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與盲》

《忙與盲》

張艾嘉當年在新崛起的李宗盛的打造下,推出了《忙與盲》專輯。量身定做的主打歌《忙與盲》讓張艾嘉在歌壇再次擄獲人心。而滾石唱片最近公布的這段MV,也顯示了當時這首歌的良苦用心。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忙與盲》《忙與盲》

發行時間:1985-01-01

語種:中文

唱片公司:滾石

歌手名稱:張艾嘉

專輯名稱:忙與盲

簡介

在台灣歌壇,早有“演而優則唱”的先例,張艾嘉便是其中較早成功的一位。1985年推出的《忙與盲》專輯,是張艾嘉在滾石唱片的一張重要專輯,其時的她,憑著演戲和《童年》專輯所取得的巨大成功,已經是足可以用“如日中天”來形容。

不與《童年》專輯的製作人羅大佑合作之後,張艾嘉這張《忙與盲》全部交由李宗盛打理。這張《忙與盲》是一張企劃概念、音樂風格、歌詞表達都十分完整的唱片,猶如一本張艾嘉的旅途日記,是一張相當精緻的紅伶心事唱給都市女子的唱片。在內容上,表現的是張艾嘉個人生活的剪影與情感的回眸;在音樂上,以輕快民謠及抒情曲風為主線,非常適合張艾嘉的音域與歌曲所傳達的情緒。此時剛剛進入唱片製作人行列不久的李宗盛,已經展現出了他對於女性歌手唱片的掌控能力。

《飛向異鄉的747》、《忙與盲》到《箱子》、《愛情有什麼道理》,都著力刻畫了張艾嘉工作的忙碌、飛來飛去的茫然與心理情緒的躁動。不是為了賺錢,不是為了盛名,卻像The Beatles所說的那樣“Working Like A Dog”,於是,在匆匆忙忙的旅途上,張艾嘉寂寞了,懷疑了,茫然了。《忙與盲》中大聲唱著“忙忙忙 忙忙忙/忙是為了自己的理想/還是為了不讓別人失望/盲盲盲 盲盲盲/盲得已經沒有主張/盲得已經失去方向/忙忙忙 盲盲盲/忙得分不清歡喜和憂傷/忙得沒有時間痛哭一場”,這樣的詞句,真的是一種對現實的嘶喊和對自己的拷問。相信對於許多現代人說莫不如此,在無止盡的忙碌中,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我,看不到忙碌的盡頭在哪裡……

除了李宗盛在錄音棚等待總是遲到的張艾嘉,無奈打發時間而即興創作的小品《不知道》頗值得玩味之外,專輯中還有一首較有意思的歌曲是《親愛的,你好嗎?》。這首歌曲以張艾嘉與老友通信獨白的方式,唱出她對於浪漫愛情已不再憧憬的心理,一如她的獨白:“想像中的長大、戀愛、成家,都不是那么容易……”而如果再聽一下專輯的最後一曲《向戀愛告別》中唱的“點點行行寫著苦澀的情詩/一字一句都在向戀愛告別”,聯想到其時張艾嘉與羅大佑的感情糾葛,也就不難理解她面對一段感情的結束與忙碌的工作之時,那種惶惑與愴然的心境。

製作

這一張專輯的製作,可說是這些年來我個人生活的剪影和情感的回顧。從「飛向異鄉的七四七」、「忙與盲」,到兩手不離的各式的「箱子」,顯現了我工作的忙碌和飛來飛去的茫然。是什麼使我這樣的忙於工作?為了賺更多的錢?為了「理想」?還是為了「逃避」?

如果為了賺錢,我的生活向來簡單,開銷也不大,不需要像披頭所說的“Working Like A Dog”那樣找自己的麻煩。如果為了理想,我曾經為了理想做了很多事,然後事後總是很難過的發現,理想竟是那么遙遠。這么說來難道是為了逃避?可是我逃避 什麼呢?我想來是個、或自認為是個想得開的人,有什麼不能擺脫而非逃避不可的事呢?

