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西戶

吳西戶(1959~2002),蒲城縣人。1959年12月,出生於興鎮寨子村。蒲城師範畢業後,選擇了條件最為艱苦的蒲城化木中學。上課時在講台的一瞬間暈倒去世。

基本信息

吳西戶(1959~2002),蒲城縣人。1959年12月,出生於興鎮寨子村。1976年1月,成為民辦教師。1978年10月,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蒲城師範。1980年7月畢業後,選擇了條件最為艱苦的蒲城化木中學。
化木中學是一所偏僻的國小校,設施簡陋,交通不便。多年間,分配的教師多則呆三五年,少則幾星期,來了一批又一批,校長也是換了一茬又一茬。該校的師資配置一直是縣、鄉頭痛的問題。而吳西戶從未向組織提出調動申請,一乾就是21年,是在化木中學任職時間最長的!他岳父由忠平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中學領導,其學生都在教育部門擔任領導職務。在其他人看來,吳西戶調離只是一句話的事。而他卻一次次主動放棄調動機會。他成家後,在興鎮國中任教的妻子由亞茹懷孕在身,曾私下找人說情,希望能調到一塊工作。當妻子和他商量時,他卻仍然決意留在化中,並誠懇地對妻子解釋:“化木這地方本來就沒有人願意去,咱要是走了,調不來教師,別人咋說哩?那么多學生咋辦哩?”他性格倔強是遠近有名的,熟知他的妻子只好作出讓步。
兒子出生後,吳西戶與妻子兩地分居,妻子又擔負繁重的教學任務,只好將婆婆接到學校帶孩子,孩子10個月後婆婆帶回鄉下。一次母親在家忙於幹家務,不滿一歲的孩子在坑上爬來爬去,不小心拉倒了熱水瓶,滿壺熱水倒在左臂上。當時天下大雨,待到晚上他才踏著泥濘的土路趕回家。孩子的左臂上一直留著疤痕。
吳西戶是獨生子,上有二老,體弱多病;下有一雙兒女,正在上學。他常常無暇盡一個兒子、父親的職責。父母的飲食起居,他只是問問;兒女的冷暖、功課輔導,全推給了妻子。然而,為同事、為學生解危救困,他卻全力以赴,毫不遲疑。1985年,化中同事曹老師半夜臨產,丈夫急得不知所措。他二話沒說,叫醒兩個年輕人,拉起架子車,深一腳淺一腳地將這位女教師送到25里路之外的縣醫院。汗水濕透了衣衫,他全然不顧,直到聽到母嬰平安的訊息,才放心地離去。學生吳嬌家居偏遠的鄉村,加之生活困難。他看在眼裡,記在心上,在該生困難的時候總是伸出援助之手。有一次星期天,他回到興中妻子處,半夜時分,突然聽到對面樓上女生宿舍里傳來喊聲:“老師,有壞人。”他立即穿上衣服直奔二樓,又在校園內四處搜尋;證實盜賊已逃離學校後,才放心回房休息。
1995年祖父病逝,他早上把老人送入墳地,中午就回校上課,村里人戲說他是“呆子”。1999年初冬,母親患病派人捎話讓他趕快回家。當時,他除了擔任繁重的教學任務外還負責學校工會工作,事情較多。與學校領導研究工作結束時,已是夜深人靜,他匆忙騎車摸黑回家,路過引黃渠上的橫橋時,不慎翻入橋頭1米多深的土坑中,摔得昏迷不醒,滿臉血污。半個多小時後被鮑家寨村一個過路的村民發現,立即找來幾個人將其送到興鎮地段醫院。等不得傷口癒合,他就趕到學校。學校領導讓他休息幾天,被他婉言謝絕。
夜以繼日地忘我工作,使吳西戶視力嚴重下降,身體狀況愈來愈差,經常出現頭暈現象。醫生診斷後發現他腦供血不足,神經衰弱,血壓過低,勸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注意不要過度勞累。可他一工作起來,就把醫生的叮嚀全部拋在腦後。備課、上課、輔導、批改作業、差生補課、家訪工作安排得嚴嚴實實,超負荷勞動過度地透支著虛弱的身體。
2001年9月,吳西戶調入妻子任教的興鎮國中。在去世的前段時間,他在辦公室批作業時曾暈倒在作業本上。妻子發現後,讓他請幾天假去看病。他卻勸妻子說:“我才調入興中,不好給領導添麻煩。再說你還帶畢業班課,等學生考試放假後,你陪我再去檢查。我不要緊!”繼續堅持批改完作業。24日,他早早起床後,伏在案頭為當天上課準備資料。早飯前,他只對妻子說:“今天感到頭痛得很。”匆匆吃過早飯,夾著試題就提前進了教室。第一節下課後,在宿舍喝水時與妻子相遇,上課鈴聲響後,兩人又各自走向教室。匆匆分手,竟成了訣別!這節課,他在解答學生提出的疑難問題時,突然倒在了身旁學生的身上。學生髮現他臉色蒼白,忙問:“吳老師,你咋哩?”他吃力地挺起腰桿,向學生搖了搖手,“我不要緊,你們繼續學習”,硬撐著桌子移向講台.拿起了講桌上的粉筆,想給學生繼續講題。誰料他在上講台的一瞬間再次暈倒。學校師生聞訊,立即叫來縣醫院急救中心醫生進行急救,終因搶救無效而病逝。手裡還握著那半截粉筆,走完了人生。25日下午,由村黨支部組織、學校參與的追悼會,在吳西戶家中隆重舉行。全體教師、學生代表和鄰村數公里外的民眾1000多人紛紛趕來,其場面是該村歷史上第一次! 2002年7月31日,《渭南廣播電視報》用整版的篇幅,以《用生命譜寫園丁之歌》為題,報導了吳西戶的感人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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