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已逝》

《王者已逝》

埃勒里·奎因開創了合作撰寫推理小說的成功先例。 埃勒里·奎因創作的“國名系列”是推理小說史上的一座豐碑。 埃勒里·奎因熱衷於推理文學的理論研究。

(圖)《王者已逝》王者已逝

作者: (美)奎因 著,李小剛 譯
出 版 社: 新星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10-1
字數: 133000
版次: 1
頁數: 251
印刷時間: 2008/10/01
開本: 大32開
印次: 1
紙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802255470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空槍,密室,死亡……
預知的時間,預知的地點,預知的謀殺……
最離奇的不可能犯罪,擊倒最不可一世的王者!只有上帝和埃勒里·奎因才知道故事的最終結局!
全球銷量超過兩億冊!博爾赫斯、史蒂芬·金、易中天最推崇的推理小說大師埃勒里·奎因的經典力作!
聰明或自認為聰明的讀者,所有的線索已經全部呈現在你的眼前。不要為自己尋找藉口,現在你和我完全處在同一條起跑線上。誰是真兇?開動你的腦筋,去思考一番吧。不要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那樣的話你得出的結論一定是錯誤的。真相就要揭曉,祝狩獵愉快。
——埃勒里·奎因

內容簡介

美國的一個軍火販霸占了一個小島,建立了屬於自己的王國,成為名副其實的“國王”。
一天,“國王”待在一間完全封閉的屋子裡,隔著一條走廊的另一間屋子裡有人放了一槍(空槍),結果,“國王”竟然中槍!!更為詭異的是,國王事先已收到過宣告了謀殺地點、謀殺時間的信件。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簡介

埃勒里·奎因的所有作品都是線索明晰、公平至上的黃金時代推理作品,“挑戰讀者”的設定更是成為後世津津樂道的經典橋段。
埃勒里·奎因開創了合作撰寫推理小說的成功先例。
埃勒里·奎因創作的“國名系列”是推理小說史上的一座豐碑。
埃勒里·奎因以“巴納比羅斯”之名出版的“悲劇系列”是世界上水平最高的系列推理小說。
埃勒里·奎因在一九四二年創作的《凶鎮》標誌著其創作風格成功轉型。偵探奎因由毛頭小子成長為成熟男人;作家奎因的作品也從單純的解謎遊戲升華為深刻的哲學探討。
埃勒里·奎因於一九四一年創辦了《埃勒里·奎因神秘雜誌》,對普及推理文化、提高推理文學的地位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埃勒里·-奎因利用雜誌平台,大力培養新人。當今美國推理界所有的大師級人物幾乎全部出自埃勒里·奎因門下。
埃勒里·奎因熱衷於推理文學的理論研究。他編輯出版的小說集和評論集都成為了推理文學研究的重要資料。
埃勒里·奎因出資設立“密室研討小組”。定期召集卡爾等推理大師交流創作心得,相互激發靈感。不計其數的經典推理小說都是從研討小組的咖啡桌上討論出來的。
埃勒里·奎因先後將推理小說搬上廣播、電視、影院建立了龐大的“奎因推理鏈條”,推理的火種被傳播到世界每個角落。
埃勒里·奎因作品全球累計銷量超過兩億冊,三度榮獲歐美推理領域最高榮譽埃德加愛倫坡獎
無須一一列述,因為他的名字是“埃勒里·奎因”。

