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途風華錄

凰途風華錄

《凰途風華錄》 是作家華楹 獨家首發於墨墨言情網的言情小說。 講述了東齊素音世家的私生女初寧,與流亡在外的晉國公子姬重光,在命運之手的擺弄下相識相知,最終成就一代傳奇帝後。

作品簡介

諸侯紛爭,世事繚亂。

他是晉國史書上最跌宕傳奇的君主,隱忍圖謀、酷厲決絕;

冷眼看著那一場政變殺戮時,不過是個八歲的少年。

她是百年世家中受盡欺凌的私生女,

傳說她的生母天資絕倫、貌美無雙,卻在主持祭祀時與人私通,帶回了她。

……

史官筆下,

他曾流落異國十九載,一朝歸國,大權在握,“亂世求存,只問勝負,哪有對錯?”

她有琉璃心,設玲瓏局,馴奇獸,制玄符,與那睥睨萬人的男子,不死不休。

……

秘史卻隱有爭論,只因,他曾孤身一人闖入祭天神殿。

那隱在繚繞煙霧之後的人,俯視著他,聲音清冷、無悲無喜:“我能捧你入雲端,就能送你下地獄。”

他被自己的鮮血漫紅了整個視野:“別用什麼天命搪塞我,為她一人,我情願逆天改命!”

作者簡介

華楹 :女,墨墨言情網簽約作家。

好讀史,不求甚解,沉溺在想像中無法自拔。文風大氣,情感細緻入微, 擅長或歷史或架空的古代宮闈權謀傳奇,筆下人物的命運跌宕起伏,情感波折起伏,催人淚下之餘仍舊充滿光明和希望,作品廣受萬千讀者好評。

其他作品:《步生蓮:六宮無妃》、《紅顏策:王的烙印》、《婢試天下》、《亂世華衣》

角色介紹

男主角

姬重光::

晉國公子,因體質特殊、能夠壓制住“破”之力而被君望選中,在他體內埋下了周王室祭神殿中積蓄的破之力。十二歲時,因受晉獻公後娶的夫人麗姬迫害,逃至齊國避禍。姬重光得到九問閣的秘密支持,表面依附齊國公子,背地裡培植了自己的勢力。因體內封存的力量影響,為人冷厲陰狠,最厭惡嬌柔的女子,且因破之力被封在眼中而性情暴躁。起初因初寧窺破了他隱藏的實力而想要殺她滅口,後來兩人各取所需而結成同盟,攪動齊國政局。直至危機來臨,兩人攜手並肩而戰,姬重光終於明白情之所鍾,最終憑藉執著不休的信念戰勝了命運的詛咒和擺布。

女主角

初寧:

齊國素音世家的私生女,繼承了父母的俊秀容顏,唯獨左側臉頰上有一處形似新月的疤痕。生母原本是家中百年難得的天資極佳的女兒,在受父命前往周天子宮中主持祭祀時,與清俊的神官互生愛意,私通有孕,成為家族奇恥大辱,初寧因此而自幼受盡欺凌。初寧體內,被母親封存了從周王室的祭神殿中取得的“彌”之力,天生具有修補、淨化的能力,卻無法像尋常馭靈術士那樣,凝結成元魄珠展示實力。她從母親的口述中熟知各類玄奇之物,卻沒能像家中其他子女那樣自幼練習馭靈術,早期無法有效地控制體內封存的力量,時靈時不靈,屢次險險躲過禍事。後期在同伴的幫助下逐漸揭開身上的秘密,逐漸成長得心智堅忍,輔佐姬重光返回晉國復仇奪位,並一同查清當年祭典前後所發生的事情真相,最終成為姬重光一生最為珍愛的妻子。

男配角

景元一:

血統純粹的玄鳥族人,乳名元一,原本生長在西南巴蜀之地崇山密林之中,年約五歲時,因玄鳥一族不再與周王室有契的訊息傳出,玄鳥一族成為諸侯各國爭相捕殺的對象。生母息桃為報滅族之仇委身楚文王,折斷年幼的元一第十二根翅骨,將他拋棄。元一輾轉流亡,遇到晉國望族景氏一個遊學在外的小兒子景元一,在景元一死後冒用了他的身份,混入齊國接近王室,希望伺機找到齊國素音世家的祖傳之寶“天音”,用來解除玄鳥族人受人奴役的命運。息夫人數次找到這個當初拋棄的兒子,希望他返回景氏與她一起把持朝政,卻被景元初拒絕。後為幫助初寧刺殺君望,景元初重新聚攏四散的族人,將息夫人所生的小兒子推上景氏家主的位置,舉傾國之力錘鍊冰刃,因違背了自己從前接受的“不得染指朝政”的血誓,而終生忍受錐心之苦。

