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詩歌史(第1部)》

《一個人的詩歌史(第1部)》

《一個人的詩歌史(第1部)》是劉春著作,由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是一部論述20世紀70年代以來中國詩人生活史和創作史的隨筆集,一幅中國新時期波瀾壯闊的文壇畫卷,一部別闢蹊徑的當代詩歌鑑賞錄。通過對著名詩人顧城、海子、于堅、歐陽江河、西川生活經歷與詩作的梳理、互證,展現了一代詩壇精英的成長史和心靈史、一個古典時代的光榮與夢想。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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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第1版(2010年12月1日)
平裝:274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16
ISBN:7549500770,9787549500772
條形碼:9787549500772
商品尺寸:24x15.6x1.8cm
商品重量:358g
品牌:上海貝貝特
ASIN:B004EBULJG

內容簡介

一個人的詩歌史(第1部)》一部論述20世紀70年代以來中國詩人生活史和創作史的隨筆集,一幅中國新時期波瀾壯闊的文壇畫卷,一部別闢蹊徑的當代詩歌鑒賞錄。通過對著名詩人顧城、海子、于堅、歐陽江河、西川生活經歷與詩作的梳理、互證,展現了一代詩壇精英的成長史和心靈史、一個古典時代的光榮與夢想。《一個人的詩歌史(第1部)》為劉春的“詩歌史”系列專著的第一部修訂版,原版在2010年2月出版後,深受好評,多次加印,併入選“2010年5月十大好書”。此次修訂,比原版增六萬字,內容更精彩、更具史料價值。

編輯推薦

《一個人的詩歌史(第1部)》:柏樺、李敬澤、歐陽江河、王家新、西川、謝有順、于堅、張清華聯袂推薦。探賾一代精英寫作與成長,反思漢語創作困局,講述詩歌江湖紛亂與虛無,追問時代靈魂走向。

媒體推薦

沒有偉大的讀者,就沒有偉大的詩人;好詩被寫出來,但只有在熱情、沉靜、敏感的閱讀中才能活下去,被領會、記住和流傳。劉春因這部書而被證明是這個時代一位最好的詩歌讀者,他和往昔那些“詩話”作者一樣,在破碎的、隨風而散的現象與文本中,捕捉和確認那些珍貴的瞬間。所謂傳統與遺產,完全繫於這謙卑、高貴的勞作,偉大的詩和偉大的詩人,由此有了存活下去的希望。
——李敬澤(《人民文學》主編、著名文學評論家)
它的吸引力高過了“學院”和“學術”的詩歌史,因為這是有血肉、有故事和有傳奇的敘豎:它不留下結論性的知識,而是只留下追問、思考和啟示;它不只敘述詩歌的寫作與詩人的道路,而是求索和展開了人性、生命、存在與語言的廣闊而幽暗的世界。
——張清華(北京師範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導、著名文學評論家)
劉春的詩歌史寫作,好讀、感性,有明晰的立場,也不乏理論鋒芒。他懷著對詩歌本身的摯愛,以令人信服的生命實證和詩學鑑賞,有力地辨析了這個時代詩人的面影和一種詩歌生活的處境。這種以生命的寫實為詩歌作證、以詩歌的演進來返照人生的話語方式,為文學史寫作如何才能重獲個人眼光、重鑄生命質感提供了生動的範例。
——謝有順(中山大學中文系教授、博導、著名文學評論家)

作者簡介

劉春,著名詩人、評論家,1974年出生於廣西荔浦。著有隨筆集《博爾赫斯的夜晚》、《或明或暗的關係》、《讓時間說話》,詩學專著《朦朧詩以後》、《一個人的詩歌史》,詩集《憂傷的月亮》、《運草車穿過城市》、《幸福像花兒開放》等。近年在《花城》、《讀庫》、《星星》、《名作欣賞》等開設詩學隨筆和評論專欄。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揚子鱷”網路詩歌論壇創辦人。現居桂林。

目錄

序一“一個人的詩歌史”與“最初的淚水”/王家新
序二劉春的書寫風景和歷史工作/柏樺
我是一個悲哀的孩子,始終沒有長大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我們一輩子的奮鬥,就是想裝得像個人
事物堅持了最初的淚水
有一種神秘你無法駕馭
後記我想記錄一個時代的光榮與夢想
修訂本後記

