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成長》

《享受成長》

它是一對智慧而幽默的母子倆“珠聯璧合”的傑作。一捧一逗,一唱一和,宛如欣賞最精彩的家庭相聲,在連珠妙語間頻見智慧橫飛。一個個生活小鏡頭,仿佛是一枚枚輕型的“智慧炸彈”,把糊塗者“炸”清醒,把清醒者“炸”聰明,把聰明者“炸”幽默。無怪乎有好事者批曰:不看本書,你不知道自己的教育有多糟糕;不看本書,你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缺乏幽默細胞。

基本信息

精彩書摘

老早我就懷疑自己是個怪胎,啥都莫明其妙!就說功課吧,我這“混世魔王"居然愛上了生物和政治,你說搞錯沒有?
鬼知道是搭錯了哪根弦,我天生就是個生物迷,一接觸生物課,那花鳥蟲魚、遺傳基因什麼的就把我的魂勾走了,我一會兒想做醫生救死扶傷,一會兒想做屠夫遊刃有餘,一會兒想做石井四郎發動細菌戰……理想多著吶!最近市面上賣的那幾本中草藥圖譜,我沒事就拿來翻翻,現已爛熟於心。由於經常成為我的試驗品,家裡的小狗“阿笨”變得傻不啦嘰的,小貓“張秀珍”也懶得叫春了,最終因不堪忍受我的折磨而雙雙“私奔”;那隻叫“紅眼阿義”的兔子更是僅存活了兩個月就奔上了廣寒宮。小動物跑了,我就抓蟑螂,還練就了一手絕活,上回嚇唬女孩子恰好派上了用場。所以,在生物、醫學方面我常在同學們面前充內行,有一回還根據曾健那叭兒狗般的小鬈髮及獨特的長相而推斷出他不是父母親生的,弄得這傢伙浪漫了好幾天!可分了文理科後,不得不與心愛生物課拜拜,終成千古之恨,令我輩扼腕痛惜!
可如果說對生物的著迷僅屬業餘愛好的話,那在政治方面咱就是專業水平啦!
這全賴政治老師周sir
我這人從不輕易崇拜偶像,那些狂熱的追星族只能讓我嗤之以鼻。長這么大,真正崇拜的人除了哥哥和冉阿讓之外,就只有周Sir了。
周Sir和別的老師不一樣,這是全班同學公認的。
用不著詳談他那帥得不可開交的外表,也沒必要贅述他那高貴得無與倫比的氣質,總之什麼斯文大方、舉止得體、談吐儒雅、氣宇不凡之類的詞兒都太陳舊太貧乏了,真正能形容他的詞兒還沒發明出來!他那股成熟男人的特殊魅力實在無出其右。就說那瀟灑的走路姿勢吧,全班男生競相模仿了兩年,也只有謝超傑學到了兩三成。
當然,真正令人折服的,是他那裝著無窮知識的碩士級腦袋!
周Sir的課實在吸引人。這么說吧,要是你剛打完一場球累得要趴下,或是中午沒睡好頭暈腦脹,去聽周Sir的課吧,完了管保你舒坦得如痴如醉,暢快淋漓,比吃了興奮劑還來勁。
周Sir有魔法,能牽著你的鼻子,乖乖跟著他走。45分鐘內,你可以在他那妙語連珠的語言所營造的意境裡盡情周遊列國,在他精心製作的多媒體課件中驚喜交加地見識和感受聞所未
聞的新思想新事物。那時,政治課本上枯燥深奧的條條框框就全變得可愛起來,你根本不用費心去掌握,它就能自動地鑽入你心中。在我們的課堂上,不是鴉雀無聲,就是笑聲不斷。毫不誇張地說,聽周Sir的課絕對是一種享受。要是政治課與其它課發生衝突,我們肯定會嚷:上政治!上政治!
就因為這,小生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不過我跟周Sir也真是前世有緣,一見面就互相喜歡上了。
我喜歡他,是覺得他是個真正跟得上時代的最標準的老師。而他呢,說起來真不好意思,他喜歡的,是我在課堂上的胡言亂語、奇談怪論。
這得先從周Sir那與眾不同的做法說起。聽說過嗎?他竟規定學生能在課堂上“亂說話”!無論他講到哪兒,只要你認為不妥,就可以毫不客氣地打斷,再亮出自己的觀點,要是講得好,他馬上給你加分,要能駁倒他的話,嘖嘖,能加五百分呢!瞧瞧,比那個整天說“一見到你們就知道中國沒有希望了”的史三維好多了吧?
