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花地精品選:散文卷

五十年花地精品選:散文卷

《五十年花地精品選:散文卷(上下)》收集了羊城晚報《花地》副刊50周年來的精品散文250多篇,每十年一個單元,分上下兩冊。為了讓讀者漸漸進入不同時代的語境,《五十年花地精品選:散文卷(上下)》採取了由近及遠倒時序編排的方法。這些文章的特點是與時俱進,與世俱新。

內容簡介

《五十年花地精品選:散文卷(上下)》收錄的是其中的散文作品,約計250多篇。這些散文品位不俗,洋溢著濃郁的書卷氣和熱烈的時代氣息。
羊城晚報《花地》是影響廣泛、深受讀者喜愛的報紙副刊,至2007年,已創刊50周年。在這50周年當中,它已積累了豐富的經驗,為我國文學的繁榮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上面刊登的文學作品,有短作品,也有長篇作品;有小說、散文、詩歌等不同體裁的作品,也有藝術作品及其評論等文化作品。

圖書目錄

上卷
陳建功 ◇ 序
2007—2000
熊召政 ◇ 煙花三月下揚州
何卓瓊 ◇ 生死劫
張維 ◇ 烏鎮的茅盾
遲子建 ◇ 從此岸到彼岸
廖紅球 ◇ 寫竹記
余華 ◇ 和一個德國人有關的故事
李清明 ◇ 尋狗
陳希我 ◇ 我們何嘗不想嚎叫一下?
鬼子 ◇ 關機
肖建國 ◇ 遙想莫應豐
王祥夫 ◇ 說臘梅
鄢烈山 ◇ 關於《孔雀》的社會學解讀
余光中 ◇ 誰能叫世界停止三秒?
丘樹宏 ◇ 香山夢尋
謝望新 ◇ 珍藏一個名字:母親
萬振環 ◇ 兒子成家去了
賴海晏 ◇ 嘆茶
彭荊風 ◇ 茗飲欲忘歸
韓少功 ◇ 生態的壓力
盧錫銘 ◇ 又聞木屐聲
曾敏之 ◇ 寂寞張九齡
黎煥頤 ◇ 與駱駝的生死交
呂雷 ◇ 在膠林里讀唐詩
林崗 ◇ 城市的記憶
張字航 ◇ 賀蘭山,阿拉山
陳俊年 ◇ 南邊的岸
郭小東 ◇ 四月絕響
尤今(新加坡) ◇ 沙漠與我
張抗抗 ◇ 扎龍與丹頂鶴
梁國標 ◇ 厚重的古城牆
何立體 ◇ 閒話長沙人
洛夫(加拿大) ◇ 一葉知秋
李敬澤 ◇ 一盞歷史之茶
蔣子龍 ◇ 在夾縫中
梁曉聲 ◇ 人·燕子和蛇
陳世旭 ◇ 廬山思緒
何頓 ◇ 我的遙遠的何家山
吳小攀 ◇ 尋訪北京魯迅舊居
舒婷 ◇ 親密電腦
高洪波 ◇ 拙政園的荷
陳四益 ◇ 讀書不容易
韓少功 ◇ 八景憶雪
石鐘山 ◇ 北京平民
摩羅 ◇ 韓國的筐子與中國的貓
余傑 ◇ 夢想里的“莊園”
祝勇 ◇ 夜宿王村
海男 ◇ 愛的特權
鐵凝 ◇ 關於頭髮
閻連科 ◇ 我本茶盲
熊育群 ◇ 京西土炕
蘇玉光 ◇ 黑山羊
費勇 ◇ 一個夜晚思緒飄渺
王火 ◇ 我看唐寧街十號
彭見明 ◇ 藏獒
1999—1990
淳亮 ◇ 兒行千里
從維熙 ◇ 書齋軼事
蔡玉明 ◇ 沒有父親的父親節
陳染 ◇ 瞎走的樂趣
饒苑子 ◇ 在紐西蘭過大年初一
李存修 ◇ 愛心無國界
李紫 ◇ 在紐約過舊曆年
舒乙 ◇ 冰心心中的波濤
鄭啟謙 ◇ 橋的變遷
余秋雨 ◇ 千年巡拜——余秋雨日記
金敬邁 ◇ 怎不見三黃四黃蓮蓉月
柯藍 ◇ 豈不快哉
