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文 / 石章魚
一部帝王的奮鬥史
一部香艷的風流史
一部無法考證的戰國史
一部不擇手段的發家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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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
精彩欣賞
珍妃用浴巾小心的為我擦去身上的水漬,她的縴手輕輕撫摸著我強健的胸膛:“你並不像表面上那樣文弱。”
我淡淡笑了起來,我在她的伺服下穿上了外衣,我們手牽手來到了外堂。
珍妃俯身拾起那幅古畫,我輕聲道:“你喜歡,可以留下。”
珍妃緩緩的搖了搖頭,將古畫交還到我的手中:“對我來說留住記憶比什麼都要真實。”
我呆呆的望著她,忽然俯下身去,雙手捧住她的俏臉,用力的吻住她的雙唇,我們的唇舌緊緊交纏著,彼此仿佛都融入這深情的一吻中。
過了許久,我們才分開,珍妃輕聲道:“夜深了,你該回去歇息了!”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轉身向門外走去,走到大門外,回身望去,卻見珍妃身穿紅色宮裝仍舊站在雪地之中。
離開淑德宮,易安從黑暗中突然冒了出來,把我嚇了一跳。
“小主人!”易安舉起雨傘,為我遮住空中的落雪。
我拉住他慌忙向清月宮走去,直到遠離淑德宮的院牆,易安才小心的對我說道:“小主人放心,今晚並無他人經過!”
我自然能夠聽出易安這句話蘊含的意思
《三宮六院七十二妃II》
清晨,潔白的雪花隨著料峭的春寒悄然無聲地到來了,她無意打擾世人的清夢,輕輕從空中落下,飄飄灑灑,紛紛揚揚,將大康皇宮雄偉生硬的輪廓變得柔和了許多。雲層低垂,幾縷霞光從雲層的邊緣透射出來,讓飄飛的雪花顯得晶瑩剔透。
大康太師蕭逆寒身穿紫色朝服,外披黑色貂裘,在四名官員的陪同下,慢慢走在皇宮正中的御道上,他今年四十六歲,白皙的臉上已經有了風霜和皺紋,兩鬢處也生有數根白髮,最吸引人的要數他的雙目,宛如千年古潭般深邃無比,莫測高深,時刻流露出淡淡笑容的臉上實則蘊含懾人鋒芒。
走到天和殿前,他的目光落在階梯中間巨大的盤龍浮雕之上,他很喜歡這塊盤龍浮雕,每次經過這裡的時候,胸中總會興起豪情萬丈,悄然產生一種天下盡在我掌握之中的感覺,積雪覆蓋了浮雕,將盤鏇飛舞的長龍多半已經掩蓋起來,蕭逆寒微微皺了皺眉頭,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了撫頜下清髯:“上面的積雪該清掃了!”
少保秦陽旭上前一步小聲道:“太師放心,雪停後我馬上讓人將皇宮內外全都清掃乾淨。”
蕭逆寒沒有說話,腳步片刻不停的向天和殿走去。
進入宮殿,朝內大小官員多數已經到來,正中龍椅之上仍然空空如也,只有內侍太監總管邱富海站在龍椅旁。
蕭逆寒兩道濃眉禁不住皺了起來,他聲音低沉道:“邱公公,陛下呢?”
邱富海恭敬道:“蕭太師,陛下昨晚受了點風寒,現在還沒有起來。”
蕭逆寒重重哼了一聲,臉上瞬間籠上一層嚴霜:“快去請陛下早朝,我等有要事向他稟報。”
邱富海微笑道:“太師稍安勿躁,我已經派人去請了。”
蕭逆寒雙目直視邱富海,陰冷的目光看的邱富海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他唇角的肌肉微微顫抖了一下,生硬笑道:“老奴還是親自去看看……”
就在邱富海打算舉步的時候,卻聽到偏殿之上傳來一連串的咳嗽聲,一位臉上稚氣未脫的少年在兩名小太監、四名妙齡宮女的陪伴下進入了天和殿。
邱富海欣喜萬分的叫道:“陛下,陛下來了!”
