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長》

《派出所長》

《派出所長》是由牛力軍所著的一本書籍之一,於2009年時代文藝出版社出版。

(圖)《派出所長》《派出所長》

作者: 牛力軍
出 版 社: 時代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91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38722796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複雜的社會,敏感的職務,微妙的關係,該怎樣履行天職?……有精彩,就有傳奇。 警察堆兒里關於警察出事兒流行兩個說法:一個是“七宗錯說”,即酒、色、財、氣、槍、車、特,意思是說,警察在喝酒、女人、錢財、動氣、動槍、駕車、特權七個方面容易犯錯誤,栽跟頭。 另一個是“門裡門外說”,說警察是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職業,這個門就是監獄的門,稍不留神,就從門外滑到門裡了。作者身為一線警察,當過多年派出所長,故事描寫一步到位,洞開了警員的內心世界……

內容簡介

提起警察這活兒,絕大多數人都會提到一個字——險。險在何處?一是危險,警察是同罪惡做鬥爭的專門職業,他們注定要和那些狡猾、奸詐、兇殘,甚至是亡命徒的對手過招,怎能不危險。據公安部統計,自一九八三年“嚴打”以來至今,平均每天就有一名警察在同犯罪分子鬥爭中英勇犧牲,平均每小時就有一名警察受傷。二是風險,用老百姓的話講,好出事兒,動不動就有被扒掉警服的,進監獄的。也難怪,警察常年置身於社會黑暗面、陰暗面,和盜賊、劫匪、殺手、黑道打交道,不可能不受薰染,正所謂“常在河邊鞋易濕,天天舞墨手易黑”。

作者簡介

牛力軍,生於上世紀六十年代末,供職於長春市公安局。全國公安文學藝術聯合會會員。吉林省作家協會會員,吉林省公安文學藝術聯合會理事。從警二十年,做過派出所責任區民警。分局辦公室副主任,派出所所長。多次立功、獲獎。
處女作——長篇小說《河東河西》(警察三部曲之一),獲公安部金盾文學獎

