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29歲的劉剛和44歲的王旭在這個冬天迎來了生命的春天,他倆光著膀子在出租屋翻唱歌曲《春天裡》的視頻上傳到網上後,迅速紅遍網路,質樸有力的歌聲“唱哭了很多70後、80後”。生於1960年的湖南省委書記周強,也被打動了。
2010年11月9日召開的湖南省優秀大學生村官表彰會上,他談起觀看視頻的感受,“每看一次都感動得熱淚盈眶,你們也應該去看一看。”周強還朗誦著歌詞,勉勵年輕人要有理想, 紮根基層做大事。
音樂特點
一曲《春天裡》,惹人淚沾襟。在粗糲而尖銳的現實面前,人心似乎越來越堅硬,生活態度越來越麻木恣睢,為何農民工兄弟的一曲《春天裡》,能讓萬千網友心底柔軟、一掬熱淚?這其實並不偶然,因為這種來自最底層的吶喊,真實而有感染力,真誠而有爆發力,主人公身處的環境雖簡陋、生活雖貧瘠,但他們懷揣夢想,那種化卑微為尊嚴的掙扎,透過吟唱一下又一下地扣動人們的心壁,正如有網友所稱,“《春天裡》歌詞與鏇律簡單樸素卻又直逼人心,用真實細緻的語言勾勒出了現在生活的迷惘和對過往生活的懷念。而聽者本身懷有樸素的悲天憫人的情懷, 才會如此被歌曲打動。”
無論是周強的剖析還是網友的解讀,透視“農民工版”《春天裡》受熱捧,我們從中可以得到兩點啟示。其一,只有沉下來,才能知道老百姓需要什麼。遺憾的是,今天,我們的文藝工作者願意走進底層,去感知底層的愛與怕、苦與痛、悲與傷的, 有,卻很少。前段時間,中國作協主席鐵凝撰文稱:“我就捫心自問,我作為一個寫作者,我的寫作配得上這個偉大而艱難的時代嗎?”與其說,這是夫子自道,不如說這是對全體作家的期許,一個不真誠面對現實的作家,一個不願意正視困苦與焦慮的創作者,一定不是好作家,也難以寫出諸如《春天裡》這樣的作品,一個沒有底層經驗和苦痛掙扎過的人,也難以將《春天裡》唱得動情而有感染力。
其二,要直面底層的哀與傷,更要紓解他們的苦與痛。其實,《春天裡》原 唱者是歌手汪峰,汪峰2009年推出這首單曲後,一直好評不斷,但遠遠無法企及今天的熱度,一大原因就是翻唱的是兩位樸實的農民工。無論29歲的劉剛還是44歲的王旭,他們在這之前,都是邊緣的,他們的處境甚至有些艱難——他們交不起房租,甚至養不活自己,比如王旭租住的是一間七八平方米的房子。由這兩個人我想到了蟻族,那些萬萬千 千的“蟻民”,他們同樣為生活所困,同樣懷持著卑微的理想,在不停地熬;可以說,旭剛組合的背後,站著密密麻麻的蟻族,林立著難以盡數的農民工,在受到關注之後,兩人的命運也許能夠就此改變,但那些沉默的大多數呢?
其實,生活中總不缺少感動,甚至不缺少悸動,只要我們願意關注現實。生活中不止一個旭剛組合,比他們更苦更掙扎的還有很多,如何關懷他們,使他們感到時代的溫度?
