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洛陽令時,經常與著名詩人白居易、劉禹錫宴會遊玩,談起唐時傳入中國的西域民族樂器羯鼓,白居易、劉禹錫便勸他寫出來:“若吾友所談,宜為文紀,不可令湮沒也。”於是就成了《羯鼓錄》。《羯鼓錄》與《教坊記》一樣,是研究唐代音樂藝術、宮廷生活和社會風氣的重要典籍。
南卓與著名詩人賈島是好友,賈島曾有《送南卓歸京》詩:
“殘春別鏡陂,罷郡未霜髭。行李逢炎暑,山泉滿路岐。雲藏巢鶴樹,風觸囀鶯枝。三省同虛位,雙旌帶去思。入城宵夢後,待漏月沉時。長策並忠告,從容寫玉墀”。
唐朝另一詩人呂溫也有《嘲黔南觀察南卓》一詩,遊戲筆墨,簡直是繞口令:“終南南太守,南郡在雲南。閒向南亭醉,南風變俗談”。《全唐詩》還記載其本人《贈副戎》詩一首:
“翱翔曾在玉京天,墮落江南路幾千。從事不須輕縣宰,滿身猶帶御爐煙”,有點扎台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