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極權社會基列國曾是美國一部分,深受環境災難和出生率下降的影響。這裡被宗教原教旨主義所統治,將女性視為國家財產。奧芙瑞德 (伊莉莎白·莫斯飾)是碩果僅存育齡婦女中的一個,在大主教沃特福德 (約瑟夫·費因斯飾)的家中供人呼喝。為了極力挽救大廈將傾的世界,她所處階層的女性被迫充當性奴。在這個可怕社會裡哪怕犯下一個小錯都可能要了她的命,奧芙瑞德在大主教和他們惡毒的妻子以及其他可能是間諜的女傭的夾縫中艱難求生,只為了心底的一個目標,活下去並找到被奪走的女兒 。
分集劇情
第1集-健康女淪為工具 為生存密謀逃離奧芙瑞德永遠也不會忘記,她和女兒漢娜分別時的慘痛情景。教會區的軍隊先是把她的丈夫殺死,然後硬生生地把漢娜從她身邊扯走。奧芙瑞德被打暈後,再醒來時,已經來到另一個世界。這是一個荒誕的世界,或者說,這是一個荒誕的社區。人類在發展的歷程中,向這個世界和地球造成了很多污染,世界終於向人類施以報復。在這個世代,人類女性逐漸失去了懷孕生子的能力,人類的數量也逐漸減少。然而,還是有部分的女性,還有生子的能力。當位高權重的女性不孕時,處於社會底層的女性便淪為為上層服務的工具。人類意識到大自然殘酷的報復,我們認為要拯救地球便要恢復對上帝的信仰,教區的主教是地位很高的人,處於社會高層的人,必須要傳宗接代。奧芙瑞德穿著一身侍女的衣服,住在簡陋的房間裡。在這個社區,她的職責是一名女傭,也是一名以懷孕和產子為目標的奴隸。來到沃特福德大主教家當侍女,是她來到這個社區的第二個職位。剛來到這裡時,奧芙瑞德見識了很多跟自己身世一樣的女孩,因為反抗,而被訓練人員虐待的慘狀,為了生存,她逐漸學會了忍辱負重。到現在為止,她強忍著內心的諸多疑慮和不忿,按照這裡的規矩,步步為營。白天,奧芙瑞德出門購物時,大主教的司機尼克給了她一些購物的建議。這位忍辱負重的侍女表面上得體回應,實質每一個舉動,都在揣測對方是否一名耳目。尼克作為一個男人,地位卻很低,連女人都未曾分配到。接下來,她和被分派結伴的侍女奧弗格倫一起前往超市,她感受到奧弗格倫的虛偽,她也想到,對方可能也有同樣的感受。夜已深,神聖的受精儀式來臨了。大主教和奧芙瑞德的下半身交媾著,而她的上半身,則躺在大主教妻子的雙腿之間。這種關係是畸形的,是滑稽的,奧芙瑞德面無表情地接受著大主教的最後一擊,這場噩夢般的儀式終於結束。夜裡,奧芙瑞德好像感受到大主教在自己體內的殘留正在流走,雖然她不肯定,但她同時也有點鬆了一口氣。第二天,訓練員莉迪亞嬤嬤把侍女們都召集到一起,對一名地位低下但與女性交媾的男人進行處刑。集合時,奧芙瑞德看見跟自己同期的獨眼瘋女珍妮懷孕了。珍妮原本不是獨眼,她是因為性格過於反叛,教會為了馴化她,對她進行了極刑,自此之後,珍妮失去了一隻眼睛,性格也變得瘋瘋癲癲。被處刑的男子受到侍女們的拳打腳踢,奧芙瑞德本是不忍下手,但為了在社區中活下去,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原則。回家時,奧芙瑞德跟奧弗格倫結伴而行,同伴那透露出異樣的目光,讓奧芙瑞德感受到一股新鮮的感覺。在她看來是虛偽小人的奧弗格倫,竟然主動提起反叛軍,還說社區內,有“我們”的存在。這是奧芙瑞德來到這裡後,第一次接觸到逃生的希望,有“我們”的存在,可能就有機會脫離現在這種狀態。她不知道誰是敵,誰是友,她自從有了逃生的想法後,對人和事的觀察便更加謹慎了。奧芙瑞德發現,大主教對他的妻子十分冷淡,這對自己可能是個機會。回到房間的奧芙瑞德靜靜地思考著,她開始盤算著什麼,她要為了女兒漢娜戰鬥,她要為丈夫盧克戰鬥,她還要找回真正的自己,她不叫奧芙瑞德,她叫瓊。
第2集-侍女產子被奪走 同病相憐互慰藉奧芙瑞德在和奧弗格倫相處的過程中,兩人漸漸開始話多起來。沒想到看上去城府更深的奧弗格倫,竟然比奧芙瑞德更先透露自己的秘密。她是一位女同性戀者,在被抓來之前,是一位生物學家。她帶奧芙瑞德到一處教堂的廢墟,讓她看看曾經的文明。司機尼克告訴奧芙瑞德,大主教約她在晚上見面,單獨見面。奧芙瑞德不知道這個約會出於什麼目的,她只祈求著,對自己有利一些。接生車出現了,奧芙瑞德被帶到生產的地方,去協助迎接一名新生兒的出現。負責生產的侍女是獨眼瘋女珍妮,奧芙瑞德忍不住動了壞心眼,希望她生個畸胎出來。大伙兒來到接生的別墅,很多女僕和夫人早已在等候。獨眼瘋女珍妮被人團團圍住,在莉迪亞嬤嬤的指揮下,齊整地朗誦著“呼氣”、“吸氣”。而另一個房間,正上演著一場古怪的戲碼,奧芙瑞德看在眼裡,實在忍不住笑。