民工版《春天裡》很給力,也很悲催。讀懂民工版《春天裡》的社會表情,比光是感動更有意義,因為民工版《春天裡》的背後,洶湧著底層的悲傷敘事。
背後故事
改變這一切的,是《春天裡》。“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請把我留在那時光里,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請把我埋在這春天裡。”這兩位農民工歌手在出租屋內即興自拍,用沙啞滄桑嗓音翻唱的《春天裡》,在網際網路上得到數以千萬計的點擊和轉載,甚至讓網友“哭得無法抑制”。有網友評價——在這個寒流不斷侵襲的冬日,一對農民工兄弟用嘶啞和蒼涼的歌聲,給我們帶來別樣的“春天”。甚至湖南省委書記周強也為歌曲感動,兩度在大會上向與會者推薦。
沒有墨鏡沒有長發,卻唱出了搖滾的本質
兩位感動了無數人的農民工是29歲的劉剛和44歲的王旭,組合名為“旭日陽剛”。東北小伙劉剛,早年當過兵,退伍之後去北京,靠當流浪歌手維持生計;河南人王旭,北漂近十年,目前在一家藥材公司做搬運。而在《春天裡》一夜爆紅之後,命運為他們提供了展現音樂夢想的舞台。人大學生為“旭日陽剛”拍攝了《春天裡》的MV,他們走上央視《星光大道》並摘得周冠軍,而就在上周日,歌曲原唱汪峰還與他們一起在上海八萬人體育場合唱《春天裡》。
當崔健吼唱著“一無所有”的年代漸漸遠去,中國搖滾樂逐漸成為“小資”、“憤青”的所愛,越來越小眾化。有人感嘆,搖滾樂這次終於又回歸了本質。號稱“偽文藝青年”的秀秀說,找工作時曾反覆聽汪峰版的《春天裡》鼓舞自己,但其實當時知道這首歌的人並不多,反而是通過這兩位民工兄弟的演繹,讓這首歌廣為流傳。
搖滾發燒友小曹在看完“旭日陽剛”的演唱後,驚訝地說,“雖然他們沒有墨鏡沒有長發沒有皮衣,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聲音,最原始、最粗獷,也最純粹,確實觸及了搖滾的本質。”南京曉莊音樂學院馬驪驪老師說,我們不應該苛求“旭日陽剛”的演唱水平,他們能打動聽眾,就說明他們唱出了自己的個性。《春天裡》的詞曲都屬於朗朗上口型的,再加上“旭日陽剛”兩人的聲音都很有特點,因此造就了這首歌的成功。
被感動的不僅是網友,香港歌手蔡卓妍用微博轉發了兩次,並評論說:“音樂源自生活,唱出真實的感覺就能感動人!”在新浪微博上,不少流行音樂人感嘆,兩個農民工的音樂專業水準一般,音樂製作水準很低,他們扯著嗓子隨便唱唱也能走紅,原因是他們走的是“民眾路線”,唱出了全社會相通的情緒,不同於有些人的無病呻吟。
熱淚盈眶背後,是底層民眾的“中國夢”
毫無疑問,《春天裡》這首歌唱出了千千萬萬農民工的“中國夢”,從而具有了讓底層民眾熱淚盈眶的力量。
在南京城北紅山村租房居住的幾位“蟻族”朋友對記者說,“王旭劉剛的歌很粗糙但很本色,他們歌聲背後的無奈,有著年輕人在城市立足的艱辛。”在安德門民工市場,記者遇到來自湖北的農民工魏江星,他的山寨手機的鈴聲已被設成了網上下的《春天裡》,只因他被歌曲里的反覆吟唱的“老無所依”深深觸動。“我在工廠打工的時候,每個月收入只有一兩千元,醫保、養老都沒有保障,工作也是時有時無,這首歌唱的就是我們的生活。”
一直與記者保持聯絡的安徽涇縣民工王梅現在內蒙打工,她在QQ上接受採訪時說,汪峰唱的《春天裡》也聽過,但不如王旭他們在出租房裡唱得打動人心。“我一邊聽歌,一邊想起了在深圳工廠的姐妹們,她們現在在何方?我現在還在外面漂泊,過幾年如果還沒有嫁出去我就回家鄉。”
25歲的安徽民工萬小安已在全國各地打工八九年,現在在蘇州一家電子廠打工。他告訴記者,上個星期日,沒上班的他在網咖衝浪時看到了朋友轉發的《春天裡》視頻,感到“被雷電擊中”一樣震撼,聽著聽著鼻子就酸了,默默流淚。他說他想起了安徽山區老家的父母親,想起了自己的一事無成,想起了在城市無立錐之地,想起了曾如膠似漆終棄他而去的初戀女友。“我覺得這首歌唱出了我們農民工的辛酸,同時也唱出了我們雖然渺小,但是我們沒有放棄,仍然在努力地讓自己過得好一點。”
