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時-女性藝術邀請展
1.展覽策劃:陶詠白 ; 義豐 博士
2. 主辦:木真了藝術館
3、協辦:中國風現代美術館、《美術》、《中國藝術》、《世界藝術》、《中國藝術》網站、
中國批評家網站、中央數位電視書畫頻道、雅昌藝術網、女性文化藝術學社、正東集團
木真了藝術館(798區域)
5. 展覽時間:2008年7月7日-7月21日
6. 參展畫家:趙友萍、邵晶坤、龐濤、鷗洋、雷雙、邵飛、閆平、
江黎、徐曉燕、梁群、劉曼文、陳淑霞、
姜傑、申玲、蔡錦、李虹、喻紅、向京、陳曦、葉楠、
崔岫聞、潘映熹、夏俊娜、陶艾民、
黃敏、李永玲、詩迪、劉立宇、宋琨、陳可、沈娜、楊納
出版:江西美術出版社
主編:陶詠白、陳義豐
編務:劉明亮、宋卿河、馬越鷗、傅雨
《展覽前言》
邀請您來參加一場初夏的藝術時尚派對。
十年前的《世紀.女性》藝術展,是中國藝術史上前所未有的女性藝術大展,標誌著中國女性藝術從邊緣走向中心的整體狀貌,成為具有歷史意義的美術界的盛事。十年後的今天,我們女藝術家邁進新世紀的時空中,以對時代新的感悟和思考,各自走出了藝術新的探索之路。在2008這個不平凡的一年中,假木真了。藝術館的成立,讓我們有機會能再次聚首,展示自己藝術的新貌,增進交流和友誼,這不僅是人生的美事,也是女性藝術發展歷史中重要的一頁。這次展覽擬邀請中國當代具有代表性的32位女藝術家,從繪畫、雕塑、裝置、攝影…等不同的藝術形態,來展現當代《進行時·女性》藝術家的思考、關注與情感。
《學術研討》
主持人:陶詠白評論家:邵大箴、水天中、劉曉純、賈方舟、鄧平祥、尚暉、殷雙喜
奚靜之、荒林、徐虹、陳衛和、羅麗、孫欣、佟玉潔
《展覽源起》
義豐 博士在一個初夏的午後,我們在751藝術區的草坪上,談論如何辦一場不同尋常的女性藝術展。那是個有風的午後,我們在陽傘底下,天氣微熱,幸虧有風,倒也涼爽宜人。
陶詠白先生率先發言:十年前的《世紀。女性》藝術展,是中國藝術史上前所未有的女性藝術大展。十年後的今天,我們女藝術家邁進新世紀的時空中,以對時代新的感悟和思考,各自走出了藝術新的探索之路,值得再聚會一次。
王曉琳接著說:我創辦這個木真了藝術館,就是希望提供一個藝術空間,在那兒有藝術沙龍的功能,有展露純粹藝術創作的氛圍;這次在藝術館開館之際,辦一場女性藝術聯展是相當具有意義的。
目前最受關注的是當代,特別留意當下周遭發生的人、事、物,但整個藝術史的發展,總在動態地、不斷地行進當中,是處於“進行時”的狀態。就用這個“進行時”的概念吧!用“進行時”來延續“過去時”,彰顯“現在時”,邁向“未來時”。讓我們辦一場當代《進行時。女性》藝術展吧!我說。
“進行時”是挺時尚的詞。女性藝術邀請展的另一個特點是集中了年齡跨度有半個多世紀具代表性的祖孫三代女藝術家的作品。陶先生越說越起勁:人們將欣喜地看到,已年過70的奶奶們,雖然青春蹉跎,坎坷一生,只有在近20年多年來才能畫自己的畫。60後媽媽輩是當今畫壇的中堅。她們成名於少女時代,如今在為人妻、為人母、為人師的多重角色中遊刃有餘地叱吒於當今畫壇上;幸福的70後、80後的寶貝們,她們在開放的社會環境中成長,開放的意識,優裕的生活,在前所未有的自由的藝術空間中更加自我化的藝術,三代女藝術家撐起了新世紀女性藝術的天空。
就選7月7日開展吧,很容易讓人聯想起農曆的《七巧節》,是個很美麗的日子,……因此我們有了主題,有了展場,有了名字,有了內容,有一個美麗的起點…
現在就邀請您來參加這場初夏的藝術時尚派對。
〈學術評論〉
陶詠白我於1996年,在上海油畫雙年展上提交過一篇名為《走向“自覺”的女性繪畫》的論文,論述中國女性從五四以來,怎樣從“人”的自覺到新時期開始了“女性”的自覺,十多年來隨著改革開放社會的轉型與發展,在創造著多元的文化空間中,我又看到了新的希望,中國女性藝術正從女性的自覺在走向人的自由。精神自由是人的最高境界,作為最具創造性的藝術又何尚不是呢?
