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哈利·波特之父”再度重拳出擊,考古男孩有望引領閱讀新風潮!隧道系列第一部即將出版前,在美國最大的圖書網站亞馬遜榜單上的預售量已高居第三位,僅次於前兩部《哈利·波特》。三家好萊塢工作室競相購買隧道系列的電影著作權。坎寧安說:“我還從未遇到過這么多電影人,都想抓住我。”被坎寧安相中之後,隧道系列的15種語言的優先出著作權已經被購買,並為作者積聚了50萬英鎊的資金。巴里·坎寧安將和兩位作者一起擔任影片的監製,並說:“如此鮮明的人物形象,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在銀幕上看到它。”
被譽為出版界“超級星探”、“哈利·波特之父”的巴里·坎寧說:“當初翻開羅琳的《哈利·波特》第一頁,我就知道,這本書有很大魅力,而隧道系列給了我同樣的感覺。”
把這套新書比作“哈利·波特第二”是很不公平的,因為它們沒有可比性。這本書不應該跟《哈利·波特》相比,它有它自己的風格,獨一無二。當然,它是相當棒的。
——美國亞馬遜網店
這個精彩的探險故事。講述一個14歲男孩發現一個被殘忍政府統治的地下世界的奇妙經歷。
——英國《泰晤士報》
外界對這本精彩的小說評價很高。作者還是感到吃驚,因為他們由自費出版的作家一下子變為超級暢銷書作家,從紐約到東京,銷量都是極大的。
——酷愛書籍
精彩有趣!這本書如此暢銷的原因是,當他們(書中的主人公)被地下殖民者抓住後。書中就蘊涵著一個超越內容的啟示。不僅劇情完全令人感到意外,而且注入了作者與眾不同的觀點。書中的大部分內容源於真實的生活,並且包含著更多的曲折和啟示。
——英國《衛報》
故事裡真的可以看到哈利·波特式的影子……
——英國《觀察家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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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火車帶著轟鳴聲前行著,駛向地心深處……歷經劫難,威爾和切斯特終於重逢。可是,古靈精怪的凱好像有點不高興。三人的關係變得很微妙。
這趟地府之旅並不順利,三個男孩孤立無援,面對強大的斯堤克斯軍隊,他們將何去何從?
幸好,他們遇見了戴奇怪目鏡的德雷克和神出鬼沒的爆炸女孩埃莉奧特。兩人是最高明的獵手,同時也遭到斯堤克斯最無情的追擊。他們冷若冰霜的面孔下,是否潛藏著似火驕陽般的心?危機四伏的前方。迎接他們的將是什麼?
威爾的親生母親終於浮出水面。這個謎一樣的女子的行蹤卻被斯堤克斯掌控,進而牽扯出一段愛與·限的糾葛。
麗貝卡,這個渾身散發著邪氣的小女孩,正組織謀劃著名毀滅人類的計畫,到底有誰能阻止?
這是隧道系列的第二本書。
《恐怖隧道》的好評如潮已經證明兩位作者的才氣以及巴里·坎寧安的眼光。羅德里克和布賴恩,這個銀行家與藝術家的奇特組合,已經為隧道系列乃至他們的文學生涯開了一個好頭。而在《地府之旅》中,兩人的合作更有默契,寫作手法更為熟練,內容也更加精彩。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在這本書里將人性的真實挖得更深,將人物的感情也描繪得更為複雜。隨著筆下人物性格的漸漸豐滿,作者一手遮天的日子是不是會一去不復返?或許,書中的人物有了自己的生命,就連作者也無法操控劇情的發展了。這意味著,讀者將面臨著更大程度的驚喜。
隧道系列還在繼續,敬請關注。
目錄
第一部 突現
第二部 回家
第三部 德雷克與埃莉奧特
第四部 海島
第五部 地眼
尾聲
譯後記
精彩書摘
第一部 突現第1章
嘶……砰!汽車迅速地關上車門,把一個女人留在公共汽車站。她站在那裡,看著汽車隆隆地開動起來,對暴風驟雨似乎顯得無動於衷。汽車發出嘎嘎的摩擦聲,吃力地蜿蜒而行,駛下小山。等到汽車轉到石楠樹籬後面,終於從視線中消失,她才轉過身來,注視著公路兩旁隆起的草坡。在大雨中,草坡仿佛與灰濛濛的天空融為一體,令人難以分清兩者之間的界限。
她緊抓著大衣衣領,開始在公路邊行走,跨過柏油路上的水窪。儘管這裡很荒涼,她仍然警惕地察看著前面的道路,有時還要向身後掃視一眼。她的神秘舉動不會令人生疑——在這種與外界隔絕的地方,哪個年輕女子都會表現得小心翼翼的。
根據她的外表,很難看得出她的身份。風不停地把她的棕發吹到下巴寬闊的臉上,使它們變成不斷隨風擺動的面紗,遮住她的臉龐。她的衣著非常普通。假如有誰碰巧從她的身邊經過,多半會把她當成當地人,以為她也許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呢!