書摘插圖

二○○三年,對於宜春市公安局東城分局西隆鎮派出所來說就是個災年,隊伍接連出事。十三個人的派出所,一年竟出了三起警察違紀案件,其中有兩起還涉及到派出所所長。三月初,治安警溫遇成上午剛受理一起鬥毆的治安案件,晚上就接受一名當事人委託中間人的吃請,並收下兩條高檔香菸,這事被本案另一當事人用攝像機*下來,直接告到宜春市公安局紀委。溫遇成被給予行政記過處分,調離一線執法崗位。八月中旬,時任所長的謝長榮在審訊一名搶劫計程車司機的現行犯罪嫌疑人時,因他拒不開口,謝所長的一記耳光,將他的耳膜打穿,謝長榮刑訊逼供被免職。十二月二十三日晚上,繼任所長席建成在其上任後第三個月,醉酒駕車將一名女大學生撞成重傷,被市局紀委禁閉。按照公安部《五條禁令》,人民警察酒後駕車應予以辭退,席建成的警察生涯就此結束,教導員閆城甫暫時主持了所里工作。
閆城甫,四十三歲,不到一米七的個頭,“將軍肚”微微隆起,黑臉膛,一雙三角眼幾乎被濃黑的長髮遮住。轉業進公安局前他在部隊當營長,那叫一個牛。勤務兵每天早上給他打洗臉水,連牙膏都給擠到牙刷上;可一轉業到地方,“長”沒了,分到西隆鎮派出所,大頭警一個,跟部隊當兵的沒啥兩樣,甭說有人給他打洗臉水,趕上他值夜班,第二天早上還得拿著笤帚、抹布把派出所各屋收拾一遍,全無了營長的派頭和威風。最讓閆城甫受刺激的是,幾個所領導都比他小,可支使他幹活時就像支使兒女似的。閆城甫算是看透了,無論在哪乾,只有當官,才能贏得尊重和尊嚴。憑藉在部隊大熔爐里打下的底子,再加上他在部隊和公安局的雙重老上級——現任東城區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段光先的提攜,這才於二○○一年被任命為西隆鎮派出所教導員。謝長榮所長打傷犯罪嫌疑人被撤職後,閆教導臨時主持了一個月工作,幹得也不錯,又找段副局長做些工作,本以為會接任所長,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分局政治處副主任席建成到西隆鎮派出所當了所長。為此,閆城甫心灰意冷,發誓不再過問官場。席建成醉酒撞人出事,閆城甫見席建成被關了禁閉,被辭退就差履行個手續,當所長的心又活了。他連夜給段副局長打電話,談了想接所長的想法。段副局長讓他先穩穩地把所里工作擔起來,無論如何不能再出事,最好乾出些成績。第二天上午,閆城甫召集全所民警開整風會,總結教訓,加強整改,並讓每一個民警發言表態。會剛開一半,九家建築工程集團的董事長駱九家急三火四地闖進會議室說:“不好了!我兒子被綁架了,綁匪要一百萬!”
一聽駱九家的命根子駱開心被綁架,閆城甫先是一驚,隨即心中暗喜。這么大的案子,如果在他主持這段兒破了,那可露大臉了,將為他“主持”變所長添上重重的砝碼。想到這兒,他趕緊把會停了,將案情報到分局指揮中心。
西隆鎮位於宜春市東郊,屬城鄉接合部,下轄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南旮旯子、北旮旯子四個村。駱九家是上不著天村人,綽號“駱千萬”,意思是說他有一千多萬,實際上九家公司的總資產已接近三千萬了。四十二歲的駱九家能有今天,實屬不易。他出生時正逢三年自然災害,全國人民都在挨餓。他下生後,娘沒奶,家斷糧。他爹跑遍了上不著天村七十多戶人家,最後只在九戶人家要出半袋子小米,總算沒讓他餓死。為了讓他記住九戶人家的救命小米,他爹給他起了駱九家的大名。
一九八一年,九家學成了瓦匠,當年靠給宜春一家國營大廠抹院牆,掙得第一桶金。一年後,他帶一夥人進軍宜春,承建工程,從蓋平房到建大樓。十幾年的光景,九家有了自己的公司,成了千萬富翁,還當上了東城區政協委員。九家發達後,花了五十多萬,為當年給他家小米的九戶翻蓋了新房,回報當年的救命之恩。
按說九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夠風光了。可誰知他竟還有一樁令他吃不香,睡不著,甚至咽氣時眼睛都難閉上的心事。九家二十四歲結婚,到他三十四歲時,他媳婦桂花共給他生了五個女孩兒,號稱“五朵金花”,就是沒個帶把兒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有鳳無龍,家業難承。沒有兒子,駱家斷了香火不說,將來這千萬家產都得隨女兒嫁人給了外姓。