目錄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書摘插圖

第一章
對奎因家的突襲式拜訪發生在六月里一個普通的早晨,當時是八點零八分,西八十七街剛被灑水車清掃過,公寓兩層以下的牆面上還有水跡,而一隻名叫阿爾塞納•呂潘的鴿子正在東邊的鴿棚里吃早餐,它霸占了所有的麵包屑,不讓其他的鴿子一起享用。
這是一種二十世紀風格的突然襲擊——事先沒有警告。在它發生的那一刻,理察•奎因警官正在吃第二個雞蛋,匙子抬起來要往嘴裡送;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權衡著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法布里坎特太太正在對面的房間裡挪動她那巨輪一般的身軀,準備給吸塵器插上電源。埃勒里正往起居室走,手在脖子後面整理外套的衣領。
“不許動。”之前根本沒有任何動靜。前門已被打開,敞開到抵住牆的程度,門廳也被幾步跨過。警官的匙子,法布里坎特太太的肥腰巨臀,埃勒里的手,都停在那一瞬間所處的位置上不動了。
從門廳衝進屋內的兩個男人已站在過道上。他們衣著相仿,套裝和帽子都是介於棕色和黃色之間的顏色,只是襯衫的顏色不同,一個是深藍色,另一個是深褐色。兩人都是英俊高大的美男子,但臉上毫無表情,右手都放在捲起來的外套下面。他們掃視了一下奎因家的起居室,然後往兩邊站開,這時埃勒里發現他們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
第三個人駐足門外,兩腿岔開,觀望著公共樓梯間的樓梯口。他那一動不動的身影背對著其他人,實際上是在觀察有沒有人上樓來。
藍襯衣突然離開他的夥伴,迅速穿過房間,推門進入廚房。在他從奎因警官的桌子旁經過時,對老先生看都不看一眼。
他的夥伴留在原地,用一種近乎恭敬的身姿站立著。他的深褐色襯衣看起來有一絲暖意,讓人覺得這是個溫和的人。他的右手露了出來,握著一支點三八口徑的左輪*,槍管上有消音器。
藍襯衣從廚房出來後,又進了警官的臥室。
警官的匙子、法布里坎特太太的巨臀、埃勒里的手,不約而同地動了動,該放下來的就不再舉著,一直撅著的也該找地方放一放了。大家都沒有產生激烈的反應,只是藍襯衣從警官的臥室出來,穿過過道到書房去,經過埃勒里站著的地方時輕輕地把他推開了一點兒。
第三個人一直在門外監視著樓梯處的動靜。
法布里坎特太太動了動嘴唇,作勢要喊。埃勒里發現了,及時阻止道:“不要喊,法比。”
藍襯衣出來了,對他的夥伴說:“都檢查過了,沒問題。”褐襯衣點點頭,立刻穿過房間朝法布里坎特太太走去。她的起立創造了有史以來的最快紀錄。褐襯衣的目光停在別處,和顏悅色地對她說:“老太太,拿上你的吸塵器,到隨便哪個臥室去,關上門,打開機器,乾你的活吧。”他在窗邊停住了腳步。阿爾塞納?呂潘咕咕地叫了兩聲飛走了,法布里坎特太太也不見了。這時奎因警官才想起自己有腿有嗓子,於是將五英尺四英寸高的身子儘量挺直,咆哮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在書房旁邊埃勒里的臥室中,吸塵器像電鋸一樣響起來。藍襯衣把書房的門關緊了,封住了那噪音,然後像一堵牆似的站在門廳里。“如果這是搶劫的話——”藍襯衣咧咧嘴,窗邊穿褐色襯衣的那位也微微一笑,不過笑容轉瞬即逝。他們用眼睛的餘光看著下面的八十七街。“……那也是有史以來最有禮貌的,”埃勒里說,“窗邊的那位,我也從你肩頭向外看看,不會讓你太緊張吧?”
那男人不耐煩地搖了搖頭。一輛掛著紐約市牌照的黑色林肯車,由哥倫布大道駛入八十七街。埃勒里看見街對面還停著一輛和它同行的閃閃發亮的車,裡面坐著幾個男人。