幾位處於上層地位的夫人,正圍住一位穿著孕婦白色衣衫的夫人,白衣夫人腹部十分平坦,但所有夫人都仿佛看見了一名小生命在這個平坦的小腹內,扮演產婦角色的夫人還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看上去準備要生了。奧芙瑞德把這滑稽的情景當作一個小樂子,然後便來到真正的孕婦——獨眼珍妮身邊。珍妮在眾人的催生咒語中,痛苦而又幸福地臨盆了,但這個孩子並不屬於她。她所侍奉的夫人在臨盆的一刻,張開雙腿坐了在珍妮肩上,表情和神韻都十足孩子就是她生的那樣。孩子出生後,被人抱到夫人的懷裡,珍妮這一刻是幸福而又悲哀的,侍女們突然自發性地圍住珍妮,他們互相抱緊對方,互相支撐著對方。夜裡,奧芙瑞德按照約定,來到大主教的私人房間。奧芙瑞德看了太多深夜赴約的影視作品,她不知道門的後面會發生什麼。但奧弗格倫提醒過她,沃特福德大主教位高權重,接近他可以查清楚這個社區的很多事情。奧芙瑞德認為這是個機會,哪怕是面對死亡。沒想到,大主教邀她前來,是為了陪自己玩棋牌遊戲。奧芙瑞德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讓大主教獲得了一場深夜的思維性娛樂。結束後,大主教跟奧芙瑞德致謝,並握了手。忐忑不安的侍女回到自己的房間,哭了起來。神經繃緊過後,放鬆的瞬間讓她落淚,而更重要的是,她仿佛看到了希望,因為她知道,大主教挺喜歡自己,只要保持這種關係,便對她自己很有利。奧芙瑞德在第二天,一臉笑意地迎接晨曦帶來的溫暖,她迫不及待想跟奧弗格倫說點什麼。一名侍女一如既往地按時在門前等候著奧芙瑞德,侍女轉臉過來,那五官十分陌生。奧弗格倫被調走了,換了個不知是誰的新同伴。
第3集-侍女懷孕不成 待遇天差地別奧芙瑞德自從和大主教進行受精儀式後,大主教的妻子沃特福德太太便一改之前的態度,對她十分溫柔,簡直把她捧在手心上寵著。奧芙瑞德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是太太的代孕者,才獲此尊重,她開始有點祈禱,自己真的懷上大主教的孩子,這樣就可以像獨眼珍妮一樣,生活過得好一點。奧弗格倫就這么消失了,奧芙瑞德連她的真名都不知道,她就這樣消失了。不敢想像,到底這名消失的侍女正在經歷著什麼,但奧芙瑞德很清楚,這個世界對反抗軍從來就不會手軟。奧弗格倫此刻被囚禁在專門的監獄裡,作為同性戀的她,因為和一名女傭私通,而被捉了起來。奧芙瑞德慢慢意識到,她不能再渾渾噩噩下去,她必須做點什麼才行。她回憶起,自己曾經上班的公司。有一天,她和好朋友莫伊在跑步後想買個咖啡,卻遭到一名男店員的性別歧視,她的銀行卡還無故被凍結。回到公司後,她發現老闆突然讓所有的女員工的離開公司。國會決議,讓女性都失去自由,失去支配金錢的權利。儘管很多反對的聲音,但依舊敵不過政府軍隊的火力。世界早已發生變化了,奧芙瑞德經歷了這么多後,才真真切切地意識到,她再這么下去,遲早會死。奧弗格倫由於具有生育能力,不用被判死刑,但她必須被囚禁於一個特殊的援助區域,徹底淪為生育工具。她親眼看著自己的愛人被處以絞刑,無論她多么不忿,卻無能為力。奧芙瑞德因為和奧弗格倫結伴同行過,而被莉迪亞嬤嬤和政府審查官捉起來問話。莉迪亞嬤嬤是個施虐狂,奧芙瑞德稍有一些言辭不順她意,莉迪亞便用她的法寶電擊棒,狠狠地虐待奧芙瑞德。沃特福德太太發現後,立即護住奧芙瑞德,她趕走了這兩個外來者,然後溫柔地安慰了奧芙瑞德。夜裡,司機尼克拿著冰袋,偷偷來到奧芙瑞德的房間問候她,尼克關切的語氣,讓她那冰冷的心,感到一絲溫暖。好景不長,月事的跡象,讓奧芙瑞德從天堂掉進了地獄。原本在開心地為準孕婦打點一切的沃特福德太太,在知道奧芙瑞德來月事後,臉變得比天還快。
第4集-主教動惻隱之心 被囚侍女重見天奧芙瑞德懷孕不成後,沃特福德太太便把她一直關在房間裡。不知過了多少個日夜,她想念窗外的陽光、空氣,和自由。無所事事的侍女僅有的十幾平米小房間裡轉悠著,她走到衣帽間躺在地板上,無意中發現衣帽間的牆角刻了一段話。文字是拉丁文,奧芙瑞德看不懂,但她猜到,這一定是上一位奧芙瑞德刻下的,不知道這位可憐的侍女是生是死,但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又一次受精儀式來臨了,奧芙瑞德要接受安排,離開家裡前往醫院。她這次竟然對這個可惡的日子百般期待,因為她能夠離開房間,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這個美妙的時刻只持續了一分鐘不夠,奧芙瑞德被送進車裡,再次遠離陽光和新鮮空氣。拉結見自己不給雅各布生子,便對其說:“不給我孩子,不然我就去死”。拉結說,有我的侍女,比拉,雅各布可以和她同房,使她生子在我膝下,我便也靠她生子。