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介紹
曾經的失去,變成了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夢魘……自從8年前,自己年僅10歲的兒子小湯米(泰·帕尼茲飾)失蹤之後,在一座小城鎮裡做警長的湯姆·阿德金斯(喬·哈姆飾)就愈發地沉迷於工作當中,想以此來撫平因為失去兒子而帶來的痛苦。
一天早上,湯姆突然接到了一通報警電話,說小鎮正在施工的工地挖出來一個已經破損的盒子,裡面裝著一具呈木乃伊狀的男孩乾屍。聽到這個訊息幾乎發狂的湯姆還以為是自己失蹤的兒子,但是經過了仔細的調查和分析之後,法醫部門表示,這個男孩的死亡時間是50年前。
在獲悉屍體不是自己兒子的一霎那,湯姆的心裡真的是五味雜陳,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他決定接手調查這起發生在50年前的殘忍的謀殺案,希望可以藉此減輕一下已經將自己壓得透不過氣的罪惡感。
湯姆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弄清這個小男孩的真實身份,而他手中所有的線索都將矛頭指向了1958年曾經生活在這裡的一個名叫馬修·韋克菲爾德(喬什·盧卡斯飾)失業男人,還有他那天真無邪的小兒子約翰(吉米·本內特飾)——約翰已經失蹤整整50年了。在一點點解開謎團的過程中,湯姆從這個案子裡發現了與自己的個人生活驚人的相似之處,使得他有如中了魔一樣欲罷不能,除非追查出事實真相,否則他是不會停止前進的腳步的。
如今的湯姆只是在勉強維持住自己的神智的清醒,拼了命地想要尋求救贖,他要知道發生在兒子身上無法說出口的一切。
幕後花絮
起到決定性作用的反面角色
《偷來的人生》代表的是身兼了製片人和導演身份的安德斯·安德森(Anders Anderson)與製片人安迪·斯坦曼(Andy Steinman)這對電影搭檔所奉獻出來的大銀幕處女作,他們共同經營著一家名叫A2的電影製作公司……在他們看來,第一次進駐電影領域就有機會講述這樣一個結合了驚悚和懸疑元素的情感故事,算得上是一個再完美不過的開端了,斯坦曼表示:“我和安德森第一次讀到這個由編劇格林·塔蘭托(Glenn Taranto)創作的劇本時,一下子就被裡面的內容給深深地吸引住了,每一個謎底的後面都隱藏著一個更大的謎團,讓人心癢難耐。一直以來,我們都在尋找那種自己真正想在大銀幕上看到的故事素材,這不僅是我們進入電影行業的初衷,也是到目前為止我們惟一能夠確定的目標。”
在研究了劇本所能提供的內容與背景的過程中,安德斯·安德森與安迪·斯坦曼很快就達成了共識,他們都認為自己首要的任務,就是先找到故事裡起到幕後黑手作用的罪惡之源,斯坦曼承認道:“最終,我們決定將這個至關重要的角色留給詹姆斯·范德比克(James Van Der Beek)——他從進入鏡頭的第一分鐘起,就給人們帶來不太舒服的印象,那是一種極具心理暗示的毛骨悚然……事實上,范德比克能夠以如此精湛的手法演繹這個角色,對此我們一點都不感到吃驚,因為他就是一個有著顯著的表演才能的演員,而且在看過了劇本之後,他非常喜歡這個扭曲且有點變態的角色。如果你看過他以前的作品,就知道他肯定能夠勝任愉快,先是讓自己看起來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然後又變成了喬什·盧卡斯(Josh Lucas)和喬·哈姆(Jon Hamm)需要在影片中共同面對的噩夢。”
在安德斯·安德森看來,詹姆斯·范德比克已經為他的角色做好了一切相應的準備,所以就這一部分來說,擺在自己面前的最大挑戰,就是如何尋找到一個最好的辦法,單純地用鏡頭來確認范德比克需要表現出來的身份特徵,安德森說:“也許看過了范德比克在大銀幕上塑造的形象之後,人們會做出不同的反應,我想這完全需要取決於你對他的了解程度……比如說如果你看過了那部《情愛磁場》(The Rules of Attraction),就會知道原來他也能製造出這樣一種毫無性別之分的性誘惑;還有另外一些人,則更傾向於他在《校園藍調》(Varsity Blues)里的完美男孩的孤傲態度——我們嘗試著將這些有利的因素全部匯聚到這部影片中,因為我們知道範德比克肯定能夠平衡這種極其矛盾的性格反差,讓你覺得他很友好的同時,又忍不住感到一陣陣讓人心裡發毛的恐懼。隨著故事的發展,他帶給你的是一個又一個非常微妙且精細的暗示或線索,我們都能看出來,他顯然還隱藏著更加陰暗、邪惡的一面。”
詹姆斯·范德比克以一種奪人眼球的方式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成功地塑造出了一個表面上文質彬彬其實心懷鬼胎的反面人物……其實在最開始的時候,這個角色是不是真的應該由范德比克一人來飾演,還曾引發幾位電影人之間激烈的爭論,畢竟這中間需要經歷的是50年的跨度,足以改變一個人的模樣,安德斯·安德森說:“就劇本上泄露的信息來看,這個角色如果找一個稍微上了年紀的演員來演,顯得更合適一些,所以我和安迪·斯坦曼在選擇范德比克的時候,確實承擔了巨大的風險和壓力。要知道我們當然可以重新做出決定,可是我們沒辦法確定,如果真的找人代替了范德比克,是否還能帶給我們相似的感覺和恐懼?考慮到這一點,我們和選角導演史蒂芬妮·科薩利尼(Stephanie Corsalini)進行了仔細的商討,一致決定不再尋找其他的人選。我們感到非常地幸運,因為我們現在拍電影的條件真的進步了許多,我們的化妝師有足夠的能力讓一個30齣頭的年輕人變得垂垂老矣——我想說的是,鏡頭著的范德比克不僅老態畢現,而且看起來是如此地邪惡非常且讓人感到極度地不舒服,我們甚至還給他來了一個臉部大特寫,以檢驗我們化妝師的高超手段。”
