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柏鎮

上柏鎮位於德清縣西南部南,與餘杭市彭公鄉接壤,東北部與本縣三合、武康毗鄰,鎮西南部群山起伏,竹木茂密,東北部為平原水網地帶,魚塘星羅棋布,稻田飄香,宣杭鐵路、104國道穿境南北,可謂“魚米之鄉,山貨盛產之地”。

基本信息

建置沿革

明嘉靖《武康縣誌》記載:“上柏埠在縣南一十八里,柏山之上游,故名”。1949年後上柏設區,1953年撤區並為上柏、山民兩鄉,1958年10月上柏、山民兩鄉合併成立上柏公社,1983年10改公社為鄉,1987年撤鄉建鎮。

改革開放以來大事記

1980年10月,上柏自來水廠首期工程通水。1987年,世界銀行無息貸款擴建水廠二期工程。1989年10月,橫跨宣杭鐵路貫通集鎮與104國道的上柏立交橋建成。1990年後,相繼建成上柏元筍、茶葉、農貿、化纖、竹木、禽類6大市場。1990年10月,政府辦公大樓在振興街落成,駐地各行政企事業單位相繼搬遷振街辦公。1993年,上柏被評為“全國民眾體育先進集體”;8月,1000門程控電話開通。1996年底,全面完成鎮24家集體企業轉制工作。1997年10月,鎮實現村村通電話。

改善辦學條件

1998年投入200萬元建造了占地近20畝、建築面積3000平方米的鎮中學教學綜合樓,為爭創市級教育強鎮打下堅實的基礎。

實施亮化工程

為改善對外投資環境,美化新集鎮,1998年投入12萬元,在集鎮街道安裝路燈,實現鎮區亮化工程。

加強水利基礎投入

1998年鎮投資60萬元完成鎮區相溪港3.6公里河道疏浚工程,確保了水路運輸的暢通,提高了抗洪排澇能力。

擴建元筍市場

為加快上柏元筍之鄉的發展步伐,擴大上柏元筍的知名度,1998年鎮投資140萬元擴建占地近20畝的全國最大的元筍交易市場。

一方特產——上柏早元筍

早元筍始於初春,生長旺季在清明前後,是筍中珍品。據專家化驗,早元筍含有豐富的蛋白質及磷、鐵、鈣、鎂等十二種微量元素和十六種胺基酸,具有很高的營養價值和經濟價值。1984年始,上柏農民充分利用自然資源優勢,大力發展早元筍經濟,1998年早元筍面積達到2.1萬畝,產值4500萬元,已成為上柏農民一項主要經濟收入。由於土壤適宜,上柏早元筍以粗壯肉厚、白嫩鮮美、清香爽口而盛名於江、浙、滬,享有元筍之鄉美稱。

一方名村——農林村

農林是一個八山一水一分田的山村,山林資源十分豐富,從1988年開始,村里就立足資源優勢,向荒山要效益,先後開發杉木林基地540畝,早元筍基地850畝,使荒山變成綠色銀行,1998年全村經濟總收入471.35萬元,人均3700元。村集體收入14萬元,成為當地的富裕村。1995年以來村先後投資60萬元改建了村校、改造了村三相電線路和加固了村級水庫。投資70萬元的3.7公里村級柏油路面公路也在建設中。近年來,村支書費來慶被授予縣級優秀共產黨員,村主任胡松林被授予市優秀農業企業家、縣勞動模範。

一方聞人——馬福建

馬福建,太平村農民,靠做海產品批發
致富,1997年他出資一萬元在本
村設立“孝敬父母獎”,1998年又投資50萬元,在武康創辦湖州市第一家民辦敬老院,他的這些舉動在社會上引起強烈反響,縣、市、省各級新聞媒體、新華通訊社、《人民日報》社和中央人民廣播電台均予以肯定報導。馬福建本人也成了民眾眼裡真正的“孝子”。

相關資料

上柏有個“糶米橋”小地名
《羋月傳》的“羋”,這個字現在很火,讀作“米”。而記者最近在上柏集鎮的老街上也發現一個很怪的字——“糶”字,以為也讀作“米”,卻不念這個音。
這個字來自上柏老街上的一座橋名,叫糶米橋。糶米橋的“糶”字,平常很少用,多數人也不認識這個字,而老年人知道糶米的意思,卻不會寫這個“糶”字,結果寫成了“挑米”。
糶米橋是一座小橋。橋堍河埠頭一位洗衣服的婦女告訴記者,糶米橋的糶念tiào(音:跳),外地人多不認識這個字。以前的糶米橋是座古橋,上下橋都有台階,車輛難以通過,後來改成了水泥平橋,可以通汽車了。
據相關資料記載,糶米橋建於1699年,由當地民眾募捐而建,1987年改為平橋。

