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飛行員
能飛善戰
伊萬·費奧多羅夫的飛行充滿了傳奇色彩,有些故事甚至令人難以置信。他曾是蘇聯最卓越的飛行員,曾擊落134架敵機,6次與敵機進行空中衝撞,試飛過297種本國和外國飛機,其中包括最早的噴氣式殲擊機。費奧多羅夫1932年進入軍事飛行員學校學習,以優異成績畢業。1937年被派往西班牙,一年下來他共完成286次戰鬥飛行,個人擊落敵機11架,與戰友合作擊落敵機17架。
蘇聯英雄
1938年,費奧多羅夫被授予蘇聯英雄稱號。他與一大批軍官從西班牙來到莫斯科參加隆重的授將儀式。但這些空中驕子已急不可待地提前喝起慶功酒。酒會上,歡聚一堂的飛行員、海員及坦克兵們就哪個軍種更加優秀吵了起來,結果拳腳相加,甚至於兵戎想見,致使兩人死亡,數人受傷。國防人員委員部壓下了這起事件,但獎賞也被一筆勾銷了,大家各自帶著不利的評語返回所在部隊。沒曾想,費奧多羅夫因禍得福,被調至航空工業人民委員部拉沃奇金設計局當試飛員。
在1940年末和1941年初,根據蘇德之間簽署的協定,62名德國飛行員前來蘇聯學了3個多月的Ν-16的駕駛,在最初的幾次飛行中,有4名德國人喪命。1941年6月14日,費奧多羅夫、斯特凡諾夫斯基、蘇普倫和維克托羅夫等4人被派往德國進行回訪,交流經驗。他們到柏林後,僅用4天就完成了德方所提供的各類飛機的試飛。因表現突出,在6月18日的告別晚會上,希特勒授予費奧多羅夫一枚騎士十字勳章。
衛國戰爭
衛國戰爭剛一開始,費奧多羅夫就請求上前線,但遭到拉沃奇金的反對。1942年6月,他擅自偷偷溜到前線。他對記者講述了這段經歷:“當時拉沃奇金設計局位於高爾基市。我駕駛著所試飛的飛機飛到莫尼諾時油沒了,我用手槍,其實裡面沒有子彈,逼迫一位機械師為我加油,然後飛到了加里寧前線格羅莫夫領導下的空軍第3集團軍。設計局的領導宣布我為逃兵,要求把我從前線遣送回去。格羅莫夫說:‘如果你是從前線逃走的,那可以判作開小差,可你是跑到了前線。’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但留 在高爾基市的妻子被剝奪了津貼。我向格羅莫夫要了一架雙座殲擊機,飛去接她。她也是一名飛行員,我們共同戰鬥。”
格羅莫夫起先任命費奧多羅夫為自己的副手,負責飛行訓練,因為他知道費奧多羅夫擁有高超的空中飛行和作戰本領。
懲戒飛行隊
1942年8月,根據史達林指示,成立了一支專門的懲戒飛行隊。隊員全是犯有罪過但槍斃又可惜的人。費奧多羅夫自願要求領導這支由64名被懲戒者組成的飛行隊。
1942年8月5日,德國將一支由59名王牌飛行員組成的飛行隊調至費奧多羅夫部隊所在地區,目的是為了以此為據點,從空中打擊蘇軍取得勝利的區段。德國飛機的機身上都塗了撲克牌的顏色,被蘇聯戰士戲稱為“牌迷”。為首的指揮官馮·貝格飛機的水平安定面上畫有一條3頭龍……費奧多羅夫的飛行隊接到命令,必須阻止德軍的這種無恥行徑。在第5殲擊機近衛團的協助下,他們僅用了兩天時間就全殲了這些王牌飛行員。費奧多羅夫擊落了“3頭龍”和“紅桃A”。戰鬥結束後,戰友們給他送來了軍刀、佩劍、駁殼槍以及一個有希特勒簽名的菸斗。這都是馮·貝格的私人物品。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進而,被懲戒者們擊落了350多架敵機,其中有4人被授予蘇聯英雄稱號,其他人也獲得勳章或獎章。不久,懲戒隊被解散,飛行員恢復了名譽,各自返回原先的部隊。費奧多羅夫被任命為空軍某師師長。
親自駕機戰鬥的師長
費奧多辦夫是一位親自駕機戰鬥的師長,而且經常能在一種令人難以置信的情況下取得勝利。一次,在距前線很遠的地方,他同僚機薩韋利耶夫少尉一道為蘇軍的24架強擊機提供掩護。突然有20架法西斯的殲擊機來犯,費奧多羅夫擊落9架敵機,僚機擊落2架。剩下的敵機四散逃開……
此外,航空史上也從未有人像費奧多羅夫那樣做過那么多次的空中衝撞——6次!