褐襯衣抬起左手,兩個男人從停在街邊的車裡跳出來,跑過街道,上了奎因家窗下的人行道。等他們到了台階的欄桿處時,剛駛入八十七街的林肯車在公寓大樓的入口處緩緩停下了。一個男人跑上褐色的石頭台階;另一個迅速打開後車門向後退一步,並沒有看向車內,而是前後掃視著街道。
一個身材不高的人從林肯車裡出來了。他穿著一套說不上是什麼顏色的套裝,戴著一頂說不上是什麼樣式的灰帽子,不慌不忙地走上褐色的石頭台階,然後就不見了。
“認識他嗎,爸?”站在埃勒里身後也向外張望的奎因警官搖了搖頭,滿臉困惑。“我也不認識。”
褐襯衣此刻正站在警官臥室的門口,他和藍襯衣等於是成對角線地守在屋子的兩頭,那多少有點兒炫耀意味的站姿會讓人想起正在執行警衛任務的特工。他們那個站在外面的夥伴已移到樓梯口那兒,現在,他的右手也露出來了,同樣的一支點三八口徑的手槍握在他的手上。
法布里坎特太太的機器仍在轟鳴。
突然,外面站著的那個人向後退去。
那個個子矮小的男人的那頂奇怪的帽子出現在了視線里。
“早上好。”小個子男人說著摘下了帽子,那聲音聽起來像是吉他的鋼弦發出來的。
從近處看,他並不矮,比奎因警官還要高几英寸,只不過和警官這種身材較矮的人一樣是窄臉盤,細骨架,清秀修長。他天庭飽滿,一副很有智慧的樣子;肌膚緊繃,但缺少鮮活的亮色,恐怕是因為缺少戶外活動;頭髮是鼠灰色的,又有點兒偏棕色。在方形的無框眼鏡後面是一雙略顯鼓突的眼睛,好像有點兒犯困,但這只是假象,因為他的目光是咄咄逼人的。一個帶有膨脹勢頭的大肚子被他那件單排扣外套緊緊地勒住,而這件外套本身倒像是倉促之間做成的半成品。他會使人產生這樣的想法:此人再戴一頂方禮帽、再穿一件滾邊的馬甲比較合適。
他也許五十歲,或者六十歲,也有可能只有四十五歲。埃勒里對他的第一印象倒是十分明確:一位心不在焉的教授。尤其是那高聲大氣的語調會讓人聯想到考試和黑板。但是,不管是心不在焉還是怎樣,一位教授不會如此耀武揚威地由武裝人員陪同。埃勒里重新對他進行了歸類:也許是一位將軍,或者是情報部門的領袖人物、五角大樓里能呼風喚雨的人,或者是從佛羅里達州過來的老派的銀行家。但是……
“我的名字是,”來訪者那像琴弦聲一樣的嗓音又響起了,“埃布爾•本迪戈”。
“本迪戈!”警官大驚,“你不會是那個本迪戈——”
“差不多吧,”埃布爾•本迪戈面帶微笑地說,“我想你們從未見過他的照片,所以你應該能理解我面臨的難題有多大,奎因警官。這些保全人員隸屬於我哥哥的公關內務部,它歸一個叫斯普林的非常強硬的傢伙領導。斯普林上校——我想你們可能沒聽說過他。他對我們所有人實行專制管理,甚至對我哥哥也一樣——或者我應該說,尤其是對我哥哥!這么說,你是埃勒里•奎因了。”他看了看埃勒里,將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很榮幸認識你,奎因先生。我對這一套防範措施從來就不欣賞,可有什麼辦法呢?斯普林上校總喜歡提醒我這樣一點:只要一顆子彈就能將喜劇變為悲劇……我可以坐下嗎?”
埃勒里拉過一把皮椅子推過去。
警官說:“本迪戈先生,我還是願意讓我們事先知道——”
“還是上校的問題。”埃布爾•本迪戈說話間已坐進椅子裡,“謝謝,奎因先生,我的帽子放在地板上就挺好……這么說,那么多謎案都是在這裡破的嘍。”
“是的。”埃勒里說,“但我知道令我父親不安的是,他應該在十二分鐘內趕到位於市中心的警察局辦公室。”
“坐下,警官。我要和你們兩人談一談。”
“我不能,本迪戈先生——”
“這次他們不會在意你的缺席。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我注意到的是,你的早餐被我們打斷了,還有你的,奎因先生——”
