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背景
犯罪嫌疑人韋銀勇因採石生產與附近村民、相關單位產生矛盾而製造這起案件。
爆炸事故
2015年9月30日,廣西柳城縣縣城及周邊連續發生多起爆炸事件。 半徑20公里範圍內連續發生17起爆炸。
2015年9月30日下午16時左右,柳城縣公安局訊息,柳城縣連續發生九起包裹快遞爆炸事件,請各企業要求加強保衛工作,暫停接收包裹和快遞,可疑車輛一律不得進入。
2015年9月30日16時45分,在柳城縣大埔鎮東城路爆炸現場一工作人員說,一棟樓塌了一半,救援工作正在進行當中。現場又響起一次爆炸聲。有車輛被炸倒在路邊,也有人員受傷。進一步情況正在核實了解中。
2015年9月30日下午18時許,從柳城縣安監局獲悉,今日16時至17時30分,縣政府通過中國移動給當地民眾群發安全提示簡訊,提醒民眾不要輕易收取和打開包裹。當地官方訊息確認,該爆炸可能為快遞包裹引發。
2015年10月1日早上八點,柳城縣富源壹號小區五樓發生爆炸,碎磚頭從樓頂散落。居民描述:躺在床上,能感覺到震動,爆炸發生時聲音很大。現場暫未發現傷亡。樓頂天花板被炸穿,出現一個約10平方米的大洞,周邊護欄也被炸出5米寬的洞口。碎磚頭散落街道,有些更飛到馬路對面。
2015年9月30日15時15分至17時間,柳城縣範圍內連續發生爆炸,包括商貿城、監獄、大埔鎮政府、超市、車站、醫院、畜牧局宿舍、菜市、疾控中心等地。
9月30日15時15分至17時期間,柳城縣範圍內連續發生爆炸,爆炸點包括大埔鎮商貿城5棟、寨隆鎮寨龍街、大埔鎮政府、大埔橋頭疾控中心、大埔鎮白陽北路美樂居、大埔鎮農貿市場魚行、大埔鎮洛崖石狗洞、大埔鎮白陽中路世紀聯華超市、大埔鎮柳城汽車站、大埔鎮柳城縣中醫院、大埔鎮農貿市場百姓超市、大埔鎮畜牧局宿舍、古砦鄉龍美街、沙埔鎮車管檢測中心、大埔鎮洛崖同鏡石場、大埔鎮海潤陽光小區等。另外,柳城監獄也發生爆炸,爆炸點總計17處。
傷亡情況
柳城縣人民醫院辦公室工作人員說,醫院目前接收了約四五十名送來的傷員,來自縣城七八處地點,醫護人員都在投入搶救工作,具體的傷亡情況還沒有統計出來。
9月30日,事故已致10人死亡、51人不同程度受傷。。位於城中路的柳城縣畜牧局宿舍,是本次連環爆炸中遇難人數最多的爆炸點,共有5人遇難。
10月2日,事故已造成10人死亡,另有51人不同程度受傷。
位於城中路的柳城縣畜牧局宿舍爆炸發生後,整棟樓總共有5人遇難,其中包括一樓她77歲的母親以及一名來找她母親聊天的老太。二樓則有兩人遇難,其中一人為30多歲的男性醫護人員,事發前他剛去送自己的雙胞胎小孩上學,回家休息不久遇到爆炸遇難。該男性醫護人員60歲左右的父親,也在爆炸中喪生。三樓也有一名60歲左右的男性遇難。四樓的租戶事發前一陣子已經搬離,幸免於難。
調查結果
案件調查
廣西柳城縣警方通報,9月30日15時15分起,柳州市柳城縣陸續發生17起快遞包裹爆炸事件。已造成7人死亡2人失聯,另有51人不同程度受傷。 爆炸事件發生在柳城縣商貿城、縣畜牧局宿舍樓等多處。
警方初步了解,這一爆炸事件可能為快遞包裹引發。經過連續開展甄別調查核實,這一案件已排除暴恐案件的可能性,犯罪嫌疑人身份已確定,案件調查、維穩善後等工作正在抓緊進行中。
