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鳴軒

”由此可見何紹基壬戌年回州掃墓時惟有“環秀亭尚在”,“其餘屋廬盪盡,林木一空”。 ”這裡明確說明,在何紹基1862年最後一次返回道州時,曾經在1851年(鹹豐元年辛亥)復建的“鶴鳴軒”書房及景觀已經不存在了,惟有石樑及六角亭(環秀亭)還在。 由此可證實何紹基於1851年修造的房屋,在1852年被太平軍毀滅是有史實依據的。

鶴鳴軒

“鶴鳴軒”為清巨儒何凌漢所設書塾的堂號,是何凌漢與廖夫人夫婦遷居京城之前的居住地,也是何紹基、何紹業、何紹祺三兄弟的出生地,原址位於今湖南省道縣東門村,道光元年(1821年)之前就已經不存在了,鹹豐元年(1851年辛亥)何紹基原址復建,1852年全部房舍毀於太平軍。
祖先出生、居住地“鶴銘軒”早已成為菜地

何紹京後裔與何紹業後裔訪祖居遺址

歷史史料

道光元年(1821年),何紹基23歲時第一次從京城返回道州探望,作有《兒歸來篇二十首》,詩文記曰:
“父老道我前,寓此鶴鳴軒。軒中亦何有?但有圖與史。……”;“開軒縱遐睎,門對東州山。……吾父居此久,流風有餘馥。……”;“……還家如做客,敝廬無一椽。……”
由些真情實感的記述就可以證實,何凌漢夫婦及何紹基兄弟在道州時就居住在這個“鶴鳴軒”既父親開設的私塾。在何紹基面前“鶴鳴軒”還剩下了什麼呢?何紹基在詩文中也交代清楚了“但有圖與史”。“吾父居此久,流風有餘馥”,這裡所指的“鶴鳴軒”就是何紹基父親何凌漢曾經賴以生存的私塾,何凌漢也長久居住此地,至今這裡還能體味到當年儒雅風韻的氣息。“開軒縱遐睎,門對東州山”這句話就能證實了“鶴鳴軒”的具體地理位置,這個位置與現存的“東洲草堂”廂房殘牆及“環秀亭”遺址的位置是吻合的。何紹基在詩文還說到“還家如做客,敝廬無一椽。”所謂“敝廬”就是指何紹基自己家的祖宅,“無一椽”意為現在連一根椽子都見不到了,所以面對此情此景何紹基才有“還家如做客”之蒼涼悲哀的慨嘆。
這些真情實感的記述都足以證明,在何紹基23歲首次歸訪道州之前,自家的祖宅(鶴鳴軒)已經蕩然無存了。
鹹豐元年(1851年辛亥),何紹基53歲時,在長沙葬母后第三次返回道州探望。
何紹基回到道州東門故居地後,出資邀集族人重修村中的祠堂,以及在“鶴鳴軒”既故居宅第的荒廢舊址上復建“鶴鳴軒”,並附加上“東洲草堂”的宅號。
何紹基在《安仁歐陽氏增建家廟寢堂記書後》記曰:
“鹹豐辛亥,余在道州東門故里,重建宗祠支祠及大小書塾,仍百年之舊址,拓而新之。”
在這裡何紹基記述了1851年重建宗祠、支祠及大小書塾的情況。
何紹基在《詩境篇,為楊海琴觀察作》中記曰:
“鹹豐辛亥,余以母憂返里,重修祠堂及鶴鳴軒書塾,仿放翁書意題“詩鏡”兩字榜於塾前。又買得西偏柑桔園,構屋兩間,纂集家譜,題為“譜軒”,又造“環秀亭”於東南隅。”
這也是對1851年重建宗祠支祠及大小書塾的記述。
在《東洲草堂詩抄》卷二十九《詩境篇,為楊海琴觀察作》中又曰:
“壬戌(1862年 同治元年 壬戌 64歲)始回州掃墓,瞻尋鶴鳴舊社,唯環秀亭尚在,其餘屋廬盪盡,林木一空。蓋壬子之夏,俱毀於粵逆矣。”
