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主打曲目《The Mass》【Mass一般音譯為“彌撒”,為天主教和東正教的一種感恩祭祀儀式】,改編自德國作曲家 卡爾·奧爾夫(德語: Carl Orff,1895年7月10日-1982年3月29日)於1935-1936年所作的套曲《布蘭詩歌》 (拉丁語: Carmina Burana,亦譯為《 博伊倫之歌》或《 布朗尼之歌》)中的《噢命運》(O Fortuna)。歌曲節奏強勁緊湊,用聲音營造出了一種人所不能觸及的壯大與壓力,而中間不失去優美聖潔的曲調搭配。本曲氣勢磅礴,威風凜凜,有很典型的歐洲教堂風格,曾一度被認為改編自“德國黨衛軍第一裝甲師軍歌”。之後像Michael Jackson等眾多藝術家把它改編成為氣勢磅礴的進行曲、開場樂。
如果說Gregorian是在Enigma第一張專輯的音樂風格基礎上強調格林高利聖歌而發展出來的,那么同樣也可以說Era是借鑑與繼承了Enigma、Deep Forest、Gregorian等名家的成功元素並加以進化創新而生的。總體來看,Era與Gregorian兩者的音樂類型都是聖歌與現代器樂的融合,甚至乍聽起來,還頗為相似。不過學習並非罪,刻板模仿才是可恥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如Enigma那樣能開一派之先河的。如前所說,Era本來就是對前人成功經驗的繼承和發展,關鍵在於比以前是否有所突破和變化。而經過市場考驗的結果是上,Era成功了。
比起Gregorian全男班的陣容(Sarah Brightman的獻聲畢竟是少數),Era無論在和聲還是領唱上,都加重了女聲的成分,因而整體風格都顯得更柔和、更溫暖。我覺得Gregorian的歌聲像高居聖壇之上的肅穆之歌,多少有點兒“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而Era的則更人性化,像是就在我們身邊的平民歌聲。這裡並無任何褒貶之分,純粹只是我個人感覺上的不同罷了。而且由於女聲的加重,Era的聲部明顯比Gregorian來得更豐富,而且女聲領唱的戲分更重了。此外,Gregorian很注重樂曲的整體氛圍的營造,而Era的曲子旋律性更強,很易上口,感覺上更流行化一些吧。這也許正是Era成功的秘訣之一。
Era至今為止發行過8張專輯,即1996--Era、2000--Era II、2002--Era Version 2002(創世紀1&2精選集)、2003--The Mass (彌撒)、2005--The Very Best of Era(創世紀精選)、2008--Reborn (重生) 、2009--Classics(經典 )、 2010--The Essential,都是頗受歡迎的作品。《Era》中的一曲《Ameno》紅極一時,曾被包括《Voyage2》在內的多張新世紀精選專輯收錄,儼然為Era的代表作。而且《Era》還被Allmusic評定為4.5顆星,作為一張並非名家的作品而言,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成績。
歌詞
The Mass
演唱:Era
Semper crescis 始終滿盈
Aut decrescis 或又虛虧
Vita detestabilis 可惡的生活
Nunc obdurat 時而鐵石心腸
Et tunc curat 時而又關心撫慰
Ludo mentis aciem 當作遊戲一般
Nunc obdurat 時而鐵石心腸
Et tunc curat 時而又關心撫慰
Ludo mentis aciem 當作遊戲一般
Egestatem 窮困
Potestatem 權力
Dissolvit ut glaciem 被它如冰雪般融化
Divano 聖哉
Divano me 聖哉,彌
Divano messi 聖哉,彌賽
Divano messia 聖哉,彌賽亞(救世主)
Divano messia 聖哉,彌賽亞
Divano
Divano me
Divano messia
Divano messia
Sors salutis 命運將我的健康
Et virtutis 與道德情操