10月1日,從廣西柳州警方了解到,柳城縣爆炸案犯罪嫌疑人系僱傭他人以送遞物件的方式實施犯罪。
就此,柳州警方通過微博等途徑提示公眾,“廣大民眾要注意加強防範,不要隨意接受陌生人委託轉遞的物品,不要隨意接收非正規渠道送達的包裹物品。”
從柳州郵政部門獲悉,他們已對郵包加強安全檢查,在10月3日前暫停派件。
廣西柳城縣爆炸案發生後,公安部高度重視,立即派出分管刑偵的部領導帶領刑偵專家趕赴現場指導案件偵破工作。
柳城縣已加強了公路出口的把守,安保級別也相應地提升。目前柳城縣五個出口,柳城的出入口,都有武警有公安進行把守。全市局的公安包括縣裡所有的應急單位,都參與到柳城縣的安保上來,武警、民兵都用上了,工作都在進行中。
在新聞發布會上,記者就此問題提問,參加發布會的柳城縣公安局政委蔡天來回答稱,經民眾報警,目前發現可疑包裹60多個,都設定隔離區域,並已派專人看守,等待專業防爆器材和專業排爆人員的到來,逐一進行排除。
案件性質
柳州市公安局局長周長青介紹,爆炸由多個裝在快遞包裹中的爆炸裝置引發,初步判斷為刑事案件,作案人員和動機正在調查中。 從公安部一位內部人士處獲悉,目前警方已經鎖定了犯罪嫌疑人,爆炸事件系犯罪嫌疑人因醫患糾紛報復社會而起。該內部人士稱,此前因為醫鬧,犯罪嫌疑人就曾經進入過公安局的視野。該犯罪嫌疑人為柳州市融水縣人 。
9月30日,已初步確定犯罪嫌疑人韋某某(男,33歲,柳城縣大埔鎮人)。目前,公安機關正在全力開展偵辦工作。
犯罪嫌疑人
10月1日凌晨5時許,柳州警方發布協查通報,稱2015年9月30日,柳城縣發生多起爆炸,犯罪嫌疑人:韋某某(男,壯族,1982年6月3日出生,戶籍地:廣西柳城縣大埔鎮勤儉村),2014年12月1日出境前往泰國,12月7日入境。該人為柳城縣洛崖同境村大墳山志毫採石場員工。
10月2日,柳州市公安機關通報,經現場勘查、調查訪問以及相關視頻和痕跡檢驗,獲取了相關證據,形成了完整的證據鏈,認定爆炸案是廣西柳城縣大埔鎮33歲男子韋銀勇所為。警方經DNA鑑定,確認其已在案發現場被炸身亡。另據初步查明,犯罪嫌疑人韋銀勇因採石生產與附近村民、相關單位產生矛盾而製造這起案件。
目擊者
9月30日下午3點多,柳城縣發生第一起爆炸。隨後,柳城購物中心經理張琪就接到了縣裡的通知。
張琪說:“第一次爆炸開始,縣裡面及時通知我們超市,人員比較集中的地方,要注意可疑人員,自查。”
這一查不得了,張琪在存包櫃裡發現了一個可疑包裹。這隻四四方方的紙盒子,被黑色塑膠袋裹得嚴嚴實實。察覺問題後,他趕緊將包裹從存包櫃裡取出,放在了超市收銀台。
張琪說:“因為沒人領,上面下面的顧客全部通知到了,問有沒有人暫存包裹,所有人都說沒有。而且,包裹裡面有鬧鐘走動的聲音,所以我們就更加產生懷疑了。所以就馬上疏散人員,我讓我的員工全部往後退,前面安排人手不讓顧客進來。大概十分鐘左右就爆炸了。”
因為包裹放在收銀台,購物中心被炸得面目全非,貨架東倒西歪,一片狼藉。但幸運的是,無人傷亡,張琪倍感欣慰。
除了柳城購物中心,全縣還有商貿城、畜牧局宿舍等16個地點發生了爆炸。其中一棟5樓房的半邊已經被炸坍塌。