這是聖經的內容,也是這些處於社會底層的女性,被捉起來成為侍女時,莉迪亞嬤嬤教她們受精儀式時所說的話。侍女們不解,為何要在主教們的妻子面前跟她們的丈夫交媾,聖經和上帝的旨意給了她們答案。奧芙瑞德來到醫院,接受受精儀式前的婦科檢查。這位男醫生卻以動了邪念,他告訴奧芙瑞德,懷不上孩子,可能不是她的問題,有時也是男人的問題,但在這世界裡。被責備的只會是侍女。他向奧芙瑞德表示,他可以幫她。奧芙瑞德看著他那滿臉的色相,覺得噁心死了,她禮貌地拒絕了這位男醫生的“好意”。奧芙瑞德很想抵抗,卻感到無力,她好想自己的朋友莫伊拉。莫伊拉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剛來的時候,這個堅強有個性的朋友,敢於擊倒一名嬤嬤,然後奪走她的衣服,喬裝成嬤嬤後,便出城了。原本莫伊拉跟奧芙瑞德一起行動的,但她們找到前往波士頓的列車時,引起了衛兵的注意。莫伊拉已經站在站台了,奧芙瑞德卻被衛兵團團圍住。喬裝成嬤嬤的人忍著內心的煎熬,走進了車廂,堅強的侍女吸引了所有注意,用眼神送別自己的好友。晚上,受精儀式要開始了,大主教沒有按照規定,提前進入房間跟奧芙瑞德聊天。這位可憐的侍女當下惶恐不安,實在不知如何回應大主教。正式開始交媾,大主教卻提不起勁來。沃特福德太太想幫一幫自己的丈夫,但對方的態度十分冷淡,今夜的儀式,就這么草草告終。夜裡,奧芙瑞德按照約定,來到大主教的房間跟他玩遊戲。她在書櫃中,發現了一本拉丁語的書籍,於是忍不住,問大主教拉丁語相關的事情。大主教似乎察覺到什麼,他也沒有遮遮掩掩。奧芙瑞德單刀直入,把牆角上看到那句話說了出來,大主教給奧芙瑞德翻譯了。“別讓那些雜種騎在你身上”。上一位奧芙瑞德上吊自殺了。現在的奧芙瑞德知道真相後,眼神突然有了生機。反抗的精神不只存在自己這裡,還有很多跟自己一樣不甘於被囚禁和被馴服的人。奧芙瑞德說,自己不想放棄,但她可能也要步那位可憐人的後塵了。大主教的眼神,透露出他內心的複雜。奧芙瑞德在大主教的介入後,重新被批准可以離開房間出門了。她感受著來自外界的陽光和新鮮空氣,對恢復真正的自由,也懷有希望。
第5集-太太安排侍女與司機結合奧芙瑞德知道大主教喜歡自己,她捉緊現在的機會,迎合大主教的好意。大主教沃特福德是她在這個世界裡,難得遇見對自己溫柔的人,這讓奧芙瑞德偶爾在一剎那,忘記了對方是這個荒誕社會的上層人物,而把他看作是朋友、情人。大主教把偷偷藏起來的雜誌送了給奧芙瑞德,而雜誌在這個社區里,是不被允許的物品。這是屬於大主教和自己的小秘密。大家都看出來,奧芙瑞德重新得寵了,清晨,她在餐廳享用著豐盛的早餐。司機尼克這時也走進餐廳拿東西,她能感受到,尼克在偷瞄自己。判斷一個人喜不喜歡自己,有幾個方面。第一,對方會給自己送點小禮物;第二,對方會找機會去偶遇自己。大主教和尼克似乎都喜歡著奧芙瑞德。早餐後,沃特福德太太讓奧芙瑞德跟自己一起到花園工作。兩人獨處時,太太居然推心置腹地告訴奧芙瑞德,她懷不上可能是因為大主教的無能,但她必須傳宗接代,她決定安排奧芙瑞德私下跟別的男人交媾,從而懷孕。奧芙瑞德的擔心,太太早已為她考慮了。假如奧芙瑞德一直懷不上的話,就會被送到殖民地,狀況會比現在悽慘很多,大主教那邊她無需擔心,大主教不會知道,而跟她進行交媾的男性是一位值得信任的人——尼克。奧芙瑞德跟尼克奉命進行交媾,這竟讓侍女的心裡有種對丈夫盧克劈腿的感覺。可能因為,自己心裡對尼克懷有私情。奧芙瑞德跟新一任奧芙格倫來到超市時,看見她的老同伴,上一任奧芙格倫。奧芙瑞德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但看見她還能出現,心裡不禁高興了一把。她立即上前問候,卻發現這位原來倔強的侍女,變得畏手畏腳,她現在叫奧芙史蒂文。沃特福德太太漸漸也對丈夫失望了,可能因為,她知道丈夫已經不愛自己了。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丈夫,在夜裡與自己的侍女約會,而在最近一次的受精儀式,趁自己別開臉時,他竟然跟自己膝下的侍女四目雙望。儀式過後,她在深夜摸進大主教的私人房間,責備他實在太冒險了,假如被太太知道,會害死她的。大主教這時擺出一臉無奈的表情,他說自己只是想多點交流,而且,他認為這種儀式本就是應該的。他們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讓世界變得更好,而世界變得更好,就必須犧牲一部分人。奧芙瑞德明白了,她一開始還對大主教有所期待,但這個男人,終究只是滿嘴仁義的衣冠禽獸。夜裡,奧芙瑞德摸進尼克的房間,兩人之間沒有多餘的說話,只有全身心投入的瘋狂行為。他們的碰撞不是為了交配產子,而是真真切切地享受男女之間的歡愉。