雖然性別特徵不是衡量藝術的標準,但藝術個性的發揮又往往受制於性別,如果不從傳統的性別“二元論”的定式思維中解放出來,就難以真正發揮個性,展示才華。只有性別的解放才能帶來個性的解放,進而促進個性的發展。這三代女藝術家的藝術探索的價值指向,清晰地展示著這一理念。 “進行時·女性”藝術展,濃縮了這個多元文化時代女性藝術的概貌,為中國女性藝術發展史書寫著當代鮮活的一頁。(陶詠白)賈方舟
陶詠白先生在她策劃的《進行時·女性》藝術邀請展邀請函中開宗明義第一句話便是“邀請您來參加一場初夏的藝術時尚派對”。把一個女性藝術展時尚地稱作“藝術時尚派對”,還不曾有過。這樣一種說法可能會讓被邀請的人有一種輕鬆感。我這個被邀為文的人也就大可不必板起面孔去寫那種所謂“學術性”的文章了。
這句看似輕鬆的話,在不經意間流露出策展人在觀念上的一個變化:展覽為什麼一定要做的嚴肅不堪呢!女性藝術為什麼一定要設定一個“攻擊”的目標呢?藝術原本就帶有“好玩”的遊戲性質,放鬆地參加一個展覽,也許這更符合女性藝術家的天性。
女性藝術家對於這個依然如故的父權社會更加冷靜與清醒,當然也包括無奈。她們不再是一味地抵抗,而是更多了些寬容、理解和策略。這種不斷從內心向外拓展的精神視野,使女性藝術具有了越來越大的包容量。也只有這種母性般的包容量,才有可能建構起一種屬於自己也屬於全人類、全社會的女性藝術和女性文化,直至從這種文化中發展出一種女性精神。而這種“女性精神”必將是一種關注整個人類命運並將人類導向美好未來的精神,如歌德所說:永恆之女性,引導我們飛升!
(賈方舟)
在我看來,作為生存行為的載體,個體女性選擇藝術行為作為自己的生存方式,一定是其在無限的歷史時空中,在一個有型的社會形態段落里的一種工作樣式的情致選向,因此,任何一位將藝術行為作為生命行動方式的女性從事者,應首先內省自我激動不已的來源,揭示那種讓自己也讓他/她者感動的生命本真,才不辜負她有限生命吐納間的付出,從而在自我和他/她者的創作關照中生髮該行為存在的意義。每個情趣選擇實際形成生活的差異,傳統性別文化元素在個體情趣的藝術化實踐中正在被粉碎、拆散、消解、轉換、吸收、甚或被排泄,差異性的生活狀態在藝術家們的創作中理應而且必然會紛呈無限。徹底的差異解構了性別平等問題和女性主義本身,個體情趣選擇使人的解放和自由得以實現。藝術、女性藝術、女性主義的藝術創作與批評均沒有特權,都是對生活差異性的認知和判斷,都是把具體生活世界作為探究的中心,生動地對所處歷史時代的一種話說,是生命基本形態的創造性運動。
生活是豐富多彩的,每個女性藝術家的情趣的選擇是其創作的關鍵。值此“進行時·女性”藝術展,我們鼓勵每位女性藝術家完全、徹底、鬆動的差異性創作自主,推舉品味生命之絲絲感動,在參與構築多元文化的情趣中,為成全人類的又一進步增光添彩。(羅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