Michi nunc contraria 時時摧殘
Est affectus 虛耗殆盡
Et defectus 疲勞不堪
Semper in angaria 永遠疲於奔命
Hac in hora 就在此刻
Sine mora 不要拖延
Corde pulsum tangite 快撥動震顫的琴弦
Divano
Divano me
Divano messi
Divano messia
Divano messia
Divano
Divano me
Divano messia
Divano messia
Divano
Divano me
Divano messia
Divano messia
In divanooooo
Sors salutis 命運將我的健康
Et virtutis 與道德情操
Michi nunc contraria 時時摧殘
Est affectus 虛耗殆盡
Et defectus 疲勞不堪
Semper in angaria 永遠疲於奔命
Hac in hora 就在此刻
Sine mora 不要拖延
Corde pulsum tangite 快撥動震顫的琴弦
Divano
Divano me
Divano messi
Divano messia
Divano messia
Divano
Divano me
Divano messia
Divano messia
Hac in hora 就在此刻
Sine mora 不要拖延
Corde pulsum tangite 快撥動震顫的琴弦
Quod per sortem 因為命運
Sternit fortem 打倒了堅強勇敢者
Mecum omnes plangite 所有人同我一起悲號
德國戰歌
先聽聽據說是“德國黨衛軍第一裝甲師戰歌”的:Era - The Mass,這首歌出自 Era 第三張專輯《The Mass》里的同名作品——它其實並非傳說中所謂的“德國黨衛軍第一裝甲師戰歌——SS閃電部隊在前進”!這實在是網路上典型的以訛傳訛,我當初也是受害者。但犯錯並不可恥,明知故犯和執迷不悟才令我不安。錯誤的版本牛頭馬嘴五花八門,我就無須贅述。這裡就說說我經過多方考證和推敲得出的結論,可能一己之見失之偏頗,歡迎指正!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此為知也。
“The Mass”從風格上它傳承了 Eric Levi 匠心獨具的融合流行、搖滾及古典樂,經過截枝去葉後而產生簡潔有力的音樂風格,頗具魔幻色彩,給人無限的想像空間:時而如摩西開海的壯闊,時而又像沙漠中拖動巨石的孤寂;從來源上講它來自於膾炙人口的“Carmina Burana 布蘭詩歌”中的《O Fortuna》(喔,命運)與《Era II》的經典曲目“Divano”的共熔一爐;從語言上講歌曲所唱的並非德語或法語,而確實是拉丁語(這是我在論壇跟一些行家討論得出的結論)。
這就是為什麼說它是德國黨衛軍軍歌是個謠傳了。很簡單的道理,難道德國軍歌還能是其他語言么?而且跟盛傳的歌詞根本不對口!?下面貼的是正確的歌詞,附帶網友的英文/漢語解釋。就不寫名字了,向原作者致敬!(原來這裡的敘述是有較大偏頗的,詳見評論中的內行同學所言。最近不斷發現有網友經搜尋引擎進來,覺得已經錯了兩年,不能一錯再錯,所以修改了原文。)
起初,是因為是一個頗納粹的朋友傳送給我的這首“德國黨衛軍第一裝甲師戰歌”,並附送了歌詞。言之鑿鑿讓我信以為真,我還真的驚嘆於歌曲的蕭颯的意境和磅礴的氣勢。但後來談論之餘,他們說這根本就是首“聖歌”,而非“軍歌”。令我頗為之難過:感覺這首歌好像被抽掉了脊椎似的。現在好了,要怪就怪 Era,要怪就怪 Eric Levi:竟然可以這樣將一切融合得有如天成,幾可亂真!?
略有見識的保守派堅持說“這是在原來歌曲上進行了重加工和填詞,當然不是原來的德語了”——沒錯。“The Mass”是改編自《Carmina Burana》。我想這也是謠傳之所以成為謠傳的真正原因了,因為據說“二戰期間德國黨衛軍第一裝甲師軍歌也改編於此”,導致調子相似而張冠李戴以為“The Mass”就是納粹軍歌。這個據說我無從證實,但這樣的解釋從上下文的邏輯來看無疑是合理的。總之可以肯定的事實是:可能同曲,一定異工。或者說他們只是各自都從《Carmina Burana》吸取了一些元素。
