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他們的愛》

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心跳。 有許多個晚,都是一個人趴在窗台上,吸著煙,看著荒蕪的天空,在沉寂的里。 小刁的出現就像天使一樣,拯救著我的靈魂。

類型:校園小說

作者:楊七詩

內容介紹

像是被凍僵了翅膀的小鳥,從北京直達上海的飛機整整在空中穿梭了2個多小時。

茂琪獨自一人,站在空蕩蕩的機場門口,這種孤獨帶著童年陰影的寒冷來到了陌生的上海。

看著這個陌生的城市,這裡的空氣,陌生得讓她無呼吸,甚至可以讓她窒息。如同一個生活在水裡用腮呼吸的魚,上帝賜予它一個可以和人類一樣呼吸的肺。

從來也沒想到自己會居住在上海,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憐,如同一隻井底的青蛙,從來也沒想過要去外面生活,甚至可笑地認為天空就那么大一點,大雁是從哪來呢?它永遠也想不通。

眼睛裡有朦朧的淚,被瞬間散下來的頭髮遮住。

她不想讓別人看見她在哭泣,她害怕陌生人的目光,將她溺死。如同一個從鄉下來的孩子,她破舊的衣服吸引了所有嘲笑人的眼睛。

抬頭之際一個幾乎和自己一樣大的男孩出現在她的面前,臉上掛著甜的笑容,充滿神秘的惑力,那一瞬間,茂琪的整個心臟都是暖暖的。從來沒見過這么英俊的男孩,他的眼睛比天空還要湛藍,比泉水還要清澈。讓她久久不能回神。像是進入了一片世外桃源。

——對不起,我來晚了,路上堵車。

不知道這個男生叫什麼,只是在相片上看過。知道他是媽媽男友的兒子。可能比自己大,也可能比自己小,這些對於茂琪來說就像國為什麼打伊拉克一樣,用不著關心。

上車後給自己點燃一支煙,輕輕地吸著,慢慢地吐出煙霧,X嬌子。士煙。

舒洋用空曠的眼神看著她,她的神情冷淡得像滄桑的人。

茂琪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天使,也是巫婆。

很突然的剎車,和尖銳的剎車聲,像砂子磨擦玻璃似的尖銳,帶著漸漸的苦澀。

茂琪的身子輕輕地向前傾倒。頭髮散亂地灑下來,散了一臉。輕輕地用手把頭髮扶上去。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聽見外面很激烈的爭吵聲。她不會過問也不會在乎。

從包里拿出MP3,白的蘋果iPod(AppleiPod)。

戴上耳機。如同一個冬眠的青蛙公主。

在她的世界裡,世界是一片漆黑寂靜的天空,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警察把她叫下車。

抬頭的時候看見狼狽不堪的舒洋,衣服被撕破,臉上有玻璃碎片划過的血痕。像是被劃爛的朵。再看礦面的車,大片的玻璃已經碎了。

那個開車的中年司機,也被舒洋打得鼻青臉腫,嘴角還有淡淡的血跡。如同白紙上淡淡的灰塵。

圍觀的是一些看熱鬧的過馬路的路人,還有一些被堵在後面的司機。

再看看一臉無辜的舒洋,像是兩個孩子為了爭奪一個蘋果展開的戰爭。

警察在現場錄口供。

茂琪自己坐在馬路中央的壇邊上,天空被吹洗得清澈異常,大群大群白的雲層急速地掠過,掠過這個孤獨的城市,露出湛藍的天壁。一個似乎凍僵了的太陽,孤獨地掛在天空中只有一個圓圈,發出暗淡的光芒。有人說太陽和月亮是被上帝懲罰的一對戀人,他們永遠只能看著對方的背影。