這名婦女為柳城縣畜牧局宿舍的一樓租戶。她回憶,9月30日下午3時許,她在離住地不遠的美髮店為客人剪頭髮,突然聽到了巨響,她開始以為是發生了車禍,便探出頭來,只看到所租住的大樓處有一些煙塵,便不太在意。
9月30日下午2時許,在柳城縣一家超市門前、利用自家微型麵包車擺車從事貨運的44歲男子鄺某,看到一個開著麵包車的本地男子過來租車。男子找到他稱,有一件包裹需要送到柳州,問鄺是否願去?鄺表示可去,費用需要180元,男子二話不說,馬上支付了180元,遞給他一件紙質包裹,上寫明收費人為的韋東喜,並附有對方的電話號碼。男子吩咐,把包裹送到雙沖橋頭後,再電話聯繫韋東喜過來取貨。
當天下午3時許,鄺泉駕車趕到雙沖橋頭東頭,車輛靠路邊停下後,鄺打通了韋東喜的電話,對方稱自己在柳北,讓鄺打開包裹確認是否他的貨物後,他再會過來取。聽罷,鄺左手拿手機,右手伸過去打開放在副駕上的包裹,未想,在副駕位上的包裹在打開瞬間發生爆炸,強大的衝擊波將其右手兩節手指炸飛,臉部被炸傷,車輛擋風玻璃被擊穿,手機被炸飛損壞,眼睛一時看不清東西,他痛苦地用手護住臉部下了車,旁邊民眾見狀打了110。之後,他被送至柳鋼醫院治療,好在無生命危險。
柳城汽車客運站位於縣城主幹道河東大道的北側,周邊有多家賓館,目前已知縣城內的第一聲巨響來自此處。“下午不到4點的時候,我聽到了第一聲爆炸。”柳城汽車客運站附近一家賓館工作人員說,“因為我們這邊距離市中心較遠,我一共聽到了兩聲爆炸,其中一聲就是從柳城汽車站那邊傳來的。”工作人員介紹,爆炸聲響與平日的爆竹聲有明顯不同,“聲音特別大,我能感覺到賓館裡面的桌子、水杯都在震動”。柳城汽車客運站附近另一家賓館工作人員證實,爆炸發生在下午3點到4點間,汽車站內的售票廳被損毀,門也已經被破壞。當地警方通報的信息顯示,有3人在這次爆炸中受輕傷。
緊接著位於河東大道南側的商貿城和農貿市場在也先後發生了爆炸。下午4點10分左右,當地居民魏先生像往常一樣在附近的龍翔賓館一樓玩電腦,哥哥正要去學校接兒子放學一起過國慶假期,他忽然聽到“嘭”的一聲巨響。“我還以為是別人炸山的聲音傳到了我們這裡。”兩分鐘不到,等他哥哥前腳剛一出門,他又聽到“嘭”的一聲巨響,於是他立刻放下滑鼠,奔出房門。
柳城縣中醫院附近的商店店主回憶,除了中醫院的爆炸聲響,她在4點時陸續聽到的爆炸聲多達十幾下。這種說法得到多名當地居民的證實,“當時中醫院後面的小區居民樓發生爆炸,白陽中路聯華超市下面也有爆炸聲”居民韋女士說,在這一段時間內斷斷續續大約聽到了11次爆炸聲。
經過這一段“密集爆炸”之後,縣城的不同角落依然有爆炸聲響起。下午4點30分左右,陳女士在中醫院和文昌國小的路口接弟弟回家。由於之前已經發生了多起爆炸,學校為了保證學生安全,並沒有按時放學。“我們等了幾分鐘,校長就讓學生出來了。”陳女士回憶說,“但接到弟弟沒幾分鐘,路口突然發生爆炸,很大響聲震感很強,還有漫天灰塵。” 她拉著弟弟趕緊躲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兩個人都沒有受傷。
