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dnight breakout

midnight breakout

can can can

歌詞

演唱:刺客樂隊
作曲:國國
作詞:San Dixon
女聲:小佩
violin:毛毛
Midnight on the sidewalk
Feel the sick and pain
No one can realize
Living in the fast land
Hey... we all can see...
Nobody live forever, man....
How can we wasting it?
*Build destroy...........At the same times
Lust greed.............Always surround you
Living existing.........Is not the same
Dream forever ~ you'll die
Hey! Hey! Hey! Thrill~~~
Forget the mirror
Got to feel real....
Moving on a road trip
Breakout of the dream
Hey~~~ don't get stuck in the past
Nightmare will never end
If you don't shake a leg...
OS.
Povero ammalato,nel tuo cor,
il moudo ' e bello
finalmente

刺客樂隊

風格:重金屬、流行金屬
國籍:中國
地區:台灣省
組建時間:1985
 1985年
刺客樂隊成立
1992年 與異果(EGO)製作公司簽約,與友善的狗唱片簽約
1993年 代表台灣赴香港灣仔參加1993年San Miguel Supe Dry Wanchai Interantional Music Festiva,1993年與Bon Jovi(邦·喬維)同台演出;由友善的狗發行第一張專輯《你家是個動物園》
93 ~94年 巡迴全省各大專院校br>1994年由友善的狗發行第二專輯《I Don't Care》(大陸引進版名為《夢魔》,海外版多了一首‘大司命’),重新翻唱“無敵鐵金剛”全省KTV超高點唱率
94 ~95年 巡迴全省各大PUB及「費盡心力」全省巡迴演唱
1995年與友善的狗唱片公司解約,受邀參加第一屆墾丁春天吶喊演唱會。
95 ~2000 蟄伏中~~潛心於新歌創作
2000年新任吉他手阿雄加入;受邀參與紀念薛岳@Live演唱會
2001年由馬雅音樂發行最新創作專輯《惡之華》
提起台灣,年輕一點的朋友肯定會說那裡只有流行音樂,我可以告訴你,你錯了,從一定意義上說,台灣是大陸搖滾的領路人和買單者,別的不說,沒有張培仁,沒有魔岩,哪
有什麼新樂音的春天?其實早在20世紀60年代末期,台灣就有人開始搞搖滾樂了,而當老崔還在準備《一無所有》的時候,當北京的搖滾樂手還在玩“七巧板”的時候,袁興瑋和袁興國兄弟倆也在台灣組成了樂隊,那一年,樂隊的核心袁興瑋19歲,那一年,樂隊的名字叫刺客,那一年,是公元1985年。
還是說說樂隊的中堅力量袁氏兄弟,哥哥袁興瑋是個精力旺盛的傢伙,他不但能在台灣地下音樂圈裡左右縱橫,而且最大的愛好就是不停的改名字,搞到人們只好用ㄨㄟˇㄨㄟˊ這個注音符號來稱呼他。而弟弟袁興國和哥哥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更絕的是,作為主唱的袁興國嗓音既低沉又高亢,舞台動作狂野,唱起高音來絕對不長丁武。有時候我甚至懷疑,張培仁是不是按照刺客的樣子來打造出來的唐朝,兩支樂隊從風格到人員都有相似之處,甚至連發專輯的緩慢速度也很象,這恐怕也是為什麼刺客被叫做台灣的唐朝的原因。
但是不同的是,刺客的每一位成員都不是職業樂手,或者說,不是專職的,他們大多是上班族,白天在公司養家餬口,晚上搖身一變成了刺客,這點又有點象美國的活結樂隊。我們無意去在刺客和唐朝之間比較誰的音樂更純粹一些,但是我們確實在刺客們身上看到了死磕這個詞的台灣讀法。
話還是說回來,因為家境的寬裕,兩兄弟從小就接觸了音樂,袁興瑋5歲就開始學鋼琴,袁興國也是如此。到85年他們組團的時候,兄弟倆已經是台灣地下音樂圈裡很有號召力的人物了,於是,拉上吉他手許世晃和鼓手蔡明宏,四大刺客就此出現在了江湖。
85年代中期到90年代初的台灣搖滾樂還停留在PUB階段,大批的樂隊沒有出頭的希望,只能在酒吧中演出,刺客也是如此,他們在酒吧一唱就是7年。那段日子用“窮困潦倒”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四個成員都還是學生,酒吧駐唱的演出費也少的可憐,要不是年輕人有衝勁,恐怕樂隊早就乾不下去了。袁興瑋日後回憶道:“剛出道的時候,根本別想要談什麼酬勞的問題,大家只是想著要找一個屬於自己的舞台,說穿了,根本只是唱爽的而已!即使是在我們有了名氣之後,每個人每個月大概也只能夠賺到三千元而已。” 同樣是台北的樂團,有些樂團的團員一個月就能賺到十幾萬元,薪水直逼一般企業的高級主管,為什麼刺客們卻必須每天靠吃速食麵過日子呢?袁興瑋說:“因為他們根本是在褻瀆音樂!” 袁興國補充道:“我不認為他們有自己的理念。基本上,他們的表演完全遵循市場的走向,觀眾喜歡看到什麼,他們就隨著觀眾的喜好做表演。像這樣子的樂團,觀眾們只是認識或喜歡他們所唱的歌.卻不曾去留意到他們是否有理念、有創作的能力?但是刺客不一樣,我們的音樂裡面有自己的東西,我們的表演之中也有自己的風格,也許你無法贊同或喜歡我們的音樂,但是你會永遠記住這些歌是刺客唱的!” 這樣堅硬和不調和的態度讓刺客在生活的重壓之下沒有彎腰,但是也付出了代價,主唱袁興國說:“我們開始面臨到兵役的問題以及來自社會上各方面的壓力。最後,吉他手許世晃決定出國留學,刺客在少了吉他手的情況之下,只有暫時解散,休息一段日子了。但我們還在堅持。”這種堅持終於為他們贏來了春天,兄弟二人退伍之後樂隊重新開張,這回吉他手換上了從日本回來的楊周瀛,慢慢的,樂隊成了台灣重金屬圈的龍頭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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