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大型現代湖北花鼓戲《十二月等郎》是湖北省荊門市藝術劇院創作的一台以“三農”問題為題材的地方戲曲。該劇根據荊門市青年作家黃髮清的中篇小說《鄉村留守》改編。編劇盛和煜,劇作家,多次獲得文華大獎等獎項;導演張曼君,天津歌舞劇院著名導演,多次榮獲國家級大獎;《十二月等郎》是一台聚焦農民現實生活的現代戲曲。該劇以江漢平原長湖村為背景,刻畫了一群因男人外出打工而留守鄉村的女人們,她們在駐村工作隊的指導下,由無奈的被動留守到主動的奮發創業,由傳統的依附男人到現代的自立自強,最終用柔弱的雙肩扛起了生活的重擔,穿越了貧困與寂寞,創造了屬於自己的一方熱土,建起了屬於自己的精神家園。該劇運用傳統與現代交融的音樂手段,大膽而嚴謹的無伴奏演唱方式,把江漢平原源遠流長、清新優美的花鼓戲韻味表現得淋漓盡致,不僅向觀眾描繪了一幅江漢平原農村的生活畫卷,而且展示了改革開放以來特別是世紀之交我國現代農村的社會變革歷程。
藝術特色《十二月等郎》主題曲的領唱,是一個蒼涼、淒婉的蒼老女聲:“正月里等我的郎唉,是新年喲”。接下來,年輕、青春,卻依然含有愁怨的女合聲,代替了這個略顯悲愴的聲音。
正月里等我的郎唉,是新年喲
情郎我的哥哥喲,一去大半年。
沒得哪一天,站在妹面前,
站在妹面前,郎吶……
伴奏的二胡,江漢平原最常見的民間樂器。鏇律是舒緩而憂傷的。歌詞中的“哥”,必須唱成江漢平原的土音“鍋”,而不是國語的“戈”。在故鄉土音里,“哥”、“歌”不分。而在中國民間的情歌中,“哥”就是“歌”,“歌”就是“哥”,誰又分得清!
五月等郎曲是淒悲的,因為當家人去世了,其中“涼水能點燈”一句,富含哲理,卻又純然是民間的信念。
“五月里等我的郎唉,是清明喲,
情郎我的哥哥喲,話兒講得明。
話兒講得明,涼水能點燈,
涼水能點燈,郎吶……”
七月等郎曲是男女聲混合唱。粗獷的聲音、歡快的鏇律,似乎透出幾許出外打工收穫的快樂。“岔上我的妹妹,街上扯衣裳。”“岔”,在家鄉話里,是“邀約”之意。確實,在我的記憶里,在家鄉,給自己的女人,“扯”一身新衣裳,和城裡人買鑽戒,情意的醇度和濃度,都是一樣的。
民間的情歌,通常都有它“粗鄙”的一面。九月等郎曲就合理保留了原汁原味的這一點“粗鄙”:
“九月里等我的郎唉,九月九喲
情郎我的哥哥喲,是我的心頭肉。
妹的心頭肉,怎么捨得丟,
怎么捨得丟,郎吶!”
這恰到好處的“粗鄙”,體現在一“肉”字上。我發現,作曲者在這樣顯眼的一個楚音上,卻沒有像京劇那樣,採用楚音“ru,如”,而是使用的國語“rou”。如果采“如”音,這首民歌風格的情歌,民間和地域色彩會更為濃烈。(摘自程寶林-《故鄉送我一支歌》)
該劇自2005年1月25日上演以來,已在荊門城鄉公演200多場,觀眾達20餘萬人次。為了宣傳推廣《十二月等郎》,讓先進文化走近百姓、服務民眾,實現精品意義的最大化,荊門市開展了《十二月等郎》“走進農村”、“走進社區”、“走進企業”、“走進軍營”、“走進校園”、“走進機關”的演出活動,帶動了全市民眾文化的繁榮,中央電視台對此作了專題報導,《人民日報》以《荊門花鼓守望鄉土》、《中國文化報》以《“十二月等郎”走進萬人心》為題進行了報導。2006年11月,該劇參加了“極目楚天舒——北京·湖北文化周”展演,11月26日、27日在北京天橋劇場演出兩場,受到了首都觀眾的高度評價,他們認為這是我國第一部描寫農民工的好戲。中央電視台、人民日報、光明日報、中國文化報、農民日報、文藝報、北京日報、北京青年報、北京晚報、新京報等首都各大媒體及新浪網與國內知名網站爭相報導演出盛況。 2007年9月,《十二月等郎》榮獲中宣部第十屆精神文明建設“五個一工程獎”,並參加由中宣部、文化部和北京市委宣傳部共同主辦的“迎接黨的十七大,第十屆精神文明建設‘五個一工程’獲獎戲劇展演”。除在劇場演出外,劇組還專門到奧運工地、全國新農村建設示範基地北京昌平鄭各莊村為農民工、村民演出,受到熱烈歡迎。《十二月等郎》還先後榮獲湖北省第八屆楚天文華獎劇目獎及7個單項獎、2005年至2006年度國家舞台藝術精品提名劇目、全國地方戲劇目評比展演金獎第一名。《十二月等郎》為了方便下鄉演出,有精裝、簡裝及清唱三個版本,在不同的地方為不同的觀眾演出。
所獲獎項2005年入選2005-2006年度國家舞台藝術精品工程初選劇目;
2006年榮獲湖北省楚天文華劇目獎,全國地方戲優秀劇目評比展演一等獎第一名;
2007年榮獲2005-2006年度國家國家舞台藝術精品工程提名劇目,中宣部第十屆精神文明建設“五個一工程”優秀作品獎,第十二屆文華獎文華大獎和文華劇作、導演、音樂、舞美表演等單項獎,第八屆中國藝術節“最受觀眾喜愛劇目”;
2009年入選2008-2009年度國家舞台藝術精品工程資助劇目;
2010年榮獲2008-2009年度國家舞台藝術精品工程資助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