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Riluals

儀式Riluals,作者(荷蘭)諾特博姆,吳冰青譯,譯林出版社出版。這是一部關於秩序與混沌、生命與虛無的小說,一個敏銳而充滿智慧的寓言。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這是一部關於秩序與混沌、生命與虛無的小說,一個敏銳而充滿智慧的寓言。

1963年深秋,在妻子棄他而去的那天,伊尼·溫特羅普上吊自盡。然而,他的自殺,猶如他的婚姻,不過印證了業餘玩票者的失敗。伊尼生活富足,他跟蹤證券市場的波動,時時做點藝術品買賣,情感生活隨意放任。他隨波逐流,享受著命運帶來的一切機遇。奇怪的是這樣的人卻特別適應現代社會,在混亂和嘈雜中如魚得水。

伊尼漫無目的的漂流讓他先後遇見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一對父子。他們過著儀式化的生活,與外面世界格格不入。父親憎惡人類,離群索居,生活嚴格按時鐘進行,連他最後的自殺也不例外。兒子沉浸於古典日本文化之中,冥思苦索的生活、儀式化的死亡是他的理想。他耗費了一生積蓄,買到一隻理想的樂茶碗,在茶禮結束後,他打碎了茶碗,然後沉水而死。

作者簡介

塞斯·諾特博姆(1933- ),現代最傑出的小說家之一(語出A.S.拜亞特),生於荷蘭海牙。他是詩人,也是旅行作家和翻譯家,作品中的實驗風格最讓讀者印象深刻。多年來,他遍游歐洲,用文字表達他對生活和自我的思考。他獲得過各種文學獎項,包括P.C.胡福特獎、飛馬文學獎、康斯坦丁·惠更斯獎、奧地利歐洲文學國家獎。近年來,諾特博姆的名字經常出現在有可能獲諾貝爾文學獎的熱門名單中。

編輯推薦

《儀式》是諾特博姆最著名的小說。1980年甫一出版,立刻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次年,小說獲得荷蘭聲望很高的費迪南德·博德維克獎。1982年,一個由著名學者組成的委員會從荷蘭近十年創作的最好的小說中將它挑選出來,授予飛馬文學獎。1989年,小說被拍成電影。

在這部小說里,我們可以看到對時間記憶的感悟、關於宗教的對話、對存在問題的爭辯,甚至有關瑜珈的議論,都很中肯而富於啟發,每種文化、每段人生都與一些儀式緊密相連。相信每個人閱讀這部小說,定會得到豐富的感受和領悟!

圖書目錄

第一章 間奏1963

第二章 阿諾德·塔茲1953

第三章 菲利普·塔茲1973

媒體評論

在文學門類如此專業化的當下,諾特博姆作為作家卻仍然如此多彩多樣:他是傑出的詩人、小說家、旅行作家和翻譯家。他的作品本身就是藝術的象徵。和納博科夫一樣,他的小說里滿含暗示,哲思遍布在最平常的敘述中。 ——《紐約時報書評》 身為一個小說家,諾特博姆吃虧的地方在於:他太聰明、太世故、太冷靜,以至於他無法完全投入現實主義充滿幻想的無限樂趣之中…… ——J.M.庫切 《儀式》是一部敏銳而深刻的寓言,充滿了對秩序與混亂、生命與虛無的強烈對照。故事描述了一個混亂時代,這個時代不屬於井井有條、追求秩序的人們,而屬於那些能夠在生命的無限可能之間從容遊蕩的靈魂。 ——《華盛頓郵報》

文章節選

在遇見菲利普·塔茲之前,伊尼·溫特羅普一直以為阿諾德·塔茲是全荷蘭最孤獨的人。這么說還有更糟糕的。看吧,這個人曾有過父親,那一點不假,可卻從未享受過有父親的一點兒好處。阿諾德·塔茲從來沒有提起有個兒子,藉此,伊尼想,將那個兒子貶到一種古怪的非存在狀態,而這最終弄得他真的落到了確切的非存在狀態,那就是死亡。

絕然分隔,音信全無,父子倆選擇的是徹底消失在彼此的生活之外,於是他們僅有的露面機會,在伊尼看來,也許就只是出現在他的幻想之中了。他們頗為頻繁地利用這一方法,在最意想不到的時間和地點,他們會隱隱約約浮現於他的夢裡,或者浮現於那些半睡半醒、有時被稱為白日夢的思緒中;他們有生之日從未做過的事情,現在倒是做了:他們一起出現,一對虛構的搭檔在夜裡來到他的旅店客房,用他們毀滅一切的悲哀嚇唬他。

與阿諾德.塔茲的初次邂逅,他一輩子都會記得,這不外是因為那記憶與他的姑母德黑茲糾纏在一起罷了。她自己也已自殺,雖然不及這兩位那么有安排、有計畫地去做。

每千人之中只有少數幾個自殺的,這隨機的一小撮,就如剛好在上班的高峰時刻到來之前,你看到阿姆斯特丹雷累斯大街上等十六路電車的人們。這種統計的峰值似乎就落在他的左近,而統計是絕對可靠的。從他所認識的自我謀殺者的數目--你須得這樣表達,因為人一死,你對其人的所知就算是定了格,雖然只是因為他或她再不能帶給你驚奇罷了--他可以下結論道,他的熟人圈子一定得有千人之眾。如果他想邀請所有這些自願去死的人喝茶,恐怕兩盒伯克富烤餅店的奶油糕點都不大夠。

按他們自盡的方式,他把那些死去的人分為兩類:滑道型和階梯型。第一種類型起初走得有點困難,隨後就無需人管了,而另一種方法則很是需要費些努力才行。

德黑茲姑母是順滑道走的,那是無疑的。酒精,還有決不負人的歇斯底里與昏昏沉沉,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指給她舞廳的出口.而那兩個塔茲卻是頑強掙扎著走過整個的迷宮,無休無止地攀爬梯子,最終還是到達同一地點。伊尼·溫特羅普屬於這一類人:他們把世間度過的時光拖在後邊,像是沒有固定形狀的一大團。這並非他一天一次懷有的念想,而是定時再現,甚至在他只有短得多的過去可以拖拽的時候,就已經常常盤踞心頭了。他無法估量那時間,無法測度它,無法將其分割開。也許這裡最好省掉冠詞,只說時間,方可充分傳達它所具有的如蜜糖一般強韌的黏稠。並不只是過去才像這樣粘在伊尼的調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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