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雙關

一語雙關

一語雙關,拼為yī yǔ shuāng guān,指一句話包含兩個意思。出自浩然《艷陽天》第86章。

基本信息

基本資料

成語 一語雙關
發音 yī yǔ shuāng guān
解釋 一句話包含兩個意思
出處 浩然《艷陽天》第86章:“又轉臉看看彎彎繞這伙子人,一語雙關地說:‘我再宣布一聲,誰想渾水摸魚,挑撥是非,那是辦不到。’”
示例 文章的題目一語雙關,他一方面指爸爸的夾竹桃凋謝了,另一方面花的凋落又象徵著爸爸離開人世。
【用法】主謂式;作謂語定語狀語;指一句話包含兩個意思

修辭手法

在年畫上常畫有一個胖小子抱著一條大鯉魚(如圖9—1所示),或在賀年卡上常常畫著一尾魚,你知道這其中的秘密嗎?原來,魚象徵“年年有餘(魚)”。這種修辭手法叫做“雙關”。
“雙關”辭格
在西方語言學史上,古希臘時期就確立了“語法”、“修辭”、“邏輯”三大門類:而在漢語史上,“語法”、“邏輯”的確立只有一個多世紀的時間,然而中國自古就有“修辭”。由於漢語語音上一音多詞及語法上缺乏形態變化的特點等,雙關”辭格一直是修辭王國中的大國,有層出不窮的趣談。
梁實秋的文章在現代文學史中以幽默的語言風格見長,“雙關”是其手法之一。例如在《雅舍小品·圖章》中有:“從前我在北平,見過郵局門口常有一個刻字攤,專刻急就章,用硬豆腐乾一塊,操刀刻畫,頃刻而成。”其中,“急就章”是在極短時間內製成的簡易圖章,是為百姓取郵件而臨時急用加工的,含有“救急”之意。而“急就”語音倒置就是“救急”,但為什麼不說成“救急章”呢?因為“急就章”又與古代一部語言學教科書同名,形成雙關多義。《急就章》一名《急救篇》。西漢史游著.急救也是“速成”之義,今本有三十四章,“章”字是篇章之義。梁實秋用了“章”字的一詞多義形成了跨越時空的聯想。再如《雅舍小品·婚禮》:“從前一個鄉村鐵匠是當地盡人皆知的一個響噹噹的人物。”“響噹噹”用於形容名氣大、有聲望時是抽象的,但它是由“響”字及擬聲詞“噹噹”具體義引申而來的。此處梁實秋用此詞,既用了其抽象義,又馬上讓人聯想到鐵匠的職業特點及此詞的聲響義,真是妙不可言。
雙關是利用語意相關或語音相似的特點,使語句具有雙重意義,造成言在此而意在彼的效果。善用雙關語,能曲折地表達思想感情,使語意含蓄,也使語言幽默詼諧。雙關語可分語意雙關和諧音雙關兩類。
語義雙關
語意雙關是指利用音同或音近的條件使詞語或句子一語雙關。
清朝乾隆年間,有位科場失意而又自名不凡的秀才,在雁盪山麓開了間私塾。陽春三月,雁盪山水十分迷人,秀才興致勃勃地去遊山玩水。路遇一村姑,見其貌美。不覺心旌搖動,頗有調戲之意,遂作一上聯,云:“竹茂林深,叫樵夫如何下手?”村姑一聽,知其心懷不軌,便對下聯,云:“水清石見,嘆漁夫自作多情!”秀才不知好歹,挖苦諷刺,又出一上聯,云:“桃杏李梨,看瓊芳如何結果?”村姑豈肯退讓,對日:“稻麥薯椒,問雜種什麼先生?”秀才聽了之後馬上掉頭就走了。
請你思考
秀才為什麼掉頭就走了呢?你能說出其中的原因嗎?
諧音雙關
諧音雙關是指利用詞語或句子的多義性,在特定環境下形成雙關。
在乾隆皇帝70大壽時,當時紀曉嵐是侍郎,和坤是尚書,兩人同為壽宴上的頭面人物。在迎接乾隆的佇列中,和坤與紀曉嵐走在一起,列於眾臣之前。突然,隊伍行進中有一侍衛牽一狗從旁而過。和坤一見,笑逐顏開,對著紀曉嵐,指著那條狗問:“是狼?是狗?”眾臣一聽。初不解其意。後見和坤獰笑,立刻頓悟此言之意,遂對著紀曉嵐鬨笑起來。紀曉嵐機敏過人,自然比眾人更明白和坤話中之意,因此很謙恭地說道:“回和大人。尾巴下垂的是狼,上豎是狗!”和坤一聽,黯然無語,悄然離去。而眾臣一聽,則衝著和坤的背影笑個不停。兩人口語相交,可謂暗藏鋒芒,深刻毒辣。
和坤的話表面看來是個疑問句,是說這是狼還是狗,是狼(侍郎)是狗。這是利用諧音雙關暗中轉換語意,罵的是兵部侍郎紀曉嵐。紀曉嵐對此作何反應?他很謙恭。先稱呼一下“和大人”,然後才回答其問題:“尾巴下垂的是狼,上豎是狗。”不知底細的人還真以為紀曉嵐是在向和坤解釋狼、狗之別呢!這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表層是個陳述句,說的是,狼的尾巴是下垂的,狗的尾巴是上豎的,而實際呢?這是個感嘆句,其深層語意是說:“上豎(尚書)是狗。”
生活中的雙關語
雙關具有一箭雙鵰的特點,在文章或說話中士一種幽默的機智,只要用心觀察,就會發現日常生活中有不少具有創意的雙關語。
(1)新郎新娘結婚當天一定要吃“蓮子”,你知道原因嗎?那是有。連生貴子”的意思。
(2)梨子你一定吃過,人們通常會把整個梨吃掉,很少會與人分梨。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梨”和“離”諧音,與人分梨有“分離”的意味。下面是一則在政治上使用雙關語非常出色的例子,細意咀嚼,你是否明白其中語帶雙關的地方。
美國第38任總統福特,他說話喜歡用雙關語。有一次,他回答記者提問時說:“我是一輛福特,不是林肯。”
眾所周知,林肯既是美國很偉大的總統,又是一種最高級的名牌小汽車;福特則是當時普通、廉價而大眾化的汽車。福特總統說這句話,一是表示自己謙虛,一是為了突顯自己是大眾喜歡的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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