大約10分鐘後,她聽到了另一聲爆炸聲響,事後才知道是不遠處的海潤陽光小區。在海潤陽光小區有一名市民在爆炸中身亡,距離爆炸點只有20多米的陳先生說,他回到家的時候鑰匙已經無法打開門,他說下午的時候有人將一個包裹放到了門衛室。
善後
柳城縣多起爆炸案發生後,國務院總理李克強等中央領導同志聞訊分別作出重要批示,自治區黨委、政府高度重視,自治區黨委書記彭清華、自治區主席陳武立即作出指示,要求堅決貫徹落實。10月1日一早,陳武代表自治區黨委、政府和彭清華書記趕赴柳城“9·30”爆炸案現場,了解案情,看望慰問受傷民眾和一線公安幹警、武警官兵、醫護人員,就下一步案情處置、救援救治、善後安撫、信息發布等工作作出部署。
柳州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視,市委書記鄭俊康、市長肖文蓀立即帶領市有關部門趕赴現場指導開展救援、原因調查、善後處理等工作。
事發後,柳城縣委、縣政府高度重視,立即啟動應急預案,組織縣公安、消防、安監、住建、衛計等部門分別趕到現場開展應急救援和處置等工作。
9月30日16時至17時30分,縣政府通過中國移動給當地民眾群發安全提示簡訊,提醒民眾不要輕易收取和打開包裹。
警方已經查明,在柳城“9.30”爆炸案中,爆炸的包裹是犯罪嫌疑人自己投放或僱人運送的。
記者從知情人士處了解到,經過調查,9月30日案發前約一個月時間內,犯罪嫌疑人都沒有通過正規物流公司、快遞公司郵寄包裹。
後續影響
10月1日柳城縣縣城眾多購物商場、酒店、飲食店等紛紛閉門停業避險。
回應質疑
質疑一:破案太快,犯罪嫌疑人死無對證,警方有掩蓋真相之嫌
回答:如果破案進程受阻、遲滯,就說警方辦案不力,破案迅速又說在掩蓋真相。那么,請告訴長安君,辦案究竟是快好呢,還是慢好呢?更何況,警察蜀黍並不是吃素的!監控錄像鎖定了犯罪嫌疑人,韋銀勇一次次地把“包裹”送出,每一個錄像上都是他的臉啊!用專業的話說,是“柳州警方經現場勘查、調查訪問以及視頻和痕跡檢驗,獲取了相關證據,形成了完整證據鏈,認定爆炸案系韋銀勇所為。”而且,最後經DNA鑑定,確認其在案發現場被炸身亡。
對警方辦案總進行“有罪推定”,無助這個社會彌合裂痕,修復傷口。柳城案發後,有一句話在網上瘋轉——“有一種無畏叫迎著炸彈前行”。警方究竟在做什麼,柳城百姓最有發言權,讓長安君濕了眼眶的,是貼在小超市門口的:“免費為警察提供飲料和食品”;是商店櫥窗上手寫的:“向用生命在拆彈的兄弟們致敬!”
質疑二:是誰將韋銀勇逼上絕路?
讓長安君忍不住要發這個帖子的,就是這個觀點。這種說法看著太眼熟了,每有突發事件,這種觀點就會出來。答案是:是政府造成的,是體製造成的……長安君實在懷疑,坐在電腦後面說同一類話的,是不是每次也都是同一批人?把上次事件中說的話從電腦里調出來,換一個新的事件中的人名,就可以輕鬆點擊傳送了?
這算什麼?!算悲天憫人的情懷嗎?算對社會深沉的愛和責任嗎?你對事情進行調查了解了嗎?新聞里說,韋銀勇是因採石生產與附近村民、單位產生了矛盾。長安君在網上看到,柳城一些了解情況的網友在網上發帖,是韋銀勇的採石作業壓壞了道路,讓當地果農的果子運送不出去,產生了矛盾,說是“政府一直在協調”。
長安君沒去過柳城,也不了解韋銀勇和當地老百姓的具體矛盾,但至少,不了解的時候不應說不負責任的話!