來得正是當今大康國皇帝龍淵,他今年十五歲,在三歲懵懂之時便被太師蕭逆寒為代表的左翼力量推上皇位,現如今已經做了整整十二年的皇帝,兩年前在太后的首肯下龍淵已經親政,可是大康真正的權力仍然把握在蕭逆寒的手中。
或許是因為自小養尊處優的緣故,龍淵的身材在同齡的少年中稱得上出類拔萃,比起身材高大的蕭逆寒,也不過矮了半寸。他劍眉朗目,唇紅齒白,微笑之間自然流露出一股風流態度,可是舉手抬足之間顯得頗為輕佻,缺乏一國之尊應有的威儀。
在兩名美貌宮女的幫助下,他脫下金色的貂裘外氅,裡面穿著五彩絲線刺繡的盤龍皇袍,通天冠上帶著純金平冕,頂子前圓後方,冕上白玉珠串成的十二旒紞來回搖晃,人俊衣鮮,倒也精彩。龍淵想要開口說話,卻突然感到一陣鼻癢,扭過頭去連續打了兩個噴嚏,身邊的小太監祥貴不敢躲閃,被他噴了一個滿臉飛沫,口中仍然不住道:“我主吉祥,我主吉祥!”
他這么一說,滿朝文武同時跪了下去,大聲道:“陛下聖安!”
龍淵從祥貴手中接過一方黃色絲帕,擦了擦鼻子,這才笑眯眯道:“大家起來吧,今兒大雪,你們可以多睡一會兒嘛,這么冷的天,還要來上朝,真是太遭罪了……”他的目光落在蕭逆寒臉上,正看到蕭逆寒冷如冰霜的表情,雙目中不由得流露出一絲不安。
蕭逆寒冷冷站在那裡,他是當朝太師,先帝指定的輔政大臣,也是國內有數的可以見到帝王不必下跪的臣子之一,他低聲道:“陛下,你身為一國之君,居然貪戀臥榻之暖,若是讓先帝看到你如此懈怠國事,他心中當如何作想?陛下如何去面對大康的千萬臣民?”他的一番話說得義正言辭,擲地有聲。
說得龍淵小臉微紅,尷尬道:“太師,朕……朕昨日受了些風寒……所以才起來晚了……”
內侍總管邱富海也慌忙附和道:“是啊,陛下病了……”
蕭逆寒猛然轉過頭去,懾人的目光嚇得邱富海慌忙閉上了嘴巴,他一字一句道:“陛下病了,難道你們這些奴才都病了不成?今日你們哪個當值?”
目光掃過,隨同龍淵一起前來的太監宮女一個個嚇得臉色煞白,其中一名小太監祥祺嚇得腿軟,噗通一聲竟然跪在地上,他連連叩頭道:“今日奴才當值,是奴才體恤主子,方才沒有叫醒他的……”
蕭逆寒點了點頭,大聲道:“你今日誤主,他日必然誤國,如此奴才要來又有何用?來人,將他拖出去砍了!”
“太師……”龍淵臉色蒼白道。
蕭逆寒用目光制止了他的話,大聲道:“陛下,臣有要事啟奏!”
兩名如狼似虎的殿前武士拖著哭號震天的祥祺退了出去,滿朝文武竟然沒有一個敢上前勸阻,蕭逆寒的確可以用權傾朝野來形容。
龍淵有氣無力的靠倒在龍椅之上:“太師請講!”
“陛下,昨夜老臣收到加急戰報,許都、呈威、南陽各地紛紛發生暴民叛亂,波及甚廣,影響惡劣。”
龍淵低聲道:“不過是暴民鬧事,你們商量著辦吧。”他神情倦怠,顯得對政事毫無興趣,看的滿朝臣子一個個暗暗嘆息,如此帝君當真就是一個傀儡,大康的國運看來已經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