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會談:老師家長孩子間的教育對話

三方會談:老師家長孩子間的教育對話

《三方會談:老師家長孩子間的教育對話》是由安徽人民出版社於2011年8月1日出版的書籍,作者是許國。

內容簡介

《三方會談:老師家長孩子間的教育對話》內容簡介:100年前,嚴復赴倫敦。時逢孫中山先生也在那裡。兩人相互探討中國的前途命運的治國良方。嚴復認為,中國民智未開,“為今之計,唯急從教育入手,庶幾逐漸更新乎!”孫中山日:“俟河之清,人壽幾何?君為思想家,鄙人乃執行家也。”。作者許國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寫成了《三方會談——老師家長孩子間的教育對話》這個小冊子。書中所說的一切是可能孤陋和落伍,沒有新意,沒有新新法則,沒有“後”的理論,只是像一個老祖母喋喋不休地重複一些老掉牙的常識:勸孩子讀書,勸老師愛孩子,籲請政府和社會更加關心重視教育,下決心解決“應試教育”的問題。但這本《三方會談——老師家長孩子間的教育對話》的主旨就是想和家長、老師說說心裡話,我們當如何教孩子,也想和孩子說說自己昨天的心思、今日的懊惱,不要書到用時方恨少。

《三方會談:老師家長孩子間的教育對話》:至愛莫如勸子讀書。孩子原本都是愛學習的,是大人的不當教育弄丟了他們學習的興趣。父母的"嘮叨"是未分檢的經驗,傾聽和思考就能串出珍珠

作者簡介

許國,1950年出生於安徽省天長市。1968年下放回鄉接受再教育,後任民辦教師;1975年滁州師範畢業後先後任中學教師、教導主任、校長:1983年轉到行政工作,曾任鳳陽縣縣長、書記。長期與民眾親密接觸,好讀書,愛思考,且喜深究鑽研。他一直堅持認為,中國當下最緊迫的問題之一是教育問題。因此在離開一線工作崗位後首先寫成這部集子,既是教育的勸世文,也是醒世文,可以讓不同人群從中受到啟發

圖書目錄

上篇 家教革命
1.養不教,父之過
2.龍場村的經濟學
3.至愛莫如勸子讀書
4.我們該給孩子留什麼
5.現代父母須知
6.家長的學習
7.中國家長該向西方學點什麼
8.父母的樣子
9.別讓孩子太沉重
10.溺愛是害不是愛
11.也說獨生子女教育
12.為什麼孩子長不大
13.不可忽略的學習內動力——從大學生批量勸退說起
14.培養孩子的情商
15.多賞識,少懲罰
16.讓孩子有敬畏
17.大方與小氣
18.讓孩子知道艱辛節儉
19.對孩子不當要求要拒絕
20.不要忽略孩子的說謊
21.必須重視孩子的青春期
22.怎樣和孩子談心
23.讓孩子愛生活
24.讓孩子學一點藝術
25.該不該讓孩子上“貴族學校”
中篇 師德如天
26.教不嚴,師之惰
27.沒有“大愛”不要當教師。
28.沉淪的殿堂——為人師表的憂思
29.幸福感與功利心
30.孩子厭學根本原因在老師
31.授人魚不如授人以漁
32.一個不能少
33.因材施教
34.重視養成教育
35.教師的語言
36.怎樣提高學生學習注意力
37.語文課的記憶
38.不要低水平重複
39.變味的補課
40.感嘆校長
下篇 孩子,你聽我說
41.幼不學,老何為
42.一個沒有故事的故事
43.對話
44.給××同學的一封信
45.選擇的智慧
46.養成好習慣
47.用學習找回學習的快樂
48.堅持和放棄
49.學會思考
50.學習有竅門
51.耐心和毅力
52.立即行動
53.要做就認真做好
54.信仰的力量
55.讓我們陽光地生活
56.學會堅強面對
57.不要任性
58.正確對待父母的“嘮叨”
59.學會感恩
60.不要讓代溝成鴻溝
61.底線
62.不要讓感情成為駝背
63.懶惰的危險
64.追星和網癮
65.虛榮的代價
66.閱讀和動筆
後記