一九九七年“十一”,九家到千山旅遊時,偶遇一位在山裡修行多年的大師。大師與他素昧平生,只是依據他的生辰八字,便把他的成長經歷及婚後有女無子的心事說得一清二楚。九家聽得目瞪口呆,佩服得五體投地,當即請大師賜教。大師丟下八個字:墾耕新地,定有所獲。九家有錢,養十個女人也養得起,要說尋尋刺激尚可,要養個能為他生兒的可得尋思尋思了。他是民營企業家,西隆首富,政協委員,養二奶,私生子,一旦敗露,必定身敗名裂。
九家有個鐵哥們兒叫金生,也是搞工程的,見多識廣,主意多。九家從千山一回來,就把自己的心事,大師的點撥,以及他的擔心全跟金生講了。金生讓他向蔣介石學。蔣介石當年為了娶宋美齡,不得不提出與原配夫人毛氏離婚。毛氏起初不同意,甚至要以死相爭。後來,蔣介石提出,毛氏離婚後,做蔣家主人,仍享受蔣夫人的禮遇和待遇,照樣穿綢吃油,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毛氏見保不住婚姻,但保得住富貴,就答應了。金生讓九家辦假離婚。桂花雖出一張離婚手續,但照舊跟九家過日子。九家自由身後,再找個大姑娘,名正言順地完成他的生子大業。這樣,九家對外和在法律上,一個妻子也沒有,可實際上一夫兩妻,合情合理。
九家覺得這招兒高是真高,可讓他跟桂花說離婚卻怎么也張不開嘴。桂花當年可是西隆一枝花,嫁他時,九家還是個窮光蛋。十多年來風風雨雨,患難與共。九家覺得苦日子都過來了,如今自己發達了,為了要兒子,竟要拋妻棄女,得讓人戳一輩子脊梁骨。金生說他這是假離婚,還和桂花一起過日子,沒啥對不起桂花的,倒是沒有兒子,對不起祖宗。最後,金生兩口子出面找桂花談。桂花開始覺得挺憋屈,大哭了一場,可又一想九家沒兒子,整日不開心,還不如依他一次,要是再生個女孩兒,九家也就死心了,好在九家不離開這個家,就認了這事。
九家拿了離婚證,成了自由身,經人介紹與宜春三中的英語教師牡丹認識了。牡丹只有二十一歲,小九家二十一歲,貌似香港電影明星溫碧霞。她明知九家玩的是假離婚,但圖九家錢大,心甘情願。牡丹也真爭氣,到駱家的第二年就給九家生了個大胖小子,樂得九家跪在產房門前,先謝天,後謝地,並給兒子取了個能代表他心情的名字,駱開心。
十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四歲的駱開心在駱家大院外玩的時候,被人偷走了。
開心丟了,九家蒙了。他剛準備報案,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男子讓他準備一百萬,不許報警,否則就撕票。駱九家本想花錢買兒子平安,不報警,可又怕綁匪耍滑,落個人財兩空,於是他來到派出所報案。
千萬富翁、區政協委員的兒子被綁架,綁匪索要一百萬,案情重大。東城區公安分局局長翟永勝、常務副局長段光先接報後,立即帶領刑警大隊宋大隊長及重案一中隊的人馬趕到西隆鎮。
 翟永勝坐在西隆鎮派出所會議室的椅子上,剛剛宣布成立“一二二四”特偵組,南旮旯子村一個叫王永順的村民到派出所報告,租他家房子叫二虎、二熊的剛才領回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又白又胖,孩子總哭,怕是有事。駱九家一聽說孩子又白又胖,激動地對翟永勝說:“那孩子是駱開心,肯定是!”
十五分鐘後,三十名警察遠遠地將王永順的家圍住。宋大隊和三個刑警扮成收苞米的,跟王永順回家,趁機抓綁匪,救人質。
一切都按特偵組的構想順利進行著。誰知,就在王永順領著警察進院時,意外發生了。一名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年輕刑警第一次參與這么大的案子,既興奮,又緊張,匆忙之中,將*子彈上了膛。當他走到離王永順家不足五十米遠的地方時,被石頭絆了一下,摔了一跤,槍走了火。沉悶而又巨大的槍響打破了村莊的寧靜,不少村民都出來看熱鬧。