事實卻截然相反。
她是薩拉·傑羅姆——逃亡的隔離區居民,隨時都在為逃命做著準備。
她又走了一小段路,突然跨越公路的邊界,猛地跳過石楠籬笆的豁口。她落在樹籬之後的小窪地里,彎下腰轉身張望,以便把公路看得清清楚楚。她在這裡逗留了整整五分鐘,一直聆聽和觀察著,像動物那樣警覺。可除了耳邊的風雨聲,她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她確實獨自一人。
她把圍巾系在頭上,然後爬出窪地。她迅速地離開公路,在疏鬆的石壁的掩護下,穿過前面的曠野,爬上陡坡,繼續快步走到山頂。在這裡,天空映出了薩拉的身影。她知道這會暴露自己的,於是,她立刻沿著小山的另一邊繼續往下走,進入開闊的山谷。
山谷的地勢助長著風力,風從四面八方吹過來,把雨水攪成混沌的漩渦,宛如無數微型的颶風。在風雨之中,她用眼角的餘光注意到,有什麼東西跳動了一下。她呆住了,把目光轉向一個從眼前閃過的白東西。一股寒意順著她的脊椎往下延伸著……那不是石楠的擺動或草葉的跳動……而是一種與眾不同的律動。
她盯著那裡,直到看清它是什麼東西。在那兒,山谷的側面,有一隻小羊羔。它完全跑進了她的視野,在幾叢羊茅草之間蹦跳著。在她的注視下,它突然跑到矮小的灌木叢後面,仿佛被什麼東西嚇壞了。薩拉感到很不安。它被什麼東西嚇跑了呢?難道附近還有別人——另一個久?薩拉非常緊張,隨後卻放鬆下來,因為她發現小羊羔又露面了。這一次,羊媽媽陪在它的身邊,悠閒地咀嚼著什麼,小羊羔開始用鼻子去碰媽媽的肚子。
虛驚一場,但薩拉的臉上卻沒有輕鬆或開心的表情。小羊羔又開始撒歡兒了,它的毛很乾淨,仿佛新摘的棉花,與羊媽媽粗糙且沾滿泥點的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時,薩拉的眼睛不再去看那隻小羊。在薩拉的生活里,沒有這樣的閒心,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她開始察看山谷的另一側,搜尋任何反常的跡象。
然後她再次動身,小心地穿過在凱爾特地區常見的寂靜茂盛的綠色植被,越過光滑的石板,一直走向山谷轉彎處那隱約可見的小溪。她毫不猶豫地跨進水晶般清澈的溪水裡,順著小溪行走,不時地用長滿苔蘚的岩石當墊腳石,這樣可以走得更快一些。
當水位升高且即將淹沒鞋面時,她跳到岸上,岸邊覆蓋著被羊啃過的鬆軟綠草。她仍然迅速地往前走,很快就看見了一道生鏽的鐵絲網柵欄,隨後看見的是被墊高的農場土路,她知道這條路在鐵絲網柵欄的後面。
接下來,她看見了她要去的地方。在農場的土路與小溪的相交處,有一座簡陋的石橋,橋的兩側破損嚴重,急需修補。只要沿著溪邊的道路前進,就可以走到石橋邊。她開始小跑起來,想要儘快趕到那裡。不一會兒,她就到了。
她躲到橋下,暫時停住腳,擦去眼睛周圍的雨水。然後她走到石橋的另一邊,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裡,觀察著地平線。天快黑了,路燈剛剛亮起來,玫瑰色的燈光開始透過橡樹林。樹林遮住了遠處的村莊,只露出村中教堂的塔尖。
她回到橋下的中間位置,彎著腰行走起來,因為頭頂的粗糙石塊擦到了她的頭髮。她找到一塊不規則的花崗石,它比水面高出了一點點,大小和重量跟幾塊磚差不多。她用雙手去撬這塊石頭,上下左右搖晃著,總算把它撬鬆動了。她彎下腰,吃力地吭哧著,把它放到腳邊的地面上。