第6集-大使拜訪見假象 竟是虛偽明白人墨西哥大使應邀來到沃特福德大主教掌管的基列國,進行一場貿易協商。大使的第一站,自然時拜訪大主教的家庭。基列國中侍女的對外形象,都是虛偽的,她們遭受的酷刑和很多事實都被掩蓋了。沃特福德太太讓奧芙瑞德打扮好,跟自己和丈夫一起接見墨西哥來使。奧芙瑞德來到基列國後,第一次看見外來的人,她禮貌地向一名得體的男士打招呼,卻被告知,這名男士只是助理,旁邊的女士,才是大使。奧芙瑞德突然眼前一亮,原來世界並未如她身處之地這般黑暗,在世界的其他地方,還是有女性在當道。大使看見奧芙瑞德後,露出溫柔的微笑,她問到,奧芙瑞德是不是自願這樣做的,她這樣做幸不幸福。奧芙瑞德看著滿廳的主教和主教夫人,她好想把事實說出來,可是,她做不到。她緊緊地捏著拳頭,說了謊。大使知道奧芙瑞德是出於自願而貢獻自己的身體後,向她投以尊重和感謝的目光。這樣的侍女,為人類的繁衍作出了很大的犧牲。大使看著沃特福德太太,問她是如何接受現在的這樣的制度。太太畢恭畢敬地回答了自己以社會發展為重任的價值觀,卻被反問到,當年太太曾經因為煽動罪而被捕的事。太太當年是位女權主義者,《女性地位》是她的著作,而在她所處的國家,所有女性卻無法讀到這本書。太太一臉尷尬,用其他藉口掩蓋自己的矛盾作為。沃特福德太太不禁回想起她和丈夫的曾經。在世界發生變化,地球走向衰落時,是她一手提出,要創造這個社會的。當年,是她提出的方案,造就了丈夫今天的地位。夫妻兩人互相愛著對方,兩人行房時,享受的是歡愉和愛。基列國設宴款待墨西哥大使團,為了營造侍女的崇高地位,她們也能在宴會中獲得一席之地。然而,沃特福德太太認為,臉上有傷的侍女不能出現在會場,這樣會暴露她們的殘酷行徑。負責帶隊的迪倫嬤嬤儘管嚴厲,但她推崇著侍女是上帝指派的人,必須受到公平的對待。可惜,在這個國家,沃特福德家說了算,身體健康又幸運的侍女們走進大廳,享受她們難能可貴的一場歡樂晚宴。宴會中,一名懷有異心的侍女,問奧芙瑞德有沒有打探到什麼訊息。奧芙瑞德這時還未想到,對方這么問的目的,她只記得起,有關橙子的貿易。然而,在這裡呆久了的侍女,都在惶恐不安之下,更容易察覺到危險,她告訴奧芙瑞德,這次的貿易,並不是橙子這么簡單,他們想要交易的,是她們侍女。奧芙瑞德那亂成一團的腦袋,在看見一群小孩被當作寶貝一樣放進宴會廳時,便明白了。大使和會場內的人都快樂地對著小孩兒又摟又抱。這些小孩是人類的未來,是各國相爭的資產,而侍女,就是這些資產的生產者。奧芙瑞德受不住了,她在夜裡向情人尼克哭訴著,自己內心的憋屈。第二天,大使給她送了一盒朱古力,當作道別禮,奧芙瑞德心中埋藏的怒火終於爆發了,她把真相告訴了大使,可現實殘酷的是,大使其實早就料到,可是她無能為力。因為,她的國家也需要孩子。就在大使離去時,她的男助理稍稍留步於後叫住奧芙瑞德。他告訴她,她的丈夫盧克在他們的國家,他可以幫她。
第7集-盧克逃亡出境 獲知妻子安危瓊的丈夫盧卡斯——盧克,眼白白地看著妻女被軍隊捉走,卻又無能為力。反抗時,盧克腹部受了傷,隨後又來了一支軍隊把他捉走了。不勝體力的他實在無力再抵抗,只好順從地被人帶上卡車,在車上一邊被人關押,一邊被人救治。不料,地面路況因為天氣的原因變得極差,卡車翻側了,全車的醫生、士兵都死了,只有盧克一人倖存下來。盧克拖著受傷的身體,從車裡收集了一批藥品和必需品,便一路往跟妻女失散的地方走去。然而盧克回到原地時,發現女兒的玩具和畫作散落了一地,不遠處,還發現女兒的鞋子。他確認,妻子和女兒一定被人捉了,他心裡暗暗下定決心,要去救她們。盧克的傷越來越嚴重,他茫然地四處探索,走到一處廢棄小鎮時,終於找到一些不知被擺放了多久的食物。盧克咬著乾糧的時候,眼眶濕了,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他現在唯一的生存希望,就是妻子和女兒。迷糊中,他想起了社會剛剛發生變化時,他們往加拿大方向逃跑時發生的事。在他們居住的城市出口,已經被軍隊戒嚴了,女性一律不得通過。瓊拜託一位朋友,把她們一家藏在車子的後尾箱,然後成功收買了把守的人員,總算逃了出來,暫居在一間處於深山的木屋中。然而好景不長,昔日幫忙的那位朋友,也因為理念和上層不符,被人絞死了,他們只好繼續逃亡。再後來,他們便被人發現了,也就發生了瓊被人強行帶走時的衝突。盧克走不動了,躺在路邊奄奄一息。一支反抗軍小隊發現了他,把他帶回自己的營地。這支小隊在境外有人接應,打算逃離這個國家,但盧克不想,盧克他要回去找瓊。大伙兒原本好意想帶他離開,但掰不過盧克,只好由著他。