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2月14日 人民音樂家聶耳誕辰 | ||
聶耳全家。左邊席地而坐者為聶耳 | ||
建國以來,關於人民音樂家聶耳的生辰,音樂界一直認為是2月15日,還一度將此日定為中國音樂節。後經過認真查對,聶耳的生日是2月14日,這一差錯,是因為農曆和公曆推算不夠準確所致。 聶耳是我國人民熟悉的音樂家,1932年8月至11月,曾在北京(當時稱北平)生活。這段生活時間雖然不長,但對於他在思想上、藝術上走向成熟有著重要的影響。 聶耳的藝術生活勤奮刻苦,來北京時,他隨身帶來了心愛的小提琴。到達北京的當天,他安排住房,與友人談話,游中山公園,晚上10點才回到住處,但仍然沒有忘記練琴,他在這天的日記上寫著:10時回,拉琴。”到京後的第三天,他就動手用破木板做了一個樂譜架,擱在箱子上面,放上琴譜,拉起了基礎練習。聶耳住的那間小屋又黑又潮,霉味熏鼻,蚊蟲很多,尤其在他練琴的時候,琴弦嗡嗡響招來了許多蚊子。每天,他的臉、脖子和手臂上都有十來處被蚊子叮咬的傷痕。有時候,他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到庭院的槐樹底下練琴。 9月中旬,聶耳報考了北平藝術學院音樂系,他在考卷中的“黨義試題”中,寫了《國難期中研究藝術的學生之責任》,在“國文試題”中,寫了《理想的精神之寄託》等,初試即“落第”了。 這一失敗,並沒使聶耳灰心,他找到了當時在北京的外籍教師托諾夫―一位著名的提琴教授。托諾夫曾教過冼星海和劉天華,但他收費很高。聶耳為投師名家節衣縮食,學習期間他將老師的要求和他自己的心得一條條地寫在筆記本上。但因擔負不起高昂的學費,他只上了四次課,就退學了,告別的時候,托諾夫惋惜地對聶耳說:“你是一個頂聰明的孩子,你將來的提琴會拉得不錯的。” 除了學習小提琴之外,聶耳在北京還十分注重學習北方的民間音樂,他曾去聽過大鼓等北方曲藝,幾次到天橋去聽民間藝人的演唱,看過富連成科班的演出。他像海綿吸水一樣充分吸收著知識的營養,豐富自己的藝術積累。 聶耳在北京的時候,正值“九·一八”事變一周年前後,北京學生和民眾的愛國運動熱潮也吸引了他。聶耳滿懷熱情地參加了北京的進步文藝運動。11月6日,聶耳告別了北京,返回上海。1933年初他即由田漢和夏衍介紹,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同年開始了他的革命歌曲創作。他在兩年中譜寫出了《畢業歌》、《大路歌》、《義勇軍進行曲》等一批優秀的作品,為中華民族的解放事業和中國音樂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 ||
剛學小提琴的聶耳與友人張庚侯 | 剛學小提琴的聶耳與友人張庚侯 | |
剛學小提琴的聶耳與友人張庚侯 | ||
與友人在上海高橋海濱浴場 | 與友人在上海高橋海濱浴場 | |
與友人在上海高橋海濱浴場 | ||
聶耳與女演員在一起。左起:王人美、於知樂、胡笳 | 聶耳與女演員在一起。左起:王人美、於知樂、胡笳 | |
聶耳與女演員在一起。左起:王人美、於知樂、胡笳 | ||
聶耳留下的音樂、微笑是永遠的 | 聶耳留下的音樂、微笑是永遠的 | |
聶耳留下的音樂、微笑是永遠的 | ||
聶耳(左一〕與張鶴等友人在東京隅田公園 | 聶耳(左一〕與張鶴等友人在東京隅田公園 | |
聶耳(左一〕與張鶴等友人在東京隅田公園 | ||
人民音樂家聶耳誕辰 | 人民音樂家聶耳誕辰 | |
人民音樂家聶耳誕辰 |
剛學小提琴的聶耳與友人張庚侯 |
與友人在上海高橋海濱浴場 |
聶耳與女演員在一起。左起:王人美、於知樂、胡笳 |
聶耳留下的音樂、微笑是永遠的 |
聶耳(左一〕與張鶴等友人在東京隅田公園 |
人民音樂家聶耳誕辰 |
1912年2月14日 人民音樂家聶耳誕辰 聶耳全家。左邊席地而坐者為聶耳 建國以來,關於人民音樂家聶耳的生辰,音樂界一直認為是2月15日,還一度將此日定為中國音樂節。後經過認真查對,聶耳的生日是2月14日,這一差錯,是因為農曆和公曆推算不夠準確所致。 聶耳是我國人民熟悉的音樂家,1932年8月至11月,曾在北京(當時稱北平)生活。這段生活時間雖然不長,但對於他在思想上、藝術上走向成熟有著重要的影響。 聶耳的藝術生活勤奮刻苦,來北京時,他隨身帶來了心愛的小提琴。到達北京的當天,他安排住房,與友人談話,游中山公園,晚上10點才回到住處,但仍然沒有忘記練琴,他在這天的日記上寫著:10時回,拉琴。”到京後的第三天,他就動手用破木板做了一個樂譜架,擱在箱子上面,放上琴譜,拉起了基礎練習。聶耳住的那間小屋又黑又潮,霉味熏鼻,蚊蟲很多,尤其在他練琴的時候,琴弦嗡嗡響招來了許多蚊子。每天,他的臉、脖子和手臂上都有十來處被蚊子叮咬的傷痕。有時候,他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到庭院的槐樹底下練琴。 9月中旬,聶耳報考了北平藝術學院音樂系,他在考卷中的“黨義試題”中,寫了《國難期中研究藝術的學生之責任》,在“國文試題”中,寫了《理想的精神之寄託》等,初試即“落第”了。 這一失敗,並沒使聶耳灰心,他找到了當時在北京的外籍教師托諾夫―一位著名的提琴教授。托諾夫曾教過冼星海和劉天華,但他收費很高。聶耳為投師名家節衣縮食,學習期間他將老師的要求和他自己的心得一條條地寫在筆記本上。但因擔負不起高昂的學費,他只上了四次課,就退學了,告別的時候,托諾夫惋惜地對聶耳說:“你是一個頂聰明的孩子,你將來的提琴會拉得不錯的。” 除了學習小提琴之外,聶耳在北京還十分注重學習北方的民間音樂,他曾去聽過大鼓等北方曲藝,幾次到天橋去聽民間藝人的演唱,看過富連成科班的演出。他像海綿吸水一樣充分吸收著知識的營養,豐富自己的藝術積累。 聶耳在北京的時候,正值“九·一八”事變一周年前後,北京學生和民眾的愛國運動熱潮也吸引了他。聶耳滿懷熱情地參加了北京的進步文藝運動。11月6日,聶耳告別了北京,返回上海。1933年初他即由田漢和夏衍介紹,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同年開始了他的革命歌曲創作。他在兩年中譜寫出了《畢業歌》、《大路歌》、《義勇軍進行曲》等一批優秀的作品,為中華民族的解放事業和中國音樂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剛學小提琴的聶耳與友人張庚侯 與友人在上海高橋海濱浴場 聶耳與女演員在一起。左起:王人美、於知樂、胡笳 聶耳留下的音樂、微笑是永遠的 聶耳(左一〕與張鶴等友人在東京隅田公園 人民音樂家聶耳誕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