後記

人生會有許多想不到。我沒有想到我會教書,也沒有想到後來會從政,更沒有想到離開行政工作崗位後,出版的第一本書又是關於教育的。
1968年下放農村的時候,每天早早出工,很晚才收工,不僅活很累,最要命的是糧食不夠吃,常常吃了上頓沒有下頓。那時心情灰暗到了極點。我和一位好朋友曾多次說到一個話題:讀書沒有用。不久我們先後都被大隊找去當民辦教師,生活一下子比在生產隊當農民不知好了多少倍。這種立竿見影的變化,讓我轉變了認識,如果我不是因為讀過幾天書,這樣的好差事是不會找到我的,讀書還是有好處的。後來教書、從政,越發堅定了這一認識:唯有讀書和教育才能改變命運。
應該說這是一個常識,但我發現不僅未經世事的孩子,包括許多成人,甚至是身居一定位置的人,和我早年一樣,認識並不清楚。而且即便有所認識,也有一個能否知行合一的問題,有如我自己主政一縣也未能在教育上有什麼特別的建樹。近年來常有過去的學生來看我,說到當年我教他們時候的一些往事,他們都說很慚愧,那時不懂事,沒有好好學習,辜負了老師的期望。每每這個時候,我都會從心裡產生一種深深的愧疚,覺得應該慚愧的不是他們,而應該是我。今天回過頭來反思,無論是教育思想,還是具體的教育方法,我們實在錯得太多。離開繁忙的一線工作後,我常反思自問,還能做什麼進行些須的補救?於是萌生寫這本書的念頭。
這本書的主旨就是想和家長、老師說說心裡話,我們當如何教孩子,也想和孩子說說自己昨天的心思、今日的懊惱,不要書到用時方恨少。寫的過程中常常有一種渴望早點出版的衝動,但真的到安徽人民出版社接受它決定要出版時,我又惶恐起來,害怕因為我的孤陋、偏頗、錯謬而誤導他人和誤人子弟,但還是將它出版出來,因為我的心是真誠的,哪怕對讀者有一丁點啟發我也就心滿意足了。鑒於此,我真誠地歡迎讀者批評賜教。
這本書在籌劃出版過程中,得到了王平、李如培等朋友的許多鼓勵幫助,特別是安徽人民出版社具體負責這本書編輯工作的張曼、袁小燕等同志,從策劃到編輯審讀,做了大量工作。在此,一併表示真誠的感謝。