相似的經歷、相同的傷痛
鑒於多年的合作關係以及共同創辦公司的經驗,安德斯·安德森與安迪·斯坦曼之間早就已經磨練出了一種效率極高且很有默契的工作方式,安德森說:“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養成的習慣,我和斯坦曼不管做什麼,都是在一種合作的狀態下完成的。當我們開始製作這部影片的時候,由於賬面上能夠動用的預算是非常少的,我們意識到我們不得不分攤一些責任……當我們還在一頁一頁地解析劇本的時候,就已經把所有能夠想到的東西全部劃分好了,包括什麼樣的事情可以一起做,什麼樣的事情又需要分頭準備。由於我有一些表演經驗,又有過製作短片的經歷,所以對導演的工作可能更熟悉一些。至於斯坦曼,則有著豐富的攝影知識,所以我們決定分別負責自己擅長的部分。我們都知道彼此想要捕捉到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畫面或效果,比如說演員可能會面對的表演障礙和挑戰,以及我們正在尋找的故事類型——在《偷來的人生》的整個製作過程中,我和斯坦曼掌管了如此多的方方面面,不管是導演、製片還是攝影,我想說的是,雖然我們都有不得不完成的任務,但我們也隨時準備著在對方需要的時候提供最直接的幫助,我們之間積累出來的是那種沒辦法用準確的辭彙形容的厚重的情分,已經到了一種不分你我的地步。”
安迪·斯坦曼對此也表示同意,他承認道:“說得更簡單一些,也許我們只不過是兩個想要一起製作一部影片的電影人而已,我們對它有相同的理解和想像力,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嘗試著實現這一切。我覺得,我和安德斯·安德森能夠以這樣的方式進行合作,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雖然我們看待事物的角度和眼光不一樣,但我知道我們追求的是相同的結果。”
喬什·盧卡斯與喬·哈姆在影片中分別飾演了兩個因為兒子失蹤而心碎的父親,他們擁有的是相似的經歷,卻因為前後相差了整整50年的時間而對彼此失之交臂,安德斯·安德森說:“不僅是在鏡頭前,即使是在現實生活中,盧卡斯和哈姆也只在片場見過一次而已……當時同時出現的還有詹姆斯·范德比克和飾演了約翰的小演員吉米·本內特(Jimmy Bennett)。我們有意讓盧卡斯與哈姆儘可能地分開,因為我覺得這樣可以讓他們的角色相互保留一種神秘感,尤其是對哈姆來說。雖然盧卡斯和哈姆的角色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他們畢竟是分處在兩個時代的人,包括經歷與背景也完全不一樣,所以除了那個足以摧毀他們的人生的相似經歷之外,他們再也沒有任何共同點。事實上,打從我第一次看到盧卡斯和哈姆的時候起,就已經感受到了他們之間的不同之處,而且強烈到了讓人無法忽視的地步——能夠同時擁有他們二人,我感到非常地幸運,他們總是事先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我相信他們勢必會為影片帶來一些衝擊和影響,而且是以完全不同的表演方式。”
就連安迪·斯坦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部電影作品,竟然能夠聚集這樣一個優秀的演員陣容,斯坦曼說:“尤其是喬什·盧卡斯,他在出演影片的同時,還參與了製片人的工作……能夠同時得到盧卡斯和喬·哈姆,對於我們來說就等同於一個成功的開始。當我們一起探討角色時,對於我們想要的,他們顯然已經有了透徹的了解,所以他們才願意加入我們的行列。給整個故事設定了基本的論調之後,我們為盧卡斯和哈姆提供的是相對自由的空間,讓他們自己去體會內容的發展和人物的蹉跎,然後從中提煉出他們需要的性格特徵。在我看來,這樣一個選擇或過程是堪稱完美的,因為首先這兩個人物代表著兩條不同的故事線索,只有偶爾會重合,大部分時間都是完全分離的。”
《偷來的人生》在拍攝期間,經歷了演員工會和編劇大罷工,而如何在迎接重重的挑戰的同時,順利在規定的期限內完成所有的製作工作,就成了幾位電影人首要解決的當務之急,安迪·斯坦曼說:“我們也是無計可施,只能靠著封鎖電影以外的訊息來安撫人心……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也使得我們心無旁騖地埋頭工作,這種高度的專注勢必會讓我們成為更優秀的講故事高手。我們不得不花掉所有的精力和智慧,就為了獲得我們想要的一切,抓住眼前我們所能夠把握的。由於我們製作的是一部獨立影片,所以我們只能爭分奪秒地搶時間,任何一個小插曲都有可能帶來毀滅性的打擊——我們與所有的演員都談過,所以他們知道我們正在共同對抗的是什麼樣的困難,只有齊心協力,才有可能度過這個難關。我們願意聆聽任何人給我們提出的建議,因為我們都希望能夠將這部影片帶至一個更好的方向,不管是演員還是工作人員,他們不僅對此有所認知,還提前做好了準備。我想,也許正是因為層層的阻礙,才逼迫著我們發揮了更大化的能動性,如果沒有類似的壓力的話,我們可能也沒辦法走到今天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