她直起腰,往那個洞口裡看,並將手臂深深地探進去,只有肩膀還露在外面。她在洞裡四處摸索著,臉部緊貼石壁。她摸到了一根鐵鏈,盡力把它往下拉,但它紋絲不動。她使出全力,仍然拉不動。她咒罵著,深吸一口氣,打起精神,又試了一次。這次鐵鏈移動了。
她繼續用那隻手拉著鐵鏈,一時間,什麼變化都沒有發生。然後她聽見一種聲音,發自橋的深處,仿佛遠處傳來的雷鳴。
一個原本看不見的機關,突然在她的面前打開了。一蓬灰泥和乾燥的苔蘚飛濺出來,一堵牆向後退去,然後升起來,一個如同門那樣寬的不平整的洞口出現在她的眼前。轟!整座橋震顫起來。聲響過後,一切又沉靜下來,只剩下潺潺的流水聲和滴答的雨水聲。
她走進陰暗的洞內,從大衣口袋裡換出拴在鑰匙圈上的迷你手電筒,擰動開關。暗淡的光圈照亮了洞穴,它大約有十五米見方,天花板並不高,剛好能夠使她站直身體。她掃視著四周,看見了慵懶地飄蕩在空中的塵埃和厚得如同爛掛毯的蜘蛛網,這些蜘蛛網仿佛無數的花環,從洞壁的頂部向下垂落著。
在率領家人去地下的隔離區開始新生活的前一年,薩拉的高曾祖父建造了這間密室。他是一個傑出的石匠,使出了渾身的本領,把密室隱藏在這座破橋的內部。他故意在很少有人使用的農場土路上建造密室,因為這裡離任何去處都有好幾英里的距離。薩拉的父母都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煞費苦心建造這種東西。可不管它原來有什麼用途,現在卻是少數幾個讓她真正感到安全的地方之一。不管怎樣,她始終相信,沒有人會在這裡發現她。她拉下圍巾,抖開頭髮,讓自己放鬆下來。
她在布滿沙礫的地板上行走著,腳步聲打破了墳墓般的寂靜。她走向洞口的對面,那邊的洞壁上,有一塊狹窄的石擱板,擱板的兩頭各立著一柄生鏽的鐵叉,叉尖上罩著厚厚的皮護套。
“點燈吧,”她輕聲說著,伸出手,同時拉下兩個護套,露出了一對發出瑩光的燈球。燈球放在鐵叉的頂端,被銹跡斑斑的紅色鐵爪攥在裡面。
一種神秘的綠光從兩個並不比油桃大的玻璃球裡面噴湧出來,光線非常強烈,她不得不用手遮住眼睛。它們似乎始終在皮護套之下積蓄著能量,現在則在慶祝著剛剛獲得的自由。她用指尖輕輕拂過一個燈球,感受著它的冰冷表面和輕微震動,好像這種觸摸會與那個處處是燈球的地下城市建立某種聯繫。
在同樣的燈光下,她經歷過無數的痛苦。
她的手從燈球上滑落,停在石擱板上面,在厚厚的泥沙之間尋找著什麼。
正如她希望的,她的手摸到了一個小塑膠袋。她微笑著抓起它,抖掉灰塵。袋子上打著一個結,她伸出冰冷的手指,迅速地把它解開。她從袋子裡掏出一張疊得非常整齊的紙條,舉到鼻子跟前聞了一下。紙條很潮濕,有一股霉味。她知道,這封信已經在這裡存放了好幾個月了。
雖然並不是每次來這裡都能拿到留給她的信件,但她還是埋怨自己沒有早點兒來。可她總是儘量把查信的時間間隔定為六個月以上,因為這種“休眠信箱”很可能危害到所有與之相關的人。這是她與從前的親人所進行的僅有的幾次間接接觸。當信使溜出隔離區並在海菲爾德露面時,總是有受到跟蹤的風險,不管這種風險多么微小。信使在倫敦城裡旅行的時候,還會有被人發現的可能性,這也是她不應該忽略的。決不能低估任何風險。敵人很有耐心,他們太狡詐了。薩拉知道,他們決不會死心,始終想要捉住並殺死她。在這場由他們發動的比賽中,她一定要戰勝他們。
