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悟女人花》

《禪悟女人花》

本書是一本時尚女性讀物,它融女性與禪理、與生活、與故事、與哲理、與現代、與傳統、與時尚於一爐,說佛話禪悟理非常入世,啟人醒世警時而不張揚,是一個女人自我的歷練、教訓和感悟,也是奉獻給女人們的鮮活的生命體驗,故能自修修人、自悟悟人。它參悟人生的愛恨情仇,是女性自我慰籍的心靈診所,因其涉及23題,因此這也是女性一生必修的23節智慧課。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讀過沁蘭的一些散文,她的文字沖淡平和,本來就有禪意,日常生活中的所見所聞被她描述出來,哪怕看上去還算熱烈的段落,字裡行間仍然透著清寂、淡雅、落寞……這一次她卻用整整一本書專門談禪,23篇文章篇篇不離“禪與女人”這個主題。全書漸次深入,從容道出。本書的最大特點是誠實,一個活在塵世里的知性女子,是如何看待禪的,又是如何看待種種疑點並作出個人分析的,沁蘭所有的話都是平心而論,如實道來。它最大的本意,就是捧著一份坦蕩的善意,提醒人們要敢於面對自己清靜本源的心,勇於摒棄雜念妄想,做一個自在、安閒的人。這本書的第二個特點是勇氣,《貧的精神》、《女人是自己的》、《富人的禪》、《生命里,不能沒有遊戲》等篇章,並沒有簡單移用坊間舊說,而是勇敢地闖入一些意義的模糊和空白地帶,大膽講出自己的理解,獨到又自然、誠然。真正的以情動人。

作者簡介

沁蘭,本名何沁蘭。女,瑤族,廣西桂林人。中國散文學會會員,曾獲全國報紙副刊年賽一等獎,現供職於珠海市社科聯。

目錄

自悟悟人——《禪悟女人花》序劉錫慶自序女人是自己的本來面目茶泡好了嗎?可以開始了嗎?生命里,不能沒有遊戲愛美,不被美奴役恬靜的女人最美貧的精神富人的禪做一個智慧女人做一個自在的女人要如花,先知曉花女人:身體裡的禪愛是什麼?勞動與禪素食與禪享受不足女人勿需傷遲暮枕流洗耳,清淨自見婚姻里的禪之一:選擇適合自己的婚姻里的禪之二:品味平淡婚姻里的禪之三:珍惜當下婚姻里的禪之四:把他當作朋友

前言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喜歡在繁忙緊張的工作和生活之餘,避開塵世的喧囂和爾虞我詐的煩惱,每天找一點時間,靜下心來讀幾頁禪學著作,以便讓自己的心儘快寧靜下來,讓靈魂不再飄浮翻轉,讓整個生命獲得一份安詳平和的氣質。奇妙的是,只要一打開書,讀不了幾頁,禪的氣息就會撲面而來,恰如在流火七月意外有了一杯可人的冷飲。的確,禪並不深奧,也完全不是說教,甚至不是知識。禪只是一種心態,一種境界,一種內在的自覺,一種樸素的策略!它像流暢的風,會自動向你吹來。它又像一座房子,你只要打開其中任何一扇門,其間的氣味會立即向你敞開。沒有任何一種別的學問,像禪一樣富有感染力,而且不板面孔,不強迫你膜拜頂禮!如果說佛是宗教,禪卻不是,禪是一種東方思維,或者說,東方的態度,這種思維或態度的根本價值,其實並不是一味保守,也不是簡單持戒,而恰恰是對個人意志和內在靈活的倡導。如果說,你有了一顆禪心,那么,你就是一個足夠自由的人,在當今這樣一個競爭慘烈、危機四伏的社會,你就有可能比別人更懂得保護自己,合理估價和使用自己的力量,始終保持一種自覺、自主和自信的精神風範。女人和禪,似乎離得很遠。 歷史上,佛與禪也的確是歧視女性的,總是視女性為欲望的符號、修行的障礙。然而,我卻認為,女人和禪,有著與生俱來、超越經典的聯繫。女人的身體本身就很“玄”,像迷宮一樣,既玄妙又幽微。女人的情感和心靈世界,更是一個迷離鮮活、無限豐饒的世界。一個女人,原本就是一座禪的花園。一個被危機、壓力、歧視、生育等重重難題所困擾的女人,如果能主動讀一點禪,自覺把禪的思維、禪的境界納入自己的感知體系,那么無論她身在何時何地,她都是一座迷人的世外桃源了。

