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三位滑雪者試圖享受一個平靜的滑雪之旅,於是央求纜車管理員讓他們乘坐最後一趟纜車上山,然而卻意外地被困在纜車上束手無策,隨著夜幕降臨,氣溫急劇下降,這場戶外運動變成一個可怕的噩夢。由於天色已晚,滑雪場粗心大意的巡邏員關閉了夜間的照明燈光,三位滑雪者驚恐地意識到他們將被人遺忘在遠離地面、懸掛在高空的纜車之上。
幕後花絮
極端寒冷下的極度體驗
在一個極端絕望的環境裡,人類憑藉本能所做出的選擇,到底會引發什麼樣的可能性,根本是沒辦法預知的——在真實的困境中,對於這樣一個問題,答案並不簡單也不輕鬆。相信你肯定會產生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想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且會開始思考,如果自己陷入了這樣的麻煩當中,為了脫身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呢?所以,如果影片中的故事是以一種眾所周知的固定模式發展的話,讓人們過早地知道它的訊息,很可能會迫使一些人打消滑雪度假的安排,如果因為這部影片而毀掉了美好的假期,那就實在是太罪過了,所以我們一直在等待時機,直到影片快要上映的時候再透露出相當一部分信息。甚至就連演員的試鏡,也是在一種悄無聲息的保密環境下完成的,我們不會讓他們看到劇本的最後一個章節,完全是為了安全性的考慮。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比較個人化了,因為我們選擇的拍攝環境,不是那種任何人都能隨意進出的地方,那裡是真正的山區地界,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估計請人家,人家也不會來的。而且如果沒有做好充分的保暖措施,很可能會讓到了這個地方的人陷入生命危險當中,更不要提惟一能夠抵達我們的拍攝現場的交通工具,就只有雪上摩托而已——在這裡,就像影片中描述的那樣,真的只能依靠離地面有50英尺高的纜車上山了,最近的帳蓬也建在離拍攝地點非常遠的位置,所以不是我們想保密,實在是大環境不允許。說實話,《冷凍》與我之前的電影作品完全不一樣,拍攝這部影片我們都吃了很多苦頭,我們幾乎完全處在了一個封閉的白色世界裡,連電話和網路都沒有,但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影片中的3個好朋友被困在了一個出現了故障的纜車當中,而暴風雪的來臨,只是他們需要面對的所有危險的一個開始而已,亞當·格林表示:“我認為這也是《冷凍》運作的一種獨特的方式,那就是當你想著不可能還有比這更糟糕的時候,卻每每遇到了更可怕的危險……我想說的是,這部影片不僅極具現實主義風格,而且裡面的一切都是有可能真實發生的,我們既沒有使用攝影棚,也沒有借用綠屏技術做合成,也就是說我們放棄了所有與電影魔術有關的特效和技術,我們的演員和工作人員真的在以身犯險,你在影片中看到的每一個恐怖的遭遇,都存在著會真實發生的可能性——如果你也像影片中的滑雪愛好者那樣被困在了半空中的話,那么請相信我,你將會經歷的是他們所遇到的一切。”
雖然影片的大部分場景都發生在纜車這樣一個相對狹小且單調的空間裡,但它同時也成了亞當·格林所經歷過的最難拍的電影作品,他承認道:“我最初的想法和每個人一樣,‘不就是坐在一張椅子上的3個人嗎?這有什麼難的?’結果我發現自己完全想錯了,我在這個過程中處理的是一個又一個想像不到的挑戰和問題,我們不得不變得非常有創造力,以便找到解決層出不窮的障礙的辦法——首先,我應該如何拍攝纜車移動的場景呢?尤其是纜車上是不允許捆綁任何拍攝設備或器材的?到了晚上,燈光的問題要怎么解決呢?當纜車最終從50英尺的高空墮落時,我要如何抓拍演員們的表情特寫呢?在無路可通的情況下,怎么做才能把重達35000磅的器材運到拍攝現場呢?謝天謝地,我聚集的是一批非常大膽且有創新精神的工作人員,我們一起將幾輛雪地車系在了一起,用來裝運安置攝像機的吊架。在如此惡劣的條件下,把所需的一切一件接著一件地運上了山,每來回一次,都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雖然使用的都是一些非常原始的人力辦法,但我們仍然完成了很多看起來不可能達成的場景拍攝,包括纜車懸掛在一個巨大的峽谷之上的那一部分,而且還是360度全方位的畫面捕捉,以及突然下落的那種視覺感,都會讓觀眾真實地感受到眩暈、孤離和高度的落差。”
充滿危險的拍攝歷程