一名成員知道,盧克就這么回去的話,肯定凶多吉少,她決定作最後的努力,帶盧克來到一所教堂,給他看看一些反抗政府的人的下場。盧克被眼前的景象噁心到了,本是聖神的教堂,天花板竟然吊著不計其數的屍體。美國不再是天堂,而是地獄。盧克改變主意了,他跟大伙兒一起走,為了說服船家多帶一個人,盧克交出了自己蒐集回來的物資。轉眼間,已過了三年,盧克沒有一天不再思念妻子,想念女兒。盧克來到境外,成為新獨立出來的美國人,也成為了一名反抗小隊的首領。盧克這天,等到了和官方領袖瑞秋見面的機會,他原本迫不及待想要向她請願反抗軍的藏匿位置,但這位知性的女士突然叫停了盧克,問他認不認識瓊,隨後給了他一個信封。盧克當然認識,瓊,是他妻子的名字,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盧克打開信封一看,裡面是他妻子的留言。開心和激動的情緒一瞬間湧上心頭,盧克請求瑞秋讓他獨處,他對著窗台,開心地哭了,這是他和妻子分開後,最開心的一天。
第8集-瓊和莫伊拉重逢 尼克另有所圖瓊通過大使的助手,向盧克送了信後,繼續以奧芙瑞德的名字,在沃特福德家過著忍辱負重的日子。她愛著盧克,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盧克的身影,正慢慢地在她腦海中消退。尼克是她在這個世界裡,是唯一一個讓她嘗到愛的滋味的男人,她最近頻繁地和尼克在夜裡幽會,到清晨,她再悄悄回自己房間,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天夜裡,大主教突然找到奧芙瑞德,打算跟她來點兒“情趣”。奧芙瑞德不知道大主教意欲何在,只見他又幫自己洗腳,又讓自己化妝打扮,還給了一套漂亮的晚裝自己。大主教說,要帶她出門去,今晚他的妻子不在家。奧芙瑞德有種自己成了情婦的感覺,不過細想之下,她的身份,確實和情婦無異。尼克作為司機,把兩人送到大主教指定的地方去。他和奧芙瑞德擦肩而過,眼神雖然沒有對視,但那股妒忌和憂鬱,還是很容易察覺出來的。奧芙瑞德一路按著大主教的指示,假裝自己是教主夫人,被帶到了波士頓。波士頓,是那天跟莫伊拉打算逃往的地方。尼克在社會產生變化前,是個經常失業社會底層青年。經濟逐漸蕭條,他來到就業中心,缺被告知,沒有適合他的工作。等待工作的人還有很多,在尼克身後的男人等得不耐煩了,竟然出口罵尼克是窩囊廢,叫他趕緊走。尼克受不住這種無端的辱罵,跟人動了手。他摸著被打腫的鼻子,離開了指導中心,卻被剛剛的辦事員叫住了。辦事員告訴他,現在有些組織,正在國內開展一些新的制度,他誠邀尼克可以加入自己的陣營。大主教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把奧芙瑞德請下了車,把她帶進了一個看似很高級的場所。奧芙瑞德走進去一看,驚得簡直不能呼吸。這種地方,不是被現在這個社會所禁止的嗎?這樣的場景和氛圍,不僅是現在,就算放在以前,都顯得糜爛不堪。不同的女子裸露著身體,取悅著一個又一個衣冠禽獸,大主教說,這裡是他們偷偷取樂的地方。原來,無論在哪個社會,哪個制度,都有著上下層的巨大差異。上層的人士只許州官放火,卻不許百姓點燈。奧芙瑞德陪伴大主教在吧檯那兒喝酒,這杯雞尾酒對她來說,算是一種苦中作樂。突然,一個熟悉身影映入眼帘,她看見莫伊拉正陪著一個衣品高級的男人聊天。莫伊拉也發現了奧芙瑞德,兩人的默契,讓她們不約而同在洗手間密會。莫伊拉很高興,奧芙瑞德還安好,而奧芙瑞德也很高興,看見莫伊拉還活著。時間有限,莫伊拉似乎正在“上班”,她被領班的老鴇叫她回去工作了,莫伊拉只好約奧芙瑞德,深夜時到她的宿舍聚舊。大主教和奧芙瑞德在私密的房間內,享受了一場暢快淋漓的歡愉。奧芙瑞德縱使千百般不願意,但咬咬牙關,總算過去了。她如約找到莫伊拉,得知她那天上火車後,本來是逃掉了,但中途,幫助她的那位好心人被擊倒了,她再次被捉了起來。莉迪亞嬤嬤問她,想去殖民地,還是去蕩婦俱樂部,莫伊拉選擇了後者。前往殖民地的話,只有死路一條,而來到這裡,起碼還能多活幾年。奧芙瑞德很多話想對這位堅強的好閨蜜說說,可是時間無多,好歹她知道對方的位置,留著日後再另想法子去逃脫。尼克載著奧芙瑞德和大主教若無其事地回家了,太太也回來了,大主教心情大好地迎接妻子,面不改容地說妻子不在時,自己和寂寞作伴。尼克在奧芙瑞德身後經過,卻不再看她,奧芙瑞德突然心裡像空了一塊,她叫住尼克,希望他能跟自己說說話。尼克只表示,他們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兩人各懷著心事,但卻不能告訴對方。奧芙瑞德責備尼克的窩囊,責備他怎么甘心就成為下人。然而尼克的真正身份卻不為人知,在這個操蛋的制度中,還存在各方的勢力,當日的就業辦事員,也是其中一名上層人士,他安排尼克在大主教身邊偷偷監視著,把大主教跟侍女亂搞,行為不檢的事,都一一記錄在案。