抬眼往側面看的時候,一個大概四五歲的小孩兒站在馬路中央,迎面即將過來一輛卡車,道路兩旁是母親尖銳的叫聲和哭泣的吶喊聲。如同戰場上馬蹄下的嬰兒

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馬路中央的孩子,而離他最近的是茂琪,孩子的命運掌握在茂琪的手裡,天堂賀獄在剎那之間就可以出現。

茂琪迅速起身,扯掉MP3.像一位勇敢的戰士,起身,揮舞著大刀,向快馬跑去,營救那個即將被踐踏在馬蹄下的嬰兒。

時間像是停止的,也是安靜的,只能聽見緊張的呼吸聲和茂琪的喘息聲,短暫而急促。像躺在呼吸器下突發心臟病的老人。

跨過壇,跑到馬路中間抱住孩子,從高速公路上滾下來,剛剛從危險中走出來的他們接著就遇見了惡魔,很刺耳的剎車聲,舒洋的叫喊聲,只差一厘米,茂琪和孩子就……茂琪很快的一個動作,把孩子推開,輕輕地閉上眼睛,絲毫沒有感覺到她懼怕死亡。如同自己只是穿梭在人群中的魂魄。

是啊,當年的父親就是推開她自己倒在了血泊中,那時的父親沒有懼怕,今天的她又何嘗懼怕。如同一個孩獨自走在漆黑的森林裡,身邊恐怖的聲音,就如過往雲煙。

幾秒鐘的時間,茂琪拯救了一個孩子。自己也差一點喪命。

她不想看到母親的哭泣,孩子對於一個母親的重要她太了解了。

勉強站起來,鑽心的劇痛,她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如同一個吻封緘了她的嘴。

重新摔倒,眼睛裡有朦朧的淚,被瞬間灑下來的頭髮遮住。眼淚飄落在大風中。一滴一滴地濺在水泥地上,像一朵朵瞬間開放又凋謝的。她又何嘗不是這樣感覺自己,感覺到自己是在盛放和枯萎之中,一片又一片的瓣,就這樣掉落下來……

身體離地,抬頭一看是舒洋,那一瞬間,茂琪的心像水中的波浪蕩漾開來,柔柔地漫漫地暖暖著心臟。然後昏倒在舒洋的懷裡,在朦朧中,她感覺到了他的心跳,他血管里奔放的血液和他緊張的呼吸。還有他身上淡淡的玫瑰清。如同自己被幸福地擁抱在百萬朵玫瑰中,雖然是短暫的,但也希望擁有。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黑了。白的牆壁,白的被子,白的單,白是太易於污染的顏,也是死亡的顏。

舒洋扒在邊上,甘甜地睡著,臉上多了一塊大大的杉,像一個孩子,臉上會不時地有微笑出現。

自己慢慢地起來,站在窗子前面,打開窗戶,頭髮在風中飄飛,外面飄著朦朧的細雨,細碎地殘留在她的臉上。

整座城市,被籠罩在華麗耀眼而朦朧的燈光中,從包里拿出煙靜靜地吸著,看著雨滴在窗戶上割劃著名悲傷的淚滴。聆聽著這座喧囂的城市。

如同穿梭在吵鬧中的聾啞人。

記憶里是今天抱著她,而不知所措的舒洋。

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心跳。

腦中浮動的殘像愈發清晰。一切事物在風裡被吹成模糊的輪廓,帶著被拉成長線的邊緣在視網膜上鑿出痕跡。

舒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強烈的太陽光射得他睜不開眼睛,像睡了幾個世寄睡人。

辦了出院手續就匆忙回家了。

舒洋一個人躺在上聽著吵鬧的搖滾看著幾米漫畫

讓他不解的是,這個孩在想什麼呢?她為什麼吸菸?為什麼為了一個和她毫不相干的人差一點喪命?為什麼下車的時候用一種卑微的眼神瞟了一下父親?還有,她會笑嗎?

