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推
今山西省靈石縣旌介村人。一作介之推(介推),亦稱介子。另有姓王名光之說。生年不詳,卒於晉文公元年(前636年)。縣誌雲,文公返國,介子推“不言祿”,隱於綿山。晉文公欲求卻不得,放火焚山,他抱樹而死。相傳,寒食起源於晉文公火燒介子推的故事。又據通志,介子推隱“後三十年,見東海邊賣扇”。如是,其卒年可能在晉成公年間(前607年~前600年)。
晉獻公寵幸驪姬,欲廢掉太子申生,改立驪姬女士之子奚齊為太子,由是引發一系列變亂。太子申生被驪姬女士陷害致死;公子夷吾和重耳畏懼逃亡,重耳避難奔狄,隨行賢士五人,即:狐偃、趙衰、魏武子、司空季子及介子推,又有“趙衰;狐偃咎犯,文公舅也;賈佗;先軫;魏武子”之說。介子推即是其中之一。介子推隨重耳在外逃亡19年。風餐露宿,饑寒交迫,備嘗“險阻艱難”。重耳最終能返回晉國,立為晉君,介子推也盡了犬馬之勞。
狐偃等人的夾輔之力是錯誤的,但其中絲毫沒有對晉文公的怨恨;沒有對功名利祿的艷羨。有的卻是對狐偃,壺叔等追逐榮華富貴的鄙夷。介子推隱居綿山,成了一名不食君祿的隱士。
《呂氏春秋》雲,介子推不肯受賞,曾賦詩一首,“有龍于飛,周遍天下。五蛇從之,為之丞輔,龍反其鄉,得其處所,四蛇從之,得其露雨,一蛇羞之,橋死於中野。”鄰居解張為子推不平,夜裡寫了封書信掛到城門上。晉文公看到這首詩後,後悔自己忘恩負義,趕緊派人召介子推受封,才知道他已隱入綿山。晉文公便親帶廣眾人馬前往綿山尋訪。誰知那綿山蜿蜒數十里,重巒疊嶂,谷深林密,竟無法可尋。晉文公求人心切,就下令三面燒山。沒料到大火燒了三天,介子推的影子也沒見。晉文公叫人在山前山後放火,周圍綿延數里,火勢三日才熄,介子推終究沒有出來。後來有人在一棵枯柳樹下發現了母子的屍骨,晉文公悲痛萬分,將一段燒焦的柳木,帶回宮中做了一雙木屐,每天望著它嘆道:“悲哉足下。”此後,“足下”成為下級對上級或同輩之間相互尊敬的稱呼,據說就是來源於此。又命人葬之於綿山,秦二世時遷葬於故里裴介村。並改綿山為介山,以警戒自己的過錯。將一山崗定為介子推名義上的封地——介公嶺,將介子推母子隱居的岩洞改建成介公祠,並立“介廟”於綿山腳下柏溝村南的柏樹林之中,又命將定陽縣改名為介休縣。
郭泰
(128——169年),字林宗,東漢大原郡介休人(今山西介休)。家世貧賤,早年喪父,與母親相依為命,慘澹度日。長大成人後,母親想讓他去縣衙中謀個差事,聊以改變往日的窘迫處境。但是,郭泰素有大志,豈願與衙門的那些鄙猥小人為伍,遂未依母命,就讀於成皋屈伯彥門下。
郭泰博學聰穎,敏個洞察世事。他深感東漢政權搖搖欲墜,宦官政治日趨黑暗,王朝大廈將傾,這種大局難以扭轉。所以,性甘恬退,淡於仕途,視利祿如浮雲。桓帝建和中,太常趙典舉有道,郭泰堅辭;永興間,司徒黃瓊辟召,不就;友人勸其就召,乃婉言謝絕,矢志“優遊卒歲”,淡泊終生。對那些勸他仕進和看重仕途的人常說:“我夜觀天象,晝察人事,知道天已廢,非人力所能支持。”名士清廉耿介的汝南太守范滂評價郭泰的為人是:“隱不違親,貞不絕俗,天子不得臣,諸侯不得友。”同郡名士宋沖稱其:“自漢元以來,未見其匹。”郭泰確實無愧斯言。
桓帝、靈帝之際,“黨錮之禍”甚起,宦臣大肆陷害士人,朝野一派混亂,郭泰深感世道黑暗,遂閉門教授講學,弟子數千之眾。建寧二年( 169年),第二次“黨錮之禍”中,漢靈帝被宦官挾持,下詔捕殺李膺、杜密等名士百餘人,並陸續殺死、流徙、囚禁六七百人,太學生被抓捕者千餘人。郭泰講學於家鄉,以平素“不為危言覆論”,得免於黨禍,但他聽到許多名士君子慘於枉死,異常悲痛。就在這年初春,悲憤交瘁的郭泰病臥家中,彌留之際且言“漢朝的天下恐怕不會多長了”。終年42歲。
郭泰生世雖短,影響頗大,海內名士威知,死訊傳出,四方文人學士紛沓而至,為其送葬者竟達千餘之眾。志同道合者為其樹碑立傳,聞名海內的文學家兼書法家、大學士蔡邕親撰銘文。事後蔡邕說:“我一生為人撰碑銘很多,而多有虛飾之辭,唯郭有道之碑銘,文副其實,我毫不愧色。”僅此一斑,足見世人對郭泰的敬仰之致。
文彥博
生於宋真宗景德三年(1006年),卒於宋哲宗紹聖四年(1097年),字寬夫,汾州介休(今屬山西)人,北宋時期政治家被譽為介休三賢之一。歷事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出將入相五十年之久,這在中國歷史上絕無僅有,被史學家稱為宋朝第一名相。 先代本姓敬,因避後晉高祖石敬瑭及宋翼祖趙敬(太祖趙匡胤之祖)諱改姓文。宋仁宗趙禎時,由進士及第步入仕途。後任監察御史,轉殿中侍御史等。彥博公世祖數輩受封蔭,曾祖父文時為燕國公,祖父文銳為周國公,父文洎為魏國公。彥博公有八子卅九孫,數人入朝為官,皆歷要官。二子出仕江西,榮極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