洪三泰 ◇ 雷州半島的太陽
陶斯亮 ◇ 致母親——白雲山上的祭文
郭風 ◇ 一位教授及其住宅
陳躍子 ◇ 漁家客宴
黃苗子 ◇ 書法之道
杜宣 ◇ 東林寺的懷念
柳明 ◇ 感受向日葵
唐朝人 ◇ 導遊的藝術
于光遠 ◇ 毛岸英的故事
張中行 ◇ 打油銷夏一例
賽茵 ◇ 觀奇探勝去保山
鄧剛 ◇ 我的活法
白樺 ◇ 太陽雨
仇啟明 ◇ 仲夏憶杭州
范若丁 ◇ 我的兩個母親
田瑛 ◇ 瑤山,另一道風景
江靜波 ◇ 十八歲離家
節延華 ◇ 走近黃河
劉劍鋒 ◇ 感悟蘇黎世
譚光榮 ◇ 面對吃飯
張海迪 ◇ 我的麻由咪
鄧友梅 ◇ 從大伯公說到老廣
區區 ◇ 尋找菊花台
高風 ◇ 說三不道四
李春曉袁效賢 ◇ 除夕之吻
季子 ◇ 學跳舞
何繼青 ◇ 男人是一棵樹
關夕芝 ◇ 比金牌更寶貴的——寫在奧運一百周年
黃詠梅 ◇ 補胎人記
池莉 ◇ 瓷器的意味
劉心武 ◇ 誰是天生殺人狂
劉陶 ◇ 啼血杜鵑別樣紅——故鄉雜記
楊應彬 ◇ 獻給母親——紀念母親節
鄒月照 ◇ 廣東股民沒有膽
鄒鎮 ◇ 大山的回憶
張雄輝 ◇ “湯”說廣州人
張振金 ◇ 深巷的白楊
羅韜 ◇ 鴿迷
戴勝德 ◇ 花城又新春
關振東 ◇ 好鳥枝頭亦朋友
皮皮 ◇ 因為下雨
肖復興 ◇ 說北京話
肖力 ◇ 雷州風情雜記
蕭乾 ◇ 父子談心
李國文 ◇ 名片小考
華君武 ◇ 說殯儀
方方 ◇ 一個好家給人的懷想
蔡常維 ◇ 草原試馬
陳志紅 ◇ “騎樓”文化
周明 ◇ 藏龍臥虎的胡同
竹林 ◇ 小人魚與竹子
葉永烈 ◇ 男女雙打
徐遲 ◇ 《幻滅與幻夢》集
王業群 ◇ 表哥
劉逸生 ◇ 電腦黃昏戀
汪曾祺 ◇ 歲朝清供
楚明 ◇ 床前明月光
愛潑斯坦 ◇ 重返新會印象
公劉 ◇ 致小偷先生的公開信
張為 ◇ 殺心初起
徐南鐵 ◇ 狀元有墓
微音 ◇ 我有幸兩次採訪毛主席的活動
葉文玲 ◇ 生魚片與情義豆
葉兆言 ◇ 活著多好
張波 ◇ 六歲的美麗
馮苓植 ◇ 話說駱駝
王蒙 ◇ 名單學的新花語
林海音 ◇ 訪母校憶兒時
下卷
胡希明 ◇ 天南海北憶夏公——寫在夏衍的《天南海北談》一書校樣讀後
張抗抗 ◇ 丟失的經歷
張梅 ◇ 棉布和花鞋
趙禁 ◇ 花甲猶作少年狂——《馮白駒將軍》創作散記
周文韶 ◇ 夢會蘇東坡
韋君宜 ◇ 波月樓的盛會
王季思 ◇ 我的老年心境
瞿琮 ◇ “OK”三記
李門 ◇ 石肖煙小語——記朝鮮戰友韓青
何龍 ◇ 人情有味
梁信 ◇ 致劉曉慶
秦牧 ◇ 人是唯一會笑的動物
光未然 ◇ 粵海詩記
符啟文 ◇ 家住西關長壽西
葉永恆 ◇ 釣魚軼事
周鎮宏 ◇ 我的日本“三同戶”
張長 ◇ 平民的歡樂
伊始 ◇ 吃酒的老人——快樂的天才之一
紫風 ◇ 醫緣
陳曉虹 ◇ 在男性世界裡
范以錦 ◇ 畫眉與筋杜鵑
雷鐸 ◇ 虎門懷古
蘇晨 ◇ 黃花崗那合龍柱
陶萍 ◇ 梅花村散記
蘇叔陽 ◇ 記胡耀邦同志一件事
1989—1980
司馬玉常 ◇ 讀書與老婆
陶建軍 ◇ 飛行家
王恤珠 ◇ 四月,想起我的蘇聯老師
左夫 ◇ 閩南觀石
吳有恆 ◇ 故人小記
陳若曦 ◇ 吾家有男初長成
柯原 ◇ 淡淡的色彩和一縷清香——悼念沈從文老師
繆永忠 ◇ 老家的話
