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傷·盛世荒年》

《罹傷·盛世荒年》

《罹傷·盛世荒年》作者李子悅,由國際文化出版2008年出版。

(圖)《罹傷·盛世荒年》罹傷·盛世荒年

作者: 李子悅 著
出 版 社: 國際文化出版公司
出版時間: 2008-1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08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1
紙張:
I S B N : 9787801738295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叛逆/成長

編輯推薦

國內首部關注大學畢業生求職入世的生存小說。

內容簡介

所有人的盛世,一代人的荒年。繼《我該找誰去告別》之後,才氣作家李子悅以寫實手法,描摹年輕一代人的生存狀態。
我在悲傷地注視著我們這一代的
我們的未來——不是黑暗便是空虛,
同時,我們在認識與懷疑的重壓下,
早已經在無為中一天天地衰老下去。
在這個經濟高速發展和機會嚴重不均的時代,80後作為社會階層的新生力量已滲透進社會的各行各業的各個角落,畢業之後的他們大多數選擇留守城市,有的人依靠背景和手段迅速爬上了金字塔的上層,而更多的人只有選擇一份安定的工作才能讓自己在城市里安身立命,在農村人看來,他們衣著光鮮,成天進出高級寫字樓,肯定也過著與之匹配的幽雅生活,但是他們自己最清楚自己的荒涼,晚上還是回到他們的出租房裡,他們連最後的年輕都沒有了,只有被剝奪。

作者簡介

李子悅,生卒年月不詳,性別不詳,三圍及配偶數量不詳。確認曾出版過著作,作品名稱不詳。seduce工作室旗下“筆人”之一,位列第二席,行走南方的寫作者,有“謎之黃金答字筆”之稱。80後,現居南京。

媒體評論

“我從不崇尚將文學神化。任何作品都不該在智力和感情上脫離讀者,貶低讀者,讓他們無所適從。好的小說應該是一帖靈藥,哪怕是一針嗎啡。或者救助,或者撫慰。”
——安妮寶貝
作為一名圖書的策劃編輯,我看到當下暢銷小說中那類哼哼唧唧或者嘻嘻哈哈的選題道路上已經有太多的古人和來者,然後痛苦地意識到,喧囂之下,快餐讀物的泛濫必然導致讀者的審美疲勞。千軍萬馬過獨木的路線不能走了,我只能嘗試為年輕態閱讀市場,尤其是八零後的市場創造一種游離於純休閒和純文化之外的更有閱讀快感和價值的新東西……究竟是否言過其實,這本書又沒幾個錢,不妨買來看看唄……
——O.V.Reuentall

書摘插圖


這是夏天裡的一個極其普通的一天,葉子打著卷,四周一片寂靜,我坐在屋子裡就像坐在昨天的屋子裡,這一切告訴我又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因此再次領教到了無聊的耐心和執著。這么多年過去了,我的鬍子都換了一茬又一茬,可是無聊還是那么年輕力壯,不知疲倦,一不留神便對我拳腳相加,大有一副置我於死地的架勢。可以說,我的生存史,就是一部和無聊鬥爭的戰鬥史,我知道隨著我一日三餐的延續,我還將和它長期地鬥爭下去,只是直到如今我還沒有戰勝過它,哪怕是僅僅一次。現在我一遍一遍地翻著電話,希望通過電話的另一端帶給我心理上的稍許安慰,暫時擺脫無聊的糾纏,可是最終我都沒有找到一個人,我怕傾訴過後,等待我的是更加的空虛,更加無聊。這么想著,我有點絕望了。