第9集-侍女加入反抗組織 珍妮失女悲傷自殺在基列國被稱為奧芙沃倫的瘋女珍妮,這天在原來的家庭完成的自己的使命,現在要被安排到新的家庭,去繼續自己的使命。這意味著,她要離開自己的親生女兒。女嬰的交接儀式被弄得很莊重,在瓊眼中看著,卻十分滑稽。侍女們被召集起來,排成兩行,被告知要以熱烈而尊重的態度,去歡送珍妮離開舊家,前往新家。然而看著珍妮的女兒,被人強行從懷中奪走,塞到另一個女人的懷裡,侍女們心裡對珍妮的情感,只有同情。侍女們解散後,瓊找到已經改名了的奧芙格倫,悄悄向她提出向幫秘密反抗組織——“五月天”的忙。奧芙格倫告訴瓊,她要自己想辦法再去一趟蕩婦俱樂部,有個包裹要送到那裡去,去到酒吧時,就找一個叫瑞秋的人。瓊似懂非懂,但她接受了這個不知如何下手的任務,因為這是她抵抗命運的唯一途徑。瓊按照任務提示,夜裡引誘大主教,讓他再次帶自己去一趟蕩婦俱樂部。瓊成功前往這個淫靡的秘密場所,並出賣自己的身體,換取大主教的喜悅。然而大主教知道瓊另有目的,在他享受完後,告訴瓊,他看見了“露比”,知道瓊這晚老是想去酒吧,是想見“露比”,這些他都安排好了。“露比”是莫伊拉在這裡的名字,大主教猜中了一半,但也將計就計,瓊可以藉此再見見自己的好閨蜜。莫伊拉來到瓊和大主教的包房,但從這位淪為性奴的舊朋友眼中,瓊仿佛看到那團充滿堅毅意志的火光熄滅了,剩下只有苟且偷生和得過且過。莫伊拉當面拒絕了瓊跟她提起的“五月天”、“反抗”等組織和行為,並讓瓊不要浪費生命了。瓊只好回基列國,另想法子。瘋女珍妮來到新的家庭在受精儀式時卻反抗起來,嘴裡不斷叨念著自己和上一位男主人之間那私奔的約定。所有人一聽就知道這都是虛言偽語,只有珍妮還沉浸其中。珍妮跑到舊家庭搶回自己的孩子,然後跑到橋邊,想跟孩子一起同歸於盡。上層人士知道瓊和珍妮關係匪淺,於是讓瓊來幫忙當說客。瓊知道珍妮心裡一定生不如死,但她希望珍妮活著,為了她的女兒,夏洛特活著。珍妮看了一眼瓊,把女兒交到瓊的懷裡,交託她幫忙照看自己的女兒,然後便縱身一躍跳進河裡。舊家庭的太太立即上前從瓊手中奪回嬰兒,基列國的下人們則立即到河裡救起珍妮。瓊好想讓珍妮知道,這些日子會結束的,就在不遠的將來,但她現在無法保證。珍妮被救回來,卻昏迷不醒。莉迪亞嬤嬤對珍妮產生了同情和尊重,一直在她的病床旁守著她。事情過後,日子繼續。瓊這天出外採購時,一位在市場工作的男人突然在遞給瓊物品時,順手遞了一個包裹給她。瓊拿著包裹立即走了角落處查看,看見是莫伊拉給自己的信。莫伊拉其實加入了戰爭,之前只是在裝。瓊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她拿著包裹,滿懷希望。
第10集-慘遭教訓懷有身孕 侍女聯手反抗命令瓊和大主教出去的事,被沃特福德太太塞麗娜知道了。塞麗娜狠狠地教訓了瓊一頓,隨後用一支偷偷買回來的驗孕棒,讓瓊驗一下,讓她看看自己的價值何在。結果出乎瓊的意料,也讓塞麗娜高興了一把,瓊懷上孩子了。直覺告訴塞麗娜,這孩子一定不是她的丈夫弗雷德,而是尼克,這是她之前悄悄安排進行的交媾儀式所得的結果。塞麗娜對丈夫和瓊的偷情感到不滿,在夜裡指責弗雷德的行為不檢,但卻遭到弗雷德反駁,說這一切都是因塞麗娜而起。弗雷德說的實話,男人總是對性充滿渴望,這種制度是塞麗娜提出的,是塞麗娜把誘惑帶回家中的,塞麗娜對弗雷德的反駁無話可說。尼克知道瓊壞了孩子後,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兩人在餐廳趁著難得的獨處時間,十指緊扣,撫摸著瓊的肚子,兩人沒有太多的交流,但互相安慰的情感已經很好地傳達了給對方。塞麗娜把瓊帶了出去。開車的司機不是尼克,瓊在車裡不知道坐了多久,車子停好後,塞麗娜便下車,並叮囑司機好好看著瓊。瓊好奇地撩開窗簾,眼前的景象讓她的腦海陷入空白和憤怒。她看見塞麗娜進入了一所房子,隨後,自己的女兒漢娜竟然和她一起走出來。漢娜的樣子看上去過得不錯,瓊想下車去抱抱自己的女兒,可是卻無能為力。塞麗娜這次帶她來,沒有做任何實質的事情,只讓她看見了漢娜。回程時,塞麗娜似是警告瓊,說她的孩子安好,漢娜才會安好,不料這話把瓊徹底激怒了,她在車子裡咒罵著塞麗娜,仿佛所有惡毒的形容詞都不足以描述這個變態的女人。瓊回到家中,向弗雷德提出,希望能保護她和她的女兒。弗雷德問明原因後,知道塞麗娜又做了一些過分的行為,第二天,為了安撫妻子,他跟塞麗娜談情談過去,這當中的話語,不知有多少真,多少假。