筱敏 ◇ 喑啞群山
李亞平 ◇ 駝鈴,搖出滿街風采
文潔若 ◇ 夢之谷中的奇遇
徐剛 ◇ 遙遠的森林——致塞外壩上林場
汪靜之 ◇ 西湖也要詩人捧
趙麗宏 ◇ 迎接勝利的是死亡——墨西哥紀行之一
朔望 ◇ 食事瑣議
區鐵王家聲 ◇ 在老舍故居喝豆汁兒——老舍學術討論會歸來漫筆之一
孫犁 ◇ 談照像
吳泰昌 ◇ 施叔青與她的《香港的故事》
楊光治 ◇ 洛迦山的禪影濤聲
黃天驥 ◇ 飯後茶餘說《濟公》
康濯 ◇ 繡花裙的友誼
黃宗江 ◇ 花神賦
梁茂藝 ◇ 千古秦淮
劉南昌 ◇ 黑海潮——牛田洋,歷史與現實
徐城北 ◇ 丁聰有這樣一個小本
峻青 ◇ 雁盪山上的空中飛人——漫遊記趣
李蘭妮 ◇ 初次見識澡堂子——一個“南蠻子”眼中的北京人之一
林賢治 ◇ 寫在風暴之後——獻給父親
易征 ◇ 多倫多來客
楊沫 ◇ 我的自白
楊羽儀 ◇ 皇跡上的紫薇花
朱昌勤 ◇ 春城的北國風光
張勝友 ◇ 邊寨人家
劉斯奮 ◇ 梅花,一個古老的故事
錢君勻 ◇ 回憶郁達夫
端木蕻良 ◇ 我喜愛屠格涅夫
碧野 ◇ 岩耳
陳忠實 ◇ 一九八三年秋天在灞河
黃藥眠 ◇ 寫在活頁上的短句
黃永玉 ◇ “動物短句”相關的事——《罐齋雜記》代序
黃宗英 ◇ 故友新交歡聚三元里
賈平凹 ◇ 宿州涉故台龍柘樹記
黃秋耘 ◇ 月迷津渡
黃偉經 ◇ 復甦的樹杪
高曉聲 ◇ 天南地北走馬看
廖沫沙 ◇ 詼諧談笑見純真——懷念廖承志同志
王虹昭 ◇ 我們要去看日出(外一章)
戴鎦齡 ◇ 遙念葉聖陶先生
杜佐祥 ◇ 硝煙下的盆景——法卡山前線採訪手記
諶容 ◇ 編輯和我
藍翎 ◇ 蟋蟀聲聲
嚴文井 ◇ 我只是個不速之客
李意珍 ◇ 春天,我推開窗戶
雨純 ◇ 你早,金色的文錦渡
賀朗 ◇ 珠海漁女
戴厚英 ◇ 大地是實在的
杜漸坤 ◇ 三河壩去來
高士其 ◇ 慶齡同志對我的關懷
岑桑 ◇ “花花綠綠”的訊息
黃慶雲 ◇ 西方的微笑和東方的婚禮——參加國際筆會隨感之一
郁茹 ◇ 乘車隨想
馮牧 ◇ 在阿詩瑪的故鄉——石林、長湖、大疊水漫記
朱可先卞卡 ◇ 最後的二十七天
陳國凱 ◇ “我從《花地》來!”
1966—1957
曹靖華 ◇ 一枚牙章
李孟昱 ◇ 鼎湖醉綠
馬烽 ◇ 吃飯引起的風波
肖玉 ◇ 老房東的熱炕頭
王匡 ◇ 我所知道的艾思奇同志
夏衍 ◇ 廣州贊
周立波 ◇ 韶山的節日
林遐 ◇ 越南的船
黃谷柳 ◇ 陳樹存
紅線女 ◇ 一段不平易的路程
韓北屏 ◇ 橘林茶香
章以武 ◇ 一隻石榴
程堅章陳建 ◇ 不老松
老舍 ◇ 春來憶廣州
楊乾華 ◇ 三岔路口
陳殘雲 ◇ 秋色無限好
冰心 ◇ 給廣州的朋友
周瘦鵑 ◇ 迎春時節在羊城
巴金 ◇ 喜悅和感激
郭沫若 ◇ 我的故鄉——樂山
周敏 ◇ 荔園記
吳晗 ◇ 夫人城
李士非 ◇ 水鄉訊息
馬師曾 ◇ 我演關漢卿
蕭荻 ◇ “唐知縣”這個人物——看廣東漢劇《審誥命》
黃樹森 ◇ 呵!水來了
陶鑄 ◇ 松樹的風格
楊奇 ◇ 和韜奮相處的日子
俞平伯 ◇ 桃根(讀周邦彥詞札記)
唐瞍 ◇ 列寧格勒的白夜——訪蘇散記
杜埃 ◇ 從北京到華沙——旅途書簡
蕭殷 ◇ 亘古以來
張維 ◇ 後記