序言

兩年前,我本人參與評選工作的“宇龍詩歌獎”決定將那一年度的“宇龍詩歌獎”授予寒煙、李以亮、劉春三位詩人時,我曾代表評審會寫有以下的頒獎辭:
本年度“宇龍詩歌獎”授予詩人劉春。多年以來,劉春的創作始終保持了他對詩歌的謙卑、敏感和真誠,他的詩日益貼近他自己的生活,由技藝的練習轉向對內心的發掘和呈現……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詩歌批評文集《朦朧詩以後:1986-2007中國詩壇地圖》,不僅顯示出他對詩歌現場的持續關注,更體現了一種獨立的批評品格和獨到、睿智的詩歌眼光。
這應該說體現了大家對劉春詩歌和詩歌批評的某種共同看法和評價。這些年來,詩壇上眾聲喧譁,花樣繁多,從事詩歌批評或研究的人也真不少,但為什麼劉春寫下的那些文字能夠引起人們的關注呢?首先,劉春不是以一個評判者或純學術研究者的姿態,而是以一個讀者的身份,從個人的接受和閱歷出發,切入了中國當代詩歌數十年來的歷程。這就使人感到親切。他為我們提供的,首先是一份個人的親歷和心靈的見證。

後記

《一個人的詩歌史》出版於2010年2月,4月即加印。幾個月里,我在大量媒體讀到與它相關的文字,還有很多相識和不相識的讀者通過各種途徑留下的片言隻語,並被媒體評選為“2010年5月十大好書”之一。所有這一切,令我感動,令我興奮,也令我擔心——這些淺薄的文字會不會愧對讀者們的熱情?
幸好我有修改文章的習慣。在2009年10月把稿子交出去的同時,我就開始拾起了這一愛好。從2009年10月到2010年5月,7個月來,除了應付一些必需的日常事務,我的幾乎所有精力都用於對這部書稿及“詩歌史”系列隨筆其他文章的修訂上面了。
這個修訂本,比第一版約增加了6萬字,相當於在原書的基礎上擴充了三分之一的內容。所增加的主要為新獲得的敘事性材料,以及對少量重要作品的闡釋和介紹,並改正了第一版中出現的個別文字差錯。可以說,目前這個版本無論是可讀性、理論性還是史料性,都比原版有了較大的提升,甚至是一本全新的著作。需要說明的是,因為修訂後全書篇幅太大,在編輯的建議下,我將原版中《從黑暗中來,到白雲中去》一文移到即將與本書同時出版的《一個人的詩歌史》第二部中,為保持全書的諧調性,原版序言和後記中與該文有關的文字也進行了相應處理。

文摘

這首詩的名氣有多大?後來,西川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有人知道德令哈,是因為讀了海子的‘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只是不知道這裡的“姐姐”,寫的是那個內蒙古女孩還是另有其人?這一點待會將有所涉及。
從這首詩也可以看出,雖然西川與海子是多年好友,而且時常交流,但他們的詩歌風格幾乎沒有交叉。海子飄逸、熱烈,有飛蛾撲火般的激情;西川則相對冷靜、節制,如智者般敏睿。倒是駱一禾的短詩與海子的追求較為接近,從總體而言,駱一禾的詩歌佳作數量不如海子和西川,但駱一禾作品中的穩重和淳厚似乎也為他的兩個摯友所不及。
這一次去西藏,海子背回了兩塊重達二十公斤的喇嘛教石頭浮雕。海子死後,這兩塊石雕作為海子的遺物被託運回老家,鑲嵌在他的墳墓上。
據《中國新聞周刊》載,從西藏回來後很長一段時間,海子都十分興奮,曾向一位同事繪聲繪色地描述自己的西藏之行,“他說到自己沒帶多少錢,是蹭火車回來的”。而那個時候,海子已經不能繼續教他最開始教的美學,而是改教馬克思主義哲學課,顯然,他並不喜歡這門課程。一個學生在回憶文章里寫道:“在第一節課,他聊了不少佛教的內容,還有他去西藏的見聞,其中有:一個喇嘛當眾用利刃切開自己的腹部,整理腸子肚子後又把切開的部分合上,整個過程一滴血也沒流。他說他道家的小周天練通了——就是從腦頂到尾骨,再從尾骨到後腦的一個逆時針的一個管道,練通了的人就可以在這個管道里運氣……”
1989年3月26日,海子自殺。人們在他身邊發現了四本書:《新舊約全書》、梭羅的《瓦爾登湖》、海雅達爾的《孤筏重洋》和《康拉德小說選》。
關於海子去世前兩天的行蹤,目前流行比較廣泛的是西川在《死亡後記》中的記述:“海子大概是25日早上從政法大學在北京學院路的校址出發去山海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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