而據說真正的德國黨衛軍第一裝甲師戰歌叫《Panzerlied》,作者是 Von Oblt. Wiehle,作於 25. Jun 1933。——OK,上面這句我也是錯了,它不是什麼師戰歌,這首是很有名氣的《坦克之歌》。但下面的歌詞和譯文幸好是對的。
不過令我感到奇怪的,如果這就是傳說中真正的“德國黨衛軍第一裝甲師戰歌”,它的曲子應該跟“The Mass”類似才對!?而這個疑問最好的解釋我想應該是:據說當時德軍軍歌眾多,非此而已,也許是即彼啊。當時,是據說,僅僅是據說;反正我本意也僅僅是闢謠(還沒想過立說)。接著要說說幕後主角了:布蘭詩歌。
關於《Carmina Burana》布蘭詩歌
《布蘭詩歌》被譽為古典音樂中的流行曲,幾乎無人不曉了。哪怕不聽古典音樂的人也常能在影視,廣播等媒體中領略其一二。描述中國足球命運的紀錄片把它作為插曲,影片《天生殺人狂》把它當作配樂,拳王霍利菲爾德把它作為出場曲,連流行歌王麥可傑克遜都曾斥巨資想買其著作權,可見此作品的流行程度。
“Carmina Burana”其實是拉丁文,翻譯成英文是“Songs of Beuren”, Beuren(音譯布蘭)此乃古地名,發燒友如雷貫耳的“布蘭詩歌”就是由英文翻譯而得名;也有稱為《博伊倫之歌》。
究其根源,它是一部十三世紀的神秘詩稿,它深藏在巴伐利亞修道院內多少世紀不為人知,一旦被公之於眾後震驚世人,它是目前所知的保存最為完整的也最具藝術價值的中世紀詩歌;仿佛它來自天國,而非人間產品。
《布蘭詩歌》作為音樂史上的一部不朽傑作,有著深厚的文化底蘊。1847年,德國學者施梅勒以《布蘭詩歌》為標題出版了1803年在德國上巴伐利亞洲的布蘭修道院裡發現的詩歌和戲劇古卷,在思想界、學術界和藝術領域引起了震動,這些用艱深的中世紀拉丁文和古代中部高地德語寫的詩歌和戲劇出自13至 14世紀的遊蕩詩人,他們是中世紀英國、法國及德國各地的流浪學者及神職人員,以寫作讚美酒及狂歡放蕩生活的諷刺韻文和詩歌而著稱,《布蘭詩歌》集中體現了這些遊蕩詩人的創作風格。這些詩歌的主題和風格各不相同,其中既有酒歌、莊重的愛情詩和放縱的情歌,也有宗教詩篇和牧歌式的抒情詩,也有針對教堂和政府的諷刺詩。
二十世紀德國作曲家卡爾奧爾夫(Carl Orff 1895—1982)長期生活在巴伐利亞,在1935年讀到《布蘭詩歌》的德文翻譯時,受到極大震動,他以粗獷有力、熱情奔放的音樂賦予這部奇異的詩篇以新的、永恆的生命。他從這部詩稿中選取25首詩歌,譜成這部《布蘭詩歌》,分“春天”、“酒”、“愛”三個主題。歌詞使用了拉丁原文,於1936年完成,它的整個標題是《布蘭詩歌,為獨唱、合唱創作並伴有器樂及奇妙舞台場景的世俗歌曲》。在繼承古典作曲法基礎上加入新式旋律,他在“表現主義”的影響下運用了新原始主義元素,節奏上加重打擊樂成分,使《布蘭詩歌》將中世紀的游吟與現代歌詠結合得非常完美。
序詩部分壯美凝重,作曲家仿佛企圖藉助吟唱與諦聽來建立起一座神廟;正歌的第一部分“春天”,輕快、明亮中蘊涵著悠遠,合唱男女聲部交替呈現宛如時序中的晝夜變化;第二部分“酒館”則是一片世俗景象,唱腔中運用優伶式的假聲與轉調,有如在描繪一個假面聚會的場景中人們醉生夢死的世態;但奇怪地是,歡騰的場面似有幽靈掠過的陰冷;第三部分“愛”中,有著對愛的渴望的宣洩和對愛的憂傷的讚美,以及對情慾的質樸的歌唱,其中,女聲吟唱 “In truitina”(In the balance)華美而淒艷,已經成為演唱會中的經典保留曲目。
《布蘭詩歌》充滿了令人驚奇的成分和戲劇性,它大開大闔,既有雄壯的吶喊,又有委婉的詠嘆,猶如洶湧的急流撞向岩石發出澎湃的聲響,又如潺潺小溪蜿蜒地流向柔軟的草灘。樂隊與唱詠交相輝映;令人震撼的打擊樂像是命運的召喚,有著強烈的扣擊靈魂的效果。《布蘭詩歌》是一曲對生命的讚歌,似乎有神的目光在暗中注視。它在三個主題引導下微妙地涉及了“信仰”、“死亡”等動機,調性既有著世俗的歡樂成分,又有著史詩般的恢弘氣勢。其中所隱含的真正的動機,則是對短暫人生的垂憐、惋惜和哀嘆。借用里爾克的詩句來描繪這部作品就是:“真正的憐憫之神,他來時威風凜凜,光芒/耀眼地向周圍傳播,跟諸神一樣。/比吹著安穩的大船的風更強。”。
