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再扶漢室》地理概念
魯兗,成剛小說《再扶漢室》重要的地理區域,也暗指以占據魯兗地區的以熹王展皋為代表的政治騎牆派的比喻。由於該詞條僅僅限於討論小說中地理範疇,故不再進行延伸,特此說明。右圖圖列第2列灰色圖表所代替的即為“魯兗”地區。
介紹
魯兗,指的是以兗州為中心,北部疆界為:蒙陰、平陰;南部疆界為:第一階段為滕州,第二階段為延伸到淮楚地區,乃至淮南地區;東部疆界為:沂州、膠東以西;西部疆界為:曹州、博州、睢陽、淮南地區。
魯兗,概念提出的意義,是小說為了突出“晉冀魯豫”這個區域,而進行的二級劃分。青州、并州、絳州、睢陽、燕趙、管汴、魏滑、魯兗、徐沛並列為小說描寫的重點,而相對於小說確立的政治核心——神都練陽的真實地理位置為今天邢台。那么接下來確立的管汴、魯兗、三晉、青齊就成了第二級。而在最終決定小說結局的區域,管汴,成了焦點,而魯兗成為三種政治勢力中的重要一股。
所謂的三種政治勢力:第一種就是統治階級,就是大磐朝廷;第二種政治勢力就是以小朱虛田成方、小光武景仁成為代表的管州烏鵲澤農民戰爭領袖;第三種政治勢力就是以占據魯兗地區的熹王展皋為代表的政治騎牆派,熹王展皋占據魯兗,充當了與北方的磐朝、管州地區的烈王形成爭奪天下的局面,而魯兗的展皋又是屬於農民戰爭領袖序列。但是在事實上卻是一個權力的投機者。進行“鴻溝故道之戰”、施展“魯國之詐”,最後和磐朝的腋蝶公主聯姻,這都表明了魯兗在政治上的騎牆的屬性。
魯兗,在地理位置上也是具備這種政治騎牆派的屬性和條件,首先,在地理位置上,魯兗位於齊國、邗侯兩大諸侯之間,在西面就是管州勢力範圍。魯兗利用從上黨前來投奔的大將——士吉光兼併淮楚地區,其目的就是在於與強大的齊國爭鋒處於下風,就極力向南方發展。就是擴大地理控制範圍。而擴大地理控制範圍的終極目標正是在管汴、青齊、三晉、神都這4大政治巨頭的夾縫中求得生存。
魯兗,之所以在小說《再扶漢室》中被塑造成政治騎牆派,其根源就是作者對儒家文化的批判。儒家文化固然有先進性、可取性,但是在近代表現出了極大的欺騙性。所以,小說第35回 探管州酒樓斬吏 論漢唐太守變色,《漢唐論》這段描寫就將一個曾經標榜自己的、朝廷官吏、陷害同僚的管州刺史——鄭新,刻畫成“狹儒”形象。而小說第41回詐結纓朱虛斬將一竊語二雄歸天,那句“漢家之禮,戰不免冠,吾先結纓,汝須待之”的結纓之詐,更是把儒家文化貶的很低。而誕生儒家文化的地方正是這個“魯兗”,而讓魯兗承擔了毫無政治節操的政治騎牆派,恐怕也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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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兗的崛起]任地回曹州,忙聚諸將曰:“蝗災大起,人馬乏糧,太傅令曹州輸糧給之。大將展皋可當此任。鄧表,鄧圭輔之,爾等切勿小視。”展皋出班,諫曰:“新帝得位非正,廢后立娼,視國本如無物。階陛奸佞執笏,廟堂狼豺簪纓。鍾喑釜嘩,鳳游雀集。智慧型之士皆懷去心。烈公不過一亭長,起於陳蔡,興於鄭衛。明公當屯義師於淮泗,聚海陸之士,掃除污淖。不可一丸支傾覆也。”言未落,地拍案曰:“大膽展賊,向日收了降婦,惡了太傅愛將,今又賺我,不殺汝何以服眾?”叱武士推出斬之。大將張尋祖諫曰:“大軍未動先斬大將,于軍不利。展郎,齊魯人望,姑觀後效。”鄧表亦曰:“展皋語失,望乞恕之。”任地叱健卒將展皋脊杖二十,留後籌糧,付語:“須小心籌糧,稍有差池,二罪並罰。”