退一萬步說,韋銀勇即使有天大的委屈,就能如此手段殘忍、喪心病狂嗎?如果無辜的受害人是電腦後面的質疑君你本人,或者是你的親人,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嗎?
長安君不喜歡說刻薄的話,但在這件事裡,真的不是社會有病,而是犯罪嫌疑人自己有病(no zuo no die),電腦後面的質疑君,你,也病了嗎?
質疑三:明明是暴恐事件,警方為何定性為刑事案件?
對此觀點,長安君一開始也是贊同的,這么嚴重的事件,傷及這么多無辜,怎么不是暴恐事件?警方是怕造成社會震盪,故意定性往小里說吧?但長安君因為不是專業人士,在打算跟帖支持前,總得請教了專家才安心。結果一請教專家,才發現自己其實是無知了。反恐專家告訴長安君,必須同時具備以下3個特徵,才算得上是恐怖主義行為:
第一,是一種隨意傷害無辜平民的暴力行為,恐怖攻擊的目標為非軍事目標;第二,是一種有確定政治目的的復仇行為;第三,是一種體現某種“意識形態”的有組織化特徵的暴力復仇活動。
看到了吧,關鍵字有三,“隨意傷害無辜”“有政治目的”“有組織化”,三個裡面有兩個與韋銀勇無關。看來不是只要嚴重的暴力犯罪就是暴恐。長安君明白了,就不會再隨意發帖了。請問發帖質疑的網友,你們在發之前,也請教了專業人士嗎?
質疑四:犯罪嫌疑人在購買、製造炸藥的過程中,政府部門有監管失職之責,應當追責。
對這一點,長安君可以提醒一句:新聞里說的清楚,韋銀勇是搞採石生產的,開山炸石本身就是他的工作內容,他能夠通過合法途徑獲取炸藥。這就好比有人用刀殺人,你不能說生產刀的和賣刀的人有問題。安監局的小夥伴這回有些“躺槍”。
但是,長安君也認為監管部門不是一點兒責任沒有。據我所知,炸藥的使用量是有嚴格要求的,當天的炸藥要當天用完。韋銀勇顯然是偷偷留存了。安監部門應吸取這起案件的慘痛教訓,提高危爆品的管理手段和水平,實時跟進使用單位危爆品持有量,防患於未然。
長安君並不是反對一切質疑,只是,質疑是容易的,建設則難得多。我們的社會,更需要多一些建設。比如此刻,長安君就想跟警察蜀黍說:“聽說你們還在一個一個地排查包裹,辛苦了!但是,這也是職責所在,希望你們儘快排除隱患,妥善處理死傷人員和家屬的後續事宜。”也想跟當地政府和其他有關部門說一句,“感謝你們為大家做的一切!但希望我們能有更暢通的利益訴求表達渠道,包括矛盾調解、權益保障、心理干預、法治教育的機制完善,修復社會創傷。比如像韋銀勇這樣嚴重心理扭曲失衡的人,我們的政府是否了解,是否進行過有效干預?”
有教訓可以總結,有漏洞需要彌補。我們同在中國,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也沒有人可以遠遠站在道德高地指點江山,要讓我們的生活更美好,需要所有人的努力。最後,想引用一段柳城網友發的帖子,這個帖子長安君當時就看哭了——
“天黑的時候。穿過大半個縣城,看到許多警察在值守。這一夜,多少人無眠。這一夜,內心裡對他們充滿了敬意。一些警察穿著防彈衣。而更多的值勤警察,只是穿著普通制服。是他們的生命逆行,在守護我們的平安。寶貝在我身邊安睡,而這些小警察們,他們也是母親的寶貝,妻子的依靠,孩子的父親。祝他們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