她看了看手錶。她總是變換著來去石橋的路線,想要儘快地穿過曠野,去鄰村搭乘回家的公共汽車。
此刻她應該已經上路了才對,可她渴望了解家人的訊息。這張紙條就好比一根救生索,是她與母親、哥哥和兩個兒子之間的唯一聯繫。
她必須知道這封信的內容。她又聞了聞那張紙條。
每次來石橋時,她都會嚴格地執行一套制訂得極其周密的程式,她之所以被迫違反程式,除去渴望了解家人的訊息還有其他原因。
這張紙條似乎散發著特別討厭的味道,壓過了潮濕洞穴里的泥土和黴菌的混合氣味。氣味刺鼻,令人不快——這是壞訊息的臭味。她的預感一向很準確,她現在也不想忽視它。
她懷著越來越強的恐懼感,凝視著離她最近的燈球發出的光芒,並煩躁地擺弄著紙條,強行壓住閱讀它的欲望。她對自己的軟弱感到不滿,終於咬著牙打開紙條,站在石擱板的前面,在綠光之下檢查它。
她皺起眉頭。首先使她感到吃驚的是,這封信不是她哥哥寫的。那是一種陌生而又幼稚的字跡。泰姆總是親手給她寫信的。她的預感是對的——她馬上意識到出了什麼問題。她翻過紙條,察看信的結尾,想看看那裡有沒有簽名。“喬·韋特斯,”她念著這個簽名,感覺越來越擔心。事情不對頭——喬只是偶爾充當信使,但寫信人總是泰姆呀。
她驚恐地咬著嘴唇,開始讀信,迅速讀完了前幾行。
“噢,天哪,”她猛吸一口氣,搖了搖頭。
她把信的正面又讀了一遍,卻無法接受信中的內容。她告訴自己,她肯定看錯了,要么就是信寫錯了。可這封信寫得一清二楚,用詞非常簡單,沒有誤讀的餘地。她也不應該懷疑信的內容——這些信件是她的依靠,是她動盪生活中唯一不變的東西,也是她繼續生存的理由。
“不,不是泰姆……不是泰姆,”她大叫起來。
她仿佛被人打了似的,順著石擱板癱倒下去,吃力地用身體靠住它。
她顫抖著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把信翻過來,去讀下一頁。她使勁地搖搖頭,喃喃自語道:“不,不,不,不……不可能……”
好像信的正面還不夠糟糕。背面的內容更壞,簡直讓她無法接受。她嗚咽著,用手推著石擱板,離開那裡,走到洞穴的中央。她搖搖晃晃地站在那裡,雙臂抱在胸前,抬起腦袋,茫然地望著天花板。
她突然想到,必須離開這裡。她飛快地跑出洞口,把石橋甩到身後,然後繼續奔跑。她跌跌撞撞地在小溪邊盲目奔跑著,黑暗正在迅速聚攏,雨還在下,但已經變成了綿綿細雨。她在濕漉漉的草地上跌跌滑滑地奔跑著,既不知道也不在乎要去什麼地方。
她沒跑多遠,就一下子從岸邊摔進了小溪里,濺起了一陣水花。她彎下膝蓋,清澈的溪水逼近了腰部。可她悲痛至極,沒有感覺出溪水的冰冷。她晃動著腦袋,仿佛在承受著劇痛的煎熬。
自從逃上表層土並拋棄丈夫和兩個幼子以來,她從沒有哭過。她開始哭泣,起初只流出幾滴眼淚,後來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淚仿佛決堤的洪水,涌過她的臉頰。
她不停地哭著,直到流光了所有的淚水。她的臉上充滿憤怒,仿佛戴上了一張石頭般冰冷的面具。她慢慢站起來,在起伏的溪流中穩住身體。她那正在滴水的雙手,緊緊地攥成了兩個拳頭。她向著天空揮起雙拳,拚命地尖叫起來,一種野性和原始的聲音,迴旋在空曠的山谷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