房子很大,是一個400多平方米的別墅樓,帶著空職。有兩層,茂琪在二樓,出去就是空職。

這是舒洋父親選的,因為知道茂琪喜歡安靜。

舒洋的父親是某集團的董事長,茂琪的媽媽開了一家自己的文化公司

昨天茂琪在醫院躺著的時候,他們還在國度蜜月。

凌晨時分,舒洋聽到房間裡的細微聲響。

睜開眼睛側耳傾聽,沙沙的腳步聲,和關門聲。突然想起午凶靈,自己在上做著恐怖的表情。如同萬聖節搞怪的孩子。

沒過多久傳來了清脆的響聲,把他嚇了一跳,應該是玻璃杯摔碎的聲音,聲音在這個寂靜的里恐懼地蕩漾開來,漸漸消失。如同在空氣中的一陣煙霧,慢慢地被空氣分解,變得透明,沒有顏,成為無無味兒的二氧化碳。

迅速地下起身,走到茂琪的房間門口,輕輕地敲了橋,沒有人應答。

開始一陣莫名其妙的亂想,她不會是自殺了吧。

準備破門而入,發現門沒有鎖,打開門,刺鼻的煙味兒,沒有拉窗簾,冰冷的月光落在上,黑暗的角落裡有一張側臉,月光在她的臉上若有若無,像一層白紗籠罩在她的臉上。也像一朵朵小,突然之間褪枯萎。淡淡地抽著煙,不說話。輕輕地吐出煙霧。手指上的煙已經垂下很長的一截菸灰。絲毫沒有理會舒洋的存在。

地板上有一空酒瓶和碎了的杯子,灑在地上,透過月光像水晶一樣閃閃發光。她身邊的一個玻璃杯里浸著許多菸頭。像一隻受傷的野獸,找一個黑暗的角落,在黑暗中等待疼痛的傷口癒合起來。

暗淡的光線下面,她很消瘦。長發凌亂。感覺她就像舞台上的追光燈,追盡繁華過後,曲終人散,淒冷、孤獨……

耀眼的燈光,打碎了黑的沉寂。耀眼的白光像鹽一樣撒在了受傷野獸的傷口上,讓它原本已經用酒精麻痹了自己疼痛的傷口,變得更加疼痛。

茂琪的媽媽狠狠地拽起坐在地上的她。

舒洋揉了揉眼睛,清脆的響聲,茂琪側著臉,白皙的臉上有5個手指印,嘴角有血絲,她的眼淚就是這樣沒有聲音地順著臉頰流下來。斷裂,急促,破碎,緩慢……

茂琪的母親,傷心的表情,能感覺到,那一刻她不想知道她剛剛對自己的兒做了些什麼。她希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或時間可以倒流。她不希望這是事實,她害怕自己從此就失去了兒。

茂琪一臉的無辜,把眼淚用力地吞了下去,讓它留到胃裡,再消化掉,她不希望任何人看見她流淚。就像受傷的野獸,躲在角落裡等待疼痛的傷口癒合,她不想讓任何人擔心,只想把痛苦深深地埋在心裡。

用力地推開門口的舒洋,衝出門去,舒洋的手摁在碎玻璃上,鑽心的劇痛立刻襲來,輕輕地張了張嘴卻找不到發聲的部位,像失語者,張著空洞洞的口。看著衝出房間的茂琪。

之後是母親的哭泣聲。

原來今天是她的生日,卻也是父親的祭日,父親就是在她生日那天帶著10歲的她過馬路時被車撞死的。那時的她還是孩子,這么沉重的打擊讓她的童年,帶上了寒冷的陰影。她無接受,她希望自己永遠活在童話里。