在這首作品裡,奧夫可以說是融合了古代希臘戲劇、中世紀神秘劇本、巴伐利亞民謠戲劇,透過懷舊的素材卻創作出語彙新穎的樂章。在創作的技法上,奧夫運用最簡單的旋律素材、強烈吃重的節奏,將沒有任何發展與變形的樂句大量的反覆,在看似單調乏味的手法上,營造出源源不絕的能量,挑動現代聽眾的情緒。布蘭詩歌的和聲是那樣樸素簡單,對位法雖受到限制、聲部運用多而不雜,音樂情緒隨著不同歌詞與演唱編制變動,音樂呈「塊狀」進行,力度從極弱到極強是那樣率性,往往沒有漸強漸弱的緩衝,不過卻隱約有股強烈的內在的邏輯性。
這種 Scenic Cantata 的形式可以說是結合了戲劇、音樂與宗教的清唱劇,在布蘭詩歌成功之後,奧夫又分別在1942年完成「卡圖利詩歌」、1951年完成「勝利女神」,三首作品統稱為「勝利三部曲」,是為他最後歡迎的曲子。
Era/創世紀
Era,英文原意為“時代、世紀”,是一個風格與 Gregorian(格林高利合唱團)接近的音樂團體,其靈魂人物是法國音樂家 Eric Levi。關於 Eric Levi,我們所知的確實不多,甚至也只在Era的作品中見過他的名字。而且他也不屬於高產型的音樂家。Era至今為止僅發行過3張專輯一張精選集,分別是1998年的《Era》、2000年的《Era Ⅱ》、2003年的《The Mass》和2004年發行的《The Very Best Of》。發行數量並不多,但都是頗受歡迎的作品。Era系列幾張作品獲得的成功反響,為他與日俱增的名氣奠定了優厚的基礎。
如果說 Gregorian 是在 Enigma 第一張專輯的音樂風格基礎上強化格林高利聖歌和宗教元素而發展出來的,那么同樣也可以說Era是借鑑與繼承了 Enigma、Deep Forest、Gregorian 等名家的成功元素並加以進化創新而生的。總體來看,Era 與 Gregorian 兩者的音樂類型都是聖歌與現代器樂的融合,甚至乍聽起來,還頗為相似。不過學習並非罪,刻板模仿才是可恥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如Enigma那樣能開一派之先河的。如前所說,Era本來就是對前人成功經驗的繼承和發展,關鍵在於比以前是否有所突破和變化。而經過市場考驗的結果是上,Era成功了。
比起 Gregorian 全男班的陣容(Sarah Brightman 的獻聲畢竟是少數),Era 無論在和聲還是領唱上,都加重了女聲的成分,因而整體風格都顯得更柔和、更溫暖。我覺得 Gregorian 的歌聲像高居聖壇之上的肅穆之歌,多少有點兒“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而Era的則更人性化,像是就在我們身邊的平民歌聲。這裡並無任何褒貶之分,純粹只是我個人感覺上的不同罷了。而且由於女聲的加重,Era的聲部明顯比Gregorian來得更豐富,而且女聲領唱的戲分更重了。此外,Gregorian 很注重樂曲的整體氛圍的營造,而Era的曲子旋律性更強,很易上口,感覺上更流行化一些吧。這也許正是Era成功的秘訣之一。
藝術家
Era 融合了不同的樂風-其中包括歌劇和舞曲,創造出來的結果可被形容為最極至的音樂實驗。Era 以這首《Ameno》發揮傳統宗教音樂鼓舞人心的特質,並使用唱詩班來製造肅穆甚至幾乎神聖的氣氛,同時以如剃刀般尖銳的吉他刷弦襯托出旋律。Era 替法國賣座喜劇片《時空急轉彎》譜寫配樂時,發展出自己獨創的樂風,這種樂風融合了硬式搖滾和葛利果聖歌。
1、《ERA》(1998)
這張《Era》中的一曲“Ameno”曾於1997年先行作為單曲發行過。當時可謂紅極一時,曾被包括《Voyage2》在內的多張新世紀精選專輯收錄,儼然為Era的代表作。而且《Era》還被Allmusic評定為4.5顆星,作為一張並非來自名家而且又是處女作的專輯而言,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成績。而後兩張Allmusic都未作任何評定,是偷懶了嗎?我個人倒是覺得Era的作品是一張比一張好聽呢!
“作為新世紀音樂完全貫注入了綿延而莊偉的宗教音樂,雄壯而渾厚的和聲音樂的揉和。在這裡體現的是完全的動感,更緊密的音律,和激盪人心的品味!音樂詮釋出的是作者的意味!或者悠閒,或者哀傷,或者優美,或者高雅,或者激動!音樂和人的緊密,在音樂時而高亢,時而柔緩中,女聲的低吟,男聲的沉穩,和聲的雄厚而綿綿的如生命的延續不絕!熱愛生命,歌頌生命!或許就是作者的意圖!”
