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器時代經濟學》

《石器時代經濟學》

薩林斯是當代人類學大師,確立了人類學的新風範。他在本書中指出:資本主義的金錢理性,與斐濟人、特羅布里恩德島民的物質實踐是殊途同歸,只是更大文化價值體系的結果。特羅布里恩德島民將一半收成送給了姐妹的丈夫,被我們認為是浪費時間和精力;但當我們逛商店時,選擇魚還是買回肉,其實也是一種無意識的習慣。所以,無論是西方還是非西方,理性只是文化的一種表述。理性與文化絕不是對立的。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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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第1版(2009年10月1日)
外文書名:StoneAgeEconomics
叢書名:學術前沿
平裝:396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32
ISBN:9787108033178
條形碼:9787108033178
商品尺寸:20.8x14.2x2cm
商品重量:481g
ASIN:B002WWV1M0

內容簡介

《石器時代經濟學》內容簡介:薩林斯是當代人類學大師,確立了人類學的新風範。他在《石器時代經濟學》中指出:資本主義的金錢理性,與斐濟人、特羅布里恩德島民的物質實踐是殊途同歸,只是更大文化價值體系的結果。特羅布里恩德島民將一半收成送給了姐妹的丈夫,被我們認為是浪費時間和精力;但當我們逛商店時,選擇魚還是買回肉,其實也是一種無意識的習慣。所以,無論是西方還是非西方,理性只是文化的一種表述。理性與文化絕不是對立的。

編輯推薦

資本主義的金錢理性,與斐濟人或特羅布里恩德島民的物質實踐雖然方式不同。但殊途同歸,它只是更大文化價值體系的結果。無論西方與非西方,理性只是文化的一種表述,它表現為圍繞物質使用的意義體系,理性與文化絕不是對立的。我們難有像研究他者一樣,憑藉人類學的敏銳觀察。才能了解我們本身的經濟。其實我們也是無數的他者之一。

媒體推薦

向經濟人類學說再見吧。我們需要的是一種真正的人類學的經濟學。
——馬歇爾·薩林斯

作者簡介

作者:(美國)馬歇爾·薩林斯(MarshallSahlins)譯者:張經緯鄭少雄張帆
馬歇爾·薩林斯(MarshallSahlins,1930-),出生於美國猶太人家庭,先後在密西根大學和哥倫比亞大學受教育,從博士論文研究開始,他對非西方世界產生興趣,並專門研究過太平洋島嶼的土著文化,進而反思西方世界各種觀念的缺失。1956年至1973年執教於密西根大學,1973年以來任芝加哥大學人類學教授。他的主要著作包括:《石器時代經濟學》(1972)、《文化與實踐理由》(1972)以及《歷史之島》(1985)等,這些著作對晚近西方人類學乃至整個社會科學領域都產生了較大的影響。

目錄

新版前言
致謝
中文版出版說明
導論
第一章原初豐裕社會
第二章家戶生產模式:低度生產的結構
第三章家戶生產模式之二:高度的生產
第四章禮物之靈
第五章關於原始交換的社會學
附錄A互惠與親屬關係距離部分的注釋
附錄B互惠與親屬關係等級部分的注釋
附錄C互惠與財富部分的注釋
第六章交換價值與原始貿易中的社會交往
參考書目
主要人名、地名、民族譯名表

序言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素來重視國外學術思想的引介工作,以為頗有助於中國自身思想文化的發展。自80年代中期以來,幸賴著譯界和讀書界朋友鼎力襄助,我店陸續刊行綜合性文庫及專題性譯叢若干套,在廣大讀者中產生了良好影響。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隨著世界格局的急速變化,學術思想的處境日趨複雜,各種既有的學術範式正遭受嚴重挑戰,而學術研究與社會-文化變遷的相關性則日益凸顯。中國社會自70年代末期起,進入了全面轉型的急速變遷過程,中國的學術既是對這一變遷的體現,也參與了這一變遷。迄今為止,這一體現和參與都還有待拓寬和深化。由此,為豐富漢語學術思想資源,我們在整理近現代學術成就、大力推動國內學人新創性著述的同時,積極籌劃紹介反映最新學術進展的國外著作。“學術前沿”叢書,旨在譯介“二戰”結束以來,尤其是本世紀60年代之後國外學術界的前沿性著作(亦含少量“二戰”前即問世,但在戰後才引起普遍重視的作品),以期促進中國的學科建設和學術反思,並回應當代學術前沿中的重大難題。
“學術前沿”叢書啟動之時,正值世紀交替之際。而現代中國的思想文化歷經百餘年艱難曲折,正迎來一個有望獲得創造性大發展的歷史時期。我們願一如既往,為推動中國學術文化的建設竭盡綿薄。謹序。