茂琪一直生活在不幸中,兩年前,自己的男友為了救她被歹徒砍死。她的生命中沒有快樂。

她就像黑白照裡面的主角,裡面的人永遠活在灰里。慢慢地變模糊了,然後被人丟掉。

時間就是這樣像水一樣,從手指縫間穿過。

現在的她已經19歲了。

細碎的雪在暗淡的路燈光下飛鏇,像被風吹散的白玫瑰瓣,一片一片,飛舞在空中,輕輕地跌碎在臉上。

眼淚,不停地流瀉下來。

天空黑暗沉寂,似乎未曾發生過任何事情。

華麗的燈光掩飾著這座城市的悲傷。

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然後沿著空蕩蕩的大街往前走,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前方是否有路。像一隻漂在大海的帆船,任由海水的擊打,和暴風雨的襲擊,直到連同帆船一起被狂風巨浪吞噬。

茂琪無理解,為什麼媽媽會這樣對她死去的父親,難道這就是海枯石爛的愛情嗎?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馬路旁邊,像斷裂了翅膀的鳥群,無聲而緩慢地盤鏇。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

母親對於她來說是一個詞而已,沒有任何感情,父親去世後,自己一人在國外上學,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直到自己國中畢業,母親才把她接回來。然後一個人住在北京。她自己也會感覺到自己連一隻小狗都不如,想起的時候打個電話關心一下,遺忘的時候就被拋棄在路邊,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出生在這個家庭。

一個人坐在地上,靠著後面的老槐樹,看著天空,低著頭默默流淚。像一個迷路的天使。

沉寂了很久很久,直到那個悅耳的腳步聲把她幽怨的目光從天空中拉回來。神突然像是凝固下來,如同黃昏時絢爛的霞光被黑暗突然地湮沒,甚至是她整個人,都像是要隱沒到黑暗裡去了。

是舒洋,模糊看見他那張破碎的臉,她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想再失去這個唯一關心她的人了。

突然看見他的手在滴血。

薄薄的雪上面被染成了殷紅的,像一朵朵瞬間綻放的梅。

一種悲傷漫過心底。

我會一直守護著你,相信我,永遠……

永遠是多久,父親也這樣對茂琪說過,會永遠守護她的,可是呢?

,請相信弟弟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茂琪站起來,狠狠地抱住他,大聲地哭泣。

哭泣聲像一個悲傷的怨,為什麼老天會帶走她年幼的兒子,讓她的下半生,孤苦伶仃。

茂琪部落格

我叫菲,一個很平常的孩,今年23歲,是一個賣文字為生的生,運氣不錯,出過幾本書,在文壇有著不錯的地位,大小是個名人吧。

我這個人很奢侈,也很簡單,住著一個500多平方米的2層海邊別墅。

可以說只是一個空房子,沒有華麗的設施,沒有,沒有沙發,沒有電視……

空蕩蕩的房子裡只有地板,窗簾,和一個手提電模

地板是那種磨砂的,我喜歡粗糙的感覺。

有時累了倒下就睡。就好像睡在沙灘上一樣,蜷著身子的時候像一條人魚。冷的時候蓋被子,熱的時候把所有的窗戶都打開。

有時會在海浪中熟睡。

喜歡坐在地板上的感覺,淡淡地吸著煙,把頭靠在玻璃上,看著大海,來感嘆生活。

經常在白天拉上窗簾,一個人坐在漆黑的房間裡,喝酒,吸菸,流淚。

有許多個晚,都是一個人趴在窗台上,吸著煙,看著荒蕪的天空,在沉寂的里。

是深的凌晨,

一個人穿的是純白的純棉布裙。

漆黑的長髮,直垂在胸前。

有時拿著一杯紅酒,在陽台上走動。

寂靜的身影,像午的凶靈。

有時就坐在窗台上,蜷起的雙腳,把腳放在半空中。

面對著大海微笑。

有時會感覺自己是那么的孤獨,如同一片飄在空中的綠葉,自在地飄來飄去,誰又知道,翠綠的外表內掩飾不住的枯黃……

喜歡吃生魚片,幾乎每隔幾天都會開車去北京路附近的日本料理大吃一頓,討厭吃壽司。如同一個很討厭的顧客,買衣服的時候喜歡這款衣服卻又說它的布料太粗糙了。每次離開時老闆都會送很多特的泡菜給我。

