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一個離奇故事4:終結版》

《每晚一個離奇故事4:終結版》

不見不散每天。

(圖)《每晚一個離奇故事4:終結版》每晚一個離奇故事4:終結版》

作者: 王雨辰 著
出 版 社: 中國友誼出版公司
出版時間: 2008-10-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50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05724747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人氣居高不下的特色懸疑原創經典,每晚一個離奇故事終極解碼,被譽為現代版《聊齋》、中國版《一千零一夜》。

內容簡介

一個是為了生計奔波的報社小編,一個是不工作卻四處旅行的怪人。有人稱他們的組合是中國的福爾摩斯和華生。還有人說他們的經歷堪媲美《聊齋志異》。膽識過人的他們,穿行於古老的鄉村和喧囂的都市之間,編織如寓言一般精妙的詭譎世界,帶你領略一樁樁或寒入骨髓或暖人心窩的異事奇聞。
也許這些故事算不上十分恐怖,卻足夠令你心悸,看似平淡的一言一語,竟步步暗藏玄機每晚一個離奇故事,每晚一次讓你心亂的閱讀體驗,今夜,就請為我守候……

作者簡介

王雨辰,生年:1983。血型:有點神經質的A型。星座:活力、熱情的牡羊。職業:自由人。喜歡的作家:余華,江戶川亂步,乙一。喜歡的電影:《羅馬假日》《那山那人那狗》。喜歡的事物:長篇大論。創作格言:雖然寫的都是人和社會的陰暗面,但相信陽光永遠不會生鏽。成名作:《異聞錄——每晚一個離奇故事》。

目錄

第七十六夜 千目
第七十七夜 冥河
第七十八夜 捉迷藏
第七十九夜 半根針
第八十夜 羊吃人
第八十一夜 面具 
第八十二夜 懷夢草
第八十三夜 種子
第八十四夜 魍魎
第八十五夜 狼凝
第八十六夜 插班生
第八十七夜 露白
第八十八夜 盜目
第八十九夜 文身
第九十夜 窺腦
第九十一夜 相骨
第九十二夜 活墓 
第九十三夜 名字
第九十四夜 雪人
第九十五夜 荷官
第九十六夜 鎖
第九十七夜 過陰
第九十八夜 餓
九十九夜 死當
第一百夜 綁架
第一百零一夜 蜂后
後記