由此可見何紹基壬戌年回州掃墓時惟有“環秀亭尚在”,“其餘屋廬盪盡,林木一空”。此次毀滅性的損毀是1852年太平軍占領道州時所為。
在《東洲草堂詩抄》卷二十四(同治元年1862年)《正月三十日到家,與翼堂、雨亭兩叔父連夜話》中回憶曰:
“作客如在家,還家如作客。……鹹豐歲辛亥,半載東門宅。祠堂及書塾,同日啟三役。少壯職監工,長老董冊籍。僉雲百年來,重構若新辟。……焚掠經屢番,辛勞付一擲。”
文中對鹹豐辛亥(1851年)回鄉之情況作了回述,也對曾經修復的祖屋被太平軍賊逆焚毀,深表痛惜“焚掠經屢番,辛勞付一擲”。
在《東洲草堂詩抄》卷二十四《正月三十日到家,與翼堂、雨亭兩叔父連夜話》中又述:
“昔歸皆住大書房,今為賊毀,借住小書房,值塾師應試往府也。”
這就是說,上次歸來曾經過的大書房(即何紹基1851年復建的“鶴鳴軒”、“東洲草堂”)已經在1852年被太平軍毀滅了,這次住的小書房本是塾師的住所,恰好此時塾師外出應試去了,何紹基也就暫時在此居住了幾日。
《東洲草堂詩抄》卷二十四《鶴鳴軒》(作於同治壬戌年1862年時年64歲)記曰:
“鶴鳴軒本先公授經地,昔年居此。因門對東洲山,復榜曰“東洲草堂”並題“詩境”匾,補放翁古蹟。構小軒於新買橘園之前,修譜其中,題曰“譜軒”。東廂有小池,石樑跨之,先公題“望瀛”二大字。東南方余建六角亭,題曰“環秀”。今書房各景俱毀,惟石樑及六角亭在耳。”
這裡明確說明,在何紹基1862年最後一次返回道州時,曾經在1851年(鹹豐元年辛亥)復建的“鶴鳴軒”書房及景觀已經不存在了,惟有石樑及六角亭(環秀亭)還在。
《東洲草堂詩抄》卷二十四《探花第》(作於1862年)中明確寫道:
“祖遺屋一椽今成荒,此次所居小書房,即在其右。”
在這裡何紹基再次強調何凌漢家族曾經的祖先遺屋早已不存在了,這次返鄉住的小書房是在1851年重建的大書房右邊。從可以核查的史料上看,這裡所說的“小書房”與何紹基沒有必然的關聯。
1862年,何紹基64歲時第四次回到道州,這次是何紹基最後一次返回道州故鄉探望。此次返鄉沒有任何修繕祖屋的記載,他僅在故鄉暫居幾日,更主要的是沒有這個心情與體力了。
通過上述這些詩文及相關史料的記述,就能證實何凌漢的祖宅也就是何紹基、何紹業、何紹祺兄弟的出生地就是在“鶴鳴軒”,但其早在道光元年(1821年)前就蕩然無存了;何紹基於鹹豐元年(1851年辛亥)復建的“鶴鳴軒”即“東洲草堂”也在壬戌1852年被太平軍徹底毀滅了;1862年時年64歲的何紹基只是在道州居住了幾日就離開了,此後再也沒有回來過。所以也就不存在再次復建“鶴鳴軒”及“東洲草堂”的可能。
另據1994年版《道縣誌》第15頁記載:“鹹豐二年(1852年)農曆四月,洪秀全率太平軍進駐州城。五月,東王楊秀清與清軍在五里亭激戰。六月,太平軍向郴、桂進發。由此可證實何紹基於1851年修造的房屋,在1852年被太平軍毀滅是有史實依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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