不知為何叫糶米橋

上柏老街上的糶米橋行人稀少,橋下沒有一隻船,顯得靜悄悄的。下午的陽光斜斜地照在老街上,橋西側一位年近七旬的大伯在曬太陽,勾勒出一幅慢生活景像。
這位大伯告訴記者,原先的糶米橋熱鬧非凡,橋周邊一帶是上柏的傳統集貿中心,橋東側有米廠,橋西側有糧油店,橋下泊有木船……至於為何叫糶米橋,就不知道了。
糶米橋的“糶”作何解釋?武康伏羲漢字筆墨會社主人呂先生是上柏人。他解釋說,糶字與“尖刀的尖”、“歪曲的歪”、“孬種的孬”同屬會意字,這類字即使你不會念它的讀音,不懂它的意思,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尖字,上面小,下面大,當然是尖了……糶字,上面為出,下面為米,有出米的意思,即為賣米,字典上將它解釋為賣出糧食。很顯然,糶米橋的橋兩堍是個賣米的水埠頭。
家住糶米橋附近的八旬“老上柏”朱師傅說,上柏是德清縣最早通公路的地方,雖然他小時候上柏就已通公路,但糶米橋下的河道依然起著交通重任作用,上柏以西的山裡人與上柏以東的水鄉人在這裡以貨換貨,比如竹製品可以換稻米,木柴可以換番薯藤。但是,糶米橋有多古老,就說不清楚了。
在上柏文衛街(大廟街),記者找到了“資深老上柏”陳芝香。陳芝香今年已是94歲高齡,目睹了上柏近百年的變遷。“形勢不斷地變化,真的變得不認識了。”陳芝香回憶往事,十分感慨。論橋的歷史,上柏的橋可能以水橋最為久遠,因為它與樊噲有關;論保存完好,可能是廣濟橋、星橋保存得最好;論橋的社會背景,或以糶米橋的含義最深,糶米橋的背後潛藏著一幅社會圖景。
大約在民國早年,糶米橋上發生過一件搶劫案。對此,陳芝香仍記憶猶新。
糶米橋東側有一爿沈萬泰南貨店,橋的西側有一爿沈萬隆糧油店,兩店為兩兄弟,生意都與食品經營相關。那是一個夏日的黃昏,沈萬泰的沈老闆正坐在賬桌前算賬,由於天熱,沈老闆上身只穿了件白色汗衫。平時為防不測,沈老闆的賬桌抽屜里暗藏著一把手槍,可是偏偏那天黃昏,手槍沒藏在抽屜里。這時,幾個“拔財神”的強盜闖進了店堂,試圖抓走沈老闆,從而勒索錢財。沈老闆下意識地從抽屜里掏摸手槍,可是發現手槍不在抽屜。無奈之下被強盜帶出店堂,不得不按強盜的意圖往糶米橋上走去。剛走到糶米橋上,沈老闆趁強盜不備,一個躍身跳入糶米橋下的河道中,潛入水下。這時,強盜拔出手槍向河中開火,由於沈老闆穿的是白色汗衫,河底下仍能看到模糊的白影在遊動,沈老闆最終命喪糶米橋下,而強盜逃之夭夭。
陳芝香惋惜地說,那時候糶米橋的河道是很深的,不像現在那樣淺,如果沈老闆穿深色衣服,可能逃生了。陳芝香說,在當時糶米橋和平橋一帶人來熙往,街上鬧出人命案,自然成為人人皆知的大新聞。