劫後餘生
戰爭勝利後,費奧多羅夫回到了拉沃奇金設計局,試飛噴氣式飛機。是他最先駕駛拉一176飛機克服了音障問題。他是29項世界紀錄的創造者。為此,1948年3月5日,史達林授予他蘇聯英雄稱號。
費奧多羅夫通常同時要試飛8-10架飛機,這些飛機各不相同。他在空中度過的時間比在地面多。有時一晝夜要飛行20個小時。
後來所發生的一件事徹底改變了費奧多羅夫的命運。當時他正在試飛拉-15後掠型飛機。那段經歷令他刻骨銘心:“高速飛行中,飛機發生了震顫,操縱失靈。我把油放掉。機頭開始下沉,機身歪斜,下降速度越來越快。我別無選擇,必須棄機逃生。但飛機沒有彈射裝置。我奮力推開座艙蓋,雙腳用力一蹬座艙底部,把臉向後一扭(以撕裂嘴巴),人就到了機翼與機身的結合部。我被氣流死死地壓在機翼上。我再次鼓足力量,雙肘、雙膝使勁一撐,掙脫了飛機。一股向後的力猛地把我拋到了機尾處,險些撞上水平安定面。飛機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了。我稍事高速打開了降落傘。這時我才發現,我身上的工作服,連同那枚社會主義勞動英雄勳章已不知去向。後來得知,當我掙脫飛機時,我肘部和膝蓋處的皮膚也留在了機身上。在大約5000米的高空非常寒冷,我的腹部、手、腳和臉都凍壞了。
“後來在飛機附毀處,夥伴們找到了我的勳章及工作服的一些碎片。就連勳章也未能經受住衝撞,掛附斷掉了。由於負荷過重,我的耳朵和鼻子開始流血,血壓下降到60-50(毫米汞柱)之間。為了治好我的病,醫生下了很大的功夫,但結果無功而返。沒多久,我就離開了飛行工作。”
常言道:禍不單行。就在這個時候,費奧多羅夫的妻子安娜因病去世。安娜是戰爭期間受的重傷,在醫院裡住了30年,最終也未能站起來。
費奧多羅夫後來在外交部找了份工作,因工作出色,很快就升為政府間信函外來處主任。現在的他,已86歲的高齡,依然神采奕奕。他樂天知命,笑口常開,也許他的健康秘密就在於此。他已第二次結婚。他現在的兩大愛好是:寫詩和修理構造異常、“被判死刑的”時鐘。從他家裡傳出的鐘聲如教堂的鐘聲一般清脆悅耳 。
俄國天文學家
瓦西里·弗奧多羅維奇·費奧多羅夫,俄國天文學家。1827年畢業於傑爾普特大學(今塔爾圖大學)。1837年起任基輔大學教授,1843—1847年任校長。曾創建該校天文台並任第一任台長。1855年3月24日逝世。1832—1837年測定了西西伯利亞一些地方的地理坐標。曾參加1842年和1851年日全蝕的觀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