於是在旅途的寂寞中,我懷疑了。我把我一些點點滴滴的感覺寫下來,經過整理潤飾,組成了這張專輯。許多感覺或許難以解釋,許多想法或許未盡成熟,然而至少,這些都是我的感覺、我的想法。

對於這張專輯的完成,特別要感謝李宗盛。是他幫我設計整張唱片的音樂風格,也是他為我作曲、為我潤飾歌詞。在錄製過程中,李宗盛甚至常常被迫苦候 我的出現。 「不知道」這首歌便是李宗盛在錄音室等候我到來的空檔,創作的即興小品。每次我遲到,李宗盛便苦著他那張無奈的臉,對我高唱「不知道」。我覺得這首歌很 好,李宗盛寫的尤其韻味十足,同時也很能反映我的某種心情。

其他,袁瓊瓊女士、張大春先生、鄭華娟小姐和黃慶余小姐,也都是我非常感謝的,沒有他們的幫助,這些歌曲永遠寫不出來。

背景

1985年很遙遠,到了後來,以至於鬧出不少笑話。比如梁詠琪的《愛的代價》比原唱好,比如劉若英人文的史無前例,這些笑話並不過時,只要在聽歌的年輕人裡面隨意打探,勢必能得到這些訊息。因為他們是無法,並且永遠無法體會到張艾嘉的好,這張《忙與盲》,實際上仍然可以在被聆聽的時候提供默然強烈的證據。

實際上張艾嘉有許多故事,在那個年代,李宗盛還只是小有名氣,在她面前還需要帶點敬畏的稱呼其為張姐,這不免有點好玩。然而在那個八卦不太盛行的年代,“小李”和張姐卻還是有一些緋聞被無厘頭的傳播出來。這些事跡在李宗盛的職業生涯中,其實並不少見。新加坡的鄭怡,香港的林憶蓮,後者更是成為了他的前任妻子。似乎女人們很輕易就墜入老李的才華陷阱裡面。話說回來,如果一個人寫出《不知道》、《不必在乎我是誰》這樣的歌曲給某個女人,誰都會深陷吧。

張艾嘉之前和羅大佑的合作讓她親切、自然,又有著詩人一般的懷念和憂鬱氣質。李宗盛的到來,卻讓她的個人魅力得到充分的發揮,也更多些現代人的都市氣質。李宗盛是懂女人的,這個無法否認。他的念唱式作品,正式從張艾嘉這裡開始被發揚光大,誰也想不到他最早發表的作品是蔡琴的《油麻菜籽》。他但凡擔任製作人就會與女歌手合唱的慣例也許也是這樣開始的。從《愛情有什麼道理》、《你走你的路》、《始終只愛你》,到後來終於成了《當愛已成往事》。

也許唯有張艾嘉那一輩的那樣的歌手才很少被老李折磨。林憶蓮到了滾石就換成李氏唱腔,辛曉琪被他強留在錄音室一個字一個字的磨,連成龍都抱怨李宗盛的歌難唱,卻很少聽見張艾嘉說起過在錄音室被老李折騰,反而是她的檔期更成問題。每次只要張姐提起李宗盛,絕對是一口稱讚,極少玩笑和取鬧過。

在專輯中美妙的口白,更是只有張艾嘉的魅力才能表達出來的,或者那些自然舒適的錄音,還有尚年輕的張小燕。說實話,之前沒有,之後也很少有人把口白念好過,大概是因為影后們都不擅長唱歌,念口白的人,也就唯張艾嘉是影后。喔,還有劉若英嗎?下一個話題。

這些口白充滿感受體驗,何況之後還有《愛的代價》作為典範,《一碗粥》是後話。不過,每逢聽到讓人哭笑不得的口白,誰都應該多懷念懷念張艾嘉,懷念懷念《忙與盲》。

專輯曲目

飛向異鄉的747

忙與盲

艾嘉-愛家

愛情有什麼道理

箱子

不知道

愛情有什麼道理(張艾嘉&李宗盛)

親愛的,你好嗎?

不變的是

向戀愛告別

歌詞

曾有一次晚餐和一個夢

在什麼時間地點和那些幻想

我已經遺忘我已經遺忘

生活是肥皂香水眼影唇膏

許多的電話在響

許多的事要備忘

許多的門與抽屜開了又關關了又開如此的慌張

我來來往往我匆匆忙忙

從一個方向到另一個方向忙忙忙忙忙忙

忙是為了自己的理想

還是為了不讓別人失望

盲盲盲盲盲盲

盲的已經沒有主張

盲的已經失去方向

忙忙忙盲盲盲

忙的分不清歡喜和憂傷

忙的沒有時間痛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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