序言

人類社會已經到了21世紀,已開發國家開始從工業社會向信息社會飛躍,知識正在作為一種主要社會資本代替昔日的機器和廠房,連彈丸小國都在忙著製造核彈、發射衛星,然而全球尚有10億以上的人口生活在極端貧困之中。戰爭、暴力、吸毒、恐怖活動、欺騙和謊言,依然威脅著那些貧困無助的人們的生存。
有什麼辦法可以改變這種狀況?如果是上個世紀,人們可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革命,但是近百年的歷史讓人們更加冷靜和理性,如同“娜拉出走之後怎么辦”一樣,革命之後怎么辦?西方學者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到教育。
H.G.威爾斯在《歷史大綱》一書中說,“人類歷史越來越成為教育與災難之間的賽跑”。(轉引自《學習的革命》第20頁)
教育可以改變一個人和一個社會的命運,可以讓,人從貧窮變為富有,從愚蠢變為睿智,從自卑變為自信,從自輕變為自重,從簡單變為豐富,從猥瑣變為瀟灑,可以讓一個社會的自我發展、自我糾錯和應對災害的自我組織能力大大提高,從而擺脫“發展一戰爭一再發展一再戰爭”這種噩夢般的輪迴,進入健康、平穩、持續的發展狀態。
但是,正如世界上沒有萬能的機器一樣,教育也並不萬能,尤其是當教育自身出了問題的時候,它的正向效應就會急劇衰減,嚴重時還會走向反面。一位教育家說,孩子生來都是天才,是我們大人們的不當教育逐漸磨滅了他們的天資。
過多的苦難,峻急的心情,常常會使人失去判斷和思考甚至是應有的常識。回顧中國近百年教育,一忽兒砸爛“孔家店”,一忽兒又尊孔讀經;一面是經久不衰的千軍萬馬擠獨木橋,一面是“讀書無用”思潮不時抬頭,這都反映了中國教育的混亂和偏差。不帶偏見地說,近幾十年來,在教育規模、知識傳播手段諸多方面,中國教育確實有了不容否定的長足進步,但是樂教樂學的故事少了,更多的是善於解題的“狀元”。
如果細細梳理,我們會難堪地發現,多年來我們在教育上的一切爭論、鬥爭,歸結起來只是兩個常識性的問題:第一,要不要教育?第二,要什麼樣的教育?人沒有生而知之,只有學而知之,要想知古通今,要想變得更聰明,更有力量,不能沒有教育,這是一個基本常識。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有什麼樣的教育就會有什麼樣的未來一代,因此我們需要一種與社會發展規律相契合併且引領社會不斷進步的教育,這也是一個基本常識。但是,我們恰恰在這兩個問題上失去常識太久。
表面上看,“文革”結束後,撥亂反正,我們已經在“要不要教育”上恢復了常識,但其實不然,人們對教育的認識遠沒有到位。在普通人那裡,雖然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教育改變命運的作用,但只是為了謀得眼前的一個好職業,一旦現實和夢想產生距離,許多人很快就放棄努力,對教育採取了一種聽天由命的實用主義態度:只要不當睜眼瞎,識一點字即可,其他就看孩子自己的造化了。
至於要什麼樣的教育?對於絕大多數中國人來說,更是一個十分陌生的問題。對於眾多的家庭,除了要讓孩子識字、考大學、考重點大學外,其實也說不出什麼子醜寅卯。而教育自身,由於各種原因,早已暈頭轉向,失去了自己理念和堅守,只是在應試教育中隨波逐流、互相比拼。四年前,纏綿病榻的錢學森對前去看望他的溫家寶總理懇切陳詞:現在中國沒有完全發展起來,一個重要原因是沒有一所大學能夠按照培養科學技術發明創造人才的模式去辦學,沒有自己獨特的創新的東西,老是“冒”不出傑出人才,這是很大的問題。九旬的錢老毫不留情地抨擊現在的教育:“現在的學生對知識沒有興趣,老師教到什麼程度,學生學到什麼程度,這樣的教育是不行的。”“想到中國長遠發展的事情,我憂慮的就是這一點。”
人為什麼會失去常識?一種情況是知識不夠而無心犯錯,一種是利益驅使而明知故犯,而更多的是兩種情況同時並存。就像現在這樣,一些人明明知道教育是何等的重要,但是我們的教育經費就是遲遲到不了4%;人人都在聲討應試教育,高喊“救救孩子”,但人人卻又躬行著自己所反對的一切,為應試教育推波助瀾。實踐證明,前一種情況改起來易,只要認識到了就可改正。而後一種情況改起來難,因為它不單單是一個認知的問題,它的背後還有一個眼前和長遠、個人和社會的利益選擇,如果不能解決私心和短視的問題,任你舌生蓮花,也是枉然。
絕非危言聳聽,一個人、一個社會,一旦失去常識,或者像“文化大革命”時期那樣,或者像現在這樣讓孩子成為考試的機器,都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100年前,嚴復赴倫敦。時逢孫中山先生也在那裡。兩人相互探討中國的前途命運的治國良方。嚴復認為,中國民智未開,“為今之計,唯急從教育入手,庶幾逐漸更新乎!”孫中山曰:“俟河之清,人壽幾何?君為思想家,鄙人乃執行家也。”當年讀這段文字時,對嚴復之論我亦不以為然,然而教書、從政幾十年後,今天再次讀到它時,心中不禁無限感慨。我才明白那種以為教育是“俟河之清”的想法,其實是一種短視的操切。
我把我的一些想法寫成了一個小冊子。我十分清楚,相對於今天這個知識爆炸的時代,我所說的一切是那么孤陋和落伍,沒有新意,沒有新新法則,沒有“後”的理論,只是像一個老祖母喋喋不休地重複一些老掉牙的常識:勸孩子讀書,勸老師愛孩子,籲請政府和社會更加關心重視教育,下決心解決“應試教育”的問題。有時我自己都很矛盾很惶恐,但我還是選擇說出來,套用一位詩人的話說:因為我實在愛得太深!
為了支持自己的觀點,我急用先學地拜讀了許多有識之士關於當下中國教育的論述,對他們的精闢論述常常毫不避諱拿來為己所用。因此,如果說這本小冊子裡邊還有星點可取之處的話,也是別人珍珠的光輝,我只是把別人散落的珍珠串聯起來而已。
是為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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