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命運就像行駛的火車,在你措不及防的時候停住,無奈,無奈,還是悲哀?
精彩賞析
再見到何小邊,距離那件事已經過了十一年。那件腦海中極力想忘卻的事,被何小邊霍然出現,猛不及防地沖了出來。就像隱愈多年的傷口被猛地揭開,露出鮮紅的血肉,而那血還是鮮淋淋的,那肉還在絲絲作痛。這痛在我心裡就像一條甦醒的蟲,蠢蠢欲動。心中的記憶在蟲的撕咬下如同平靜湖面盪起一圈圈的波紋,一點一點的擴散。時間過了很久了,久的讓許多事淡忘,可有些事卻如同剛剛看過的電影,清晰深刻。
我出生在一個叫三河灣的小鎮。鎮子算不上大,也不是很小,鎮子裡有國小,中學,還有一所職業中專。小鎮的人好像都認識,又好像都不認識。我在這個小鎮唯一的中學讀書,那時我十六,或許十七歲。何小邊呢?二十五六吧,個子不算高,卻很挺拔,嘴角總含著笑,每星期都會站在我們的講台上講話。那時他是小鎮的團委書記,也是我們班的校外輔導員。他講話的語氣就像黃昏的夕陽,寧靜而溫暖。而我們這群躁動年齡的高中生,在他溫和的聲音里像一群安靜下來的小鳥,臥伏在陽光的燦爛里不動。他總是喜歡吟詩,徐志摩,海子,顧城,余光中,間或他也會吟讀自己寫的詩“在白雪覆蓋的曠野,我大聲呼喊,呼喊那黎明的太陽,呼喊太陽下的玫瑰,呼喊玫瑰花叢的你…”。每次朗讀他都在我們的座位之間穿行,從前排到後排,再從後排到前排。他也會停住腳步,停在某個女生身旁,雪白的白襯衫散發著洗滌後肥皂的氣味,那氣味讓座位上女生,躁動不安。那一時期我們班的女生瘋狂地喜歡上洗衣服和洗澡,經常在小鎮唯一的浴池占據僅有的幾個噴頭,為這母親經常罵我浪費一毛二分錢澡票錢。而我則在母親不滿嘮叨的同時往臉上抹友誼牌雪花膏,並把自己陶醉在那清香的氣味里,久久地注視鏡子裡自己的臉,突然會感到灼熱和慌亂。即使過了許多年,成了我所愛的人的妻子和孩子的母親後,在夜深人靜的午夜我還會想念情竇初開的美好,於是伴著月亮默讀喜愛的詩歌。然後,靜靜的看著月光從肩頭滑過,在夜的寂靜里留下美麗的軌跡。
春天來了,小鎮的山坡上冒出片片嫩綠,坡下的河水歡快的跳躍,誘惑著我們年輕的心。
何老師來了,把我們帶到河邊說“去玩吧!春天的魚已經游過來了”我們像衝出牢籠的鳥,大叫,瘋跑,心中鼓動著不是語言所能形容的快樂。他站在柳樹下看著我們,目光滿是笑意。然後兩手插在褲兜,很悠閒的走,走幾步,停下來。看著樹枝抽芽的那抹嫩綠,很專注,也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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