作品試讀

因為臨近齊王的壽辰,夜裡的巡查也比平時更嚴格,以免在這個關鍵的時刻發生什麼亂子。初寧為了躲避禁衛的盤查,專挑僻靜的小巷走,抄條近路把藥帶回去。

剛轉了個彎,便覺得有一股奇怪的風吹過,帶得路邊高大的槐樹沙沙作響。初寧下意識地就要找棵影木,先躲一躲看看情形。

四周似乎忽然寂靜下來,不遠處的街道正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駕馬車,看上去十分普通,車廂卻沒有頂蓬,也沒有帷帳,只是一塊平平的木板。

木板之上端坐一個男子,一身玄黑衣裳將他的身形完全遮住,寬大的衣袖流瀉而下,與此刻濃重的夜色融為一體。光線太過晦暗,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初寧卻無端地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喉嚨像被無形的手捏住,越收越緊,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依稀間,那玄衣男子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拈著一張咒簽,平平向前伸出去。

借著咒簽上泛起的微光,初寧才看見,在馬車正前方,還站著一個人,看身材似乎是個妖艷火辣的女子,此刻卻一動不動,也從懷中取出一張咒簽,用小指勾了遞過去。

什麼情況?!

初寧只覺得懊惱,出門趕個夜路,該不會還遇上了尋仇火拚吧?

她跟影木這種東西好像有點八字不合,每次躲在影木下,都要遇上點麻煩事。

要知道,這種高大的樹木,在野外可是被尋常人稱作平安樹的,旅人夜間露宿時,只要用影木的枝葉遮住身形氣息,便不會輕易淪為荒野凶獸的腹中餐。

理智告訴她,那個幾乎溶在夜色中的男子,很危險,她應該儘快離開。

但不知怎么回事,自從他拿出那張咒簽開始,初寧便覺得,身體裡翻湧起一股遏制不住的漩渦,像有什麼東西要破開她的胸口衝出來,耳中似有連綿不絕的潮汐聲,夾雜著刀兵碰撞、婦孺哭喊、猛獸嘶吼。

不過轉瞬的猶豫過後,那女子已經開了口,聲音簡直要酥到骨子裡去,語氣卻很是恭敬:“主人知道您不喜歡見媚如,只是這幾天人手實在排不開,今天才讓媚如來送東西。”

她從玄衣男子手裡接過咒簽,又把自己的遞上去,動作是規規矩矩的,看得出來在把平日那種媚骨天成的樣子收斂起來,忍得很是辛苦。

交換之後,她低頭垂首:“您先請。”

黑衣男子袍袖一揮,沒看清他如何動作,那咒簽已經直飛向女子面前,卻在她身前一寸處停住。咒簽上突然光芒大盛,接著,女子身邊憑空出現了幾口箱子,她的身上顯現出一根紅綢,肩頭現出了一隻翠綠毛色的鸚鵡。

初寧明白過來,那女子是用了高超的術法,把這些東西隱藏起來,隨身帶著,那鸚鵡是她的靈寵,那根紅綢想必就是她的靈器了。只是用一根紅綢做靈器,實在很特別。

媚如向馬車上的人躬身告罪,然後才啟用他的咒簽,雙手平平一推,那咒簽就落在他玄黑色的袍角上。

原本平平無奇的拉車白馬,忽然從肋間生出近乎透明的雙翅,竟是一匹快要能夠化形的天馬。馬車兩側,現出一男一女兩個身穿短衣的隨從,再沒有其他靈獸、靈器出現。

媚如臉上閃過驚詫的表情,這人竟然能用隱咒將隨行的兩個大活人一併隱藏起來。

初寧雖然不清楚詳情,卻大概看明白了,他們是在做交易,驗貨之前,先向對方亮明帶的人和物,以求相互信任,沒有私藏幫手。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媚如把幾口箱子一一打開,請黑衣男子驗看裡面的東西。

那如夜色一般的男子,微微點頭,身邊的隨從已經上前,把箱子收了,放在馬車上。

媚如見他對東西還算滿意,明顯地鬆了一口氣:“沒有別的吩咐,媚如就回去向主人復命了。”說完,她取出一張自己的咒簽,將鸚鵡和紅綢隱藏起來,轉身離去。

四周重歸寂靜,靜得幾乎令人感到壓抑。

在這無邊無際的寂靜中,馬車上的男子忽然極輕地冷笑了一聲,那笑聲在極端的靜里,倒像驚雷一般在初寧耳邊炸響。

那男子緩緩轉過頭,對著初寧的方向看過來,一抹月光剛好灑在他臉上,初寧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的相貌,便先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臉上的表情,如同高高在上的神袛,即將隨心所欲地擺弄無知凡人的命運。

下一刻,那男子的衣袖微微動了動,三張咒簽便從他袖口直飛出來,在半空中化成三隻不知名的赤黑小鳥,朝著初寧直飛過來。街巷間無端地吹過一股風,那三隻小鳥忽然漲大了數倍,猩紅的尖嘴直插過來。

一剎那,初寧腦海里只剩一個念頭: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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