很多農民工、打工族為《春天裡》的王旭劉剛喝彩,認同他們唱出了農民工的心聲。省社科院專家告訴記者,城鄉二元結構不打破,一首《春天裡》的流行並不能讓全社會真正尊重農民工的權利。只有進一步加快城鎮化,讓農民工與市民享受同城同等待遇。“眼下要做的是從立法層面取消戶口,保障農民進城的生存發展權。”
感慨理想與現實落差,呼喚公平正義
許多人都聽過這首《春天裡》,他們大多數有著體面的工作,不錯的待遇,不用漂泊在城市裡,但他們依舊感受到這首歌曲中的“淚點”。山東臨沂的高敏在揚州工作,是標準白領,她坦言第一次被一首這樣簡單的歌擊中內心:“從山東到江蘇,漂泊在一個城市裡,或許我有房子住,每天都能洗到熱水澡,但依舊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
為何《春天裡》除了讓農民工淚流滿面,也讓城市白領等其他群體心有戚戚?80後記者王拓認為,一是歌曲唱出了人們呼喚公平正義的心聲。二是人們都重視文化的重建,喜歡草根文化。三是勾起了人們對夢想的懷念。一位新浪網友在演唱視頻的網頁討論中寫道:隨著閱歷的增加,我們遭遇越來越多的無力,逐漸變成沒有理想的一代人,理想成了奢侈品。有人評價說,演唱者獨特的身份和情感,映射出人們面對現實時的共同心境:有不公、有失意,但也有努力、有夢想。這些,使農民工版《春天裡》有了直逼心靈的力量。
“產生共鳴是因為這個社會並不麻木。”省社科院社會所陳頤所長評點說,《春天裡》唱出了現實與理想的巨大落差,這種落差讓我們呼喚社會公正。在兩位農民工歌手身後,還有千千萬萬正在為理想而奮鬥的底層民眾。在被民工版《春天裡》感動,為兩位農民工歌手送去祝福的同時,還應該思考如何拓寬底層民眾向上流動的通道,讓更多的人能夠實現理想。思考如何確保升學、就業等方面的公正公平,使他們實現理想之路能多點平坦、少點坎坷。思考如何逐步完善社會保障體系,使更多的底層民眾免於就業、教育、房價、失業、養老等方面的困擾。因此,共鳴之後,我們更期待的是這個社會制度上的跟進,讓更多的底層民眾能夠實現理想,走進屬於他們的“春天裡”。
網友反應
連日來,兩位農民工歌手在出租屋內即興自拍的歌曲視頻《春天裡》,在網上得到數以千萬計點擊和轉載,讓千萬網友“哭得無法抑制”。在粗糲而尖銳的現實面前,人心似乎越來越堅硬,生活態度也越來越麻木,為何農民工兄弟的一曲《春天裡》,能讓千萬網友心底柔軟、紛紛飆淚?
從中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感受到一種向上的力量
新浪網網友:這首歌之所以廣受網民熱捧,不是詞寫得多么無可挑剔,曲譜得多么完美無缺,也不是兩位農民工有著天籟般的聲音,而是通過兩位來自底層的農民工的深情演繹,讓人們從中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在產生強烈的共鳴之餘感受到一種向上的力量。
大河網網友:在民工版《春天裡》中,出租屋、光膀子、叼著煙,這更接近於這首歌本身的生活狀態。《春天裡》有著濃烈的生活底蘊,直逼人心,才打動無數網友。兩個男人在窄仄的出租屋裡,用略帶嘶啞的喉嚨喊出內心的滄桑,這種久違了的真實和真誠,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氣場。
大河網網友:《春天裡》歌詞與鏇律簡單樸素,用真實細緻的語言勾勒出了現在生活的迷惘和對過往生活的懷念,這也反映出大眾需要更真實、自然的東西。
讓無力者有力,讓悲觀者前行,在春天裡生機勃勃
大河網網友:這首歌本質上是一首很小資的歌曲,是一名已經有了“信用卡”、“小公主”和“24小時熱水的家”的過來者,對曾經的“無人問津”青春的懷念。
大河網網友:歌者“許多年前”的生活之不堪,恰恰契合了農民工的現在,特別是其中反覆詠唱的“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足以表達出農民工在城市漂泊的無奈,還有對疲憊青春的感傷。
