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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冰清玉潔的美國少女,嫁給了一個法國的花花公子德莫福男爵。雖有花容月貌,但仍挽不住丈夫尋花問柳之心,這時,年輕的美國人朗莫爾闖入了她平靜的生活。但德莫福夫人斷然拒絕了郎莫爾的求愛,仍忠於丈夫。幾年後,浪子回頭的男爵向妻子懺悔,並真的愛上了她,但也遭到了她冷峻的拒絕。這樣一個傳奇故事一定值得大家去讀。內容簡介
德莫福男爵終日花天酒地,荒淫無度,並有個法國情婦;他甚至還鼓勵郎莫爾去勾引自己的妻子。德莫福夫人斷然拒絕了郎莫爾,仍然忠於丈夫。幾年後,郎莫爾才知道,德莫福男爵終於向妻子懺悔,並真的愛上了她;但遭到了她冷峻的拒絕。德莫福男爵最終因絕望而自殺。作者簡介
詹姆斯,H.(HenryJames1843-1916),小說家。1843年4月15日出生於紐約。父親亨利是哲學家、神學家,長兄威廉是著名哲學家、心理學家,實用主義偽創始人。他生長在一個富有教養的家庭中,象當時許多有素養的美國人一樣,羨慕古老的歐洲文明。自幼往來於歐美之間,1875年起定居倫敦。1915年因美國一時未曾參加世界大戰,忿而加入英國籍。1916年2月28日於倫敦病故。詹姆斯幼年在家庭教師指導下學習。1862至1864年在哈佛法學院求學,並與著名的現實主義小說家威·迪.豪威爾斯相識。1864年開始寫作文學評論與短篇小說。1875至1876年在巴黎結識著名作家屠格涅夫、莫泊桑、福樓拜、都德和左拉,以及英國作家羅·路·斯蒂文森等。他因殘疾未能在南北戰爭時服役。長期以來勤奮寫作,著作浩繁。1911年獲得哈佛大學的榮譽學位,1912年獲得牛津大學的榮譽文學博士稱號。1916年英國政府授予他最高文職勳章。
詹姆斯的主要作品是小說,此外也寫了許多文學評論、遊記、傳記和劇本。他的小說常寫美國人和歐洲人交往之間的問題;成人的罪惡如何影響並摧殘了純潔、聰慧的兒童;物質與精神之間的矛盾;藝術家的孤獨,作家和藝術家的生活等:這表明作家對個人道德品質的濃厚興趣。這是深有文化教養的知識分子所懷有的人文主義傾向,而不是人們所熟悉的對貧苦大眾的人道主義同情。作者讚美優美而淳厚的品德,把個人品質高高置於物質利益甚至文化教養之上,個人品質和他人利益高於一切。
重要的長篇小說有《一個美國人》(1876-1877),《貴婦人的畫像》(1881),《波士頓人》(1885-188g),《卡薩瑪西瑪公主》(1885-1886),《波音敦的珍藏品》(1896),《梅西所知道的》(1897),《未成熟的少年時代》(1899),《聖泉》(1901)和後期的三部作品《鴿翼》(1902)、《專使》(1903)和《金碗》(1904)。
著名的中短篇小說有《黛西·密勒》(1878),《艾斯朋遺稿》(1888),《真正的貨色》(1890),《小學生》(18992),《螺絲在擰緊》(1898),《叢林猛獸》(1903),《快樂的一角》(1909),以及一組描寫作家、藝術家生活的中短篇小說。
詹姆斯寫了許多很有見地的評論文章,涉及英、美、法等國作家,如喬治。艾略特、斯蒂文森、安東尼·特羅洛普、霍桑、愛默生、巴爾扎克、喬治·桑以及屠格涅夫等。文集有《法國詩人和小說家》(1878),《一組不完整的畫像》(1888),《觀感與評論》(1908),《有關小說家的短評》(1914),《筆記與評論》(1921)等。他的遊記有《大西洋彼岸素描》(1875),《所到各地圖景》(1883),《在法國的一次小小旅遊》(1885),《在英國的時候》(1905),《美國所見》(1907),《在義大利的時候》(1909)。自傳三種:《童年及其他》(1913),《作為兒子與兄弟》(1914),《中年》(1917)。
目錄
關於《德莫福夫人》德莫福夫人
精彩書摘
這位陌生的太太,乍看之下,也許並不是個美人,也不像個美國人,但再過細一看,就會發覺她的確長得很美,也的確是個美國人。她生得窈窕姣美,臉色本是蒼白的,卻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顯然是剛剛激動過一陣子的。最使郎莫爾心動的,是她臉上那一對柔美的、無精打采的灰色眸子,配上一張特別富於表情而隨時預備說話的嘴。她的前額,若照古美人的標準來說,顯得有一點兒過寬,而她那一頭棕色的濃髮梳的式樣又過了時,那種髮型在當時是非常難看的。她頸子纖細,胸部單薄,但這與她頭部一些利落而迷人的動作卻更相稱,她愛時而把頭向後那么一擺,非常專注的樣子,她那鴿兒似的眸子卻又向旁一瞥。她為人似乎很機警,卻又是冷漠的,安靜而有思想,卻又是忐忑不安的。郎莫爾一下就看出來了,她即使算不上是個艷光逼人的美人兒,至少她這個人是非常逗人喜歡的。就是這個印象使得他對她特別大度,不挑三剔四了。他察覺他這一來是打斷了兩位太太的知心話,於是,當他由梅姬的媽媽(卓泊爾太太)那兒得知她要搭六點鐘那趟火車回巴黎之後,便覺得應該是告辭的時候了。他答應和她在車站見面。
也許就是因為這幾句俏皮話傷了德莫福老太太的心,當俞斐美在那兒的期間,老太太多半是耽在她自己的房中,於是,俞斐美那天使般的天真就完全聽任這位男爵去擺布了。然而,最糟糕不過的事,是俞斐美的天真也就因此被挑逗得更其天真了。德莫福先生就是這個女孩粉紅色夢境中英雄的現身,與她幻想中的那個人物竟完全相符合,符合得叫她害怕,就如同她看見了畫中人從畫框中走下來一樣的害怕。他正是35歲,這個年齡,說老吧,卻大有熱情一番的可能,說年輕吧,他所想得出的見解又足可使一個單純的女孩子聽起來認為是個殊榮。他也許比俞斐美那位嚴峻的、唐·吉訶德式的理想人物稍稍漂亮一點兒,但是,他那副漂亮面孔,沒有幾天工夫,她也就看順了眼,就是他長的醜陋,這么幾天她也會看順眼的。他沉靜、厚重、佼佼不凡。他很少講話,就是講,也不之乎者也地咬文嚼字,語調中有一種高雅的味道,一天臨了,那些話還在這個女孩的耳畔繚繞。他很少直接對她獻殷勤,但他偶爾說一兩句話(倘若他只問她是否可以在她面前抽菸),便非常溫存地隨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