在亞當·格林看來,他覺得《冷凍》最棒也是最具趣味性的場景出現在纜車向山頂移動的那一部分,格林說:“由於我們不能在纜車上安置任何拍攝器材,所以我們只好自己想法解決……我們決定使用一種瘋狂的做法,在纜繩上掛上一個類似於鐵桶似的著力點,裡面可以一次容納兩個人,然後讓他們在身上套著安全帶的環境下作業——事實上,我覺得安全帶在這裡起到的基本上就是一個心理安慰的作用,如果真有人掉下來了,那樣一個繩索是沒辦法承受一個人的下落的重量的。這一部分完全都是由我和攝影師威爾·巴拉特(Will Barratt)完成的,一是裡面再容不下第3個人了,二是我不能讓其他的工作人員為此冒險,當然,巴拉特就不能同日而語了,因為我們是有著11年交情的老搭檔,這種時候當然要同甘共苦了。”
事實上,亞當·格林之所以會產生創作這樣一個讓人驚恐的故事的想法,主要還是源於他自身的一些感觸,格林認為:“我製作《冷凍》是因為我一直都對纜車持一種懷疑的態度,而且我這個人嚴重恐高,所以想像一下我進行高空拍攝的時候,可能會體會到的驚恐情緒吧——尤其我所在的地方,還不如纜車安全呢。每當我隨著不間斷的風來回搖擺,然後置身於寒冷的天氣當中,我都覺得自己下一秒鐘可能就死了……但我們堅持了下來,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下仍然毫髮無損地倖存了下來。我相信大家真正坐下來看影片,特別是看到纜車的座椅在半空中搖晃的時候,肯定能夠產生我當時差點被嚇得尿褲子的相同的心情。”
在影片的拍攝期間,攝製組還遭遇了幾次暴風雪的可怕天氣,不過亞當·格林卻從沒有後悔為自己的新作品選擇了這樣一個折磨人的主題,他說:“最開始的3個星期,我們確實被極端惡劣的天氣狀況搞得非常狼狽,然後我們用了差不多5周的時間,完成了所有的拍攝工作……在這個過程中,我們經歷了各種各樣的壞天氣,包括暴風雪、寒徹入骨的雨夾雪以及冰雹。在完成了所有發生在夜晚的部分之後,我們開始了白天的取景工作,隨即我們就發現這裡出現了反常的回暖現象,一開始我們都為此而歡呼雀躍,但很快我們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我們選好的白色景地竟然開始融化,只用了3天的時間,我們就失去了7英尺厚的積雪,支撐攝像機的吊臂已經夠不到纜車的高度了,我們不得不將別處的雪鏟過來,才能勉強維持拍攝進度。隨後,我們又遭遇了我們所見過的最嚴重的一場暴風雪,6個小時裡就下了3英尺的厚度,實在是太可怕了,但同時也正在我們拍攝工作所需要的,真的算得上是‘及時雪’了——如果再不下雪的話,我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造雪了。”
不過,同樣的經歷亞當·格林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他繼續說:“真不知道當初我是從哪兒找到的勇氣,即使到了現在我都沒辦法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完成了這一切。當我坐在剪輯室里重溫拍好的膠片時,完全被驚呆了,覺得自己能夠活下來已經是奇蹟了。最有意思的是,我回來之後沒過多久,就忙著參加電影公司的製片會議,結果他們對我說,‘看起來你真正喜歡的是在極度的天氣條件下拍攝電影啊?正好,我們這裡有一大堆劇本,有暴風雪的、沙漠的、海底的和洞穴的,你肯定願意嘗試一下了?’我記得當時自己差點爆粗口,說實話,我不是那種喜歡戶外活動的人,我更願意窩在家裡玩遊戲機。”
雖然《冷凍》中的故事都發生在同一個背景環境下,卻一點都不會有無聊與空洞的拖沓,亞當·格林說:“單一的場景地對於講述一個好故事,一點都不會產生影響,我還記得自己將寫好的劇本拿給別人看時,曾經得到過我自認為迄今為止最好的讚美和評價,他們說裡面的內容通俗流暢、讓人慾罷不能。因為情節的發展非常緊湊,在那樣寒冷的天氣之下,你不可能坐在那裡討論你的決定和選擇,我的意思是,每過一分鐘,你就離死亡更近一步。事實上,他們3個只坐在纜車上10到15分鐘的時間,就因為一些突髮狀況開始採取行動了……這種以‘固定環境’為基礎的電影作品,之前有過成功的例子,比如說《大白鯊》(Jaws)中,就有3個人被困在了海上漂泊的小船里;還有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Alfred Hitchcock)執導的《怒海孤舟》(lifeboat),同樣發生在一個很小的救生艇里;最近的還有《顫慄汪洋》(Open Water),大部分時間都是兩個人在大海里踩水;包括詹姆斯·溫(James Wan)的《電鋸驚魂》(Saw),以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裡醒來作為開始——我不是第一個做類似的嘗試的電影人,肯定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所以我對此一點都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