書摘插圖

第七十六夜 千目
高興的日子在空氣中慢慢變涼,黎正告別了我們,而這個城市也似乎慢慢開始恢復了寧靜,紀顏說,可能近年來出現的怪事,多少和返魂香活動頻繁有關,而現在它已經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我們的生活自然變的正常了。
“我要遠行一趟。”紀顏告訴我的時候並不讓我覺得驚訝,他能夠在這裡呆上半年多已經讓我很驚訝了。只是,我略有擔心,他已經失去了血的能力,是否還能應付那些古怪的事物。
他似乎看出來了,爽朗地笑笑。
“不會有事的,我只是希望多出去走走,李多也會和我一起去,這次可能時間會比較長了,你要多保重。”他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沒有多說,紀顏也走了,而且帶走了那個經常笑個不停的瘋丫頭,不了,她經歷了那件事情後,已經長大了。
猛的離開這么多人,似乎有些寂寞了。
我又接到了採訪的任務,一個化妝師。
但絕對不是個普通的化妝師,這似乎是句廢話,要不然我去採訪他做什麼。
準確地說,這個叫宗木的男人是一位為死者化妝的化妝師
我和落蕾一同坐車來到了這所殯儀館,似乎這個外界稱奇的化妝師也吸引了落蕾的注意,所以自然一起來了。
我不怕鬼神,但不代表不信鬼神,如同我相信人,但我又最怕人一樣。
殯儀館從外面看上去如同一個倒扣的冰櫃,雖然依然是七月,但這裡依然清涼如秋,甚至略有些刺骨,難不成還真是陰氣重么。進大門的時候只有兩個工作人員在收費的地方閒聊,牆壁上掛著一個大大的藍色塑膠牌,標明了各種價位,我不禁有些感嘆,就連死去的人,也免不了受錢的制約。大門兩邊擺放了很多盆鮮花,但這些花大都有些枯敗了。我們的車停在一輛麵包車後面,似乎有人先來了,或者是說這裡又多了位死者。
穿過狹窄安靜的走廊,我們兩個走進停屍間,落蕾似乎有些放慢了步伐,因為我們的腳步聲在這安靜的地方迴蕩開來,她生怕驚擾了亡者。
與我想像的略有詫異,整個房間很空蕩,大約四十多平米,,在左邊整齊的停放著二十張,還有三口漆黑髮亮的新棺材,房間很乾淨,但依舊有些陰冷。不過我很快發現,原來裡面有個門,似乎旁邊就是放屍體的冷藏間,難怪有冷氣進來。
“你們找誰?”忽然一個年輕男人過來問我,我回答他是找宗木。年輕人忽然流露出厭惡而驚訝的表情。
“他就在停屍房,他和死人相處的時間多過活人。”年輕人問明了我們的來意後冷笑了下就走了。
我和落蕾走了進去,卻發現空無一人,正覺得奇怪。
“這裡一般只來兩種人,死人,和送死人的活人。”我忽然聽到一個低沉卻富有磁性的聲音,就像是以前老舊的收音機里的廣播員,帶著一點嘈雜的干擾。
我回頭一看,一個細瘦而高的男人背對著窗外的光站在我們身後,我記得剛才沒有看見他,可能是從旁邊的冷藏間過來的。可是他腳步輕盈如貓,接近我和落蕾卻絲毫沒有聲音。“
我叫宗木,你們是那個報社派來的記者吧?”他慢慢走過來,或者說仿佛一個風箏一樣,被風吹過來一般。
這時候,我才仔細地看了看他。
宗木穿著一身青灰色的長袖硬布裝,下身是黑色直筒長褲,一雙黑色白邊千層底。我奇怪雖然這裡比較涼快,但還不至於穿的這樣密不透風啊,而且他的手上還帶著白色的手套。另外他的頭如同一個被刀削過的白燁原木,平整的短髮,狹而高的額頭,兩頰高聳,那嘴唇仿佛是不經意的在上面劃開的一道口子,閉起來看上去就如同沒有一般,最奇怪的是他的眼睛,緊緊閉著,眼窩有些塌陷,如同在陽光下曝曬的西紅柿,乾癟而赤紅。
他吸了吸鼻子,忽然咧開嘴微笑著解釋:“你可能對我這行還不是太了解,也難怪,我看過的屍體可能比你認識的人還多。”我看見他的牙齒微黃,但是飽滿整齊,仿佛一截剛掰下來的玉米。
話雖然不錯,但我聽得十分不舒服,勉強笑了笑。
“你們所接觸的,或者說大部分人所知道的屍體,都是來自與電視或者某些親友,這些人都是病逝的,作為我們,最喜歡就是為醫院裡的屍體做屍妝,因為那些屍體還算完整。”宗木一邊說,一邊向其中一個棺材走過去,他的步子很奇怪,仿佛走在鋼絲上的雜技演員,雙手略微張開,身體兩邊微微搖擺著走過去,步伐很小,卻非常穩健。
“不過也有些屍體是殘破不全的,或者說是非正常死亡的,他們的親友送來的時候,一般都是拿紅色的塑膠布把他們包起來,據說這樣可以安撫死者的怨靈。
接屍,是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我說過,這裡最高興的是接在醫院去世的遺體,因為這屬於很好處理的那類;如果接到的是腐化很厲害的遺體,比如很長時間才被發現的遺體,往往發出了惡臭、生滿了蟲子,已經面目全非了。通常使衣服都滲透著惡臭味。接屍很有講究的,頭的一邊需要仰起,讓遺體以半臥的方式從車廂里請出來,這樣他才舒服,不會為難我們。所以我需要穿著比較封閉的厚重衣服,這樣可以避免被有毒的屍水濺到我身上。在這裡工作的人有很多適應不了離開了,剩下的,在外人眼裡多少有些異類,其實他們不過都是一堆即將腐爛的肉體,只要過得了自己一關,也就沒什麼了,而且這一行收入還算豐厚,所以還是有人堅持留下來。