朝駱九家要了一百萬,正在屋裡等信兒的二虎、二熊也被這聲槍響驚住了。他倆是九家公司的臨時工,在公司幹了一年。到了年底,工長欺負他倆是外地人,故意拖欠他們工資,還謊稱是駱九家沒把工程款撥下來。這倆人都等錢回家過年,拿不到錢,回不了家,就把怨氣和賬都記在了駱九家的頭上,他們知道駱九家有個寶貝兒子,決定綁了駱開心,敲一筆錢。二十四日上午,兩人在駱家門口,趁保姆回屋取玩具的工夫,將駱開心抱跑了。二人聽見槍響,又見王永順領著三個陌生人進院,頓時全明白了。二虎把房門插好,掏出匕首。二熊用繩將小開心的手和他的手拴在一起,準備抵抗。
宋大隊也被這槍聲嚇了一跳。事已至此,他使了個眼色,讓王永順去叫門。王永順邊敲門邊說:“二虎,來收苞米的了,我進屋拿秤。”
“老東西,你敢把警察領來。將來我非把你家房子點著。你讓警察放我們一條生路,否則就撕票,大不了一死。”二虎隔門喊道。
宋大隊見綁匪驚了,怕綁匪傷人質,沒敢硬沖,馬上回去向翟局匯報。
“誰放的槍?哪個單位的?水襠尿褲的,還能不能幹點啥了。這個案子要是敗在這一槍上,我處分他!現在綁匪有了準備,人質又太小,不能硬上,派人勸綁匪放了孩子自首,誰去?”翟局長繃著臉,瞪著眼,罵罵咧咧地說。翟永勝是個喜歡罵人的局長,在他的執政思路中,罵人就是批評人。他是刑警出身,幹了大半輩子刑偵,粗來粗去慣了,他罵人常用四個字“水襠尿褲”。
“我去!我對這一帶熟。”閆城甫覺得這是個難得的表現機會,尤其在翟局長面前,談下來是首功,離所長就不遠了。翟永勝看了他一眼,遲疑了一下,點了一下頭說,“去吧,千萬別把話說絕。”
閆城甫來到距離出租屋幾米遠的地方,扯著嗓子喊了起來:“裡面的人聽著,我是西隆鎮派出所的。你們觸犯刑律,已經被包圍了,別說人,連耗子也別想跑出去。頑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將是法律的嚴懲!嚴懲……”
閆城甫慷慨激昂地喊了五分鐘,大都是不投降就滅亡之類的狠話,頗有“文革”造反派之間“文攻”的味道。
“少跟我們講大道理,剛才你們沒進院就放槍。放了孩子出去,我們就得被打成蜂窩。投降是死,不投降也是死,我們扛著。反正孩子在我們手裡。”二虎扯著嗓子回應著。
閆城甫又硬撐了一會兒,沒什麼效果就灰頭土臉地回到翟局面前,說:“局長,這倆小子是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不進鹽醬呀!”
“我去試試吧!”副局長段光先覺得自己的水平要比閆城甫高得多,也很想在這么多老百姓和警察的面前提升一下他這個常務副局長的威望。翟永勝沒吱聲,算是表示同意。段副局長來到出租屋外,他的聲調不高,以一副領導的派頭說:“綁匪聽著,我是東城分局的副局長,現在代表分局和你們講話。作案和做人一樣,都得講究,你們把一個四歲孩子當人質,不是男人幹的事,讓人瞧不起;還是把人質放了,我保證寬大你們;要不你們放了孩子,拿我當人質。當然你們還可以提別的條件,只要合理,可以商量。”
“用你換人質?別忽悠我們了。孩子是我們的護身符,絕不能放。你們要是敢往屋裡沖,我們就殺人質,大不了是個魚死網破。”二熊在屋裡吼著。
段光先剛上來就當著眾人面挨罵被撅,面子掛不住了,他的臉一紅,為了保住局長的威嚴,他用手指著屋,厲聲罵道:“小蝥賊,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們是活膩了,你們要是敢動孩子一根汗毛,三十多支槍就能把你們打成篩子。”
隨後,段光先回到翟永勝身邊,氣呼呼地說:“頑固不化。談是談不成了,攻吧!撕票就晚了。”
看著段光先氣憤急躁的表情,翟永勝感覺這頓本應是盛宴的晚飯夾生了。談是談不下去了。強攻?決心倒是好下,關鍵是怎么個攻法,能不能拿下來。他對手下這幫小子勇猛頑強、不怕犧牲的作風深信不疑。如果沒有人質,縱使犯罪分子有槍,弟兄們也敢往上上。可對方手中握著人肉盾牌。一旦攻擊失手,綁匪與人質玉石俱焚,這個責任太大了。他怎么向駱九家,向上級交待呀!翟永勝思忖再三,為穩妥起見,向市局報告,請特警支援。此時時針指向十一點五十五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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