精彩書摘

女人是自己的我是女人,我也喜歡看女人,漂亮的女人、普通的女人、艷婦、剩女、老的、少的,都喜歡看,有時候是欣賞,很多時候卻由不住倍感難過,為什麼?我總是免不了看到一個個女人被逐步扭曲、終究成為“非我”的過程!每個女人生來都是天使,可是10年後、20年後、30年後,她將是誰?她還是天使嗎?不少女人看上去為什麼竟是千瘡百孔?是呀,到底為什麼呢?我首先想到了“文明史”。當我們出生時,一個歧視女人、異化女人的文明史就已經存在了。它在經典里,更在人群里,它在土壤里,更在空氣里。當一個女人開始牙牙學語,開始接受最初的教育,當一個女人涉世漸深,閱歷漸廣,進而成為賢妻良母,可以想像,早就暗藏在文明史中的某些東西,是如何暗暗地不經意地描述她的?又是如何把她塑造為“女人”二字所需要的樣子的?孔夫子的“惟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給整個這個文明史定了調子。在它的源頭,鮮活美麗的女人,因其鮮活和美麗而成為男人獵奇、漁色、貪食、爭奪的對象,到頭來只贏得了一句“惟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的話。不言而喻,什麼是好女人?什麼樣的女人更“女人”一些?當然是“好養”的女人!先得是美人胚子,臉蛋兒水靈,皮薄肉嫩,還要足不出戶、笑不露齒、溫柔賢淑,更要“好養”!要聽話,要明理,要嫁雞隨雞,要從一而終,而且要“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孟姜女哭倒長城的故事,看上去倒像是給女人說好話的,可是,一個女人為什麼哭倒了堅固的長城,卻未能把一部漫長的文明史哭軟?對蔡文姬那首著名的《胡笳十八拍》,我們的解讀通常是始於“家國”,終於“才情”,有幾個人從中看到了女人的卑賤命運?李清照的“清詞麗句”,照亮的也只是一個女人“冷冷清清”、“尋尋覓覓”、“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的內心史。《金瓶梅》、《肉蒲團》里的女人,除了“風月”、除了“艷影”、除了“脂粉氣”,還有什麼?這些鴻篇巨製的字裡行間所流露出的文人趣味,更是不可救藥地把女人視作“玩意兒”,可以狎弄,可以饋贈,可以藏於金屋.可以棄於敝野!有個叫辜鴻銘的大文人,做了個很知名很不偽君子的比喻:丈夫是茶壺,妻妾是茶杯,一個茶壺配幾個茶杯,茶杯環侍在茶壺周圍,才夠味道,才成體統!辜老夫子還公開說,喜歡女人的小腳,稱之為“香鉤”,可以想像老先生回家之後是如何幸福,如何把“文人趣味”玩到了極致!不用舉更多的例子,我們就能看出,我們的文明史里,除了有一種公然歧視女人的傳統外,還有一種更可怕的東西:文人趣味!這種趣味,實在是以“玩”為核心的,玩一切可以玩的東西,松、竹、梅、玉、石、茶、酒、紫檀木、墨寶,直至女人!講究眾生平等的佛教,也非常排斥女性,女身不潔的看法根深蒂固,後來有所改觀,承認眾生皆有佛性,女性也可以成佛,觀音菩薩就是女身,但是,佛教的男女觀總體上還是不平等,或者說,事實上還是不平等。西方有女性主義和女性崇拜,但是,西方的男人同樣蔑視女性,尼采就說:“到女人那裡去,別忘了帶上你的鞭子!”尼采還有更男人腔更刻薄的話:“他為了消遣,把一句空話射向藍天,不小心,一個女人掉了下來。”這樣一種由男人主導的強大語境,一個女人如何能掙脫得出來?而絕大多數女人,會毫不妥協地成為這個語境所需要、所盼望的女人,一門心思地“為悅己者容”,一心只想著好男人、好靠山、好工作、回頭率!成為“更女人”的女人及符合男人審美的女人,早已成為女人的自覺。就算進廟燒香,女人通常也只是為男人和男人的前程叩首,為兒孫叩首,唯獨會忘了自己!就算記得,更多的時候,可能總是先求“美貌長駐”!而這美貌,也不一定是自己的,總是別人的,總是為了拴住男人心的,或是為了鞏固回頭率的。我在網上看到一則訊息,烏拉圭名模拉莫斯,走秀時因心力衰竭而當場死亡!根源就是全社會“以瘦為美”的病態風尚。這一事件促使時尚圈開始反思這裡面不人道的因素,有些時裝秀甚至已經拒絕瘦模特登台了!女人們,聽見了嗎?對女人和美貌最挑剔的時尚界,已經學會還人道給女人了,我們自己呢?我們必須明白的一點是:我們首先是人,其次才是女人,我們首先是自己的,其次才是別人的。我們的美貌也首先是自己的,我們首先是審美主體,其次才是審美客體。既然如此,別人的臉色,別人的標準,還有那么重要嗎?既然如此,我們就應該坦然地把自己的“本來面目”呈現出來,把禪所說的“本心”和“自性”釋放出來,不為表面的美醜而較勁,不為歲月的流逝而嘆息,養顏當然沒錯,修心更加重要,內在的健康與美、心性的自如和自在,才能保證我們生得踏實,活得美麗!我要說,我並不是“新女性主義”者,我既不主張女人和自己較勁,也不主張女人和男人較強,我不喜歡新女性主義者慣有的囂張樣子,我只是覺得,傳統女性和新女性之間,還有一條“方便”的路可走,那就是:做一個“禪女人”!禪是本來面目,禪是本心和自性,禪也是包容。它既是傳統的,又是新的,既不是傳統,又不是新,它是它本身,它自己!一一個有禪味的女人也是她本身,她自己!有深度,又不乏柔美,知道努力,懂得退守,有愛他人的能力,更知道自愛和自律!當然,自愛和自律建立在有信念、不迷亂的基礎上,一個女人,明白自己是誰,有修為,有品格,對自己有要求,便能做到“八風吹不動”, “有所為有所不為”,正如日本著名的女學者坂東真理子談及女人時所說:“擁有不期待報酬而去做該做之事,即使受損也要做正確之事的堅強。另外,能夠站在對方的立場上加以體諒,能夠向弱者和有困難的人伸出援助之手,能夠容納人的弱點和不完美,擁有這樣的溫情,擁有為大自然的美麗和雄健而感動的溫柔,也是非常重要的。女性的品格,便產生於這種堅強與溫柔之中。”每個女人其實都有這樣的能力,因為人人都具佛性,人人都可以用禪的精神調御身心,提升品格,回到自我,走向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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