次日,地留二鄧以監展皋,自引軍入齊。皋因杖創仰臥不得,只得俯席觀蟻。門人報張尋祖來訪。皋強起,謝曰:“被刑之軀,不便遠迎。”尋祖折腰曰:“明公受辱,某之過也。”皋嘆曰:“吾以大義相說,憾之不從,某非惜身,但恐魯國早晚屬他人矣。”尋祖曰:“會亂之際,不唯以德。將軍魯之聞人,何不效齊王故事,決取曹州以為基本,阻岱當河,劃裂東南。”[1](小說《再扶漢室》第二十一章展皋取魯節選)
[魯兗的進一步發展](蒙山秘徑之戰)兗州刺史荀天勒兵回救。又有任地出蒙山秘徑來取曹州。皋聞之,留張尋祖守寨,自引八千軍伏於蒙陰。地果中計,地大罵曰:“展賊,汝施詭謀竊據曹州,今又賺我入汝網中,恨初不殺汝也。”皋以槍指曰:“吾為名將世族,汝不敬畏,反欲圖害,吾必殺汝。”地使弟任天出戰,不三合,被皋一槍刺於馬下。
(攻取兗州)任地大懼,撥馬而走。皋趕上一槍,正中地心。地落馬而死。皋斷地首,懸於馬項,引得勝之軍復攻兗州。時荀天已回兗州固守。皋連日攻城不下,大怒,依尋祖之計,決泗水灌城。荀天憑城死守,無奈城垣浸坍。荀天乘舟摸出。正遇尋祖。荀天不習舟戰,使平出戰,尋祖槍起處,挑平於舷下。荀天大怒曰:“看我大戰!”尋祖拔劍斬天於舟上。展皋遂得兗州,聲威大振。彭城徐靄、海州李爽遣使納降,皋大喜。重賞二人,仍使各就其職。皋深恨任地,滅其三族。
(鞏固兗州戰役)熹王聞報,留朱缺輔世子布守魯。親統大軍於嶧山下寨,虛其中軍,伏兵八面。諸將皆不曉其意。熹王笑曰:“磐軍乘我遠來疲敝,夜間必來偷襲。吾虛中軍,伏兵圍之。再令張尋祖劫其大營,斷其歸路。彼進退不得,皆填泗水。倫欲用淮陰侯舊法,卻不知吾為何樣人。庸才尚敢上陣用兵,枉送五萬冤魂耳。”諸將猶未深信。......
春和遠望魯軍營地,月燈交輝,旗偃人臥,喜曰:“展賊果不防備!”麾軍沖入魯營,直取中軍帥帳,見熹王端坐不動。一槍刺倒,原是草人。情知中計,急呼退兵。熹王、袁衍之殺出,春和欲走,忽坐下馬被絆倒,(第二次曹州之戰)大將鄭春和諫曰:“烈軍來犯魯,必經嶧山,可待其盡過,某引一軍,徑去襲其後,主公統軍正道而攻,烈軍必填泗水矣!”軍國大事,吾自有計,汝乃一偏將,怎能妄議於朝堂之上!左右還不亂棒打出!”春和氣滿心胸,受責而出。
[魯兗與管州集團發生矛盾]吉光縱身一躍,撲翻熹王,奪馬而乘,乘亂飛馬上台,接了烈王。復加一鞭,那馬躍出數丈,得透重圍。熹王大叫曰:“如此勁敵,不可縱之。”[1](以上節選自小說《再扶漢室》第三十七章魯國之詐)
[魯兗的衰弱]吉光率大軍直取曹州,熹軍大將張尋祖據守不出。時疫病大起,流於城中。尋祖恐染病,令其弟張光祖率五百刀斧手,白日立於市口,大殺病卒,棄屍於外,津、河屍塞不流。副將袁衍之恰染疾,恐為所害,深夜開城降之。
吉光兵不血刃,下了曹州,擒殺張尋祖兄弟。又令大將劉佗、荀本南定徐、沛,平了淮、泗諸州,北上包抄兗州。熹王盡失外圍,只得困守孤城兗州。
春和落馬,拔劍步戰,力盡被擒。熹王深愛其才,親解其縛,扶之上座,折腰遇之。春和深感其誠,遂降。