文摘

瞎走的樂趣
陳染
我和母親有個瞎走的嗜好。每次,我們一起出去辦事,總是先打的徑直前往,任務明確。然後,待辦完事,我們便輕鬆而愉快地失去了方向,沒有了目標,我們在那個完全陌生抑或舊時熟稔的地方,引頸環望一陣,然後就憑感覺不定向地瞎走起來。無論是舊地重遊還是開發“新大陸”,在我們貌似隨意的腳步深處,其實都潛藏著一個連我們自己也未曾清晰明了的願望——那就是希望遇見一個能夠觸碰我們腦子裡某根神經的景物或人物。就是這種未知感吸引著我們的腳步,使我們在夕陽西下的時辰,在北京喧譁的大街或者凋敝的小巷,東張西望地走上一個小時或者更多的時間。
這一份莫名的期待,我和母親是如此相同。
我們通常喜歡選擇在陌生而安靜的胡同里瞎走,特別是那種細腸子似的幽深的窄巷,一扇扇殘損的木門掩映在樹蔭里,臨街的窗戶低低地掛在胡同的一邊,路人伸手可及,使我常常替窗子裡邊的秘密或安全擔心。我們一邊走路,一邊想像木門或矮窗裡邊的故事。我們還可以想像此處正是“倫敦的郊外。”,也可以想像另一處地方是墨爾本的住宅區。
事實上,我們也的確在瞎走中無意地獲得過。比如,我們曾在三里屯的一個街角處,發現一家專買藝術裝飾品的小店,“酷”得很有風格。那天,我和母親走進小店後,幾乎同時被一扇牆壁那么大的一塊亞麻布吸引住,這張乳白色的亞麻布上有幾行不太像樣的毛筆字,仿古的一種什麼字型,看不大懂,稚趣、藝術感以及一種對權威意識的不屑和反叛,躍然布上。問及這塊亞麻布賣多少錢,售貨小姐答說不賣,說那是店裡的裝飾品。停了一會兒她又說,你們若是喜歡,也可以賣。接著她說了一個很大的數字。我和母親互相看了看,就走了。那一段時間,我正面臨裝修新居的麻煩,我不會畫畫,商店藝廊里的那些商品畫顯然是引不起我的興趣;而新居的牆壁又需要裝飾,於是、使用亞麻布的思路便在這時豁然打開了。
說學就學。我們先到美術館買了亞麻布和很專業的顏料——馬利牌“書畫特黑”。然後,母親執筆(母親的毛筆字向來是訓練有素的),我謀劃內容和圖面結構。我策劃了不居中、不對稱的布局。讓母親用大小長扁不一的篆體字,在亞麻布的右上端,書寫我自擬的一副常用中草藥方子,字跡占用的面積並不多。我們讓大片大片的亞麻布沉著地空白著,就如同人們沒有表情其實正是一種表情。