幾乎斷傳了的歷史

記者發現,上柏的許多歷史文化已被深藏起來了,多以似是而非的“碎片”存在於口頭之中,要串聯起一個完整的故事,十分困難。近一百五六十年來,商貿重鎮上柏遭遇了兩次毀滅性的破壞。一次是清朝末年長毛造反,一次是抗戰時期日軍實施的三光政策。
陳芝香告訴記者,對於上柏的歷史,就連他年過九十的老人也僅僅了解到一些皮毛。像糶米橋,這個橋名就有些特別,而之於橋的歷史他也說不清楚,甚至可以說上柏地區幾乎沒有人說得清楚這座橋的來歷。
上柏街上實際上沒幾個真正的“老上柏”,只是誰先來誰後到的區別。雖說稱自己為土生土長的上柏人,但陳芝香告訴記者,陳家的祖籍在紹興,長毛造反後,他的曾祖從紹興柯橋到上柏落戶,從祖父起,陳家子孫成為土生土長的上柏人。從長輩口中得知,當時的上柏大多為外地人,對於本地的歷史,人們缺乏了解,只有大廟裡的樊噲,坊間流傳較多,每年舉行的廟會讓人重溫兩千年前的故事,但最近幾百年的歷史反而有些模糊不清。
陳芝香的伯父陳官方抗戰時期是一位有名的教書先生。當時,我國著名力學專家汪家訸在莫乾臨時中學教數學,而陳官方是汪家訸的同事,教的是國語。汪家是上柏鎮上的布商,而陳家在上柏鎮上開有染坊。受伯父的影響,陳芝香從小對文字很有興趣,喜歡記憶一些店名招牌,像民國年間上柏鎮上的老字號,陳芝香記得清清楚楚:藥店有8爿,茶館店有11爿,豆腐店有7爿。以藥店為例,它們是長春堂、史久昌、太記、頤春壽、天生堂、方天順、介福堂和泰山堂。
陳芝香說,這些店名,只存在於他的記憶之中了,如果記者不去採訪記錄,可能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了。日軍打進上柏那年,他16歲,日軍的一把大火將上柏老街的店鋪燒了個精光,將清末民初那段可以留存給子孫的記憶載體也給燒沒了,他童年時看到的上柏圖景永遠地留在了腦海中,比他年紀小几歲的人,都不清楚老上柏是什麼模樣。因此,要弄清楚上柏的老橋、老街之歷史,實在太難。
這是一種遺憾,卻又證實了另一種歷史,因為這些弄不清楚的歷史,本身就是一段歷史,它的意義可以告知後人,我們曾經有一段歷史記憶被無情地摧毀過。

糶米橋之解

在康熙字典中,“糶”字只有幾個字的解釋。武康伏羲漢字筆墨會社認為,一般而言,康熙字典註解越少的字,日常使用的頻率就越低。
老上柏有平橋、廣濟橋、八字橋……這些橋名全國各地都有。比如在網頁中“百度”一下“八字橋”,竟有502萬個結果,“好搜”一下也有167萬個結果。但用相同的搜尋方法,搜尋“糶米橋”三個字,分別只查到4個和10多個結果,且大多與上柏有關,這表明,“糶米橋”這個橋名極為少見。
而搜尋“糶米”兩字,出現了葉聖陶先生的《多收了三五斗》。
“這是一個因為‘多收了三五斗’而形成的市場。”對於糶米橋,武康鎮對河口村的村民姚增林很有感情。年近七旬的姚增林因為小時候經常去上柏糶米橋走親戚,年少時又讀過《多收了三五斗》,因為課文中出現了“糶米”這個冷僻詞,就“認定”糶米橋就是個買賣稻米的集市,甚至連小說中出現的店名、地名與上柏的老字號和附近村名也有幾分神似,更讓他堅信昔日的糶米橋是個米市。
上世紀三十年代初,江南一帶的農民因為稻米豐收多收了三五斗,卻反而虧本糶米,沒米吃的乾脆搶米,開槍打死人的故事不斷上演。小說中的場景幾乎就是上柏糶米橋的翻版。
那時候,上柏的“拔財神”故事頻出,老闆們不得不自保,開始私藏槍枝。姚增林認為,像他們山區的村民糧食不夠吃,也會跑到上柏買米,而上柏燈塔、太平一帶以及東部水鄉的農民,以種田為生,農民為支付田租、換購生活用品,不得不糶米換錢,每當多收了三五斗以後,總是穀賤傷農,做田莊的農民日子反而更加難過,這是人們所想像不到的。糶米橋給人希望,又讓人失望,甚至可能跌入深淵,死在糶米橋下的不止沈老闆一個人。
“米來米往”的糶米橋邊,在姚增林年輕時出現了一家用電力軋米機軋米的米廠。因為這家米廠的出現,讓周邊村民千百年手工打米的習慣迅速改變。上世紀六十年代,姚增林和村民來過糶米橋旁邊的米廠軋過米。
“那台機器是台大機器,軋的米又快又白,當時大家驚呆了。”姚增林說,此前大家吃的米都是請礱匠師傅上門打的,既費工又費時,米廠的出現,改變了稻米加工形式,甚至影響到了流通方式。
按陳芝香老先生的話來說,形勢總在不斷地變化。現在,糶米橋幾乎連個米影子也找不到了,不愁溫飽的人們更不懂“糶米”是什麼意思了。
儘管上柏的糶米橋非常小,知名度不高,但我縣橋文化專家、古橋領域的權威朱惠勇對糶米橋非常熟悉,記者採訪他時,他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糶米橋是賣米的地方。”朱惠勇認為,糶米橋的橋名源於糶米,在清朝和民國時期,農民來此糶米換錢,這個橋名承載了一段厚重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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