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梗概
版本一
本片驚世駭俗的程度,據說讓開明的坎城影展也不得不在最後一刻拉下本片,拒絕放映。作家出身的導演何內改編了巴代耶的小說,母親不願意讓離開多時又再回到身邊的17歲兒子,活在孺慕母愛的假象中,卻為他開啟通往性的狂喜、沉淪與毀滅的地獄之門。沉淪性海的母親導引兒子展開一場性愛遊戲,母親於兒子內在心理和表面行為的交錯展示了母子之間的愛戀和欲望交織的感情,兒子企圖追尋對母親的性愛的侵略,母親則在與兒子之間的性慾的灰燼中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來懲罰,留下惶恐無助的兒子。當一個母親稱自己的兒子為“Lover”時,人類幾千年的道德價值瞬間崩潰。上帝從雲端跌落進地獄。
只知道藝術在法國是自由的,但我不知道自由在這裡有沒有尺度。藝術是不是可以肆無忌憚的表現任何東西,比如亂倫,變態等等。好像這個問題現在已經不成問題了,近幾年來的幾部法國電影仿佛越來越在向世界各國人們昭示著法國人的自由,從在柏林電影節獲獎的《親密》到坎城電影節評審團大獎的《鋼琴教師》到那部所謂的女性電影法國版的《悲情城市》到去年的《地獄解剖》,藝術的尺度在這裡愈拓愈寬,直逼得道德尺度幾近於無。
國中時候,在語文課上老師告訴我們,可以從事物的反面來表現事物的正面,通過懲惡來達到揚善的目的,通過表現人性中陰暗的東西來反映人性中光輝的東西。我沒有嘗試過,所以我的作文成績總是不好不壞。考上大學之後,我的眼界豁然開朗,看到了許多“藝術”佳作,其中包括吃死嬰,或將自己的生殖器擺成各種造型,拍攝下來,供觀眾欣賞,或者當眾撒尿,然後再喝掉。每當看到這樣的藝術品時,我就覺得自己象一個外星人。
於是很佩服星爺的那句話:“地球上很危險,你還是回火星上去吧!”
說了這么多,其實我是想說說一部電影——《母親,愛情的限度》。在這部影片裡,母親稱自己的兒子為“Lover”,母親和兒子大玩SM,最後母親被玩死了,兒子在母親的屍體前自慰。在表現這些場面時,鏡頭層層逼進,毫不避諱。道德的底線則節節敗退。
第一次詳細的了解到“戀母情結”這個詞的含義,是在弗洛伊德寫的那本《釋夢》里,當時我讀大一,以當時我的知識水平,顯然看不懂這位心理學大師的這本巨著,(當然,現在也還是看不懂,)充其量只是滿足我得獵奇心理而已。
我當時看那本書的原因,說起來也很奇怪,因為那一陣子我一直在一個夢,夢裡我掉進海里,不斷的下沉,所以才會找到那本《釋夢》的書來看。可惜,在大師的這本《釋夢》里我沒有找到答案。看完那本厚厚的書,我對弗洛伊德唯一的認識就是:這是一個能把任何事都跟性聯繫到一起的大師。後來我聽說很多人都做過這樣的夢,我的同學裡也有人做過,他們也聽說我看過《釋夢》那本書,就問我那夢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想了想說,按照弗大師的邏輯對他們說“我們都是深陷慾海的人,回頭是岸吧。”
“每個女孩在潛意識裡都有和自己父親做愛的衝動,每個男孩在潛意識裡也都有和自己母親做愛的衝動。”
情節
記不清在《釋夢》里有沒有這句話,但類似的話肯定有。大師把這稱之為“戀母情結”和“戀父情結”,總稱為“俄底浦斯情結”。當時我把它稱為“亂倫情結”,我很想問一問大師,這樣稱對不對,可惜大師已經不在了。
在《母親,愛情的限度》這部影片裡,並不是兒子主動的想與母親建立一種情人關係,而是相反的,母親來誘惑兒子與她建立情人關係。這大概是弗洛伊德始料未及的事情,不大師活著的話對此會有何解釋?