2、《Era 2》(2000)
這張CD,封面很另類,感覺有點像重金屬唱片,然而當我聽完以後,被他深深的感染了,作者以世間最雄壯和遼闊的音樂——人類的和聲為主樂器和支柱,配以電子的吉他和大提琴,和敲擊樂器,極力渲染一種雄偉和寬廣的氛圍,他不同於文質彬彬的WIND的音樂,不同於溫柔的REAL MUSIC音樂,也不同於仙樂般的SOLITUDES音樂,他是一種人類最渴望的激情。在音樂中,在闊大的和聲中,引導我們去往宇宙間的空曠,讓我們感受到一種無邊無際的遼闊,在黑暗的宇宙中,我們是如此的渺小,在很遠的地方,微微的星光,在很近的地方,巨大的星球,無論遠近,都讓我們感覺到自己的微小,但是,我們卻有一種舒適,心神都飛馳而去,讓我們來不及抓住的心曠神怡的情緒。
這張音樂大碟,是非常的另類,為什麼!因為他突破了新世紀音樂固有的風格,讓我們可以在久久的沉迷在溫柔中的時候,突然發現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的廣大,是如此的遼遠。而他把最原始和人類一直使用的樂器和聲“人聲”運用的非常壯觀!和音樂是如此的融洽!
這是一張讓我們振奮,讓我們融入其中,卻迷失與無邊無際的音樂。
3、《The Mass》(2003)
富含強烈爆發力和龐大實驗概念的《ERA》與《ERA 2》,提出橫破時空限制的大哉問、激發了人們對宇宙的新思維,在全球17個國家榮獲金/白金唱片認證、創下超過600萬張的銷售佳績。也因此讓全球樂迷無不對這第三張專輯引頸期盼。現在,最新作品《The Mass》所營造出的壯闊氛圍和戲劇張力,勢必再度撼動人心,引領聽者神遊超現實音樂國度。
《The Mass》傳承了Eric Levi自首張專輯《Era》起便汲汲經營的音樂特色,匠心獨具的融合流行、搖滾及古典樂,經過截枝去葉後而產生簡潔有力的音樂風格。為了超越經典, Eric Levi更擷取德國知名音樂家Carl Orff最受盛讚的作品《Carmina Burana/布蘭詩歌》,為首發同名單曲“The Mass”的骨幹;新輯中還收錄了“Don't Go Away”、“Looking For Something”、“Don't You Forget About Me”、以及曾被韓國首席女高音Sumi Jo/曹秀美選錄,並在漢城世界盃足球賽開幕典禮上獻唱的“The Champions”等精采曲目,儘管如此,《The Mass》的磅礴氣勢和聽覺場景,仍被視為Eric Levi這位曾為搖滾樂團Shakin Street吉他手的跨界新星,樹立新世紀音樂的代表作。大量運用交響樂、以古典與流行、搖滾碰撞出絢麗音樂火花的《The Mass》,給人無限的想像空間:時而如摩西開海的壯闊,時而又像沙漠中拖動巨石的孤寂。對Eric Levi來說,音樂本身只要能去觸動聽眾們的聽覺神經、開啟聽者們的想像,這種感動就已無遠弗屆了。
專輯中第一曲“The Mass ”,將膾炙人口的“Carmina Burana 布蘭詩歌”與來自《Era II》的經典曲目“Divano”巧妙的熔於一爐,彼此銜接之妙,雖然終究不及Enigma的天衣無縫,但珠玉在前,能達至如此程度已經難能可貴。最後兩曲都是氣勢渾厚磅礴的大合唱,而且兩曲風格一暗一明,各有千秋,我個人都頗為中意,相當值得一聽。
最後隆重特別推薦的是,第四曲“Don't You Forget 還記得么”。前奏中女孩與男孩的對話天真無邪卻意味深遠,令人眼前一亮。此後悠悠傳來的女聲充滿了歲月滄桑的感慨,那輕輕的哼吟仿佛是在回憶孩提時那或許無意卻永世難忘的承諾。韶華雖逝,但那至真至誠的誓言,你還記得么?這首曲子令我一聽再聽,浮想聯翩,堪稱極品之作。
4、《The Very Best Of》(2004)
日前一位朋友提起 Era,終於讓我一直以來的想法得以杜撰完,感謝中!!
所有的驚嘆和懷疑都已經歸納到 Era 身上,最後一張精選集也找到下載連線,幸運之至!
Enjoy,祝各位情人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