文摘

第一章 原初豐裕社會
如果說經濟學是門使人心懷憂慮的學科,那么對狩獵採集經濟的研究,注定是它最令人煩憂的部分。幾乎所有人類學的教科書,都會談及石器時代生活的艱辛,使人難以想像當時的狩獵者何以維生,更要令人多慮,這算哪門子生活?滿紙望去,唯有飢魂餓鬼如影隨形。據此一說,石器時代的人們技術落後,勞作終日僅能維持生計,更無休歇與積余,遑論“閒暇”來“建立文化”。即便這樣,狩獵者們傾注全力也只能獲得數值最低的熱力學單位——每人每年所獲能量都少於其他的生產模式。而在經濟發展的理論中,石器時代的狩獵者就注定成為反面教材:成了所謂的“餬口經濟”(subsistenceeconomy)。
成見總是根深蒂固的。要想通過辨析破除成見,亟須辯證地審視這一觀點:當你重新發現石器時代的生活時,就會發現那實際上是個原初豐裕社會。令人困惑的是,這一重新發現卻不期產生了另一個有益的結果。常識告訴我們,在一個豐裕社會中,所有人的物質需求都能輕易得到滿足。我們肯定了狩獵者的豐裕,也就否定了石器時代人們悲慘的命運,他們便不致淪為艱辛勞作的囚徒,囿於無盡欲望和有限生計手段間的商參之隔中。
實現豐裕有兩條可行的途徑。要么生產多些,要么需求少些,欲求便能“輕易滿足”。我們熟稔的加爾布雷思方式(theGalbraitheanway),恰是為市場經濟所構想:人們的欲求縱然不是無限,其也巨大,而生產手段縱使可以開發,其也有限:因此,生產手段和欲求之間的鴻溝要靠工業生產力來彌合,至少可使“俏銷物品”變得豐富。但還有一種禪宗的方式可以實現豐裕,這在前提上多少迥異於我們的方式:禪宗使人們在物質上變得寡慾無求,使得在技術手段不變的情況下,還能滿足所需。套用禪宗的方式,人們可以盡享難以企及的物質豐富——代價就是生活在較低水平下。
我以為,後一種途徑所描繪的就是狩獵者的狀況。這有助於解釋一些比較有趣的經濟行為:比如他們的“揮霍”——他們傾向於立即耗盡手邊所有積攢,而且確實身體力行。狩獵者可以擺脫市場稀缺性的桎梏,所以他們的經濟目的與我們相比,更傾向吃光用光,一身清爽。雖然德斯杜特·德·特拉西(DestuttdeTracy)也是個“冷血的資產階級空想家”,但他畢竟使馬克思同意他的觀察,“人們在窮國中活得滋潤”,而在富國里“他們都差不多很窮”。
無可否認,前農業時代的經濟確實深罹睏乏之擾,但我仍要堅稱,從現代狩獵採集者的證據來看,狩獵採集人群往往成功適應了他們所處的環境。在談過這些證據之後,我會在文末重提狩獵一採集經濟真正的困難,這些困難在當前對舊石器時代窮困狀況的論述中,還沒有被準確地認識。
錯誤觀念的源頭
“僅能餬口的經濟”,“除特殊場合外有限的閒暇”,“對食物無盡的索求”,自然資源“匱乏且相對無依”,“沒有經濟剩餘”,“耗盡資源所能維持最大人口所需的能量”——這些就是關於狩獵採集活動最常見的人類學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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