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平

基本信息

個人近照
任秋平當代作家、文史學者、詞人、綜藝法律欄目策劃人。文史代表作《掌控大清的帝後權臣》、攝影詩詞《偶露崢嶸》。
被世界華人學會會長、“三冠才子”范光陵譽為當代文字“大手筆”;世界榜書協會會長張百成親題:“散文國手”。

文史作品

自幼酷愛文史,有感於散文與史學作品的難於兼容性,醞釀十餘載,年屆中年方出品文史力作《掌控大清的帝後權臣》,清史學家那根正感言:……讀過許多文字嚴謹的史書,也讀過一些文學性十足的優美散文,它們各有各的特點,在我的印象中從沒有相交過,也是不可以相交的,相交或欠嚴謹科學,或欠美輪美奐,終至不倫不類。可是我全沒想到,任秋平女士的這部《夜話清史》,自始至終既保有史書的莊重嚴謹,又兼具散文的優美流暢,在大量詳實的史料基礎上,縱筆古今,穿越自如,見解獨特,點評深刻到位,使我瞬時就被那種深刻靈動的語言傳遞出的歷史真相與真相背後少有人能發掘出的厚度與深度形成的巨大衝擊力深深打動,感覺中已與作者是老朋友了。
作品摘錄:
四大名妃
與錢鍾書先生《圍城》中對妻妾的描述別無二致——皇后為正室,妃嬪和貴人是如夫人,其他“答應”、“常在”什麼的自然就和通房丫頭差不多了。論起來也和民間一樣,從宮女到嬪妃不是太難,而由妃晉後,卻是難上加難了,因為“原裝”皇后如未發生“非死即廢”事件,這個位置便和當年南宋的岳家軍一樣:撼山河易、撼皇后寶座難!雖然不少皇后都是妃嬪歷盡時光、翅液擠壓等生死磨礪力圖“從蛹化蝶”,但“母儀天下”的這把交椅和很多比賽中的冠軍一樣,儘管優勝者比比皆是,最終出人頭地的只有一個!因此更多的妃子一生都是妃,熬到皇上死了榮升“太妃”,生前身後連居所都只是襯托紅花的那片綠葉兒。
從一進宮便似乎用生命書寫著一篇篇命題作文,題目已是鐵定無二,寫好寫歹悉聽尊便,只是要承擔文字後果,妙筆生花者便有機會越俎代庖,前面兩位太后便是典型例證;筆墨愚鈍夾纏者,混好了妃位伴終生,混不好身家性命不保之外,還得連累娘家……然而上下數千年,大多數的妃就是妃,命運或平穩或跌宕,實質上無不折射出皇帝的嗜好及品行,她們的努力充其量僅僅是夫權、政權專制下的“量變”,而掌控“質變”的鑰匙,依然貼身懸掛在丈夫或公婆腰間。
大清名臣
諸多影視劇中的情節並非完全虛構,譬如大清朝堂上,漢族大臣自稱“臣”,滿族大臣則自稱“奴才”……一臣一奴,身份立現。奴才表明自己和皇帝更親近些,仿佛一家人;大臣雖明顯和皇帝生疏了不少,然而較之奴才,臣這個稱謂畢竟體現了一線身份。距離,讓“臣”擁有了相對獨立的人格及治國安邦的資格,也就是臣服前提下一種帶有底線的尊嚴!本章節所遴選的“名臣”便是具備一定代表性、經歷獨特並對大清政治、經濟、文化、民生有所貢獻的人士。
紫禁城的洋師傅
檢索歷史長河,有幾個非常中國化、實則身為“老外”的名字熠熠生輝:湯若望、南懷仁、郎世寧、莊士敦……來自異幫,有緣躋身大清國朝廷,用他們的智慧、學養、品行,書寫出一段段或波瀾起伏、或沉靜悠揚、或奇譎百出、或優雅綿長的動人篇章!於是乎,宗教、藝術、科技在他們竭終生之力乃至生命所描繪出的“中西合璧”里,得以沖淡國界、恆久地笑傲在後人理性與良知的心頭“江湖”。

