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經歷
畢業於台北師範藝術專科學校,曾任教於瑞芳鎮九份國民國小、萬里國小、苗栗福興國小教師。
作品
一九六七年,發表《我愛黑眼珠》、《精神病患》等六篇小說,獲第二屆“台灣文學獎”。
一九六八年,發表《結婚》等十五篇小說及詩作。
一九六九年,發表《木塊》等三篇小說。出版短篇小說集《僵局》。
一九七零年,發表《巨蟹》等七篇小說,出版小說集《精神病患》。
一九七一年,發表《絲瓜布》等七篇小說以及散文和詩。
一九七二年,發表小說《期待白馬而顯現唐倩》,出版小說集《巨蟹集》,自費出版詩集《五年集》。
一九七三年,發表小說《無 葉之樹集》等五篇,出版小說《離城記》。
一九七四年,發表《蘇君夢鳳》等三篇小說,撰寫長篇小說《削廋的靈魂》和詩《有什麼能強過黑色》等五首。
一九七五年,撰寫《沙河悲歌》、《余索式怪誕》等小說,出版小說集《來到小鎮的亞茲別》。
一九七六年,撰寫《隱遁者》中篇小說,發表《大榕樹》、《德次郎》、《貓》等小說,出版《我愛黑眼珠》、《僵局》、《沙河悲歌》、《隱遁者》、《削廋的靈魂》等五部小說集。
一九七七年,接受《台灣文藝》雜誌安排與學者梁景峰對談文學創作,撰寫長篇小說《城之迷》,發表《諾言》等八篇小說,出版《七等生小全集》十冊。
一九七八年,撰寫《耶穌的藝術》,發表《散步去黑橋》等九篇小說,出版《散步去黑橋》小說集。
一九七九年,發表《銀波翅膀》等三篇小說,出版《耶穌的藝術》。
一九八零年,決定暫時停筆撰寫小說,出版《銀波翅膀》小說集。
一九八一年,研習攝影和暗房工作,撰寫生活札記。
一九八二年,發表《老婦人》等五篇小說。
一九八三年八月接受美國愛荷華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之邀赴美,年底回台。
一九八五年,發表《重回沙河》生活札記、長篇小說《譚郎的書信》,出版《譚郎的書信》,小說《結婚》拍成電影,獲中國時報文學推薦獎,獲吳三連先生文藝獎。
一九八六年 出版《重回沙河》。
一九八七年,發表《目孔赤》。一九八八年,發表《綠光》、《我愛黑眼珠續記》,出版《我愛黑眼珠續記》。
現已退休,專事寫作。作品有《放生鼠》、《離城記》、《城之謎》、《我愛黑眼珠》、《沙河的悲歌》、《結婚》(曾在台灣新電影蓬勃發展的年代被陳坤厚拍成電影)、短篇小說《余索式怪誕》、《阿水的黃金稻穗》、《思慕微微》、《來 到小鎮的亞茲別》等十多種。
出版作品
《僵局》:1969年出版。
《精神病患》:1970年出版。
《巨蟹集》、《五年集》:1972年出版。
《離城記》:1973年出版。
《來到小鎮的亞茲別》:1975年出版。
《我愛黑眼珠》、《僵局》、《沙河悲歌》、《隱遁者》、《削廋的靈魂》:1976年出版。
《七等生小全集》:1977年出版。
《散步去黑橋》:1978年出版。
《耶穌的藝術》:1979年出版。
《銀波翅膀》:1980年出版。
《譚郎的書信》:1985年出版。
《重回沙河》:1986年出版。
《我愛黑眼珠續記》:1988年出版。
《思慕微微》:1998年台灣商務出版。
《七等生集》:前衛出版社出版。
《沙河悲歌》:2000年遠景出版社出版。
《我愛黑眼珠》:2003年遠景出版社出版。
獲獎記錄
1985年(民國74年)獲吳三連文藝獎(吳三連獎基金會)第8屆文學創作部份短篇小說類得主。