“其實,我們之所以害怕,是因為看見這些屍體仿佛看見了未來自己的下場罷了。”宗木說話的時候始終微笑著,但臉上卻沒有過多的其他表情,如同任何事情都與他無關。
“我的工作比較忙碌,有時候八個小時要為上百具屍體化妝,一般二十分鐘可以化完一具普通的屍體,但是如果遇見剛才搬進來的那個女孩,恐怕幾個小時都不夠。”宗木打開了冷藏室,我聽見哐當一聲,非常響亮,是那種金屬碰撞的聲音。
“如果你心裡還好,可以過來看看,不過那位小姐還是不要了,你的呼吸聲很沒有規律,看來還是有些害怕吧。”宗木似乎在說落蕾,可是他卻沒有對著落蕾說。
果然,我看了看落蕾,她雙手環抱搓了搓肩膀,望著我尷尬地搖搖頭。
“歐陽,還是你去吧。”她未必是害怕,只是覺得有些噁心吧。
我跟著宗木走了進去,腳還沒踏入,身體就打了個哆嗦。
裡面是一個巨大的閃爍著銀色金屬光澤的東西,總共三層,布滿了很多抽屜,就像中藥方里的藥櫃一樣。宗木熟練地拉開了一個抽屜,哐的一聲,一具屍體拉了出來。
屍體體型偏瘦,應該是個女性。不過整個都包裹在一個鮮紅如血的塑膠袋子裡。
宗木拉開拉鏈,我看了一下,很慶幸,落蕾沒有過來。
如果只看半邊臉,這是個非常清秀美麗的姑娘,即便是由於失血過多導致面部非常慘白,但依舊掩蓋不了她生前的容貌,可是另外半邊,就像一個被白蟻蛀空的老舊木頭一樣,殘破不堪,邊口處是已經成焦炭狀的皮膚,整個臉幾乎被燒掉了一半。
“這也能修復?”我捂著嘴巴,忽然想起了一句話,魯迅先生說過,悲劇就悲劇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喜劇將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兩邊臉,美麗與醜陋,截然不同的對比,讓我覺得很難受。
“這算好的了,上次一個出車禍的,整個頭骨都變形了,我還得用大頭針縫好他的頭蓋骨和頭皮。這樣吧,你是否有興趣看看我如何將她化裝好?不過可能要花些時間。”宗木攤開雙手說。我看了看手錶,時間尚早,於是叫落蕾去採訪些其他的工作人員,自己則留在這裡看宗木如何工作。
宗木走進了一個小房間,換好了類似與醫院做手術的,可是我很奇怪,這個時候他反而將手套摘下來了。
他的手很大,略微和手腕有些不協調,手指細緻修長,白皙如蔥段,即便是女孩子,也很少有這么漂亮的。
宗木把女孩的屍體抬了出來,當然,我也搭了把手,接著,他先弄來一張類似於皮膚顏色的非常有彈性的塑膠製品,平鋪在損壞的半邊臉龐上,接著將手掌張開,輕輕的放在死者的臉龐之上。
“你在乾什麼?”我好奇地問。
“我在感受,為每個屍體化妝,就像製作一件藝術品,損壞的越嚴重,挑戰就越大,而我自然就越興奮,不過動手前,我必須感受他們的想法。”宗木說著,臉上浮現出孩子獲得心愛玩具般的滿足感。
  真是個怪人,我暗自嘀咕,不過我知道,我最期待的事情還沒出現,也是我來這裡找他的主要原因。
過了數分鐘,宗木的手就像一道白光,忽然拿起了手術刀,在那半塊膠布上開始裁剪,我就像在看一個街頭製作泥人的藝人,本來半邊普通的膠布,先是大體浮現被毀滅的五官輪廓,接著是細膩的雕塑和修編,我幾乎忘記了自己身處在何處,完全被那雙手迷住了,仿佛那手依然脫離了宗木,成了一個單獨的生命體,獨自在完成這個工作,不,與其說是工作,倒不如說是在跳舞一樣。
兩個小時過後,我幾乎不認識這個女孩了,除了接口處淡淡的縫線處,幾乎看不出任何異樣,看來這種膠布也是特製的。女孩的臉很漂亮,就像充滿哥特風格的唯美人偶娃娃的臉,不過卻毫無生命力。而且似乎眼睛處有些異樣。
“經過火燒,可能皮膚有些萎縮脫水。”宗木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解釋道。
“接下來就是需要化妝了,而且我們還有種特殊的藥物,可是使死者閉上眼睛和嘴,而且皮膚鬆弛,看上去非常安詳,但這是要經過死者家屬的同意的。”宗木的手離開了屍體,而且他走進了洗手的地方,認真的洗刷起來,接著換掉了衣服,再次戴上了手套。
“你做這些不戴手套的?不怕扎傷自己么?”我問他。
“戴上手套,感覺就不靈敏了,我的手和我做出的作品就不完美了。”宗木端起杯茶,他的額頭全是汗。
“可是,他們不是都說你是一位盲人么。”我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宗木停止了喝水,他凹陷的眼窩忽然轉動了一下,兩邊的顴骨也蠕動開來,他嚴肅地對我說:“我比很多眼明的人手更靈巧,這也是為什麼我會留在這裡的原因,很多他們修補不了的屍體,都要靠我才行。”果然,他的確看不見,卻能完成這么精細的工作。實在讓人稱奇。
“好了,我的工作完成了,你的採訪也該結束了,這是我的名片,你是個不錯的人,很少有陌生人可以在這裡呆上數個小時,還看我工作的,如果有事,你可以來找我,當然,我想永遠不要在這裡替你工作。”宗木遞給我張名片,然後轉過身,不再和我說話了。
