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票圖案
郵票信息
名稱 敦煌壁畫(第六組)(T) 版別影寫版 全套枚數 4 全套面值 1.80元 發行機構郵電部 攝影者 祁鐸 | 志編號 1996-20 整版枚數 28(7×4)、28(4×7) 發行日期 1996-8-15 全套售價 1.80元 印製機構北京郵票廠 設計者 吳建坤、任宇 |
圖序 票圖名稱 面值(元) 票規格(mm) 齒孔度數 發行量(萬) 4-1 五代·五台山圖 0.10 40×54 P11 2073.7 4-2 五代·于闐國王 0.20 40×54 P11 3524.1 4-3 宋·觀音濟難 0.50 54×40 P11 2595.9 4-4 西夏·供養菩薩 1.00 54×40 P11 2051.3 |
郵票介紹
敦煌莫高窟經十六國、北朝、隋、唐、五代、宋和西夏至元代,在長達千年的歷史長河中,鑿建石窟累累,形成逶迤1600多米長的石窟群,至今保存完好的石窟492個,彩塑2500餘身,壁畫45000多平方米。它是世界上迄今為止年代延續最久、建造規模最宏大、蘊藏作品最豐富、保護留存最完整的佛教藝術寶庫,它不但在中國藝術史,並且在世界藝術史上都占有相當重要的地位。1900年,敦煌藏經洞被發現,五、六萬件從公元4世紀到14世紀的我國曆朝的經卷、文書、文物等寶物,從密室中突然破土而出,它們的科學研究價值和藝術收藏價值使世界震驚,並進而形成了多學科的、相互結合又各處獨立的一門學問,即敦煌學。敦煌壁畫是敦煌藝術的一部分,也是敦煌學研究的最重要內容之一。從浩瀚的敦煌壁畫大海中,人們可以全面看到中國佛教藝術完整的發展史:它隨著佛教從印度的傳人而興起;隨著佛教成為戰亂的南北朝時期門閥地主階級的意識形態而發展繁榮;又經歷隋、唐政治統一、經濟繁榮的相對和平時期,在佛教派別的統一中長足發展而達到極盛;最後,又隨著中國禪宗教派的產生而走向衰落。從這些壁畫的大海中,可以明顯地看出北朝、隋、唐、五代、宋、西夏、元等不同時代的不同題材、主題;佛和菩薩諸神的不同面貌與風度;以及不同的時代特點與藝術風格。為了廣泛宣傳介紹敦煌壁畫這一民族藝術瑰寶,建國初期的50年代,就曾發行過“特3”和“特6”兩套郵票,共8個畫面。但是真正作為系統發行工程,還是從1987年開始,至今整整歷時10年。郵電部按照歷史年代的時間順序,從敦煌壁畫的精品中,又發行了27個畫面,即6套郵票(每套4枚)和3枚小型張。這套敦煌壁畫第6組郵票即取材於自唐代以後的五代、北宋、回鶻、西夏、元等5個時代約4個半世紀的壁畫精品。隨著它的發行,至此,這一系統發行工程暫告一段落。雖然尚有許許多多的傑作無法展示,但是敦煌壁畫核心部分的風采畢竟是得到了再現。
第1圖【五代·五台山圖】選自第61窟。該窟是五代時期專為供奉文殊菩薩而開鑿的洞窟,俗稱文殊堂。窟中偌大的西壁畫出了佛教聖地五台山的全景,長約13米,高約4.6米,總面積約60平方米,規模恢宏,氣勢壯闊,既是引人人勝的山水風景,又可視為一幅全息的地理圖。中國佛教徒歷來認為山西北部五台山是文殊菩薩的道場,懷著無限崇敬進山覲禮被看作是上上功德。郵票畫面選用的是這幅巨圖的局部,繪製的是河東道山門西南,即今山西太原市至河北正定縣的方圓250公里以內的山川地形和城鎮道路。畫中山巒起伏,寺院密布,道路交錯,商旅、貢使、佛徒穿梭其中,描繪了當年熙熙攘攘的朝山行旅圖。
第2圖【五代·于闐國王】選自第98窟。該窟共有大小供養人近200身,是五代時期最為重要的洞窟之一。于闐國位於今新疆塔里木盆地南沿,地當古絲綢之路的要衝,其國王李聖天,是歸義軍節度使曹議金的女婿。這幅于闐國王供養像高2.82米,寬1米許,他站在童子圍繞的華蓋下,濃眉大眼,翹鬍鬚,神采奕奕,這是敦煌石窟中最大的一幅人物肖像畫。畫家給他穿戴上了中國皇帝的套服冕旒,可見對這個人物所給予的高度重視。在他的側後,還畫著王后曹氏像及曹氏家族的男男女女,是親如一家的友好關係的象徵。郵票畫面選用了該畫像的大半,是研究中原與邊塞政治、文化、民族關係的寶貴資料。
第3圖【宋·觀音濟難】選自第55窟。該窟是北宋時期的最大洞窟。畫面取材於該窟南壁的《觀音經變圖》。畫家根據《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中所述,對以大船為中心的水中遇難場景進行了生動的描繪:在岸上羅剎鬼和水中大惡魚威脅航船安全的時刻,船上乘客合十禮拜,頌念觀音名號,求其保佑,水手奮力齊心划船,於是,在大船周圍浮現出象徵佛法的寶珠和蓮花,使人們轉危為安。該畫設色統一,造型風格一致,船上禮拜的眾人憂心忡忡,以及水中、陸地鬼怪的猙獰,都逼真地表現出一種迫在眉睫的災難。當時,國家的分裂,生活的艱難以及到處潛伏著的社會危機,使人惶惑憂慮,於是強調災難和企盼救星自然成為藝術的主題。
第4圖【西夏·供養菩薩】選自第328窟。該窟為初唐時期開鑿,壁畫乃西夏時重繪。郵票畫面選取東壁北側排列有序的四身供養菩薩像。他們均立於蓮花座上,體態豐腴,面容圓潤,手貫雙鑰f,披掛瓔珞,衣紋流暢,質感強烈。但在這種大同小異之中,畫家又力求其中的變化,頭部或側或偏,手部或擺動、或舉蓮、或撫摸、或捧盤,表現出人物更為豐富多彩的面貌。畫面正是以其與真人一般大小的人物的準確造型,而成為西夏壁畫的代表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