2010年獲第14屆國家文藝獎文學類得主。
作品評價
台灣《聯合報》等發起評選的“台灣文學經典”的共10本小說類中,七等生的《我愛黑眼珠》入選。 七等生古怪的筆所挖掘的“彷徨的一代”的孤絕的靈魂中,也折射了台灣“現代人”的人際關係。七等生也調整自己的創作方向,從先前側重於描寫人的內在世界,到放筆描寫真實的客觀世界,揭露它的矛盾,拉近了作品與現實的距離。“他的小說中,有幾乎同質的時空背景,一個舊、新社會交替時被掏空而壓抑的氛圍;他的小說布局,充滿了真實與夢幻的交錯,經常從一個現實的敘事,陡然融入於一個神秘而非現實的自我世界,透過冥想的運作,或以象徵、或以預言的形式,探討繁複尖銳的現實問題,遊刃於現實與非現實之間。”(《七等生集》序);七等生的小說,都透過小說陳述一個主題:真正的信仰內涵跟教會中所呈現出來的信仰,有非常大的差距。 他像莎士比亞一樣,藉由故事中的人物(大半是他自我的化身),直接和讀者最底層的靈魂對談,使人無可遁逃。 他也像蒙田一樣,以優雅的獨白文學,謙遜的懷疑主義態度,展現出他對人性與個性的尊重。並且,他以描述瑣碎的自我經驗作出發點,呈現出一種多義的生命寬廣性,使讀者經由他這樣雖屬個人卻也平凡的經驗,理解到各自的自我在生命中的獨特處境,這種心靈與心靈直接對談所衍生的藝術性,是七等生得以超脫出時空局限的原因之一。
故事
《沙河悲歌》一書的主角李文龍--現實生活中他的大哥劉玉明。七等生透過李文龍在沙河邊一晚的回憶,自省而瑣細地道出有關生活、家庭和彼時變動中的台灣社會。在那個二次大戰後經濟狀況貧困的40、50年代,作為一位醉心於吹奏技藝的男子,七等生的大哥以邊緣人的姿態,漂流於“葉德星歌劇團”和酒家演奏,因緣際會周旋於3位不同的女人,而逐步走向衰敗的命運。 當時,習於教忠教孝的歌仔戲班,為了因應流俗的社會變化,在戲幕轉折的切口,安排西洋樂師吹奏“流行歌曲”,這個新舊交雜、東西半攙的演奏模式,也給了李文龍這樣的吹奏技藝追求者,一個生活的舞台。“這三種樂器代表李文龍三個不同的生命階段、身體狀況和思想層次。根本上,它代表著樂器和人的生命一種互相依存的關係。”在肺病的摧折下,李文龍的肺活量愈來愈小,逼使他從傳佩脫吹到薩克斯風,再由薩克斯風改吹克拉里內德。 平凡的世間,有人用身體換取金錢,有人用文字換取意義,而文龍則用吹奏換取一些自我認同的尊嚴。這種依存關係,讓文龍找到了他的信仰,“高傲而飲泣的克拉里內德才是他的生命哲學。” 在《沙河悲歌》一書中,土地是疏離的、人是流動的、父子間緊張而無諒解的關係是必然,家最後也變成不得歸返的住所。寡言而自尊心強烈的父親,在文龍賺得一些小錢高興回家時,盛怒之下,用木劍劈斷他的左手肌腱和骨頭。日後,這隻殘跛的左手就成為他靈魂的延伸,許多時候,會突然不經意的彈起,“甚至連寂寞時的自瀆,也改用這隻左手。” 創作和謀求生活兩者對七等生而言成為“折磨”、“互生”的東西。這個情況就好比同時做兩份工作,“我用教書來養寫作,反過來用寫作來支撐現實的不適應,使得生活變得稍微可堪忍受。於是寫作成為我存在的理由,生命意義之所在。” 七等生在《沙河悲歌》三版後記中寫道:“能唱悲歌的地方是一個可以自由洗淨的處所。”然而,在人間繁多害怕自己喪失對生命的感覺的悲歌者,又有哪裡可以尋覓到一條可以投靠委身、對她傾訴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