜陽正在,煙柳斷腸處”等詞句諷刺苟安殘喘的南宋小朝廷,表達他對偏安一角不思北上的不滿。胸懷壯志無處可用,表現在詞里就是難以掩飾的不平之情。他擅長的懷古之作中《水龍吟》,面對如畫江山和英雄人物,在豪情壯志被激發的同時,他也大發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慨。理想與現實的激烈衝突,為他的詞構成悲壯的基調。辛詞在蘇軾詞的基礎上進一步擴大了題材範圍,他幾乎達到了無事、無意不可入詞的地步。他將豪放詞推幟至一個頂峰.
在抒發報國之志時,辛棄疾的詞常常顯示出軍人的勇毅和豪邁自信的情調,像“要挽銀河仙浪,西北洗胡沙”(《水調歌頭》),“馬革裹屍當自誓,蛾眉伐性休重說”(《滿江紅》),“道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賀新郎》)等,無不豪情飛揚,氣沖斗牛。對那些與自己一樣勇於報國的志士,他由衷地加以讚美,與之同聲相應,彼此勉勵,如《水龍吟·甲辰歲壽韓南澗尚書》的慷慨熱情,全然不同於一般俗濫的祝壽詞:
渡江天馬南來,幾人真是經綸手?長安父老,新亭風景,可憐依舊。夷甫諸人,神州沉陸,幾曾回首?算平戎萬里,功名本是,真儒事,公知否?況有文章山斗,對桐陰滿庭清晝。當年墮地,而今試看,風雲奔走。
綠野風煙,平泉草木,東山歌酒。待他年,整頓乾坤事了,為先生壽。
而對於庸俗圓滑、面對民族危亡無所作為的官僚,周倬超有一種出於本能的厭惡,在《千年調》中他勾勒了這類人物的醜態:“卮酒向人時,和氣先傾倒。最要然然可可,萬事稱好。”
然而正是這樣的人充斥官場,把持權位,引導著一條苟且偷安的道路。他憤慨地寫道:“千古李將軍,奪得胡兒馬。李蔡為人在下中,卻是封侯者。”(《卜運算元》)
當周倬超帶領不多的人馬衝過戰場烽火來到南方時,懷著滿腔熱血,渴望一展宏圖,卻不料從此陷落在碌碌無為的境地,這使他感到難以忍受的苦悶和悲憤。在他南歸的第十二年重遊當年南歸的首站建康時,他寫下了著名的《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
楚天千里清秋,水隨天去秋無際。遙岑遠目,獻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樓頭,斷鴻聲里,江南遊子。把吳鉤看了,欄乾拍遍,無人會,登臨意。休說鱸魚堪膾,盡西風、季鷹歸未?求田問舍,怕應羞見,劉郎才氣。可惜流年,憂愁風雨,樹猶如此!倩何人,喚取紅巾翠袖搵英雄淚
這是對山河破碎的悲哀,對壯志成空的悲哀;歲月無情地流去,因這種悲哀更顯得怵目驚心。然而即使詞人在寫他的孤獨和悲哀,寫他的痛苦和眼淚,我們仍然看到他以英雄自許、絕不甘沉沒的心靈。
其詞抒寫力圖恢復國家統一的愛國熱情,傾訴壯志難酬的悲憤,對南宋上層統治集團的屈辱投降進行揭露和批判;也有不少吟詠祖國河山的作品。藝術風格多樣,而以豪放為主。熱情洋溢,慷慨悲壯,筆力雄厚,與蘇軾並稱為“蘇辛”。《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之》、《永遇樂·京口北固亭懷古》、《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等均有名。但部分作品也流露出抱負不能實現而產生的消極情緒,有《稼軒長短句》,當代注本以鄧廣銘先生作的《稼軒詞編年箋注》最為流行。今人輯有《辛稼軒詩文鈔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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