我拿著名片走了出來,找到落蕾,離開了殯儀館
“真是個怪人。”我暗想到。
可是我沒有想到,很快,我卻又再次和宗木見面了。
因為一個自稱是了解宗木的人,忽然找到了我。
“我聽說你上午採訪了他。”這個年輕男子大概二十來歲,相貌普通,中等身材,穿著一件白色T恤和黑色沙灘短褲,他大咧咧地的在我面前點菸,仿佛和我交情很深一樣,我忽然想起來了,這個年輕人就是先前在殯儀館見過的那個。
“是又如何?”我對這種人有些反感。
“我勸你少接觸這個怪物,我和他是殯儀館的同事,他幾乎從來不和任何人打交道,可是我今天卻發現他居然和你說了這么多話,而且,我們背後都認為他是個心理變態的人。”年輕男子猛的吸了口煙,菸頭馬上紅了起來,我看了看他的眼睛,居然比燃燒的菸頭還要紅,看來充血的很厲害。
“這個傢伙,居然稱呼自己為藝術家,他明明是個瞎子,卻可以比其他人修補化妝屍體還要好,你不覺得奇怪么?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個妖怪,沒人知道他的來歷,他的所有資料都是個迷,殯儀管建立的時候他就在了,可是這么多年,別人都說他一點都沒有老,幾十年他就是這個樣子,雖然所有人都討厭他,但他的手藝實在出色,如果沒了他,我們這個小地方早就支撐不下去了,甚至有外地的人,都聞名來找他化妝屍體。而且,我聽說,凡是經過他化妝的屍體,都會少掉一些東西。”年輕忽然神秘地說,我卻看見他的眼睛越來越紅了,幾乎看不見瞳孔,可是他自己仿佛根本沒感覺到。
 “少了什麼?”我問他。
“眼球。雖然我沒有確切的證據,可是我觀察過,一些化妝後的屍體,他們的眼窩都有些異樣,弄不好,他真的是個專門吃眼球的妖怪啊。”年輕人就像一個說評書的藝人,誇張地說道。可是他每蹦一個詞兒,他的太陽穴都劇烈地跳動著。他的臉色很不好。
“事情我告訴你了,能不能給我些費用?”原來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並不是傻瓜。
“那好辦,你好像有他的名片,跟著他回家看看,不過記得千萬別被發現了,我上次就差點被發現了。他雖然是個瞎子,但聽覺和嗅覺非常靈敏。”年輕人留下聯繫方式,然後一搖一擺地走了,他一邊走一邊按著自己的後腦勺。
我拿出宗木的名片,心裡起了嘀咕。
下班後,我匆匆趕到名片上的地址附近,待在那裡等宗木來。
那是一條老街,由於要拆遷,大部分居民已經搬走了,留下來的除了宗木家外沒有幾家了。宗木的收入應該很不錯,為什麼不買個像樣的房子呢?跟鄰居一打聽,都說宗木經常關著門,從來沒有任何朋友,沒有妻子和親人,一到夏天,他家裡還會漂浮出奇怪難聞的味道。而且,政府要拆遷的時候,宗木居然死活都不願意搬,還差點鬧到電視台去了,所以拆遷的工作也擱置下來了。
“真是個謎啊。”天色漸漸暗淡,我看著宗木家緊鎖的房門,忍不住說道。
“什麼謎?”身後響起宗木低沉的聲音。我嚇了一跳,轉過身,他微笑著站在我身後。我覺得奇怪,即使在室外,在這么炎熱的天氣里,他依舊穿著長衣長褲,還戴著手套,連脖子也被高領的襯衫保護著。
“我只是隨便說說。”我尷尬地回答。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不如去吃點東西吧,我有些餓了。”他很友好地對我發出邀請,正好也是吃飯的時候,我決定和他一起去。
飯店也是這一帶的人開的,專門為附近的居民服務,是一個只能容納三張木桌的小飯廳,後面就是廚房,典型的居民房改成的飯館。我們隨意點了幾個菜,開始聊起來。
“喔?有人這樣說我么?”我把年輕人的話告訴他,但沒說是誰說的。
“其實並沒有什麼,我來自一個古老的家族,世代都是為屍體化妝的。你不用驚訝,任何職業都有其悠久的歷史,我們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對其他人而言有些另類,比如說空姐,大家之所以對她們好奇,是因為少。什麼時候飛機取代火車和客車,成為主要交通工具,那時空姐不是同售票員和乘務員一樣普通了么?屍體的化妝術源頭很早,我們家族最早是為皇室化妝的,由於壓力大,自然手藝也高,即使是戰死沙場的人,也能被化得栩栩如生。不過,我們的家族也要付出代價,或許同長期接觸死人而遭致的詛咒一樣——所有繼承化妝術的人,都會慢慢成為瞎子,無一倖免,這就是等價交換,我們得到了常人沒有的能力,自然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不過還好,在知道即將變瞎的同時,我們拚命鍛鍊其他感官,所以長年下來,也無所謂了,我的祖父、父親,都是盲人。”他微笑著說,凹陷的眼窩正對著我,讓我有些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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