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憂鬱的房間》

《三個憂鬱的房間》

芬蘭電影,仿似人類探索看不見的未來,以為美麗卻只找著醜惡。威尼斯影展連奪三獎。

基本信息

劇情簡介

海報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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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無聲,天地不仁,戰地小孩見的只是一張苦臉。芬蘭電影悍將韓嘉莎露深入連記者也禁足的車俄戰場,瞄準了俄羅斯孤島軍校、車臣首府破房子、戰地臨時孤兒院,三地小孩背負戰爭的仇與恨,靈魂體都受傷了。軍校十歲小詩人的理想其實不是殺敵,而是做普希金;曾遭俄兵在車臣強暴、十二歲的阿斯朗不認自己是俄羅斯人。時而凌厲的黑白影像,時而輓歌般的長鏡頭,在一片薄霧寵罩下,仿似人類探索看不見的未來,以為美麗卻只找著醜惡。塔可夫斯基與安斯羅普洛斯的靈光乍現,威尼斯影展連奪三獎,全年最佳紀錄片之一。

獲獎情況

劇照劇照

2005年TampereInternationalShortFilmFestival(MainPrize)

2005年ThessalonikiDocumentaryFilmFestival(FIPRESCIPrize)

2005年YerevanInternationalFilmFestival(GrandPrix-GoldenApricot)最佳紀錄片

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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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etic&Political》

作者:uede

記錄片給我的印象就是一種對事實的陳述。《三個憂鬱的房間》的背景是車臣戰爭。看活脫脫地展示戰爭的記錄片還是第一次,有點兒擔心自己是否能夠忍耐得住看完電影。

影片一開始就極有線索性地告訴觀眾本片將會由三個“房間”組成。第一房間名為“Longing”,意為“盼望,期待”,拍下的背景是聖彼德堡前方Kronstadt島上一間孤兒軍校。兒童在軍校受訓成士兵,他們的假想敵就是車臣。導演有意將鏡頭投向他們生活的細節,以此來說明即使兒童每天都承擔著極重的仇恨感在嚴密的軍校里受訓著,然而他們終歸還是孩子,他們也都會(也應該)有童真的一面,如在排列時相互推嚷和在宿舍的床上蹦跳。第一部分結尾處,兒童被允許打電話回家,他們都顯得非常地興奮,因為他們都“盼望”著回家看撫養自己的親人,看自己的家鄉。第二房間名為“Breathing”,影片這時轉成用黑白菲林拍攝,加強影片記錄片的影像感。車臣首府Grozny的破房子裡有的是病倒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母親,和圍在她床前撫養的三個孤兒。小孩們被戰爭殘害得叫苦連天,自小就被迫和坦克,大炮為伴,玩著戰爭的遊戲。影片最為令人動容的一幕是最小一個小孩在床邊餵母親吃麵包的和臨走時依依不捨地親吻著母親。母親啃著足夠他們吃得上一個星期的麵包,哭著並且痛恨著自己因為得病不能照顧無辜的小孩們。第三房間名為“Remembering”,拍的地方是車臣西面的印古什共和國。有個12歲就被俄羅斯士兵強姦的女人從車臣首府Grozny的廢墟里找到63個孤兒,孩子們的父母都是被俄軍殺死。她自己一直就不承認自己是俄羅斯人。

劇照劇照

對導演從彩色,到黑白色,再回到彩色的拍攝手法很感興趣。一種視覺上的凌厲轉變讓觀眾心情變得更為沉重,戰爭給人類的無情摧殘也更好地展現在觀眾的眼前。回過頭想回第一間房“Longing”里的情節,軍校里有個孤兒叫做Popov,他的理想不是為國打退車臣,成為國家英雄,而是可以成為國家另一個普希金。多么遠大的理想,而我覺得這才是俄羅斯需要的“英雄”想法。

人之初,性本善。成年人無法解決的事情,禍延到無辜的下一代。我們沒有得到他們的同意,就擅自將我們的仇恨轉嫁到可憐的小孩子們。因而他們的心靈從小就不得不蒙上一層陰影,終生擺脫不掉這莫名的憂鬱。就如影片最後望向遠方的小孩,他看不到他的未來,而我們看到的只有他滿臉愁容,憂鬱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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