可是一切該從哪說起呢?我喜歡的女人比時間跑得還快,即使愛因斯坦還活著,我也未必能和她們站在一起。在愛情的操場上,我注定不是一個優秀的長跑選手,現在我只有透過回憶的大門,才能追得上她們的零星碎片,打撈出我們的舊時光景。當然也有可能,在時光的拐彎處,一不小心,再次和她們相遇,然後再親密一次,再痛苦一次,再張望一次,再回憶一次,可是時光真的能像操場那樣360度圓溜溜地轉來轉去嗎?
現在我唯一能記起的只有大學畢業前夕的那段時光。那陣子,我上竄下跳,心急如焚,整日被畢業前的迷茫情緒深深籠罩著,恐懼讓我不得不暫時尋求各種刺激以麻痹心靈,不再思考人生的那些所謂的重大命題,沒幾天我就認識了一個同樣因面臨畢業而心神不安的女孩,她叫彭大菊。說到彭大菊,我的第一感覺是這個名字真俗,第二個感覺,想起小時候夏天裡常喝的那種涼茶來了,喝一杯,尿兩杯。
我看到彭大菊向我走來,臉上洋溢著狂野的微笑。那是我大學時代的最後一抹時光,性感的彭大菊,嫵媚的彭大菊,大方的彭大菊,開朗的彭大菊,我已經忘記了我們相識的過程,實際上我和彭大菊的認識是我認識的所有女孩中最不需要理由的,當時我精力旺盛,體力充沛,正愁渾身那使不完的勁呢,而彭大菊當時又飽含青春少女特有的喜歡刺激追求新潮的激情。我們噼里啪啦地像乾柴烈火一樣燃燒了。
記得那天晚上,我是和十朝一起去見她的。我和十朝經常去見陌生的女孩,為了防止額外的開銷,我們常常集體行動,一旦姑娘不符合我們的遊戲標準,我們便立即啟動逃跑計畫,屢試不爽,但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彭大菊的到來為黑夜點亮了星光。她搖曳著,踢踏著皮鞋,穿過曠野的風和摩登的櫥窗,向我們款款地走來,一腳一腳地來到我和十朝的身旁,她抹過眼影的眼睛,時不時地挑戰我一下,我在心裡想今晚多半有戲了。十朝果然是哥們,問我吃飯了沒有,我說沒有,你呢?
十朝說早吃過了,然後我就把期待的眼光投給了彭大菊,你呢?
還沒有呢,她微笑了一下說。
那你們一塊去吃吧,我晚上還有個朋友等我呢,十朝看了一下手機對我們說。
要不你再跟我們吃頓吧,我故意挽留了一下。
不用了,十朝立刻旗幟鮮明地拒絕了我這個排練好了的挽留。
你可以少吃點呀,彭大菊似乎也感覺出了我和她的唐突,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矜持,也對十朝盛情邀約了一番,其實她當時的眼光寫滿了迫不及待。
她這么說,很假。幸虧我和十朝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否則我們肯定都笑出聲來不可。
十朝這個時候表現出了一個職業演員的水平,焦急地看了一下手機,對我和彭大菊說,真的不用了,還是你們去吧,我朋友都等急了。說完便攔下來一輛的士,不見了。
我總算如釋重負。