“只有咖啡了,”埃勒里走向餐桌,“來跟我們一起吃嗎?”從屋子的一頭傳來褐襯衣的聲音:“本迪戈先生。”本迪戈逗笑地擺了擺修長的手:“看到了吧!又是一條斯普林上校的規定。吃你們的,請吧。”
埃勒里拿起咖啡壺把父親的杯子倒滿,再給自己倒上一杯。沒有問題要向來訪者提,事實上,問也沒用,所以他只是站在桌旁啜著咖啡。
警官繼續吃早餐,用餘光掃了一眼腕上的手錶,一臉的無可奈何。
埃布爾•本迪戈默默地等待著,目光炯炯。藍襯衣和褐襯衣紋絲不動地站著。樓梯間的那個人也待在原地未動。法布里坎特太太的吸塵器還在沒完沒了地發出轟響。
奎因父子剛放下咖啡杯,造訪者立刻說道:“先生們,對我哥哥知道些什麼?”
父子二人對視了一眼。“有關於他的材料嗎,兒子?”警官問。“有。”
埃勒里走進書房,藍襯衣閃到一旁。等他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個大紙袋。他把紙袋往桌上一扔,幾份報紙、雜誌的剪報從裡面滑出來。他坐了下來,開始翻閱那些材料。
埃布爾•本迪戈那雙凸眼從鏡片後面盯著埃勒里的臉。埃勒里的頭終於又抬了起來:“除了一些周末增刊上的簡單報導,沒有多少新東西,本迪戈先生。”
“除了這些剪報,你們就再不知道別的嗎?”這個瘦削的人說。
“傳言都說你哥哥是世上五個最富有的人之一——據說擁有億萬家產。而我想這可能是一般人的誇張。但是,完全可以說他是個富有的人。”
“噢,是嗎?”埃布爾•本迪戈說。“到底有多富已成為人們感興趣的話題。當今的工業巨頭裡,有一家叫博迪根軍火公司的,從事軍需品製造,分支機構遍布全球。這家公司據說完全歸你哥哥所有。我說‘據說’,是因為有人認為‘博迪根’這個名稱是由‘本迪戈’變換而來,倒不一定有什麼‘證據’證明所有者是誰。如果碰巧真的是這樣,那我真應該表達我的敬意。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博迪根的一個獨立的分支機構——只不過是眾多分支機構之一——一年的稅後利潤都差不多有四千二百萬。”
“說下去。”埃布爾•本迪戈眨了眨眼睛。“你的哥哥,本迪戈先生,據說與世界範圍內的石油買賣以及鋼、銅、鋁等主要金屬工業,還有航空、船舶、化工等行業都有很深的關係——”
“這么說,是無所不包了,”奎因警官說著,抹了抹自己的鬍子,“而且都和戰爭有很大的關係。我真的必須往市中心趕了,本迪戈先生——”
“別著急。”本迪戈突然蹺起了腿,“接著說,奎因先生。”
“個人資料幾乎都是猜測性的。”埃勒里繼續說,“你的哥哥似乎非常害羞。對他的背景材料,人們所知甚少,甚至可以說一無所知。兩年前堪薩斯一家報紙的攝影師,因抓拍了一張本迪戈大王的照片並設法成功地帶著沒被砸碎的底片盒逃離,贏得了一個全國熱門的新聞攝影獎。儘管那不過是一架讓他計謀得逞的照相機,據我所知,後來卻被人砸了個稀爛,也許就是今天在這裡的某位先生乾的,誰知道呢。照片上的人是一個大個子,像魔鬼一樣英俊——我引用的是目擊者的話——當時是五十二歲的樣子,那今年該五十四歲了。但從面相上看他還不到四十歲;‘那種傲慢的自信’——這又是引用——‘一般只有小青年才有’,‘一個紅粉殺手’。這話是在這兒講,你得諒解。我也不知道記者在寫這些文字時是怎么想的,也許他不知道英語裡的有些辭彙使用起來已有誹謗之嫌。”
本迪戈大王的弟弟微微一笑,但馬上嘴角一收,笑容不見了。
“我這裡有兩封信,”他慢悠悠地說,“是寄給我哥哥的。它們是恐嚇信。一個處在我哥哥這樣位置的人,不管他多么謹慎地避免在公共場合拋頭露面,也無法阻止心理有毛病的怪人盯上他。斯普林上校的公關內務部的確有必要預防這一類危險,這也是他們職責範圍以內的事。但是,這兩封信有所不同。”本迪戈從胸前的口袋裡拿出兩張摺疊的紙,“我想讓你們好好看一下,請吧。”