瓊想念漢娜,想念丈夫盧克。入夜後,她來到浴室,摸出那個包裹。打開一看,只見裡面都是一些信件,信件里全是跟自己一樣處境的人所寫。很多侍女都寫了信,希望有人收到,有人能救救自己。瓊哭了起來,她發現自己不是一個人,在基列國受苦受難的竟然有這么多人,而擁有逃離思想的,也有這么多人。第二天,喪鐘響起,侍女們知道有要向某人用刑了。眾人集合後,隨著莉迪亞嬤嬤的一段開場白,被判處石刑的囚犯,被押了出來。侍女們看見囚犯,便驚了,這次要她們行石刑的人,竟然是珍妮。命令一下,珍妮釋懷地坐著,笑看圍著自己的侍女們。沒有人動手,其中一位侍女站出來想違抗命令,卻遭到了暴打。瓊這時站了出來,把手上的石頭丟到地上,一石激起千層浪,所有侍女沒有人向珍妮丟石頭,她們手中的石頭,全都丟到地上了。這些侍女是基列國的資產,侍衛們都不敢輕舉妄動。莉迪亞嬤嬤只好讓她們先回去,並警告她們,有更大的懲罰等著她們。侍女們不怕,她們早有覺悟,也終於醒悟。忍辱負重並不會為她們帶來幸福,只有團結和反抗,才能讓她們生存。莫伊拉成功逃到了加拿大,以難民的身份獲得了救援物資。盧克被安排接走了莫伊拉,兩人相見時,盧克說,莫伊拉在他的尋找名單上。莫伊拉看著盧克,喜極而泣,雖然以前和盧克打打鬧鬧,對他很不友好,但在這個世道,盧克早就當自己是家人了。第二天,一輛黑色的車子駛到沃特福德家門錢。尼克推開瓊的房門,讓她跟著下去,並讓她相信自己。塞麗娜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從瓊那充滿微笑的表情看出來,她被這個侍女背叛了。瓊上了黑色的轎車,她不知道她會被帶到哪裡去,但她選擇相信陌生人,因為這是她唯一的出路。
分集劇情參考資料
演職員表
演員表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伊莉莎白·莫斯 | 奧芙瑞德 | |
約瑟夫·費因斯 | 弗雷德·沃特福德 | |
伊馮娜·斯特拉霍夫斯基 | 塞麗娜·沃特福德 | |
麥克思·明格拉 | 尼克 | |
O·T·法格本 | 盧克 | |
阿麗克西斯·布萊德爾 | 奧弗格倫 | |
薩米拉·威利 | 莫伊拉 | |
安·唐德 | 莉迪亞 | |
羅伯特·柯蒂斯-布朗 | Andrew Pryce | |
喬丹娜·布萊克 | Hannah | |
Amanda Brugel | Rita | |
愛沃·卡拉丹 | Naomi Putnam | |
Edie Inksetter | Aunt Elizabeth | |
瑪德琳·布魯爾 | Janine |
職員表
製作人 | 瑪格麗特·阿特伍德、艾琳·柴肯、弗蘭·西斯、沃倫·利特爾菲德、丹尼爾·威爾遜、布魯斯·米勒 |
原著 | 瑪格麗特·阿特伍德 |
導演 | 瑞德·穆拉諾、麥克·巴克、凱特·丹尼斯、弗洛莉婭·塞吉斯蒙迪、卡莉·斯考格蘭德 |
副導演(助理) | Jessica Giles、David Lester、Woody Sidarous、Jason M. Washington |
編劇 | 布魯斯·米勒、瑪格麗特·阿特伍德 |
攝影 | 科林·沃金森 |
剪輯 | Wendy Hallam Martin、Christopher Donaldson、朱利安·克拉克、Aaron Marshall |
選角導演 | Russell Scott、Sharon Bialy、Sherry Thomas、Robin D. Cook |
藝術指導 | Julie Berghoff、Andrew M. Stearn、Elisabeth Williams |
美術設計 | Evan Webber、Nicolas Lepage、J. Ryan Halpenny |
服裝設計 | Ane Crabtree |
布景師 | Sophie Neudorfer、Christina Kuhnigk |
參考資料
角色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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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音樂原聲
表演者 | 唱片公司 | 發行時間 |
Adam Taylor | Lakeshore Records | 2017年05月05日 |
曲目 | Escapes Within | Chased | River Walk |
Ofglen and Offred | He Wants To See You | The Smell of Caves | |
