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書》
概述
《史記》最初沒有固定書名,或稱“太史公書”,或稱“太史公記”,也省稱“太史公”。“史記”本來是古代史書的通稱,從三國開始,“史記”由通稱逐漸成為“太史公書”的專名。
《史記》是一部貫穿古今的通史,從傳說中的黃帝開始,一直寫到漢武帝元狩元年,敘述了我國三千年左右的歷史。
據司馬遷說,全書有本紀十二篇,表十篇,書八篇,世家三十篇,列傳七十篇,共一百三十篇。班固在《漢書·司馬遷傳》中提到《史記》缺少十篇。三國魏張晏指出這十篇是《景帝本紀》、《武帝本紀》、《禮書》、《樂書》、《律書》、《漢興以來將相年表》、《日者列傳》、《三王世家》、《龜策列傳》、《傅靳列傳》。後人大多數不同意張晏的說法,但《史記》殘缺是確鑿無疑的。
今本《史記》也是一百三十篇,有少數篇章顯然不是司馬遷的手筆,漢元帝、成帝時的博士褚少孫補寫過《史記》,今本《史記》中“褚先生曰“就是他的補作。
《史記》取材相當廣泛。當時社會上流傳的《世本》、《國語》、《國策》、《秦記》、《楚漢春秋》、諸子百家等著作和國家的文書檔案,以及實地調查獲取的材料,都是司馬遷寫作《史記》的重要材料來源。特別可貴的是,司馬遷對蒐集的材料做了認真地分析和選擇,淘汰了一些無稽之談。對一些不能弄清楚的問題,或者採用闕疑的態度,或者記載各種不同的說法。由於取材廣泛,修史態度嚴肅認真,所以,《史記》記事翔實,內容豐富。
《史記》卷二十七《天官書》對天體有完整的文字記載。古時,人們為了認識星星、研究天體,很早便人為地把星空分成若干區域,中國稱之為星官,西方喚之為星座。《天官書》中把天空分為三垣二十八宿:
三垣者,北天極附近的三個區域: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垣的分劃並不太嚴格明確,紫微垣大致包括小熊座、天龍座、鹿豹座、仙王座、仙后座、大熊座、牧夫座、獵犬座、御夫座等。太微垣則相當於以下幾個星座的區域:獅子座、后髮座、室女座、獵犬座、大熊座、小獅座等。天市垣則相對更近夏秋的銀河區域,即包括了蛇夫座、巨蛇座、盾牌座、天鷹座、武仙座、北冕座等等。
二十八宿分成四大星區,稱作四象,以動物命名之:
東方蒼龍:角、亢、氐、房、心、尾、箕等七宿。
北方玄武:斗、牛、女、虛、危、室、壁等七宿。
西方白虎:奎、婁、胃、昴、畢、觜、參等七宿。
南方朱雀:井、鬼、柳、星、張、翼、軫等七宿。
二十八宿在我國民間流傳甚廣,漢代天文學家曾形容為:“蒼龍連蜷於左、白虎猛踞於右,朱雀奮飛於前,靈龜圈首於後”。實際上這描述了我國中原地區初春季節黃昏不久後的天象。
二十八宿中最大的為井宿,赤經跨度約有33度左右,而最小的觜宿和鬼宿,僅只2—4度。
我國的恆星命名系統大約形成於公元270年,三國時代吳國太史令陳卓編成了一本包含283個星官、共1464顆恆星的星表。其中很多都是以封建皇朝帝王將相的官名來命名的。
西方的星座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公元以前大約三千年左右的巴比倫人。到公元二世紀時,古希臘的天文學家大體上已把北天區域的星座確定了下來,而南天區域的星座的確定則是在環球航行成功之後、十七世紀的事了。
1603年,根據德國天文學家巴耶(J·Bayer)的建議,恆星命名按星座分區,即在每個星座內根據亮度順序,以希臘字母表示之。但是希臘字母僅只24個,星座中的恆星一般遠不止24顆,如大熊星座內肉眼可見的恆星有125顆之多。為了解決這個矛盾,英國的弗蘭斯提德(J·Flamsceed)於1712年發表了一個星表,其中的恆星都按星座中的赤經次序編號,因此,目前除星座中24顆亮星已有希臘字母表示之外,都以星表中的號數加上星座名命名的,如天鵝座61星、大熊座81星等等。顯然,這種數字與亮度順序是無關的。
為了統一星座的劃分,1928年國際天文學聯合會經過研究討論,公布了全天88個星座的名稱及範圍,並且規定星座的界限一律以赤經線和赤緯線來劃分,星座的大小相差十分懸殊,如最大的長蛇座占據的天區面積達1300平方度,而最小的南十字座卻只有68平方度(全天面積為41253平方度)。各個星座內所包含的肉眼可見星數也是有多有少,各不相等的。
相關詞條
《史記》、司馬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