名家點評

紀連海——觀察與思考清史的全新視角
清史之所以受到各方人士的普遍關注,一是因為作為距離今天最近的、中國歷史上最後的一個封建王朝,它的成敗得失自然會引發普遍思考;二是因為如此浩瀚詳實的史料,也會引發人們從多種角度貼近觀察與思考,得出觀點各異的結論。任秋平先生的《掌控大清的帝後權臣》,給了我們一個觀察與思考清史的全新視角。
紀連海
2013年3月9日
賈英華——不可多得的文史大散文
歷史乃一面古鏡。
清史亦如此。余自弱冠之年一夜讀畢末代皇帝溥儀所著《我的前半生》,竟一頭“扎”進其“後半生”,進而對“晚清”發生興趣,遂撰九部“末代系列”。彈指之際,已近半個世紀。乃至不期與向斯、葉赫那拉·根正二位晚清學者被學界戲稱“晚清三劍客”,猶慚學識淺陋。
縱觀面世的清史類作品,不可謂不多矣。然而,縱觀民國以來文史領域,基於晚清史實的“文史大散文”以及清新詼諧的筆法並不多見。竊以為,此書將散文的“形散神聚”融進清史之中,兼或細膩準確的點睛評述,讀來輕鬆灑脫而不失嚴謹。除卻功力紮實,文字別致,更多了一分新時代蓄涵的敏銳與靈俏。
數年前,欣然看過任女士發表在《西城文苑》的文史作品,尤感於其行雲流水般文字,以及對於歷史的解析深度和趣味——似以文字作彩絛,不經意間串起一顆顆散落的文史珠璣。尤難得的是,且使拂然蒙塵的陳年“老珠兒”璀璨耀目,頗透新意,亦頓使枯燥的清代歷史變得霍然輕鬆,上萬字長文讀來,絲毫不令人感到晦澀,而頗享愉悅之感。
前車之鑑,後人獲益。這是史學研究之目的。如何以真實而生動的描述使後人參悟歷史,則須練就繞指柔般功力,作者於此點把握得張弛有度,不疾不徐,潔淨洗鍊。
熱忱渴望更生動的表現形式,豐富文史事業,亦擦拭歷史這面不可再得之古鏡。
茲為序。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九日夜
葉赫那拉·根正——夾敘夾議,角度新穎,峰迴路轉,跌宕起伏
我與任秋平女士不熟,熟的是她的文字,也非讀了她多少作品,事實上到目前為止只此一次,經好友賈英華先生推薦擺卷案頭,閒暇時順手翻開了,卻無異於驚鴻一瞥,瞬時就被牢牢吸引住了。
我讀過許多文字嚴謹的史書,也讀過一些文學性十足的優美散文,它們各有各的特點,在我的印象中從沒有相交過,也是不可以相交的,相交或欠嚴謹科學,或欠美輪美奐,終至不倫不類。可是我全沒想到,任秋平女士的這部《掌控大清的帝後權臣》,自始至終既保有史書的莊重嚴謹,又兼具散文的優美流暢,在大量詳實的史料基礎上,縱筆古今,穿越自如,見解獨特,點評深刻到位,使我瞬時就被那種深刻靈動的語言傳遞出的歷史真相與真相背後少有人能發掘出的厚度與深度形成的巨大衝擊力深深打動,感覺中已與作者是老朋友了。
尤其值得一說的是,任秋平是位女士,女人的溫婉細膩是她性格的一部分,但看她駕馭的這本書,無論結構還是語言,開合有度,縱橫馳騁,已遠遠超越了性別,自有一派揮灑自如的大家風範。
作者的語言文字最是有特點,除了簡潔優美、深刻透徹,更兼詼諧幽默,且信手拈來,俯拾皆是,讀來令人格外愛不釋手。
結構的駕馭最見功力,夾敘夾議,剖析與描述層層遞進,角度新穎,峰迴路轉,跌宕起伏。
可喜可賀,天降英才!衷心祝願任秋平女士再接再厲,寫出更多更好的作品,豐富我國的文化事業!
葉赫那拉·根正
2013年3月28日
向斯
以嚴謹的邏輯思維能力,用文學的語言文字,從太后、權臣、名臣到老太監和洋師傅等八個方面,解析清史,煮酒清談,娓娓道來,《掌控大清的帝後權臣》是一部視角獨特的作品,實屬難能可貴。