十朝一走,剩下的就是我和彭大菊的事了,一男一女的事無外乎吃飯睡覺,於是我轉過身來問彭大菊想吃什麼,她很直接,提議去湘波樓海吃一頓。我滿口答應下來,拉著她立即趕往湘江大道上聲明遠揚的湘波樓。
彭大菊要了雙味魚頭湘西牛肉,我點了一盤瓦片腰花和酸辣雞雜
席間,我和彭大菊辣得直張嘴,根本顧不上說話。彭大菊辣得實在不行的時候,我趕緊用筷子給她夾了一塊果片,她沒有拒絕,直接含在了嘴裡,那一刻,她秋波蕩漾的眼神簡直把我的心也含化了,多年來的經驗告訴我,也更加驗證了我那句話,今晚多半有戲了。
接下來我們去了炎帝廣場,草坪上人很多,站著的,坐著的,躺著的,無一不是以成對的方式出現,無一不是以曖昧的姿勢呈現,這種近墨者黑的氛圍迅速傳染給了我們,於是我順水推舟把彭大菊一把攬入懷中。她閉上了眼睛,整個人似乎癱了。我不禁感嘆她的老練,為了表現出我也是一個老手,我的手大膽而有力地在她的每一寸皮膚上高歌猛進,她微張開小嘴,吐出一股口香糖特有的味道,我們在草坪上接起吻來。但是很快我們戛然而止,我們都感覺不過癮,於是我提出開房,彭大菊立刻來了精神,也不再癱了。
去哪?她興奮地說。
我說旅館多的是,我們先去看看吧。
你很熟悉嗎?她望著我說。
為了顯示出我的單純,不至於太老道,我說,不是很熟,實際上我還真的不熟。
彭大菊反客為主說,要不你跟著我吧,我熟悉一個地方。
我說,你經常帶男孩子去嗎?
彭大菊說,是我高中同學來玩,沒有地方住,所以就安排她在那兒住了一晚。
我知道她在騙我。但沒關係,我不計較她的,只要她能騙我上床就可以。
遺憾的是彭大菊的騙術既簡單又粗暴,讓我對她喪失了徹底的美感和幻想。記得那是在招待所門口,她說她的肚子疼,讓我扶她進去休息。付過房錢之後,我晃蕩著身子剛打開房間的門,正準備開燈,突然就被一躍而起的彭大菊頂開,我一個踉蹌摔進了床上,她則克制住身體的顫抖努力關上門,猛地轉身,踢開腳上的皮鞋,像三步跨籃一樣急撲過來。我趕緊一個側擺,輕巧地突破了她身體的封鎖,沒等她反應過來,我便一腳踢飛三合板做成的房門,逃之夭夭。
走在空曠而昏暗的街頭,一陣泡沫似的涼風,在我頭頂此起彼伏地掠過。突然間,我開始對女人有了重新的認識,深刻的認識。這種痛徹心扉的認識,強迫我不得不對感情的要求越來越高,哪怕是在最虛空和最無聊的時候,也要立志做一個情感乾淨的男人。
那一晚,正好也是我們離校前的最後一個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十朝不在,馬大炮正把大捆大捆的書和我們平時用來煮麵的鋼鍋放到收破爛小販的秤盤上,打算統統賣掉。我裝做沒看見,拿起臉盆出去洗臉刷牙,回來的時候馬大炮給我分了錢,說以後再也不能一起煮麵吃了,這點錢就權當換點啤酒喝喝吧。我把錢放進口袋裡,突然想哭,該散的都散了,空氣里四處瀰漫著離愁別緒。當我一屁股坐到床上的時候,才失望地發現,大學四年,我所有的努力,竟然是為了揭開盤踞我心底多年的對於女人的神秘感,而最後對我的大學時代做總結陳詞的竟然是彭大菊。
這之後,我一個人去了南京,本來十朝、馬大炮和我都說好的,畢業之後一起去南京,但因為十朝學費沒有交齊,學校以此延期他一年畢業。而馬大炮畢業之後就迫不及待地去了長沙,他的爸爸在長沙晉官升爵,哪還顧得上陪我闖蕩什麼南京。馬大炮剛到長沙連簡歷都沒有來得及投便當了一名林業警察,每天就在鄉下的山上走來走去,像逛公園那樣,工資也是讓我等望塵莫及的。每次他打電話給我的時候總是得意洋洋地說賺錢就應該像逛公園那樣,言外之意,我們賺錢就像沒買門票翻牆頭進去的一樣,整天提心弔膽。不過,由於馬大炮每天只能和水杉、梧桐、松樹相伴,所以有錢也找不到地方花。