Descending | Nick and Offred | Offred Explores Her Room | |
Moira and June Escape | Their First Time | Felt Like Love | |
They Were Once Madly in Love | It's Happening | Forbidden Love | |
Promenade of Stolen Children | He's Alive |
參考資料
獲獎記錄
時間 | 獎項 | 類別 | 獲獎方 | 結果 |
2017 | 第69屆艾美獎 | 劇情類劇集最佳女主角 | 伊莉莎白·莫斯 | 獲獎 |
2017 | 第69屆艾美獎 | 劇情類劇集最佳客座女演員 | 阿麗克西斯·布萊德爾 | 獲獎 |
2017 | 第69屆艾美獎 | 劇情類劇集最佳女配角 | 安·唐德 | 獲獎 |
2017 | 第69屆艾美獎 | 劇情類劇集最佳導演 | 瑞德·穆拉諾 | 獲獎 |
2017 | 第69屆艾美獎 | 劇情類劇集最佳編劇 | 布魯斯·米勒 | 獲獎 |
2017 | 第69屆艾美獎 | 劇情類最佳劇集 |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 | 獲獎 |
2017 | 第69屆艾美獎 | 劇情類劇集最佳女配角 | 薩米拉·威利 | 提名 |
2017 | 第69屆艾美獎 | 劇情類劇集最佳導演 | 凱特·丹尼斯 | 提名 |
2017 | 第69屆艾美獎 | 劇情類系列劇最佳選角 | Russell Scott、Sharon Bialy、Sherry Thomas | 提名 |
2018 | 第75屆金球獎 | 最佳劇情類劇集 |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 | 獲獎 |
2018 | 第75屆金球獎 | 劇情類劇集最佳女主角 | 伊莉莎白·莫斯 | 獲獎 |
2018 | 第29屆美國製片人工會獎 | 最佳電視劇情類製片人獎 |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 | 獲獎 |
2018 | 美國編劇工會獎 | 最佳劇情類劇集劇本 |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 | 獲獎 |
2018 | 美國編劇工會獎 | 最佳新劇集劇本 |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 | 獲獎 |
參考資料
播出信息
製作公司
公司類型 | 公司名稱 | 地區 | 時間 | 備註 |
製作公司 | MGM Television | 美國 | - | - |
發行公司 | Hulu | 美國 | 2017 | 電視台 |
Bravo! Television | 加拿大 | 2017 | 電視台 | |
Orange Cinéma Séries | 法國 | 2017 | 電視台 | |
Channel 4 | 英國 | 2017 | 電視台 | |
Videoland | 荷蘭 | 2017 | VOD |
參考資料
播出時間
國家/地區 | 播出時間 | 國家/地區 | 播出時間 |
美國 | 2017年4月26日 | 加拿大 | 2017年4月30日 |
英國 | 2017年5月28日 | 德國 | 2017年10月4日 |
荷蘭 | 2017年11月3日 |
參考資料
劇集評價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沒有過於血腥暴力的鏡頭,但緊張、揪心和悲傷的感覺幾乎貫穿每一集 。 (《中國青年報》評)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將幻想中的男權未來拍成一場場冷色調的視覺盛宴,用光精美可以媲美好萊塢,劇集節奏舒緩但情緒飽滿,扣人心弦,幾場視覺和心理並重的重頭戲看得人心情壓抑又目不轉睛 。 (時光網評)
《使女的故事第一季》力圖通過影像再現宗教父權制下的種種體驗,即便如此,也只不過將此時此刻在世界各處實際存在的制度化性別暴力,在時間地點中高度集中在了“前美利堅”的土地上,從而產生爆炸性的戲劇效果。(參考訊息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