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展經歷
2006年
陶瓷藝術邀請展——中國美術館
力量新生——北京798藝術區翰墨畫廊
2008 年
“變·Changing”雙人展——中方角畫廊與馬其頓使館使館合辦
“大玩偶”作品展——中方角畫廊
中國當代藝術展——美國紐約
法國阿德萊中國當代藝術收藏展——法國
美國伊比利亞畫廊收藏展——美國
2009年
中國當代藝術展——(美國丹弗大學)學術交流展
中國當代藝術展——L-S Gallery.
“ 改變傳統” 中國當代藝術展—— 美國
2010年 “東…西…”——北京798藝術節
2011年 “蒙塵——劃痕”雙人作品展——中方角畫廊
2012年 當代時間藝術展——台灣
作品及評論
“兔子”,2004年參加中國美術館陶瓷藝術邀請展(高/48Cm 寬/40Cm)
作品製作於景德鎮,注漿成型,燒制後,釉上繪以金地百花,歷時5個月完成。《兔子》的原型為美國藝術家傑夫·昆斯的一件代表作品。作者只參與了作品的策劃,其餘全部由機器完成,作者只是完成了材料的轉化。作品形成是這樣的:一、去百貨商場買一隻大的塑膠充氣兔。二,把塑膠充氣兔送到鋼具廠澆灌成不鏽鋼的。三、把變成金屬不鏽鋼的充氣兔送到美術館。其作品表現了消費者的行為和市場構築了我們的社會,作者借用其作品的原型正是挪用了這種行為,再施以傳統的陶瓷這種帶有親情關係的材料,加上人工手繪,其作品以墓碑的形式歸根結底是在體現現行的主流——通俗文化,一種流行的、波普的、無限被複製的文化。作者用手工瓷器、金底百花這種流行的民間樣式來體現中國民間傳統的、即將消逝的通俗文化。傑夫.·昆斯的作品中常出現鮮花,他說:“花束是讓人們欣然接受自己的過去。”——以朴抽之物體現美,這可能也是本作品的一個巧合吧。中國當代的陶藝作品大多有一種和國際接軌的趨勢,不是用帶有現代美感的陶藝材料來表現過去,而是用古老的陶瓷材料來表現當代的都市生活,作者借用了墓碑的經典形式來緬懷我們的過去。
“問與被問”——評黃彬妍動物陶瓷工藝
黃彬妍在中央美院雕塑系讀二年級時,作為班主任,我組織了一個關於當代藝術創作的討論會,每周五下午不定期地舉行,班裡學生可自願參加。黃彬妍每次必到,發言踴躍,只是不斷地提問,並不與爭論,似乎滿腦子都是疑惑,不吐不快。
三年級時她進入第四工作室學習,當我們第三工作室開設“當代藝術個案研究”的課時,她也選修參加了,課程進行中,她仍然固執地堅持著自己的思路,我無法完全清楚她的想法,她的想法,她的困惑大概還囿於心中吧。2006年黃彬妍畢業了。驚奇地看到她的作品。之前雖聽她的朋友提及過一二,說實話看到實物,還是很出乎我的意外。新作品使用了來自景德鎮的傳統陶瓷工藝,色彩絢麗,一反她之前作品的晦澀,很招人喜歡。幾個系列中,以杜尚、傑夫·昆斯的作品為胎,中國傳統彩繪紋飾作裝飾的作品最為搶眼,和明清時期單純的定件加工不同。黃彬妍這批“外銷瓷”將中國特色深藏在作品背後。她用看似簡單的瓷器“裝飾”法對以昆斯為代表的西方當代藝術體系提出疑問,我們可以想見作為被問者的昆斯,眼見這些作品時的表情,觀眾在對提問者先生在讚賞之餘,是否也會心生疑慮? (中央美術學院雕塑系教授於凡)
遮蔽是一種顛覆的形式
這個世界上的批判有多種多樣的形式,有標槍、長矛式的鬥士型批判,有引經據典的文人式批判,有擺證據、談事實的法理型批判,等等諸如此類的,黃彬妍的批判則是一種潛藏的、溫和的批判,裡面透露出一種女性的溫柔但是並不乏力量。藝術家並沒有採取直面現實的去抗爭什麼,比如物慾泛濫,比如消費主義對人思考能力的弱化,她是採取了一種以自己選擇的材料和圖式將其覆蓋起來的方式來完成自己的價值觀闡述。在那些粉彩、青花和冰裂痕等可愛的卡通瓷質動物中,因為外在表象被統一在了藝術家自己的語彙中,所以看出來一切都被軟化和同質化了。這正是當代社會的一種映射,那些日益趨同的服飾、生活方式、城市景觀,所有的所有都在一個越來越相似的外表裝扮下講述著根本就不存在的世界大同神話,但是潛在的文化和政治等等的衝突和隔膜其實一直都在,是人們正為之不懈奮鬥的。黃彬妍採取的有距離的卡通,通過給所有的形象穿上制式外衣,而且這個外衣是中國的傳統紋飾,一種已經慢慢淡出了主流日常生活的文化符號,當觀眾觀看這些作品的時候,那些微微的不適應和錯愕感,那些隨之引發的感觸和思考,那些基於不同年齡、性別、生活境遇和習性的誤讀,這一些將在藝術家開放式的作品框架下存在並衍生出多義性、豐富性。 (姜長城)
黃彬妍攝影作品“春寬夢窄”(2011年)
作品“春寬夢窄”用古畫中的山代替真實,描述的是人的一種夢境,幻覺和理想。表達城市中人對歷史,文化的一種空幻感。“萬古長空,一朝風月”,在此截斷時間之河,現實與幻想融為一體,使人渾覺色相世界的空幻,生命的短暫,如“白駒之過隙”,千古如夢,人生如影,不禁讓人想起“春寬夢窄”,以夢的眼光徘徊在實在空間中,與時間對話;將有形的空間送到寂寞,幽遠,深邃的世界中,閃爍不定,如影綽綽。如寫一個依稀的夢境,沒有一點沾滯,留下的是空虛的寂寞的時空,迥絕於人寰的美。這不僅是對過去的緬懷,更是對現實的無奈,究竟誰能扭轉乾坤把夢留住?哀吾生之須臾,羨天地之無窮也。佛祖拈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