馬大炮唯一花費的地方就是滿地方找小姐按摩,但就是不打炮。他不止一次地告訴我們他從不找小姐打炮,打炮決不找小姐,我們也就不止一次地好奇問道,你有那么坐懷不亂,誰信?馬大炮說不信就拉倒,反正你們早已經習慣那么想我了,仿佛我的名字在你們口中一經喊出,就在你們的腦海中演變成了男女之間的一場別開生面的劇烈運動。誰叫我命不好,攤上個軍事迷給我起了這樣一個名字呢。
馬大炮嘴裡叫苦連天所說的軍事迷指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爸爸。馬大炮的爸爸作為一名軍事迷,迷就迷在對*的熱愛。他一生中最大的訴求就是光榮加入中國人民解放軍,頭頂紅星去戰鬥,但身處和平年代的他唯一一次服役竟然被分配到了後勤,負責母豬的繁殖和戰友們一伙食的改善。於是沒有摸過一槍一炮的他在復員之後一氣之下搞出個兒子,取名大炮,以祭青春。於是馬大炮從一出生便注定要被他的名字響亮一生。其實馬父原打算把馬大炮搞到部隊放一炮的,但馬大炮的眼皮整天耷拉著像過長的包皮一般,做人又太過於封閉,放到部隊極有可能成為戰友們的炮灰,所以馬大炮一畢業便子承父命地當了一名林業警察。用馬父的話說,警察是和解放軍靠得最近的工種,當警察就是當兵,而且林業警察又是最不具危險性的警察工種。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林子那么大,萬一看見了什麼壞人壞事就當沒看見,溜之大吉……但我們的普遍理解是馬父的權力還不夠,否則讓馬大炮做戶籍警察豈不更安全更過癮。
那你為什麼要找小姐按摩呢,十朝還是要問下去。
馬大炮輕描淡寫地解釋說他那是故意憋她們,她找小姐不打炮就是要憋癢她們,讓她們放空炮給他聽。
他還認為這種憋癢就好比一個裁判員站在球場的中央就是不吹哨子,這種不吹哨子的聲音比哨子本身的聲音還好聽。
他說完,我們就都笑得空前絕後地響,這響亮的笑聲穿越幾十公里的樓房和稻田來到馬大炮他爸爸的辦公桌前迅速變成一巴掌,往其臉上摑去,並告訴他,原來炮不用打就是如此響的。
但馬大炮幹著幹著就不喜歡林業警察了,這不僅是因為巡邏的路上一個小姐都找不到,主要是他一點也沒有體驗到當警察的威嚴和光榮,他甚至都感覺自己比不上交通警察。用他的話說,拋去罰單不論,交通警察至少還有對講機拿在手上玩。而他手上長年累月地連個道具都沒有,只能隨手摺個樹枝抽搭來抽搭去以此聊以慰藉度日的無聊。所以馬大炮想換工作了,馬大炮換工作比換衣服還簡單,所以不久之後他就調到機關編輯黨報去了。
而我一個人去了南京,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我得說一下我來到南京的狀態。起初我沒有錢,在一家生產光碟的公司里做工,老闆有三個,兩個女的,一個男的。女的三十來歲,男的四十來歲並扎有辮子,以此分開他與其他人的審美品位,但後來就是這條辮子,得以讓他在公司里混吃混喝,罵爹叫娘,以藝術家的身份,荒廢了我在南京最初的美好時光。
我們所做的工作就是把從盜版店裡買來的時代光華的光碟,經過我們的重新包裝製作,返回市場,重新兜售。我的工作職責就是怎樣把時代光華光碟里的解說詞改得面目全非,頭頭是道,而且一小時要改兩張。
我們早晨八點上班,次日凌晨二點下班。 其中上午九點和晚上七點集體洗腦,次日凌晨一點還要通過文字形式進行思想總結上交領導。除此之外還要填寫一份工作任務時間表,也就是說你幾點幾分做的什麼事情,都要寫上去,都要列入績效考核。如此快節奏、高頻率、低效率的超常規工作,常常使人的神經處於高度繃緊和敏感狀態。正因為如此,在這樣極易精神疲勞的工作狀態下,犯錯便在所難免。我們公司有個叫田夢香的姑娘,有一次,稍不留神走了神,浪費了一段工作時間。她在填寫那份表單的時候,挖空心思欲拆東牆補西牆,卻還是沒有寫清她那段走神的時間幹了什麼。於是扎辮子的每次都罰她打洗腳水,為了拿那點剛夠房租的微薄工資,她不得不卑微地兌好熱水,端進扎辮子的私人空間。