後記

編輯這套叢書,是為了紀念羊城晚報創刊50周年。文學副刊《花地》和綜合副刊《晚會》自羊城晚報面世以來堅持至今,是羊城晚報的傳播亮點,也是鑄就她的文化品位的要素之一。把傳統的“報屁股”副刊赫然放在第二版天天出版,這樣別具一格的決策沒有膽識、沒有對文化的深刻把握是不可能做出來的。而實踐證明了它的卓越,成就了那個時代的傳播奇蹟:一份地方主辦的報紙在全國一紙風行,從遼遠的邊疆到偏僻的山村都有她熱情的讀者和作者。
在紀念《花地》五十周年座談會上,陳建功先生評價《花地》是文學副刊中的旗幟性園地,“在中國當代副刊史乃至文學史上的地位無可動搖”,並做了鞭辟入理的論述。承蒙建功先生同意,我們以他的發言作為叢書的序,相信會得到廣大讀者朋友的認同。
誠如陳建功先生所說,50年來《花地》薈萃了諸多名家名篇,推出了大批文學新人,而要在有限篇幅的叢書中體現出來,幾乎是不可能達成的任務。可以說這套叢書編輯過程是編輯們一次次忍痛割愛的過程,為了使儘可能多的作者的作品入選,我們一再減少大名家人選篇目的“指標”,最終減至各分卷中無差別地每人只選一篇,這樣當然會使很多佳作不能人選,好在名家們都有各自諸多的結集選本,讀者不妨把本叢書當作宣傳電視連續劇的“片段預告”來看,從中瀏覽過往50年間中國文壇上風雲人物的文採風流。
50年在歷史的長河中只是短短的一瞬,而對於一家報紙,一個具體的人,卻是滄海桑田。50年,無論是文學的觀念、表述的方式乃至遣詞造句等等的技術性細節都有著太多太大的變化,這正是文學文字中所蘊涵的時代演進的信息編碼。為了讓讀者漸漸進入不同時代的語境,我們採取了由近及遠倒時序編排的方法。
為了本叢書的順利編選,東莞三正集團、珠海中信和平智慧卡股份有限公司以及李清明先生均對本叢書的編輯出版提供了切實有力的支持,對此,本刊同仁深表感謝。此外,中山圖書館技術部協助我們首先把《花地》所有的版面做了數位化處理,這使得我們有了一次開創性的動作,把《花地》50年的電子文本捐贈給了中國現代文學館。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乘著涼的我們會繼續努力“栽樹”,在數位化時代,報紙副刊面臨新的挑戰的同時也面臨提升的新機遇,《花地》必將會一如既往地與時俱進,與世俱新,為廣大讀者奉上更多精美佳章。