“好的。”埃勒里說著伸手接住信紙。
警官也站了起來。“信封在哪兒?”
“大王的秘書在尚未得知它們的重要性之前,已將信封丟棄。我哥哥的工作人員為他打開所有的郵件,然後分類處理——所有的,除了標有‘機密’字樣或有特殊印章的。我想這兩封信是作為普通郵件寄來的。”
埃勒里並沒有急著讀信:“沒有試著找回信封嗎,本迪戈先生?比如說翻翻廢紙簍或其他可能的地方?”
“我們的辦公室里沒有廢紙簍。每個秘書的桌邊都有一個能通向中心碎紙機的斜槽。從那裡下去的紙張都被攪碎成了紙屑,這些紙屑又被送入了焚化裝置。”
“也就是說,已經不能從灰里收回有用的資料了? ”埃勒里喃喃地說。埃布爾•本迪戈撅了撅嘴唇:“奎因先生,燒成一堆灰了,對我們可沒什麼用處。”
“咱們還是看信吧,埃勒里。”警官說。
兩張信紙完全一樣,是那種一面光、私人信箋大小、上好質地的仿羊皮紙,沒有任何壓花或印記。每張信紙的中間都有一行用打字機打上的字。
“只有五個字的是頭一封。”本迪戈說。那五個字是:
你將被謀殺——
最後那道橫線特別重,深陷在紙張里,似乎是用力壓上去的。第二張信紙上的字乍看起來與第一張沒有差別。細看之下,才發現多了幾個字:
你將在某個周四被謀殺——
跟第一張信紙一樣,橫線被畫得很重。奎因父子仔細研究著這兩封簡訊。本迪戈等待著。警官終於抬起頭來:“這些信也沒說是你的哥哥將要被謀殺呀,本迪戈先生?我沒有看到任何姓名。兩封信上都沒有。”
“在信封上,奎因警官。”
“你看到信封了嗎?”
“沒有,但工作人員——”
“除了拆開信封的秘書——把信封投入斜槽去銷毀的人——還有誰看到過信封?”
“沒有。但他們都是可靠的人,全都經過認真的篩選和甄別。當然,警官,你必須相信我的話,那信封上的確寫著我哥哥的名字:金·本迪戈。”本迪戈並沒有生氣,好像什麼事都能讓他高興,“你怎么看,奎因先生?”
“我知道是什麼讓你不安。恐嚇信一般都寫在劣質紙上——往往用鉛筆以大寫字母寫成,筆跡永遠都難以辨認,而且劣質紙的來源是最不容易追查的。但這兩封信異常‘坦白’,寫信人似乎並不想遮遮掩掩的。昂貴的、特殊的紙張的來源應該很容易查到。不用鉛筆寫印刷體的大寫字母,而用溫切斯特牌打字機——”
“溫切斯特牌攜帶型無聲打字機。”警官連忙補充了一句。“——這等於是邀請收信人去尋根究底。”埃勒里若有所思地說,“當然了,這也可能是開玩笑。”
“沒有人敢拿我哥哥的性命開玩笑。”埃布爾•本迪戈說。“這就不好理解了,”埃勒里說,“起碼對我來說是這樣。在你看來,這些信是認真的嗎,本迪戈先生?”
“那么,依你之見,它們是精神病人的作品嘍。”
“不,肯定不是。”埃勒里輕聲說,“說它們不好理解,恰恰是因為它們不是精神病人的作品。信還沒寫完:第一封以加重的破折號結束,第二封雖增添了內容,但還是用加重的破折號結束。這是個漸進的過程。所以說還會有包含更多信息的更多的信。第一封信預告了謀殺,第二封信則預告了謀殺會發生在某個星期四;從邏輯上看,後面還應預告謀殺確切會發生在一年五十二個星期四中的哪一個。總體看來,這其中有著周密的思維,沒有心理失常的跡象。可是,為什麼要留下痕跡呢?這就是我說的不好理解的地方。”
坐在皮椅上的人似乎在仔細品味埃勒里的話——逐字逐句。“兩封信間隔多長時間被寄到的?”警官問。“第二封信是星期一收到的。第一封信是一星期前收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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