新華網網友:《春天裡》透出的迷惘,是萬千農民工的心聲。在農民工前途未卜的未來中,社會應該給予他們希望,只有讓農民工有尊嚴地活著,讓農民工分享到改革開放的成果,才是我們應該做的。希望農民工們不再是“淚流滿面”地哀唱,而是“讓無力者有力,讓悲觀者前行”,在春天裡生機勃勃。
社會評價
民工版《春天裡》在極短的時間裡迅速走紅網路,湖南省省委書記周強表示,這首歌有來自生活的力量感,表達了民眾的觀點和民眾感情。對此,中國之聲特約觀察員曹景行作如下點評:
曹景行:剛才我們所聽到的這首歌就是所謂的農民工版《春天裡》,這首歌是由在北京的流浪歌手劉剛和農民工王旭一起演唱的,不經意之下上了網,引起了全國網民的追捧。而湖南省委書記周強這些天兩次提到了這首歌,有一次是他對湖南省的大學生村官說的,他希望這些大學生村官能夠通過這首歌真正的和基層老百姓連在一起;而另一次他是在湖南省常委中心組的學習會上說的,他要求官員能夠和老百姓心連在一起。
這樣一首看起來普通的歌,為什麼能夠引起全社會乃至像周強這樣的官員的強烈反應呢,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它撥動的是我們老百姓的心弦,所以明年的央視春節晚會上,是不是應該把《春天裡》這樣的歌,特別是農民版的《春天裡》搬上春節晚會,讓全國人民在這樣的時刻共同感受歌曲里的氣氛。
網友評價
“他們唱得很給力”
風吹雲淡:農民工來城裡務工既服務了城市建設,同時也解決了自身吃飯養家的問題。但是大多數農民工是弱勢群體,沒有穩定收入,沒有生活保障,希望政府能多多關注這個群體。
秋水無痕:作為一個社會群體,農民工其實已經融入整個社會之中,各行各業都有農民工的參與,他們跟其他社會群體沒什麼區別。希望農民工們不再是“淚流滿面”地哀唱,而是“讓無力者有力,讓悲觀者前行”,在春天裡生機勃勃。
活出生命:沒有他們哪來我們的菜,沒有他們哪來我們的糧食?沒有吃的,什麼都是空中樓閣,農民工已經成了城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東楚☆世玉:看過了感覺不錯,他們的歌是好的,宣揚的精神值得推崇,只希望不要淪為商業炒作就行。
笑迎風雨:歌者“許多年前”的生活之不堪,恰恰契合了農民工的現在,特別是其中反覆詠唱的“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足以表達出農民工在城市漂泊的無奈,還有對疲憊青春的感傷。
禁唱風波
農民工組合旭日陽剛由於翻唱汪峰的《春天裡》走紅網路,並作為兔年央視春晚舞台的草根力量,搖身變成受追捧的草根歌手。旭日陽剛的經紀人黎冬接受採訪時透露,2011年2月10日下午他收到了《春天裡》原唱者汪峰方面打來的電話,被明確告知旭日陽剛今後不能以任何形式演唱《春天裡》。對於這樣的結果,黎冬表示“尊重他們的意見”,但同時也希望事件能有所轉機。但汪峰的助理小濤表示對此事暫不回應。
王旭和劉剛組成的旭日陽剛組合,憑翻唱《春天裡》紅透網路。2010年8月,兩人唱歌的視頻被朋友發上網,點擊超過千萬次,不僅讓旭日陽剛成為央視《星光大道》月冠軍,更讓他們登上兔年春晚舞台,並成為觀眾最喜愛的草根歌手。
春晚過後,旭日陽剛名氣一路飆升,由此帶來的最直接效應就是商演身價水漲船高。當被問及旭日陽剛的上演價格是否達到網上傳言的3萬至5萬元時,黎冬毫不避諱地表示“確實有這個價”。
春晚成名後,旭日陽剛是否會放下工作全力向音樂界進軍?黎冬對此給予了肯定的回答:“劉剛一開始就是全身心地在做音樂,即使在他生活最困難的時候也堅持音樂夢想,至於在醫藥公司做庫管的王旭,目前也有這樣的打算,他之前的領導對他也很支持,告訴他如果(在音樂上)走不動了,可以再回去。”
黎冬透露,目前有唱片公司在和旭日陽剛接觸,但旭日陽剛還沒簽約的打算。同時,有不少音樂人也主動要求為旭日陽剛寫歌,更有熱心的“鋼鏰兒”給他們發來自己創作的歌曲。但眼下的當務之急是旭日陽剛需要創作更多原創作品:“今後不太好翻唱汪峰的歌了,做原創對於藝人來說也有好處。”
