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瀕死的地球》

幻想文學大師傑克·萬斯塑造的奇異世界,開創幻想文學新流派。作為一本書,《瀕死的地球》只有這六個短故事,但是作為一個幻想世界系列,“瀕死的地球”還有三個長篇。

1950年的《瀕死的地球》是傑克·萬斯出版的第一本書。故事讀起來仿佛是童話,又好像是已消逝的文明那些古遠的傳說,也是那種“舊日重現式未來”,一派國之將亡的末世氣息。《瀕死的地球》以六個各自獨立又彼此相關的短故事描繪了這樣一個世界。
《瀕死的地球》的每個故事都以一個人物為中心展開,全書不平常的故事組織方式使之成為一部更著重於感情與人物的作品,情節和事件則變得次要。前四個故事裡的人物彼此關聯,但各人都有唱主角的時候。“米爾的圖亞安”是一個想製造生命的巫師,他跟從大法師潘德魯姆學習,並達到了自己的目標;“魔法師瑪茲瑞安”企圖靠折磨圖亞安得到這些知識;“特賽”是潘德魯姆培養出的人造人,但因為一個心靈上的小瑕疵使得她是非不分,美醜不辨;“劫匪萊納”曾想逮住特賽,自己卻中了一個女巫的圈套。其餘兩個故事發生的時間和地域都與前四個相同,但角色則不一樣。“鎢蘭·鐸爾”是個被派往古都墟跡尋找魔法奧秘的王族,他找到了自己的目標物,但帶來的後果出乎意料;“斯費爾的古亞爾”則是一個從小就滿腦子疑問的男孩,成年後他到處旅行,四處尋找人類博物館。在那裡,他所有的疑問都會得到解答,但事實和他想的並不一樣。
作為一本書,《瀕死的地球》只有這六個短故事,但是作為一個幻想世界系列,“瀕死的地球”還有三個長篇:1966年的《靈界之眼》[The Saga]和1984年的《了不起的萊爾托》[Rhialto the Marvellous]。相隔十幾年後再投入到這個世界設定中,萬斯的寫法已經完全不同。 《靈界之眼》和《庫葛傳奇》為之前那個短篇集所描繪的世界中帶去了諷刺的色彩,如果說《瀕死的地球》是陰鬱的正劇,那么這兩部就是鬧劇。這兩本書帶有些痞氣,它們的主角都是反派人物,是四處遊蕩的冒險者和自信滿滿的騙子。《靈界之眼》講的是“聰明人”庫葛在完成笑面法師指派給他的任務時,一路上的經歷。形形色色怪誕可笑的人物紛紛出場,演出一幕幕活劇。文中不乏猥褻與暴力片段,命運與魔法在這個以牙還牙的世界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因而給人一種詭譎奇異和不現實的感覺。《庫葛傳奇》是《靈界之眼》的後續,說的是庫葛被法師戲弄了以後設法報復的故事。《了不起的萊爾托》則以大法師萊爾托為主角,講述他與其同伴們的冒險。
《瀕死的地球》非常好地融合了科幻與奇幻兩種元素,是科幻小說發展史上的一個里程碑。萬斯在此所講述的魔法讓人很難分清究竟是超自然的力量,還是用另一種眼光看到的科學技術。幾乎每個角色都會一點這樣那樣的魔法,或是擁有魔法物品。圖亞安在安貝隆學習“數學”;古亞爾的“膨脹蛋”讓人想起《七龍珠》里的壓縮膠囊,或許更簡單些,就是小型帳篷。安普理達弗城裡有反重力直升梯,還有“空中飛車”.為此,這些原本是為雜誌寫的短篇故事被編輯退稿,理由是:“很有幻想力,但沒有出版價值。”但這些小故事最終還是彙編成書順利出版,而且被譯成各國文字,多次印刷再版。不難想見,它肯定引發過關於類型定義的爭吵,就跟現在的國內幻想文學圈子裡時不時就爭上一輪“什麼是科幻奇幻魔幻玄幻”一個樣。不過大部分讀者都不介意它在分類學上該如何定義,於是很多作者也開始放手寫這類界線模糊,統稱為“幻想文學”的故事。
這個系列的影響也不僅僅局限於文學方面:風靡世界的龍與地下城(簡稱DND)桌面角色扮演遊戲就借鑑了它的魔法設計。其創始人加里·吉蓋斯[Gary Gygax]在第一版的《城主指南》上明文寫有給規則設計帶來深刻影響的作品“《靈界之眼》、《瀕死的地球》等等”。
“瀕死的地球”里的魔法師並不像哈利·波特那樣一旦會了某種魔法就可以隨時使用,他們必須在施法前做好準備,翻閱法術書或捲軸“將咒語烙入腦中”.咒語一經施用就從腦海里消失了,如果要再用,就得重新記咒語。各人因能力的不同,可記住的法術數量和等級還不一樣。比如瑪茲瑞安可以記下六個法術,而圖亞安只能記下四個。玩過像《博得之門》這類DND遊戲的人都知道,遊戲裡法師施用法術就跟前述的情況一模一樣。DND核心規則里“創造者名字”加“魔法效果”的法術命名方式可能也是借鑑如“梵達爾的潛行斗篷”這樣的咒語名,規則中的“稜鏡七彩噴射”則是從小說中直接搬來。高級法師可以創造屬於自己的半位面這樣的設定也是參考了《圖亞安》裡面提到的潘德魯姆的安貝隆。當然,瀕死的地球有同名的桌面扮演遊戲,有獨立的遊戲規則,小說中的人物都會作為NPC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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