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基本解釋:雙生花.傳說中黑暗裡一種潔白美麗的花朵,少數還有藍色、紅色的,經過嫁接可以被移植成紫色的,味道潮濕芬芳但是充滿迷惑.在一枝梗子上互相愛,卻也互相爭搶,鬥爭不止.用最深刻的傷害來表達最深刻的愛,直至死亡.甚至願意殺死對方.因為任何一方死亡的時候,另一方也悄然腐爛。
意義:有一種花叫雙生花,一株二艷,競相綻放。但日久年深,其中一朵就會不斷的吸取另一朵的養分和精華——雖然這不一定是它的本意——到了最後,一朵妖艷奪人,一朵枯敗凋零......這是一種無奈,也是一種命運,或許它和它都不想,只是在那日日夜夜的纏繞間,不經意的一種結局,世間萬物,就是這么殘酷。一朵花用自己的生命鑄就了它愛的花的生命。它們就是這樣的為另一方默默的奉獻,不求回報。
花語:錯過的愛
英語:geminate flower
另有一說:雙生花,一蒂雙花,卻始終朝相反的方向開放,但到花期將盡時,兩個花朵會極力地扭轉花枝,在凋落的那一瞬間終於有了惟一的一次相對。
內容
一直算計著用文字來定義這個女生,卻一直無從著手。是太貼近的緣故吧,從而盡失萬千言語。
並不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沉靜的宿舍。室友Yucca不著邊際的念白:“女孩子都是孤獨精。一個人時覺得寂寞難過,有了好朋友卻又怕自己沒了地位,失去光彩。說穿了,都是那斤兩計較的小心眼兒在作祟。所以呢,女生之間的情誼,要
么薄如蟬翼,要么厚過天地。”
我跳起來,用無比崇敬的目光仰望她薄薄嘴唇一張一翕,正欲取紙筆索要簽名,卻聽她補充道:唔,這本雜誌不錯,含金量夠高的。說得有理,嘖嘖。
頓時風乾成石灰像,一股腦兒傾瀉出來的感情無從打理……
順勢的,我想起一些事情。彼時是大一的下半學期,我跟自己說,不必再勞神費心地去耕作那些無法生長的友情了。欲意討好反被牽制的事情屢屢發生,我是措手不及的。宣布心門關張倒閉好了,賺得清閒。
是經過數月的接近、磨合總結出來的定論,是在摸得門徑路數後的灰心黯然。自此,淺淺地經營著人際關聯。不痛不癢,不深不親,不露水亦不顯山。
以為會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完學業。可,那個女生的出現,切入我的生活,更改了我的計畫和常規。
最初相識
我從來不是一個獨立女生,行跡表明我是個擅於玩獨來獨往遊戲的孩子,並且樂此不疲。也因此而顯得落單,沒有朋友。誰又能了解別人的所謂樂在其中呢?
然後是她的出現,像是一個斷層。使我意識到一件事:認識一個人,需要機緣;了解一個人,需要的不僅僅是時間。
某一天,我在BBS上潛行,在棲身的論壇里收到一封郵件。打開,便是她了。
說是想與我交換碟片看,她相中了我發布信息里的《重慶森林》。我回覆說可以,問她時間地點。
轉天就見到她的回信:周六下午三點,圖書大廈。我留下手機號碼,以便詳談。
然後,一來二去順理成章的,我們遇見對方。
兜轉於書架間,幾個回合,我們交換了名字,卻與此同時被這個存在的巧合嚇倒:菁,青。同姓近名!反覆地念在口裡,發覺音節方面只一個聲母的區分!並且我們小時候都被外人誤寫和誤讀成對方的!於是進一步交換了星座,都是水瓶!都著迷於某個作家的文字!都崇拜某一明星的氣質舉止!……
因為時間的局限,我們只作表層的淺顯談話,卻是在半個下午砸了無數的驚嘆號,各自的眼睛都亮亮的。我在心裡琢磨:莫非,她是我的雙生姐妹……她說太巧。我說根本就是奇蹟。為紀念這個天意的巧合,我們協調一致:在我,她是草草;於她,我是小花。We are twins!
末了,她送我到車站,說:“太好了,以後我們可以相互監督著,看守圖書大廈。”
呵,忘了說了,我們都是“書”女,但切磋後我甘拜下風。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我甚至為此有些汗顏。
交換日記
Yucca逢人便說,那傢伙在談戀愛了,而且是時下最風行的網戀啊。說某個周六見的面,之後就中蠱似的成天跟那個男的發簡訊上網聊天……
Oh,my god!天曉得這緋聞的摻假程度,簡直是無立足之地的杜撰吶!解釋等同掩飾,我知道Yucca是在玩樂而已。
草草說,我們若是早些認識就好了。我又何嘗沒有如此感慨,倘若能早個一年半載,我們可以拋卻塵世地激揚文字,盡興抒情。此刻我們已經臨近畢業,被畢業論文折磨得面目全非眉眼猙獰,又加上就業問題的困擾,對外面世界的茫然……總之是沒有良好的音樂背景來陪襯這剛露出水面的精緻友情。
希冀的事情,統統的沒有眉目鬢腳以博討我的歡心。於是,時常的漂白自己,同草草在BBS上插科打諢,聲東擊西。我用很長的時間寫了一篇碎字,夾雜了厚厚的回憶,亂了時空感。草草總是意料之中地跟在後面,給出精準犀利的評語說教。那些話語,像是我自己內心的回音。我說:“草草,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睿智。語言的蒼白大抵如此……”
草草說:“我們需要面談。”
迅速的相切
是第二次碰面,中間隔了很長時日。彼此雖有大把空閒在手,卻是懶得給其整體,時間散亂著,覺得忙碌。
相約去逛街,我卻在路上一直思慮著,若是草草邀請我去她學校我要不要答應。下一刻,她卻真的在簡訊里說,她的學校晚上有原創搖滾之夜,問我要不要去熱鬧一番……頓時被自己的假想嚇壞,懷疑是誰在耳邊透露著天機展示著劇本。
流轉於商場之間,貼心的談話在脫口後的瞬間淹沒在繁華的塵囂中,無從認領。
草草一下子走到前面,轉身停下,笑笑說:“拿定主意沒有?”我說我沒法給出答案,左右不是。她說那就去吧,反正你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啊。我笑,是作默認。原來,即便是事先知曉命題也無能做出答案的事情是有的。
演唱會其間,我們拍了很多照片,樂手的,我們的,還有迷人的鎂光的,激情鼎沸的樂迷的……演出完畢,我們走出來時,她說,我是不喜歡吵鬧音樂的,但我們該經常去感受那般真誠。
我笑,不應聲。
耳朵很懵,聽得見聲音卻覺得有層厚厚的繭膜阻隔著世界。我們一同憋氣治療,然後一同取笑彼此的滑稽表情。像兩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夜的時候,我們談天到很晚。看了草草從前的照片,把走過的路,經過的事指給彼此看。那場景,像是臨考前的惡補,存有顧此失彼的憂患感。哈,我們馬不停蹄地把對方拉近自己的“曾經”里。然後恍惚間,以為是一起過來的。
又是一串驚嘆號的對白。我們聽同一檔午夜電台節目,並且喜歡女DJ用柔軟的聲音講述感性的愛情故事,我們曾因一篇文章哭得眼睛紅腫。天!那時候我們還不認識呢,卻在電波的兩端,一同抹淚抽噎。
Yucca說:“發展得也太快了吧!第二次就跟人家同居……”也同草草說過這話,她笑著狡辯,時間從來不能衡量感情的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