雖然黎冬說得很含蓄,但他也透露了背後的苦衷——2011年2月10日日14時30分左右,黎冬接到了汪峰方面打來的電話,“對方明確表示,旭日陽剛今後不能以任何形式演唱《春天裡》了,估計汪峰的其他歌曲也都不能演唱了。”
黎冬坦言:“他們會翻唱一些可以使用的歌曲,包括歌手川子的一首歌曲,今後也會唱一些原創歌曲。”昨日下午,記者也就此事聯繫了汪峰的助理小濤,小濤稱對此事暫不予以回應,至於今後是否會以聲明等的形式進行說明,他則表示要視具體情況而定。
“他們說可以,我們才使用的。”黎冬說,旭日陽剛在農民工春晚演唱的《怒放的生命》及春晚唱的《春天裡》,都經過了汪峰方面的授權。
但由於旭日陽剛已經接下了一些演出,以後不能翻唱《春天裡》的訊息多少會給旭日陽剛帶來一些影響,“我們也尊重他們的意見,在今後的活動中不再使用汪峰老師的作品了。”
名人點評
互動百科熱詞觀察室評論員“五嶽散人”點評:好多人聽說汪峰不許旭日陽剛唱自己的歌就表達了看上去很有正義感的義憤,覺得汪峰有點兒小氣。這事兒還真是奇怪,人家自己的東西讓你們唱了這么久,都唱到春晚上去了,現在不許你們在商演當中使用,這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么?智慧財產權難道不是人家的合法財產?汪峰已經夠仗義了。
雙語解讀
春天裡Disputeabout“inthespring”
再也回不去的“春天裡”
辛酸不一定會打動人,但是辛酸里開出的陽光,你一定會感動,而且大多猝不及防。就像“旭日陽剛”。
一首“春天裡”,讓一對抱著吉他的農民工兄弟,紅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很平凡的鏇律,卻讓人聽了以後,就再難忘記。昨夜還默默無聞,今天就世人皆知,他們的走紅絕對夠“instant”,“旭日陽剛”也是當之無愧的網路紅人Instantonlinecelebrities。只是當“春天裡”再次出現在大眾的視野里,它已不光是一首歌,而是一場關於一首歌的爭議:Disputeabout“inthespring”。
誰是誰非,不想太去爭論,侵權也好,炒作也罷,如今的“旭日陽剛”已經是一個屬於娛樂圈的名字了,而那首感動你我的“春天裡”,曾經讓你我深深動容的悲愴,無可避免的成為一個永久的回憶。
就讓我們再一次回首“春天裡”:
Ifthere’sadayIgetoldandhelpless
如果有一天我老無所依
Pleasetakemebacktothattime
請把我留在在那時光里
IfthedaycomeswhenIquietlypasson
如果有一天我悄然離去
Pleaseburymeinthatspring.
請把我埋在這春天裡
Istillrememberthoselonelysprings
ThoughIhadonlyfantasiesoflove
雖然我只有對愛的幻想
Intheearlymorning,inthedeadofnight,inthewind
在清晨在夜晚在風中
Singingthosesongsnooneelsecaredabout
唱著那無人問津的歌謠
TroublesIoncehadhaveblownawaywiththewind
曾經的苦痛都隨風而去
YetIfeelsosad
可我感覺卻是那么悲傷
Timehasleftmewithsuchadeeploss
歲月留給我更深的迷惘
Inspring,withthesunshiningsobrightly
在這陽光明媚的春天裡
Ican’tkeepmytearsfromflowing
我的眼淚忍不住的流淌
一句話銳評:Timehasleftuswithsuchadeeploss.歲月留給我們更深的迷惘。
(雙語解讀:新航道學校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