序言

我很高興得知羊城晚報《花地》副刊50周年紀念活動在中國現代文學館舉行,更高興地得知“花地”副刊決定,在今天的紀念會上,把50年來積累下來的副刊製作成電子文本,捐贈給中國現代文學館收藏。這是意義重大且深遠的事件。因為,羊城晚報的《花地》副刊,是文學副刊中不可多得的旗幟性園地。從1957年10月1日她和羊城晚報一起面世開始,就以獨樹一幟的姿態引人注目。我以為,“花地”之有今天,固然由於她版面的氣勢和每天一刊的流量,更由於她歷經半個世紀而不變的對文學的執著,由於她50年來薈萃了那么多名家名篇,推出了那么多文壇新人,思想活躍、欄目新穎,與時俱進,銳意圖新。因此奠定了《花地》在中國當代副刊史乃至文學史上無可動搖的地位。在她創刊50周年之際,她欣然選擇中國現代文學館召開紀念大會,同時又欣然捐贈50年積累的精神成果,可以說實至名歸,具有充分的自信和深刻的含義。為此,我謹代表中國作家協會和中國現代文學館,對羊城晚報《花地》副刊創辦50周年表示熱烈的祝賀!對《花地》的珍貴捐贈,表示衷心的感謝!同時我還要指出,《花地》捐贈的意義還不只是在《花地》本身,我希望以此為開端,隨著《花地》越辦越好,繼續得到《花地》的捐贈,我還希望得到全國各報紙副刊乃至海外華文報紙副刊與《花地》相類似的捐贈,那樣,我就可以自豪地宣布,我們擁有中國當代副刊史的豐富館藏,在中國現代文學館,也算為文學副刊的研究作出了一些貢獻!
50年來,在一代一代編輯的苦心經營下,《花地》成為了一片文學的熱土。《花地》的文章作品,品位不俗,洋溢著濃郁的書卷氣和熱烈的時代氣息。我還記得在《花地》副刊上讀過游國恩《說(哀郢)》、余冠英《詩經今譯》,曾大大激發了我學習古典文學的興趣。而李霽野、羅大岡先生的海外書評和作家評介,也曾給我開啟了另一片視野。秦牧的《遷墳記》、韓北屏的《我走在長江大橋上》及至後來發表的陳國凱、楊乾華、葉蔚林等一大批作家的作品,又以鮮明的時代特色動人心扉。《花地》副刊“不薄舊人愛新人”,名家如雲、佳作如雲,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們率先發表了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而停筆多年的林庚先生和俞平伯先生的新作,據說那是當時的編輯登門拜訪求來的文字。對遭受不公平待遇的老一代作家是如此,對初出茅廬的青年作家也不例外。我還記得陳國凱在上個世紀80年代初羊城晚報復刊時,寫了《我從花地來》表示祝賀,回憶自己在《花地》發表處女作和成名作,在蕭殷同志的幫助下,走上文學道路的經過。
《花地》愛作家,愛作品。《花地》愛短作品,也盡其所能扶持長篇作品。我就曾經被《花地》上的長篇連載所深深吸引。我從那裡讀過郭沫若的《蔡文姬》和歐陽山的《三家巷》。《花地》不僅愛文學,而且愛戲劇、愛美術、愛音樂,愛一切美的文藝形式。《花地》發表的藝術作品和藝術評論,大大豐富了讀者的文化生活,也為作家藝術修養的提高,作出了重要貢獻。
同志們、朋友們,我的這些個人的片斷感受實在無法概括《花地》副刊50年來的巨大成就。歷經半個世紀的風雲,《花地》已經成為影響廣泛、深受讀者喜愛的報紙副刊,積累了豐富的經驗,為我國文學的繁榮作出了巨大的貢獻。我相信,在廣東省委省政府的領導下,在羊城晚報社委會的直接指揮下,《花地》一定能發揚優良傳統,創造更好的業績,開創更為輝煌美好的未來!
最後,讓我們再一次祝賀《花地》,祝願《花地》,祝福《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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