單是這樣的績效考核也沒有關係,問題是大辮子還有一個不得了的癖好,上班時間,喜歡隱蔽在廁所的一角,每逢看到有人上廁所的時候,大辮子總會迅速閃現並扯起喉嚨破口大罵:你們都是拿工資的,不好好工作,上廁所不要錢?誰再上就給我滾。有一次,真的有人趁他不注意抽空上了廁所,被他逮個正著,他的怒吼再次爆發:你他媽的給我滾,記住是滾,滾,你懂嗎?不是走。
那個人就那么滾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在晚上的洗腦會議中,大辮子首先杜撰了那個滾了的人的種種劣跡,意思就是說看他不順眼很久了,讓大家也來談談那個人的劣跡,以此證明那個滾了的人真的該滾。第一個發言的人故作生氣地說:他欠我五十塊錢,這幾天我都想要,誰知道直到他滾了也不說聲,還真他媽的滾得快,可見他的為人是多么的毒辣啊。第二個發言的員工是個新來的,為了早日得到大辮子的賞識,他也不甘示弱,似乎那個滾了的人上輩子和他有過深仇大恨:我前天剛到公司報到就發現他不對勁,我見過那么多人,哪有他那么小的眼睛,賊眉鼠眼的,讓我覺得他想偷我們公司的電腦,他滾得好,滾得好!新來的剛一坐下,台下立刻發出了熱烈而持久的掌聲。
我當時沒有辦法,也鼓了掌,但我拍得並不是很響,因為我心裡很清楚,我今天這樣拍別人,明天別人也會這樣拍我。一星期之後,我領了八百塊錢,迅速逃離了這家公司,並和一群大學生合租起了房子。和我合租的那幫大學生大多數時間都在大汗淋漓地打著遊戲,他們有時候甚至都忘記了收我的房租,他們唯一閒下來的時間是吃飯,在吃飯的空兒,我經常和他們討價還價,而且還爭取了很多權利。那是我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斤斤計較,因為他們不允許房客帶女孩子回來過夜,儘管我還沒有女朋友,但我要捍衛帶女朋友回來過夜的權利。因為我相信我不久就會有女朋友的,我也相信我馬上就會有工作了。
事實果然如此,當工作主動找上門來的時候,我還在人才市場的大廳里篡改簡歷,因為職位要求普遍有兩年工作經驗和專業對口的限制,所以我只好現場依著他們的要求而靈活機動地填寫相關信息,我的這種機動靈活的求職方法,得到了用人單位的肯定。比如,這一家公司就是在我填寫了我並不具有的資質之後,才打電話給我通知面試的,儘管我多少具有欺騙的成分,但顯然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並且我發誓,如果公司真的錄用了我,我一定會迅速補上那些資質。不過據後來我的觀察,比起其他就業者的牛X烘烘、不可一世,我的這些破事簡直就小兒科似的不值一提。按照電話里的指引,我來到面試的地點,進入我視網膜的既不是牛氣沖天的寫字樓,也不是氣宇軒昂的商務樓,竟然是一棟棟年久失修的居民樓。陽光下,一排排銀色的太陽能電板發出刺眼的光,柳絮打著捲兒兀自摩挲著腰肢。我闊步走進小區,庭院裡,更是枝葉橫生,雜草茂盛,夏蟬的鳴聲不斷加熱空氣的溫度。我感到渾身散發出難聞的汗味,還有點泄氣,天生的敏感氣質告訴我,待在小區里辦公的公司,肯定沒什麼高工資,我還擔心是不是傳銷之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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