要命的是,周Sir這做法實在太對本人胃口了,憑我這能把地球說成是方的三寸不爛之舌,要發表些謬論還不是小菜一碟?有這可乘之機,我“滿肚子壞水”就全用在了課堂上。具體怎么的就不必說了,總之我最輝煌的紀錄是迫使周sir完全改變了教學計畫,整堂課全圍著我的話題轉,且到了下課還糾纏不清,可把我神氣的。
這故意搗亂自然引起了同學們的滿堂倒彩,可周Sir居然說我有靈氣有主見,對問題看法新穎,思想很有特點什麼的,還說科學無止境,只有異想天開,人類才會進步,大家要向吳曉光學習,努力發展自己的個性云云……哎喲喲,我吳曉光長這么大還是首次被人抬舉呢!
這一來我更起勁了,每堂課都豎起耳朵,仔細琢磨周Sir的話,然後在雞蛋里挑上幾根骨頭。捫心自問,我本無意刁難周sir,對那些“物質…‘意識”什麼的也不怎么感冒,只是……只是我真的很喜歡那種感覺,那種被肯定、被重視的感覺。咳,或許我這人真的就是個怪胎!
就這樣,我快成陰謀家了:課堂上絕不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出風頭的機會,下課後也盤算著各種詭計,以便下回將周Sir打敗。結果呢?說出來真笑死人了,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不知打什麼時候起,我的政治成績竟屢次穩居全級第一。
這可太邪門了!……”
有一天周sir向我走來:臭小子,想不想做一個成熟的男人?我說此話怎講,他說想的話就應精通哲學,問我想不想鑽研下去,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傻乎乎就點了點頭,他於是將我帶到自己的房間,扔了給我幾本薄書,讓我一個月後再找他。
我認真地看了那幾本書——這甚至是我第一次如此認真地看書。
還書的時候,周sir問看出了些什麼,我說好像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哲學,他說了聲不錯,又扔給我一本稍厚的,說有本事的話就挑那書的毛病,我也不客氣,一星期後找到他,刷刷刷就列了那書的“十大罪狀”,結果他和我“吵了一架”,爾後又扔給我一本更厚的……就這樣,我不斷看書,不斷爭論,每回面紅耳赤後,還真有些新玩意兒鑽進了腦子。周Sir說,真理是越辯越明的,他引導我探索的是一個蘊藏著無窮趣味的寶庫,是認識和掌握這個世界的最有力武器!
就這樣,我上了他的當,不覺中就和哲學這玩意兒親熱上了。
最近,在他的指導下,我讀完了《蘇菲的世界》,又馬不停蹄地讀《紙牌的秘密》。咳!我就這德性,平時瘋瘋癲癲,興趣一來卻不可收拾,全情投入。這注定了我的行為雖像個痞子,可思想還蠻像個哲人。
現在,我不敢說完全開了竅,但政治課本上的那點東西早已難不住我,怎么說也不是個“凡人”了吧?不是吹牛,論理論水平,班上沒人能及我,那些只顧讀死書的呆子們能算什麼?!全是些沒見識的井底之蛙!
當然,這也不算什麼,我只是站在周sir這巨人的肩膀上而已。周sir真是慧眼識珠,他說讀書多的人未必就聰明,重要是看他有沒有悟性,而我就是一個悟性極高的人,說不定日後能成大器,弄得我整天飄飄然骨頭只有二兩輕。這不,為了報答周sir,我打算將來請“劉羅鍋”吃飯時,把他也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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