2004年,坎城電影節把“評審團大獎”這一僅次於“金棕櫚”的獎項頒給了一部韓國影片《老男孩》,評論界稱這部影片是表現“亂倫”的,而且很多影評都以“亂倫是可以被原諒的嗎?”為題大肆渲染。
我個人很喜歡這部影片,雖然裡面有表現亂倫的情節,但我始終認為,這部影片的重點不在表現亂倫上,而是一部表現“復仇”的懸念影片。導演朴贊旭說這是他的“復仇三部曲”中的一部,顯然較之於亂倫的表現,復仇的主題才是此影片的重點。
看過《老男孩》這部片子的人都知道這部片裡表現了兩個亂倫:一家裡的姐姐和弟弟,另一家裡的父親和女兒。姐姐和弟弟的亂倫是故事的起因,造成的結果是另一家裡的父親和女兒的亂倫,而連線在其中的是“復仇”。父親和女兒的亂倫其實是迫不得已,父親不知道和他做愛的人是他女兒,女兒也不知道。不知者無罪,我想當時很多影評都以“亂倫是可以被原諒的嗎?”為題,指的正是這一層含義。
場面
與《母親,愛情的限度》鏡頭直擊亂倫場面,仿佛亂倫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所不同,《老男孩》在表現亂倫的場面時,委婉含蓄,這不僅僅是東方人的審美文化在作怪,這更是在說明亂倫是見不得光的勾當。有人可能覺得《老男孩》在表現亂倫時,鏡頭過於唯美,特別是在表現姐姐和弟弟那一場戲時,溫暖的色調,朦朧的鏡頭,仿佛是在暗示亂倫之美,可是,影片的最後,姐姐和弟弟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另一家中的父親與女兒,結局也很悲慘,尤其是父親,為了不讓女兒知道自己是她父親,以割掉自己的舌頭作為代價,結尾時,父親孤立無援的站在雪地里,希望能將那一幕徹底忘掉,可那一幕已既成事實,父親的後半生將永遠的在其陰影之中度過,生不如死。而《母親,愛情的限度》的結尾,母親是在與兒子大玩SM中死去的,兒子還在母親的屍體前自慰,同樣有亂倫的情節,但這兩部影片在思想性上當不能同日而語。
很多藝術品之所以能名垂千史,在於它的顛覆性,現代主義顛覆了古典主義,後現代主義又顛覆了現代主義,太多東西都已經被顛覆了,藝術越來越難做,所以,很多藝術家開始打道德的主意,道德是能被藝術顛覆的么?
我們用了上億年的時間從野獸進化到了人,相信誰也不希望自己在頃刻之間又退化到野蠻的獸類世界。如果變態成了未來藝術發展的方向之一,那么,藝術史可以終結了。要做藝術,先做人,連人都不是,要藝術幹嗎?
正面表現逆倫的性,欲且未採取必要的閃躲或暗示手法,已達到危及到觀眾的內心安全底限的程度,看不出在藝術上或商業上有何必要性。
最後,套用一句廣告語來表明我得態度。“因為道德,所以藝術”。
版本二
按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學說,每個男孩都有戀母情節。男孩與父親同性,所以對父親學習或對抗;與母親異性,所以互補、相依為命。戀母情結也總結為俄狄浦斯情節。在古希臘羅馬神話中,俄狄浦斯殺了他爸,然後娶了他娘。
一直以來,就想知道俄狄浦斯的娘以及他最終的結局是怎樣的。於是查了一些資料。原來在俄狄浦斯神話中,秘密被揭開後,俄狄浦斯的娘自縊身亡,俄狄浦斯則用母親的金胸針刺瞎了雙眼,然後放逐了自己,流落異鄉。至於他的結局有點玄,反正就是那樣神秘的消失了,是個奇蹟。
人物的墮落
《夢想家》中的哥哥里奧在《愛情的限度》中扮演了兒子。《愛情的限度》是一部有關倫理禁忌的電影,影片中母子間曖昧的愛被當作藝術來展現。在開始,母親並不願意離開她多時的兒子與自己生活在一起。當生活在一起時,母親一直想疏遠兒子。出於對母親的愛戀,兒子悄悄的跟蹤母親,似乎也發現了母親的淫蕩。而母親則唆使她的女友誘姦了兒子。兒子漸漸的進入到母親的生活中。接著的一場戲有些駭人。兒子在床上一邊與母親的女友做愛,一邊用眼睛盯著母親,母親也那樣看著他。或許母親認為會使兒子也走向墮落,於是她與女友結伴遠行。兒子依然對母親充滿了眷戀。在母親離開期間,兒子的生活也漸漸的走向墮落,母親的荒唐生活也漸漸為兒子所知,即使如此,兒子對母親的眷戀卻與日俱增。影片中有一組鏡頭拍的很唯美。那是遠遠望去的沙漠,兩行沙丘中間,有一簇綠叢。如此,看起來就像女人的下體。兒子於其間靜默肅立,就好像又回到了進入世界的元初。
當母子重逢時,雙方的那種依戀情緒溢於言表。但也意味著悲劇的來臨。“你是我的媽媽,是我的愛”。在兒子自瀆至高潮前,母親以一把小刀割向了自己的脖頸。最後,在玻璃棺材旁,母親靜靜的躺在其中,而兒子在悲傷間坐於地上,一邊看著死去的母親,一邊自褻。
影片簡直驚世駭俗!它挑戰著人們的道德倫理底線。
古語云
古語云“飽暖而思淫慾”,影片的廣告語說“欲望沒有底線”。這是浪漫?還是藝術的想像?對下里巴人而言,影片對思想閾限提出了挑戰。《愛情的限度》來源於生活,但其豐富性超越生活太多。道貌岸然的衛道士會說:國之將亡,必有妖孽。
俄狄浦斯的爸,被俄狄浦斯殺了;《愛情的限度》中爸爸因意外而亡。總之,父親死了,是沉默者。
人員
影片導演:
克里斯多福·奧諾雷ChristopheHonoré
主演演員:
伊莎貝爾·於佩爾issbelleHuppert
路易斯·加瑞爾LouisGarrel
丹尼爾·奧圖DanielAuteuil
安娜·穆哥拉麗AnnaMouglalis
格里泰·斯卡綺GretaScac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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