人物傳奇

道弈人生王首道
深諳棋道者莫不慨嘆人生如棋。很多年來,每當遇到一些特定事件舉棋不定的時候,腦海中總會出現小時候和老人對弈的情形。
老人的目光總是那么從容平和,勝了,欣然一笑;敗了,坦然一笑。那種得爾不喜、失而不悲的淡定,讓人深深體會到人生確然如棋,棋藝是種境界,更是種超然棋外的品格。因此與其說爺爺是用棋技來下棋,不如說他老人家的一生是用品格來對弈!王首道一生中,幾乎每一個生命片斷都折射著一種璀璨的人性光芒,睿智、坦誠、勇敢、無私、寬容、溫和、擔當……
“十全華人”范光陵
2008年12月15日,范光陵在海峽兩岸首航機上揮淚直書:“海峽六十年,直航第一架。莫笑浮沉淚,鄉情成一家。”,那一刻的欣慰、喜悅與成就感,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詩詞抒懷之外,假設人生可以交換,那么自己情願用以往生命中任何精彩片斷的總和來換取這一時段的直航成功!包括“中華電腦之父”、“世界桂冠詩人”、“企管大師”、“十全華人”,當然也包括1988年因兩岸“破冰之旅”拜“輝哥”所賜失去的那一年人身自由……直航,畢竟昭示著兩岸關係從此翻開了新的篇章!
是詩畫賦予了更多靈性還是電腦“刷新”了生命里程?抑或血濃於水的那份情感牽掛讓人不肯把時光隨意放縱?歲月如織,半個多世紀的時空長河中,70多歲的范光陵依然年輕著、精彩著漫步走過他的多彩人生。
初見范光陵竟以為撲了空,面前的中年人尚未說話,只臉上的那抹笑意便讓人誤以為遇到了多年前的“故交”,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卻也絲毫不感到陌生。及至開口自我介紹,才令人恍然記起,“年輕”這個詞並非年輕人的“專營”。
鐵木爾·達瓦買提早年鮮為人知的故事
1950年5月20日,區公所成立了。區長、書記已定,區公所開始組織民主選舉鄉長。我們七個候選人並排做在板凳上,要選出一個鄉長、四個副鄉長,每個人都摘下自己的花楞帽放在自己身後的凳子上。參加選舉的村民每人發給七顆黃豆,贊同誰就放在誰的帽子中一顆。我靜靜地坐著,聽著後面的人將一粒粒豆子投在我和別人的帽子中……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豆子才放完,數完豆子後區長當即宣布小鐵木爾得數最多,當選鄉長,同時當選的還有四個副鄉長,其中一個是女的。
就這樣23歲的我當上了鄉長。這是我們二區三鄉的第一屆鄉政府,工作上沒有先例,社會剛剛變了樣問題很多,我們每天都邊種地邊工作,很多會就在地頭上開。我首先告誡自己和四個副鄉長,我們是黨的幹部,凡事要公正公平,嚴格要求自己。當時最多的問題是給巴依家幹完活不給錢、不給糧,我們鄉幹部就要查清事實,給個公道。
肖明與著名的八十八人案
犯案人員後來被關押在國民黨上海市公安局,一周后被解往位於上海郊外的“龍華警備司令部”。蔣介石對這次集會極為惱火,嚴命參加集會的八十八人及後來逮捕的七人不許隨便放過一個!因此對於易朝德和肖明來說,雖然年齡幼小、證據不足,卻還是未被釋放。八天后在押人員被解往南京憲兵司令部,當年10月結案,兩人均以“危害民國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十八年,關在南京第一模範監獄。
後來才知道,這次集會中共有十三人以“危害民國為目的,擾亂治安”等罪名被判死刑,四人被判無期,六十五人被判有期徒刑。
張百成的“書痴”與“墨境”
看著一幅幅百成先生的力作,不期然地有種異常天真的遐想——書法作品有沒有重量?有沒有一具專稱藝術重量的天平把每位藝術家的作品稱卻上一稱,每幅作品到底是久經錘鍊力沉千鈞還是欺名盜名輕於鴻毛?
於是乎心中暗暗疊加著這些作品的“砝碼”:流淌在陝西大地上那亘古的憨朴與勤勉;歷經農民、軍人、工人、書法家等多維人生角色轉換而痴情不改的執著;數十年書海砥礪的漸悟與沉澱;遍習真、草、隸、篆那冬去春來的寒窗之苦;終成一代大家的那份謙遜與淡然……
紅牆醫生王鶴濱
從輾轉奔赴延安初見主席,到第1946年初夏第一次為主席檢查視力,到1949年8月進入中南海到主席身邊就醫,定期為主席體檢、診斷,歷經“開國大典”等重大國事,直至1953年因主席授意為節約一伙食開支被江青無端搶白,繼而於1954年含痛離開中南海赴蘇留學……歲月仿佛一暮暮回放的鏡頭,並不曾隨著時光的流逝漸漸變淡,而是伴著晚年的到來,特定的事件更是日漸清晰地定格人的思緒中,無時或忘。一幅幅山水、花卉,一番番揮毫撥墨,老人對往事的依戀更多地深藏在書畫中,也因此讓一幀幀作品更耐人尋味。
“五十多年過去了,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總在陪伴在主席身邊的那些日子——他的平易、他的幽默、他的堅強、他的睿智,尤其是步入晚年後,往事更是歷歷在目。一個普通的知識青年、一個平凡的圖書管理員,面對千瘡百孔的苦難家國、面對海外列強的百般欺凌,憤然發誓要改變這個世界!——28年的時間,他做到了!僅憑這份執著、這股魄力,“偉人”二字便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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