每個月逛一次街,瘋狂購物,買我喜歡的玫瑰水,昂貴的化妝品,首飾,來滿足心裡的空虛,會常常和售貨員吵架,發泄我心中的怨恨,會指著那款昂貴的衣服說,如果你買10件,我就把整座大廈的衣服都買了,然後看著她憤怒的眼神,和蒼白的臉,大笑。笑著笑著自己坐在地上抱著衣服哭得死去活來。那時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我的世界永遠是在黑暗中。如同我是厲鬼是一個道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來到這家店的時候,發現那個已經不在了,心裡卻淡淡地難過,指著老闆大罵。那時會感覺自己像一個潑,在河邊走,自己弄濕了鞋卻怨河水。

23年來,談過N次戀愛,和N個男人睡過,連自己都覺得自己骯髒。自己如同地上吐的痰一樣,甚至感覺和那些坐檯沒有什麼區別。

戀愛最快樂的時候就是做第三者,搶別人的老公,或當著男人老婆的面,親他的男人,在大街上和他夫人吵架,打得遍體鱗傷,頭髮被扯得凌亂,坐在馬路中央大哭,有時會感覺自己是唇場上歸來的士兵,就差全身纏著厚厚的繃帶了。帶著激動的淚水,來迎接我偉大的祖國。

被帶到警察局的我,臉上貼著杉,翹著腿,吸著煙,開始和警察理論。

遇見小刁

每次來警察局保釋我的都會是她,小刁。

小刁的出現就像天使一樣,拯救著我的靈魂。

通常從警察局出荔都會到她唱歌的酒吧慶祝一下我的勝利。

小刁是一個穿超短裙,長袖衣服的生。

頭髮被挑染成金黃,戴著大大的單耳環,穿著褐的長靴。

同我一樣,噴著很濃的玫瑰水。

露的手臂和腿。潔白的肌膚閃爍光澤。像一個去殼的熟雞蛋。

她是酒吧的歌手。

酒吧的名字叫“左岸”,我很喜歡。

這裡是一個靜吧,我喜歡安靜,吵鬧會讓我發瘋甚至死掉,如同我是怕光的厲鬼。

這裡沒有大麻,,。菸草辛辣的氣味和人聲的喧囂。

來這裡的多數都是為了小刁的音樂而來,她的音樂可以讓你高興,流淚,甚至大聲哭泣。聽她唱歌如同在聽貝多芬交響曲,是有生命的。

她是我國中,高中,大學的死黨。

母親在她出生的時候就死了,是難產。

父親在她15歲的時候她之後莫名地死了。

有人說是她殺死了她父親,但也有人說是他被要高利貸的人打死的。有一句老話,叫惡有惡報,善有善報。

每天凌晨4點她下班,準時在衛生間卸妝,脫掉演出服,換上我給她買的衣服。

幾乎每次都會把怨恨發泄在衣服上,將它撕得粉碎,然後用力地在地上踩。

那時的她如同一個人拿著斧子砍一棵大樹,勝利的永遠是你,受傷的永遠是大樹。之後便是一個人坐在地上抱著那些撕碎了的衣服大哭。

從衛生間裡出來的她臉上的濃妝總是殘缺骯髒。

終於她決定了,要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我把房間重新裝修了一下,添了些家具。

她和我一樣都是在間工作,我睡覺的時候她才從酒吧回家。

在我睡覺之前我會放好洗澡水,等她回來。

洗完澡的她,會穿上白紗睡衣,像剛從天堂走下來的天使一樣。

站在我房間的門口,輕輕地推開門,幫我把被子蓋好,把地上的菸頭清理乾淨,整理好我的稿子。然後靜靜地離去。

坐在陽台上吸著煙,看著從海上孤單滑過的海鷗,她害怕黑暗,寂寞,孤獨。她希望永遠活在人群中,那樣才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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