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城堡》

《白色城堡》

《白色城堡》是一本小說,2006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奧爾罕·帕慕克第一部歷史小說。土耳其作家奧爾罕·帕慕克被認為是當代歐洲最核心的三位文學家之一(此說備考,尚不知另外兩位為誰),是享譽國際的土耳其文壇巨擘。

基本信息

簡介

6

輕威尼斯學者被俘虜到伊斯坦堡,成為土耳其人霍加的奴隸。二人竟然外貌神似。時間久了,他們甚至比對方更熟悉對方的生命歷程和生活習慣。他們聯手對付了席捲土耳其本土的一場瘟疫,霍加晉升為皇宮的占星師,威尼斯人則成了蘇丹的傾訴對象。他們還為蘇丹發明了一件用來對抗波蘭與其西方盟軍的戰爭武器。武器在圍攻“白色城堡”時上陣,當然,他們不可避免地失敗了。

此時,兩人在城堡的身影底下,濃濃大霧中,霍加選擇了逃離,奔向他的想像城市威尼斯,威尼斯人則作為替身留了下來繼續霍加的生活……

作者簡介

奧爾罕·帕慕克被認為是當代歐洲最傑出的小說家之一,是享譽國際的土耳其文學巨擘。出生於伊斯坦堡,曾在伊斯坦堡科技大學主修建築。於2005年榮獲德國書業和平獎,2006年並被提名諾貝爾文學獎。

他的作品曾獲得歐洲發現獎、美國外國小說獨立獎、都柏林獎等等。其中,《白色城堡》是帕慕克1985年出版第一本歷史小說,這本小說讓他享譽全球。本書榮獲1990年美國外國小說獨立獎。

媒體評論

一群海盜,一位奧斯曼國的帕夏,一個東方文明中的占星師,共同演繹一則東西方認同的寓言。 

一部恰如其分且充滿異國情調的作品。它卓越地調和了帕慕克先生認為的太有主見的西方與太過隨俗的中東。一瞬間,雙方相遇。

——《紐約時報

《白色城堡》是一部傑作,不是因為它喚起時代,而是對個人神話的探究,還因為帕慕克以如此簡單的故事涵括了這樣的深思。

——《衛報

天空中冷空氣跟熱空氣交融會合的地方,必然會降下雨露;海洋里寒流和暖流交匯的地方會繁衍魚類;人類社會中多種文化碰撞,總是能產生出優秀的作家和優秀的作品。因此可以說,先有了伊斯坦堡這座城市,然後才有了帕慕克的小說。

——莫言

編輯推薦

《白色城堡》是一本充滿想像力的著作,探討了身分認同與文化差異的觀念,東方與西方的接觸,以及土耳其在世界版圖上有時顯然未知的部分。

《白色城堡》是一部傑作,不是因為它喚起時代,而是對個人神話的探究,還因為帕慕克以如此簡單的故事含括了這樣的深思。

書摘

我們正從威尼斯航向那不勒斯,土耳其艦隊截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們總共才三艘船,而對方的木船縱列不斷從霧中浮現,似乎不見止境。我們心裡發慌,船上一陣恐懼與混亂,大多是土耳其人和摩洛哥人的劃漿手們卻發出了歡喜的尖叫。像其他兩艘船一樣,我們的船也往陸地划去,朝西前行,但無法像他們那樣加快速度。船長害怕被抓後會遭受處罰,因而也無力下達鞭打執槳奴隸的命令。後來幾年,我常想,我整個的人生就因為當時船長的怯懦而改變了。

而現在我卻認為,如果我們的船長沒有突然被恐懼征服,我的人生就會從那一刻開始轉變。許多人相信,沒有注定的人生,所有故事基本上是一連串的巧合。然而,即使抱持如是信念的人也會有這樣的結論:在生命中的某一段時期,當他們回頭審視,發現多年來被視為巧合的事,其實是不可避免的。我也有了這樣的一個時期——現在,坐在一張老舊的桌子旁寫作,回想著在霧中鬼魅般現身的土耳其艦隊的色彩時,我已進入了這個時期。我想這應該是說故事的最佳時機。

看見其他兩艘船逃離土耳其艦隊並消失在霧中後,船長重新振作起來,終於敢鞭打執槳手了,只是,為時晚矣。當奴隸受到獲得自由的激情鼓舞,即使鞭子也不能讓他們順從。十多艘土耳其船隻划過令人膽怯的濃霧屏障,猝然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我們的船長現在終於決定放手一搏,而我相信,他努力克服的不是敵人,而是自身的恐懼與羞愧。他命人無情地鞭打奴隸,下令備妥大炮,但奮戰的熱情燃起得太慢,而且很快就熄滅了。我們遭受到了猛烈的舷炮齊射,如果不馬上投降,船就要被打沉。我們決定豎白旗。

我們停在寧靜的海面上,等著土耳其船隻靠近船側。我回到自己的艙房,把東西歸位,仿佛不是在等待將改變我整個人生的敵人,而是等候前來探訪的友人。接著,我打開小行李箱,翻尋書本,沉浸在了思緒里。打開一本我在佛羅倫斯花大價錢購買的書時,我的眼眶盈滿了淚水。我聽到了外邊傳來的哀號聲,來來往往的急促腳步聲。我腦子裡想著的是一會兒就會有人從手中把這本書奪走,但我不願想這件事,只是思考書里的內容,仿佛書中的思想、文句及方程式中有著我所害怕失去的所有過往人生。我輕聲念著隨意看到的文句,仿佛在吟誦祈禱文。我拚命想把整本書銘刻在記憶中,這樣當他們真的來了,我就不會想到他們,也不會想到他們將帶給我怎樣的苦難,而是記起自己過去的模樣,有如回想我欣喜誦記的書中雋言.

那些日子裡,我是一個全然不同的人,甚至母親、未婚妻和朋友稱呼我的名字也不一樣。有一段時間,我仍時不時會夢見那個曾經是我的男子,或者說我現在相信是我的男子,然後汗流浹背地醒來。記憶中的那個人已經褪色,就像早已不存在的國度,或者像從未存在過的動物,又或者像那些令人難以置信的武器一樣,其色彩夢幻般虛無飄渺。當時,他二十三歲,在佛羅倫斯和威尼斯研讀過“科學與藝術”,自認懂得一些天文學、數學、物理和繪畫。當然,他是自負的。對於在他之前別人所做過的一切,他都不放在眼裡,嗤之以鼻;他毫不懷疑自己會有更好的成就;他無人能敵;他認為自己比任何人都更聰明、更具創造力。簡單地說,他是個普通的年輕人。這個與摯愛的人談論他的激情、他的計畫以及這個世界和科學,並把未婚妻崇敬自己視為理所當然的年輕人,其實就是我。當我必須為自己編造一個過去,而想到這一點時,我感到痛苦。但是,我這樣來安慰自己:有朝一日會有一些人耐心地看完我現在所寫的一切,他們會了解,那個年輕人不是我。而且,或許這些耐心的讀者會像我現在所想的那樣,認為這位在讀著他的珍貴書籍之際放棄自己人生的年輕人,他的故事會從它中斷的地方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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