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介紹
一九三○年代,英國蘇格蘭愛丁堡。
雷諾克斯家族的小女兒艾斯蜜,不受禮教約束的她總讓人頭痛。
十六歲那年,艾斯蜜參加一場舞會,回家之後卻驚恐地不停尖叫,父親只好決定把艾斯蜜送進精神病院治療。相愛甚篤的姐姐凱蒂因發現自己愛慕的男生喜歡艾斯蜜,不但接受把艾斯蜜送走的安排,甚至刻意誤導醫生的診斷,推她進火坑,從此不見天日。
就這樣,艾斯蜜消失了。一個順水推舟的謊言,她被關進了精神病院,永遠被家人遺忘,這個永遠持續了六十年。
兩姐妹有不同的道路,都走得辛苦,但姐姐心中有恨意,做妹妹的卻不知道。
直到精神病院結束營業,她的孫侄女愛瑞斯才被通知去把她接出來。愛瑞斯未曾聽過艾斯蜜這個名字,唯一知道內情的人就是愛瑞斯的奶奶凱蒂,但凱蒂卻已罹患阿茲海默症。
那場舞會發生了什麼事,使得艾斯蜜竟然必須被無期軟禁在精神病院?家族史中為什麼完全抹去她的痕跡?六十年來,凱蒂又是如何在錯誤與渴望救贖里掙扎?
一段失而復得的生命。精彩,卻也讓人魂不守舍。
作者簡介
瑪姬·歐法洛MaggieO'Farrell,1972年出生於北愛爾蘭的科爾倫,她是英國最負盛名的小說家,處女作《你走了以後》獲得英國《衛報》“25年來最佳小說”,是英國最大連鎖書店“水石”(Warterstones)評選出的“影響未來25年的25位作家”之一。
瑪姬曾在香港和英國兩地從事過新聞工作,擔任過英國獨立報的副文學編輯,也曾教授過創意寫作。在成為專職作家之前,她曾當過餐廳服務生、快遞員、教師與劇場經理,也在香港當過記者,在倫敦擔任《周日獨立報》副總編輯。這些豐富的職場經歷,雖未完全反映在她的作品裡,但多少影響了她從少年時期即已開展的寫作活動。
瑪姬的作品多涉及家庭關係、家族秘密及個人情感,探討不可違逆的意外與災難對家庭的影響,她的筆法細巧而充滿熱情,擅於以層層剝繭的手法將一個尋常的故事寫得鮮活動人。如此濃烈的風格,在她28歲出版第一部小說《你走了以後》,即以強大的渲染力虐獲廣大讀者群。這部作品不僅創下耀眼的銷售佳績,為她奪下2002年由作家協會頒發的“貝蒂特拉斯克獎”,而後更在2006年入選《衛報》“英國25年來最佳小說”。
正如評論界所言:“只要瑪姬•歐法洛願意持續寫下去,我們將永遠期待閱讀她的作品。”
圖書看點
瑪姬•歐法洛通過一個家族三代的回憶片段,像拼圖一樣,讓混亂的記憶重新倒帶,逐步把艾斯蜜的秘密揭開,解密的力量是如此強大而震懾。她用文字帶領讀者穿梭時空,留一些線索在現代的愛丁堡、一些在一九三○年代的印度,一些在當時的蘇格蘭。所有的蛛絲馬跡在最終的扉頁、意外的結局裡拼湊完成。
一九三○年代,很多難以融入社會的女性被家人送到精神病院,這是英國歷史讓人十分震懾的一章。一九五○年代以前,男人只要家庭醫生背書,就可以把妻子或女兒關進精神病院。作者為《消失的艾斯蜜》做了很多功課,研究了心理治療、精神科醫院、還有一九三○年代的英國社會與生活形態。
《消失的艾斯蜜》情節並非直接發展,同時述說著六十年前的往事,三個女人、三種觀點、相互影響。作者巧妙地安排,有時故事斷在一半,讓讀者自行接續想像,讀者或許能從故事中人物的互動抽絲剝繭,然而一切謎團都要到最後一頁才真相大白。不過本書最後沒有句點!所有的秘密都揭露了,然後呢?這是本書另一重點,讀者來決定然後呢?
瑪姬•歐法洛擅長利用想像營造夢幻張力,並且讓讀者深刻感受到痛苦、恐懼、和喜悅。文字精簡,但她筆下愛德華時代的歐亞大陸就像彩繪玻璃般澄淨卻又充滿變化。
媒體評價
這是一部奇異的,哀傷的,不可思議的優秀小說。我寧願相信只有在書中家人才會有這樣的行為,但是不幸的是,出賣、嫉妒和秘密在真實地生活中也同樣普遍的存在。這是一部令人感到不寒而慄的書,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無法不時常想起這部書。—— 《時間旅行者的妻子》的作者奧德麗•尼芬格(AudreyNiffenegger)
在這本優雅的小說中描寫的冷漠的愛德華七世時代的細節之下,展現了哥德式小說的陰森恐怖。——《衛報》(TheGuardian)
如同《指匠情挑》的作者SarahWaters和 《當幸福來敲門》(thepursuitofhappiness)的作者DouglasKennedy一樣,O'Farrell展現了她創作充滿閱讀樂趣的小說作品的天賦。——《泰晤士報》
我發現這真是一本有趣而使人不忍釋手的作品,作者如同寫出《蝴蝶夢》(Rebecca)的達夫妮•杜穆里埃一樣傑出。充滿活力,以引人入勝的方式書寫那些戲劇性的回憶故事。——《迷》(TheAccidental)的作者AliSmith
瑪姬•歐法洛的第四部小說彰顯了她創作有啟迪意義人物的天賦。作品以及時地穿梭和並列不同的敘述觀點取勝……當閱讀結束將書束之高閣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以後,那些宏偉的巧妙的場景還將會在讀者的記憶中熠熠生輝。——《書單》(Booklist)
令人感動的人性巨著。——《科克斯評論》(Kirkus)
瑪姬•歐法洛新的小說以夢幻般的想像力講述了一個漫長的人生傳記,傳達出人生的痛苦恐懼。小說語言簡樸,儘管描寫的愛德華七世時代的世界橫跨了兩個大洲,如同鑲嵌在教堂的窗戶上的彩色玻璃一樣豐富和清澈。文章輕鬆地遊走於一段印度孩童時代的含羞草和晚年時蘇格蘭灰色的大海之間。她使簡練的風格看起來緩慢、(“讓我們和這兩個女孩子從跳舞開始吧”)她的故事有她鮮明的風格烙印。這部小說在歷史上的重要性足以讓人們忘記去考慮“風格”和“小說”這些問題了。——簡•加達姆(JaneGardam)“凱薩琳•曼斯菲爾德獎”,“PEN麥克米蘭銀筆獎”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